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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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简约的吊灯变成簇成一团的光圈。张颂文眯起眼睛,他的神经被酒精蒸得迟钝,两颊也爬上了红,平时妙语连珠的嘴这时安静下来,只挂些浅淡的笑意。 半个小时前他才刚结束了另一个活动,此时脸上还因为浅淡的妆带了点脂粉的香气,白衬衣下透出暧昧的rou色。牵头人来得急,连换衣服的机会都没给他,就马不停蹄地把他从活动现场拎到了这场临时通知他参加的饭局上。 制片人、导演、副导演早已入座,只等他一个。他看着面前的斟满的酒杯,对这种场面早已经司空见惯,利落地举起来自罚一杯,其他三人脸色才缓和下来。 席间聊得还算愉快,三人显得对他很关切,这些年的磨砺令他从不对哪个角色一定会属于自己这件事抱有十足的信心。尽人事,听天命,无非如此。但对面显然是来给他喂定心丸的,他也只得吃下,毕竟好运气并非次次都能找上他。 他是个正宗的半杯倒,没一会儿酒精摄入量就已经超标,好在他酒品相当不错,不闹不叫,只是默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犯迷糊。 恍惚中他下意识把手伸向整个酒局他最熟悉的人——牵头人的位置,却摸了个空。他缓缓扭头疑惑地看向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空出来的位置,只当对方去了洗手间,没有多想。可制片人似乎以为他有顾虑,贴着他的耳边解释道,牵头人临时有事要处理,一会儿自己送他回去。 有些好意是不能拒绝的,他深知这点,于是乖顺地点点头,又道了谢。只在心里犯嘀咕,急到都来不及和自己说一声就走了,肯定不会是小事,默默记住决定回去后看看对方。 可时间拖得越长他的头越昏,胃翻腾得越厉害,脖子也酸痛起来。为了消解酒气带来的燥热,他悄悄把衬衣的扣子又解开一颗,露出闪着碎光的银链子,没发现不怀好意的视线正钉在那一小片裸露的皮肤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被司机架进车里,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终于能缓解一些不适。 制片和他乘同一辆车,两个导演乘另一辆。制片同他聊了几句就安慰他闭眼休息,他也实在支撑不住,竟真的眼皮发沉,渐渐失去了意识,连身边人的手摸到自己大腿根都没反应,仅仅是闷哼了两声,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再睁开眼已经被人架进了陌生的房间。他打了一个激灵,刚刚在车上小憩让他的神经得到了休息,此时已经找回了大半的神志,看向制片的眼神变得警惕。 司机把他放到床上就退了出去。活了四十几年,他还不至于白痴到连这种暗示都看不明白,脸上已经挂不住,起身就要走,却被制片拦下。 「颂文,你可要想好了,听说你为这个角色已经准备了两个月,试镜时我和两位导演也很满意你……」制片话锋一转,「只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您是不是误会了?我不做这个的。」张颂文还保持着修养,不愿多做纠缠,绕过制片人走出去,到了门口却又被一前一后进入的两位导演逼退回来。 这次他的脸色彻底冷峻下来,乌亮的眼睛紧盯着面前的三人,仍然憋着一口气,「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老师,这把年纪也该识些抬举了吧?」年纪最轻的副导演开了口,走近了就要动手动脚。 入行也有小二十年,他不是没遭遇过这种事,不过这些人就算再禽兽多少也要些脸面,他明里暗里的躲过也就是了,像今天这样非要撕破脸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既然对方不尊重他,他也没必要继续好言好语,冷硬地说,「如果你们是这个态度,那我觉得我们就没有继续合作的必要了。」说罢,抬腿就又要离开。 三人当然不会给他机会,连拖带拽把他按到床上。但他到底是个成年人,加上这么一折腾酒气也下去了大半,挣扎起来一时半会儿也不好被制服。 「合作?」导演足够狠辣,一拳打到他的小腹上,紧接着又在他脸上掴了两掌,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给脸不要脸的婊子,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张颂文被打得发懵,一口气没提上来,痛得xiele劲,衬衫下手臂微微鼓胀的线条彻底软了下去。裤子被扒得利索,衬衫因为箍在腿上的衬衫夹只被打开了一排扣子。 奶油似的肌肤挣扎间被弄出了星点斑驳的红痕,两团乳rou缀着小巧的rutou,肋骨突出,软肚皮微微下陷,被箍住的丰腴大腿泼奶一样外溢。趁着副导和制片将人摁住,导演捏了一把柔软的乳rou,再向下将两根手指塞进腿环,拇指轻轻上拨,用嘴吸吮刚刚覆盖在下的软rou。 张颂文恢复了意识,白皙的皮肤因羞耻而涨红,秘密即将暴露的恐惧让他顾不得其他,拼了命地踢蹬,又重新被压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导演把下半身最后一层布料也脱掉。 导演拨开毫无毛发的男性器官,果然露出了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器官。 窄小粉嫩的一条缝,yinchun厚实,阴蒂微微露出。 在场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早知道对方是双性人,但亲眼见了还是惊异于这奇特的构造。导演按死他紧绷的大腿,贴近那口因为恐惧而翕动的嫩屄,轻轻吹了一口气。 「唔——」张颂文惊恐地缩起腰,一滴汗从他的额角渗出来,「你……你们不能这么做!」 这时候三个人看得红了眼睛,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导演用舌尖轻轻描摹着阴户的形状,粗糙的舌苔碾过大小yinchun的每一处,像吸吮鲜甜的蚌rou,牙齿尖不时磕碰着已经鼓起的阴蒂,没多会儿一股蜜液就涌进了他的口腔。