【审all】游戏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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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膝丸的地方,审神者坐在通往下一个房间的通道里休息。 他开始认真地怀疑自己会不会英年早逝。 短短五天时间,他却觉得已经浑浑不知岁月。 啊……大概那时候的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会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死在床上…… 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仰头把瓶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这玩意据说是什么灵力转化液,对于审神者这种什么都不会的灵力小白来讲,他能够把审神者体内的灵力引导出来,帮助审神者完成补魔。说白了,把审神者的灵力转化成x液。 他当然知道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喝。 但是他不想去尝试一下自己在这十天中会不会x尽而亡…… 作为砧板上的鱼,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审神者并不想再费力思考这种不给人留余地的cao蛋问题。 啧。 * “我是宗三左文字,您也想让争夺天下之人的象征来陪侍吗?” “……我?”审神者茫然一下,忽然笑了起来,“我不是争夺天下之人啦。” 男人的笑容很稳,和着无奈和自嘲,却并不沉重,他弯着眼睛笑了笑,“争夺天下之人的话肯定要比我能干多了吧,这么一想还真遗憾自己不是啊可恶。” 有些孩子气的抱怨让惊讶的宗三左文字唇边似笑非笑的弧度加深了几分,雍容哀怨的语气中多了几分真实的笑意,带着几分莫名惆帐的感叹意味,“没错呢……争夺天下之人,并没有如此之多……” “……象征天下的刀,自然也不再那般受人追棒……时代,已经被变了呢。” 他拂了拂宽松的衣袖,苍白的指尖拢了拢,粉色的长发顺着纤细的脖颈柔软地垂落,有些落在胸前,有些则滑进了浴袍内,那看上去几乎没几两rou的身材,越发衬得付丧神的肤色有些病恹恹的苍白,让审神者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有些担忧。 这比之前所有的付丧神都要瘦弱啊,虽然不是人类,但……真的没事吗…… 还有……真糟糕……为什么一个男人能这么有诱惑力…… 审神者默默地转移了视线,感到了某些不可抗拒力正在无形中一点点改变了他。 这可真是…… 男人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上前几步,向坐得优雅而端庄的付丧神单膝下跪伸出了手,因为不习惯而有些僵硬,却仍努力地让自己露出一个竭尽所能善意的微笑,“恕我冒味,只在今晚便好,宗三,请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 这便是他的决意。面对这仅此一次的相会,面对他无能无力的悲剧,献上自己短暂、单薄、却认真的温柔。 他内心有些忐忑和拘谨,这位身着深粉色条纹浴衣的付丧神太过纤细美丽,宛若一只翩然而至的蝴蝶,落在自己掌心上的时候,看着那薄薄的羽翅,就很怕自己一个不察扼杀了这份需要呵护的美丽。 宗三左文字用他一蓝一绿的异色眸看了审神者良久,看到审神者忍不住想摸摸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的时候,这位付丧神嘴角勾起了一抹似嘲似讽的笑意,搭上了审神者伸来的手。 “啊。”