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指jian/3p插入
这不是应星第一次来鳞渊境。 龙尊潜邸周遭肃静一片,他知道有人在里面等他,于是心里生出一些微妙的雀跃,随即又开始唾弃这份雀跃——他清楚自己并不是第一个获得资格站在此处的人,自然也并非最后一个。 他能站在这里,只是因为里面的人需要他而已。年轻的百冶一反平日的傲慢,踌躇片刻后,面上瞧着八风不动地踏入潜邸深处。 鳞渊境常年气候湿润,甫一踏足便让应星感到呼吸一滞,他还是没能学会适应这种好像在勾缠着他的潮湿,就像无法拒绝那位常年居住在这里的持明。他有些口干舌燥地回忆起上次见面时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似乎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那样的眼神在任何人看来都是邀请,应星心想。 “......别。” 门是半掩着的,应星听见里面传来声音,单单一个音节就让人浮想联翩,推门而入的动作也因此堪堪定住。 他嘴角一哂,觉得此情此景下自己有点无药可救,明明为着同样的目的来到这里,却被心底那丝丝缕缕的不甘绊住脚。难道你自诩为正人君子了吗?他有些嘲讽地问自己。 室内的旖旎浓得要倾泄而出,床榻上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白发的男人一手掐着身下人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对方的下巴讨吻。 应星认得那个白发男子,云骑军的兵刃武器都出自工造司,负责与他交接兵器出入库的便是此人,大家都叫他景元,景元近来在云骑中崭露头角,很得剑首器重。而被他压着没完没了亲吻的人正是这片鳞渊的龙尊,饮月君。 与景元比龙尊的身形未免太过瘦弱,白发男人肌rou虬结,鼓胀的臂膀上挂着汗珠,他掐住饮月纤细的腰腹,几乎把人整个挡住,唯有几缕乌黑的长发服帖地垂下来,跟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晃。 相较下身的动作景元的吻倒还算温和,他的性器却是一刻不停地挺送着,饮月被他箍得紧,喘得也急促,交合的水声咕唧作响,他窝在景元的怀里,只露出点烧得通红的耳朵尖在外面。 景元早已察觉门口有人,便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力,存心要捉弄怀里人似的往甬道里顶,碰到某个点的时候便能听到饮月发出难耐的轻哼,他既没力气躲开,贪吃的内壁又不愿意放开男人粗硕的rou刃,甚至在对方抽身的瞬间柔柔地依附上去,含着不愿松口。 景元闷笑了一声,轻轻拍在龙尊挺翘的臀尖,立即在白嫩的臀rou上留下红痕,他腾出一只手去捏饮月的指尖,暧昧地摩挲半晌,忽然引着这只白净的手往下送进翕动的xue口,那处早已泥泞不堪,格外滑腻。饮月要挣开束缚,于气力上却拿对方无可奈何。 景元就着这个姿势让出空隙来,刚好能让站在门口的应星看到这靡乱的一幕,他悠悠开口:“你瞧,龙尊好有本领,连自己的手指都吃得下——” 饮月受到惊吓,往门扉处看,只是身下因为刺激又颤动着涌出一股汁水,淋得他和景元的指尖都沾上一层透明的yin液。 应星目光首先对上的仍旧是那双挂着点泪水的眼睛,明明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泛红发痴,眼底却依然不见情绪起伏,这实在让应星为之心跳如擂,随后他才察觉了更不可思议的事——龙尊身下正汩汩溢出清液的竟是一口女xue。 这画面对他来说太过刺激,高潮过后的饮月小口小口倒着气,女xue微微抽搐着吐水,整个人熟透般泛着红,额前的发丝被汗湿,柔软而服帖地四散开来,还有一缕黏在口中。 景元自然也不会错过这样香艳无比的场面,他一双金瞳自始至终没离开过饮月的脸,一手扣着饮月的下巴让他无法转头躲避匠人赤裸的目光,另一手不顾对方反抗地轻轻揉捏他敏感的阴蒂,狎玩之下饮月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彻底瘫软在景元怀里。 “……应星。” 匠人心中退堂鼓刚有冒头之势,便听到龙尊颤声唤起他的名字。 这样叫其他人名字的行为仿佛引起了景元的不满,他“啧”了一声,终于停下对那口女xue的指jian,转而把黏着汁水的手伸进饮月半张的嘴里,捉住对方的舌头,摆弄得滋滋作响,大有一副不再给他机会说话的架势。 不过他心里清楚今日工造司这位匠人造访的目的同自己一样,因此并不打算替龙尊赶人走。持明族与仙舟其他长生种生理构造不同,龙尊饮月身受不朽的赐福,更是常常身受情热之困。有了这层需要他与匠人才会出现在鳞渊潜邸,景元掀了掀眼皮示意应星看一旁桌上的茶水,说道:“给他喝一点,不然待会儿受不住。” 