宗三左文字清冷的嗓音总是带着几分嘲讽而悠缓的意味,他垂着眼,黑色的睫羽颤动着,“我并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呢。” 呃。 港真朋友,这句话我没法接啊…… 审神者的手有点僵硬。他正想说些什么,却又听宗三左文字轻柔地一声笑,道:“象征天下之人的刀剑……呵。” 打刀优雅的语调冷嘲而哀怨,“当天下还在的时候,他们想要的不过是得到我的事实罢了,如今时迁境变,我便只是一振随处可见的打刀,丢后连找寻的价值也全无……” 宗三左文字低着头,身形微颤,就像是冷了不自觉地想蜷起来一样,然而等审神者再看时,又觉得刚刚的一晃不过是自己的幻觉,付丧神仍旧优雅地坐在那里,冷淡而自矜。然而付丧神哀怨婉转的话语却不可能是幻觉,那沉郁惆怅的空气,令审神者手足无措。 不、不是……他还没有遭遇过这种难题!前面几位要不就是千年修为加身自己看得开,要不就是把往事封在心里不谈这个话题,像宗三这样自哀自怨直至了当和他说自己闹情绪了的呃呃呃该怎么安慰呢? 很可惜,审神者他连哄女朋友的经验都没有,根本不能为如何解决目前的事态提供一点参考价值。 似乎是意识到审神者的无措,宗三左文字抬头看了审神者一眼,幽怨地半阖了眸子,叹道:“唉……我就和那笼中的小鸟,是一样的。” 那将散未散的语气飘在空气里,应是自嘲、应是不甘、应是哀切,却都归于一声轻缓不可闻的惆怅叹息。 审神者突然有点难过。不仅是因为付丧神,也是因为无法安慰对方束手无策的自己。 “好了。”宗三左文字微顿的话拉回了审神者的注意力,他拉着审神者不徐不缓地站起来,修长瘦气到骨骼格外分明的手指抚上衣衫,轻而易举地让这宽松的衣衫慢慢滑落,嘴边含着一抹笑向审神者靠过来,慵懒逶迤的语音拖着尾巴在空气里蜿蜒缓行,“时光可不应被我这些无聊小事耽误呢。” 暧昧的水声暂缓,一吻歇,柔肤软脂夜来香。 “是你说的——” 付丧神看着他,姣好如玉的脸庞上,干净漂亮的异色眸揽着审神者看不懂的情绪,雍容倦懒的语音优雅尊贵,顿了顿,道。 “——爱我。” * 没有一振刀不想要被主人喜爱。 但人们追捧他,不是因为他本身,只是因为他是象征天下的刀。 人们渴望他,不是想要使用他,而是为了把它束之高阁,锁入不见天日的木箱。 宗三左文字,自从被魔王织田信长缴获为胜利品,命运便被注定了。 他被关进了精致华美的笼子,任人赏玩,看着蓝天,也无法拥抱自由。 那像火焰一般燃烧的魔王刻印,就是他摆脱不掉的噩梦。 呵。 他不能哀怨吗?他不能不满吗? 他的命运被禁锢,连心也要被限制成任人宰割的模样吗? 宗三左文字一声轻嘲。 他早已变成了这般刁钻古怪的性格,魔王的火焰灼烧着他的骨骼,再也找不回那所谓天真开朗的纯真。 获得人身又如何,他仍是他。 也仍得不到他想要的。 也仍没有人听见,他内心的渴望。 …… 那么,就这样吧。 结束这短暂而无聊的旅程,回归本灵,放弃那些无聊的念想,在被供奉的高台上安静地承认——刀的时代结束了,他的期望无人听到,以后,也不会有人听到了。 呵。 这个世界…… 付丧神靠在树上,鲜血溅上了那蒙了灰尘的粉色衣衫,宽大的衣摆像蝴蝶一样铺散,纯粹的异色眸一片冷嘲,分不清悲喜,无情地注视着眼前溯行军即将斩落的刀锋。 已经…… 他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纤瘦的背脊挺得笔直,宗三左文字内心却油然而生出一种深沉的寂寞与悲切,令他显些维持不住自己一直以来的冷静与矜持。 怎样都…… 付丧神垂落眼睑。 那骨骼分明的手却违背本意地握紧了刀。 就在溯行军刀锋落下的那一瞬,宗三左文字闪身迎上,明亮锋锐的刀光一闪,斩杀了这里最后的一个溯行军。 身体晃了晃才站稳,甩去了刀上黑色的血迹,宗三左文字合刀入鞘,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而傲慢的笑,清冷的声音如落下的寒烟,“凭你也想碰到我吗……” ……呵。 为什么呢……这种狼狈残喘的样子…… 我也不过如此…… 打刀嘴角的冷嘲哀切的笑意更深了。 该放弃却还挣扎不休的废弃之刀……太不像话了…… ——为什么你还不乖乖去死呢? 他恶意地嘲讽着自己。 …… 最终又沉默地向前走去。 ——罢了,反正时日无多。 * 宗三左文字很瘦弱。 好吧作为一个普通人他哪有资格说刀剑男士弱,但瘦这个字,无疑是跑不了的。 虽说缺乏灵力的付丧神看起来都有些单薄,但宗三左文字或许是气质影响,更是让审神者忍不住想给他好好补一补,多长几斤膘。 男人默默按住了自己发散的思维。 ……不可能的事情还是别想了。 “嗯唔……” 审神者心下又小心了一点。 “怎么样,”他又调整了一下付丧神腰下枕头的位置,温柔地撞向打刀体内敏.感的地方,连握着付丧神腰肢的手都留着几分心,“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哈啊……” 宗三左文字大口地喘着气,漂亮的手把洁白的床白拽出一层层的褶皱,因为灵力的传送而难耐地用双腿夹紧了审神者的腰。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太过沁人心脾,就像是潺潺的暖流,即使用手阻挡,也无法阻止它从指缝、从腋窝、从任何有缝隙的地方,执着不倦地向前,团团地把他给包裹起来。 宗三左文字微蹙着眉,干净的异色眸有些茫然,却仍定定地看着审神者,像是一只漂亮乖巧的猫咪,让审神者忍不住低头轻轻在那上面落下一吻。 有点咸。 他后知后觉地反映过来。 宗三左文字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仿佛难过极了,眼睛一眨不眨,任由透明的泪水流个不停。 他也不出声,只是偶尔才极小声地吸一口气,然后又继续哭。 审神者不敢动了。他有不知所措地把打刀揽住怀里,拍着他的背,着急地柔声问:“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宗三左文字在审神者怀里,泪水止不住,半响才抿着唇,小声地应了一声。 “对、对不起,我……” 审神者着急地就想退出来看打刀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不要。” 宗三左文字却腿上一个用力,缠上审神者的腰,把滑出一半的东西又狠狠吞下去了。 “宗、宗三……” 审神者呼吸顿了顿,他稍稍冷静了一下,确定自己足够小心应该不会让付丧神难过才对。于是他便就着打刀钻进他怀里的动作把宗三左文字抱住,无奈又柔和地问:“那你疼怎么办?” 付丧神又哭得小小喘了口气,瘪着嘴摇头,微哑的声音冷淡地抛出两个字。 “不疼。” …… 原谅审神者他经验匮乏,不知道怎么办了。 宗三左文字红着眼睛从审神者怀里抬起头,“你为什么不动了?” 他含着泪水透着亮的眼睛看起来又委屈又指责,“你讨厌我了?骗人!!!说好了爱我的呢?” 宗三左文字可伤心了,“哼,你们人类都这样……没错,没有一个人会喜欢我……呜……” “动动动……” 审神者举双手投降。他把宗三左文字压回身下,一个不察狠狠撞上了打刀体内的某处。 咕啾。 仿佛有什么水声在粘热柔软的地方地被撞开,又甜甜蜜蜜地融成汁液缠上来。 审神者压抑地喘了几口气,说实话……宗三体内太热情了,他被撩得有点受不了…… 他亲了亲付丧神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眸。 终于不哭了。 审神者松了一口气。他咬了下舌,通过疼痛唤醒几分理智,眸色因为忍耐而深沉下来,哑着嗓子问:“宗三,我可以继续吗?” 不可以太莽撞。 审神者艰难地告诫自己。 他说了,今晚好好爱他。 宗三左文字看着审神者,突然笑了,他搂住审神者,脑袋在对方颈间蹭了蹭,粉色的发丝散落在两人身上,有一种不分彼此的亲密。 “嗯。” 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宗三左文字阖了阖眸,透着一股疲惫过后的倦意与放松。 身体却坚定地缠住了审神者的腰。 “——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