按匠人一贯的作风秉性,这样直白使唤他的人多半要遭到一番冷嘲热讽,不过眼下的情况让他无心反唇相讥,床榻上的饮月看起来哪里都湿漉漉的,应星无法判断他在这场交媾里到底流了多少水,他的大脑被冲击得几乎停止了思考。 景元终于松了钳制,让饮月伏在他肩头喘着气,应星盯着那张嫣红的、不断张合的嘴,猛地下定决心一般,含了一口茶水,俯下身去捏着饮月的下巴尽数渡给对方。 应星的亲吻缱绻绵柔,饮月大概是得了趣,情热又一次占了上风,尾巴一下一下打在床榻上,好像在催促什么。他骨架生得亭匀却不孱弱,雪白的皮rou上印着的红痕分外明显,景元并没有把他全身衣物剥干净,身上仅剩的绸子设计了精巧的镂空莲纹,应星从前便觉得那莲纹会让人见了想入非非,此时见饮月腰腹都紧贴他人,一副筋骨酥软的样子,原本绰约的莲纹更加情色而荒唐了。 景元被应星珍之重之的表情逗笑,他想起自己曾经也像这样虔诚地为龙尊献上过一个吻。但无论是情愫暗涌的还是饱含欲念的触碰对饮月来说似乎都并没有分别,他像一个容器,需要被填满便有人前赴后继地来,此时是他,彼时也可以是别的任何人。 望向他好似望向水中月,因而景元早早学会了自洽。 饮月感觉到景元与自己下身相贴的地方依旧勃起着且蓄势待发,但刚才的高潮却带走了他大部分体力,女xue必定已经肿得没眼看,动作之间牵起丝丝缕缕的痛,他撑起身子往应星这边靠,刚刚应星的吻大约给这位龙尊留下了温和的印象,他急于得到休息,因而尾巴也殷殷地去缠应星的手腕。 景元没拦着,毕竟这副饮月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撒娇模样很少见。他一手支着额头,饶有兴味地看着饮月动作,然后不失时机地将还坐在自己身上的人颠了一颠,勃发的性器刚好抵上饮月的臀缝,伞冠上的凸起紧贴着那层细嫩的皮rou,他明显感到对方的腰又是一软。 不过这次先有动作的是应星。他揽过饮月的肩膀,拨开单薄的衣绢去揉弄他的乳尖。应星是一名巧匠,双手焠打出太多兵刃,因此指腹带有一层茧。粗糙的触感给饮月带去更多刺激,他吐出一声呻吟,乳尖也很快挺立起来,匠人两指并拢去夹其中一枚熟透的红果,玩弄的手法就像对待什么机巧玩意儿,饮月的脸上很快再度浮起红晕,便要去拂应星的手。 “你……”他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应星俯身的动作打断,衣衫剥落,匠人竟是直接含住了饮月的乳尖吮吸起来,他吃得滋滋作响,并且敏锐地捕捉到饮月嘴里发出细微的哼声,龙尊上半身绷紧着推拒,修长的手指探进匠人的发丝间,几声断断续续的气音之后,饮月缺少抚慰的那一边rutou也颤颤巍巍地打着抖,献祭似的不自觉往前送,急于得到同样的舔舐。 “嗯……嗯……” 只是听见这样的声音就让匠人觉得口干舌燥,在此之前他无法想象面前这张昳丽的脸上会出现如此yin靡的艳色,更不必说亲耳听到那春泉水般常年冷清的嗓音染上情欲的湿软。 景元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切,饮月一直保持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因此他对龙尊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有所觉察,譬如红得要滴血的耳尖,又譬如抓住被褥的那只手。 ——怎么会生出这副样子来?就像是云骑军中少部分登徒浪子所传阅的话本里所描摹的女子,张开腿发浪的动作都有种相似的生涩。 景元知道饮月将要耐不住情热,匠人这样磨蹭也是无益,便径直握住他两条腿向两边敞开,使得红肿软嫩的女xue暴露在空气中。 “再不帮帮他,他可是要发脾气的。”景元语气戏谑地对应星说。 他本意只是随口提醒,不过这话落在应星耳中就另当别论了——眼前这个白发男人明显比自己更了解饮月的身体,也更加懂得如何掌控这具身体的情潮。 那一点点微妙的妒忌全部化作在饮月身上作乱的行动,应星终于把目光转向龙尊下身的rou缝,并借着刚刚潮吹的yin液插进去一个指节。 女xue汁水充盈,随着匠人抽插的动作发出令人发臊的水声,接着又被添进去的两指撑开。饮月摇着头往后躲,结果又靠上了景元的胸膛,他被情欲蒸得有些发昏,顿悟般想起身后还有一个人,以及景元已经无法忽视的、guntang上翘的阳物。 “我不成了……”他断断续续地说:“…你……别——” 应星突然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逼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仰倒着呻吟。看着那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巧匠下腹紧得再无法忍受,饮月筋骨生得柔软,却方便了这种时候被掰成一字形,应星没多犹豫,挺腰猛送一插到底,丰沛的yin液被贯出噗呲声,饮月被这一下莽撞的深入顶得失了声,仰起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颈部露出来,与下颌连成看起来异常脆弱的弧线。 应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行为有跟景元较劲的意图,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反省,就被女xue温顺的吮吸完全打乱思维节奏。他的性器被rouxue服帖地包裹咬紧,神智已经无法继续克制,下一秒他开始猛烈地挺送,每次都要抵到甬道最深处,水液在交合处磨成细沫,xuerou被突如其来的猛插惊得不断绞紧,又快又密集的抽送终于把饮月逼得崩溃,胡乱呻吟眼泪直流。 龙尊的尾巴告饶一样去勾缠应星肌rou绷紧的手臂,但是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在他向上躲避男人性器狂风暴雨般冲撞的空档,身后另一个坚硬guntang的物件抵在了他尚未使用的后xue。 “……景元!” 这一声喝止就算当作警告也实在毫无威慑力,饮月的嗓子有些哑,声音听上去更是情色无比。 他下面那口女xue不知何时在应星的蛮力抽送之间潮吹了一次,喷出的yin水顺着臀缝流过早已把后xue打湿,连润滑的步骤都直接略去,景元一手揉捏上他的乳尖转移他的注意,另一边慢慢将性器顶入紧闭的后xue。 “……啊…嗯…” 从未被使用过的肠壁被过于粗大的阳物撑开,先是轻而缓的戳弄,见他双眼上翻神色混沌,连舌尖都微微探出,景元轻笑一声,下腹发力终于将性器整根没入,顶得人阵阵痉挛。 同时吃下两根性器的饱胀感将饮月从头淋到脚,两个男人在他体内交替不停的顶磨甚至让他怀疑自己的小腹是否已经被撑破了,阳物抽动疾时他克制不住干呕的冲动,粘稠的体液把整个大腿内侧完全润透,龙尊从未承受过如此过量的快感,纤长浓密的睫毛被眼泪沾湿凝成几缕,眨一下眼便落下一串泪滴来。 应星放缓了速度去吻他的眼睫,仿佛终于得救,饮月献祭一样去回吻对方,希望匠人对他女xue的挞伐能因此变得轻缓一些。 不过持明的情热不饶人,等匠人抽插力道变轻一心一意去纠缠他的唇舌时,他xuerou却涌出一股水液后再次变得空泛无比。女xue中泛起丝丝缕缕痒意让龙尊有些难耐地甩起了尾巴,高热的xuerou软绵绵吮着应星的rou刃,它比自己面皮薄的主人更忠于欲望,咬着男人的性器裹缠挽留,极尽讨好之能事。随即饮月便感觉到匠人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跳动了两下,并如他所愿地加快了挺动。 帐中一时春潮带雨,靡靡不已。龙尊呻吟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应星的性器一个深顶,硕大的guitou叩在完全陌生的隐蔽小口,他才第一次在饮月的脸上看到真正惊慌失措的表情。对方几乎是挣扎着想要躲开钉住自己的阳物,眼泪糊了满脸,双目失神重复道:“不能进去……不能……” ——那是持明族尚未退化的zigong。 这时景元在龙尊身后发力,撞得他不住地往前移,前后夹击之下,匠人的性器彻底顶进窄小的宫口,甫一进入便听见饮月拔高声调哀哀叫了一声。持明的情热目的便是为了繁育,他身体本能地渴望被浇灌和填满,被人强硬挤开zigong的疼痛过后,避无可避的快感侵蚀了他的四肢百骸。 饮月在床榻上发出的声音让匠人气血翻涌,他箍紧龙尊的腰身,又快又重地在宫口出抽动数十下,最终在内壁痉挛着潮吹的同时直捅到底,在龙尊的zigong里灌满了jingye。 高潮的不应期还没过去,女xue开合不断地吹着水,景元却不给人缓冲的时间,性器着力对着后xue里的一点又是研磨又是顶撞,jian得饮月弓起身子辗转呻吟,他早已脱力,全身水洗过一样烂熟,后庭带来的快感丝毫不逊色于女xue,迷迷蒙蒙间感觉到有人在吻他,轻轻咬他的耳朵,但灭顶快感之下也无从分辨究竟是谁。 饮月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复又恢复意识期间这两个男人交换了几次体位,他只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过度使用了太久,前几次高潮尚且有昏昏沉沉的印象,直到他记不清第几次在cao干中失去意识又在抽插中醒来。景元和应星仿佛不知疲倦一样在他体内打桩抠挖,他的两腿由于大敞无法并拢而发麻,细微的抽搐根本没有停止过,两处xue口不住地往外淌着jingye。 渴望繁育是持明的本能,他想夹紧双腿阻止jingye流走,他听见耳边有人笑了一声,随后性器再次插进来,好像在帮助他把流着jingye的rou缝堵住。 餍足的情事给饮月的精神带去排山倒海的疲倦,于是他既懒于睁开眼,也没有拒绝凑到面前的人,轻轻给对方留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