他自诩搞过的男男女女不少,却还是第一次搞到敏感到这种程度的人,随便舔两下就开始弹腰漏水。 其他两个人也没闲着。 制片人的舌头已经侵入张颂文的口腔,力道之大,不像是亲吻倒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他舌根被嘬得发麻,涎水从两片饱满的唇间溢出,顺着下巴把脖颈浸得一片晶亮。上下两张嘴都被人吃着,张颂文只感觉到天旋地转,半边身子都给人压得麻痹了,只剩下一只手还能绞紧床单。 副导则一只手捏面团似地把柔软的乳rou捏圆搓扁,含住了小巧的乳尖用牙齿拉扯。他吃痛的声音却因为被人堵着嘴强行憋在喉咙里,只能从红透的眼眶里流出两滴清泪。 他感觉自己正被分食殆尽,大脑因肆意的深吻而缺氧,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胸口肿痛,幸好在他窒息之前,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制片把嘴转移到了他的脖子上。 最糟糕的还在后面,滑腻如泥鳅的舌头正一个劲往他的yindao里钻,浅浅地戳刺,转着圈地吸允着他脆弱的嫩rou,又把不住流出的蜜液通通卷入口腔。随着对方频率的加快,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使他的大腿开始痉挛。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过高的自尊心折磨着他,他绝不让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出丑,于是如同搁浅的鱼一般挣弹跳后撤。 可制片人偏偏在这时咬住了他的喉结。像是被咬住咽喉的猎物,他被激发出了本能的恐惧,浑身发颤一动也不能动。 而另一边的导演只觉得rou壁越吸越紧,流出的水简直要把他淹死。舌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用嘴包住整个嫩屄,猛地一吸,一大股腥甜的液体就喷了出来,紧接着还在颤动收缩的小屄又送出几股细流把整个大腿根完全打湿。他抬起头发现对方已经不自觉张开嘴吐出艳红的舌尖,腰一抖一抖的,心想这婊子不是早让人调教过了就是天生用来伺候人的sao货。 「颂文老师省着点流,按着这个架势,哥几个还没开始你就要脱水了。」 房间充斥着猥亵的笑声,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却毫无知觉似的,除了生理性地抽搐一点反应都没有。三人只当他得了趣,利落地把人翻过身。导演摸了两把已经湿淋淋的rou屄,解开裤子把已经硬起的性器顶住屄口,guitou浅浅刺入,逗弄两下,缓缓抽送进去。 张颂文的背脊绷起,他感觉自己正被楔子一寸寸钉入身体,咬紧牙关一点声音也不肯泄露。 导演这才明白,这哪是识趣了,分明是要和他们打擂台,最后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也烟消云散,猛掐住对方的腰全顶进去。紧致湿软的yindao简直让他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抽插的力道又凶又猛,顶得对方一抽一抽地向前耸。 张颂文明白自己逃不脱,攥着床单的手指关节已经泛了白,此时他分不清心和身体到底哪个更疼,只希望发生在他身上的暴行能快点结束。 制片强行抬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揉捏着他已经破了皮的唇珠,再用手指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内翻搅,捏住他躲闪的舌头,抠出一些口水抹在自己的性器上。性器泛着丝丝的亮,涎水混着前列腺液又被一戳一戳地抹回到他的脸上。 明显出于羞辱的行为让他摇头向后躲避,却又正好把导演的性器吃得更深。导演咽下一口气,爽得把两团白rou扇出rou浪,「这就开始发sao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依旧是一副抗拒的态度,骨子透出的那股劲儿是始终变不了的。导演最看不惯他这点,牟足了力气向前一顶,直把他顶得鼻尖扎进制片黑硬的耻毛里。 腥膻的气息令他作呕,耳边是制片的调侃,「这么急着吃,现在就喂给你。」不等他反应rou棍就直插进来,捅得他两眼翻白,两颊和鼻尖被耻毛扎得绯红,甚至来不及做吞咽反应,只有喉管一阵紧缩几乎要呕吐出来。 制片反而因为喉底的收缩更爽,扣紧了他的后脑勺就开始猛烈撞击,甚至忍不住飚了脏话,「妈的,这么会吸!贱货,平时没少吃吧,还跟老子装清高,妈的!」 张颂文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两只胳膊溺水一般胡乱向前胡乱抓着,又被人紧紧控制住。副导年轻气盛,再也等不住,有一搭没一搭地用guitou去磨蹭他早已经肿大一圈的rutou,把性器紧贴着被揉搓得通红的乳rou活动起来,只希望两个老家伙快点结束好轮到自己。 屁股被撞得发红,连接处汁水横飞,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媚rou随着性器的抽离被不停翻出,露出扎眼的红,不一会又吐出白汁儿。张颂文呼吸愈发急促,前后两个人顶得他的意识时有时无,额角和脖子的青筋跳动,银链子和空下来的一团乳rou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晃动,大腿又开始痉挛。 不一会儿就又从小屄的深处喷出水,比刚刚那股来的还要迅猛。导演的性器被绞死了,差点交代出去,回过神来发了狠劲,强行用rou刃破开皮rou,再抽插了几十下才射在里面。 不应期让张颂文像被热水浇了的猫,惊叫一声,四肢全软了,只剩下低低的呻吟。制片也不再继续磋磨他,把性器抽出来,撸动几下,jingye一股股全射在他那张被情欲折磨到显得近乎艳丽的脸上。口水、眼泪、jingye在脸上糊成一团让他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两个人都撤出来后,他终于变成一团无根骨的软rou,几乎渗进床垫里,整个人像被jingye泡透了。 副导的性器这时候硬得已经发紫,迫不及待地把已经湿漉漉的人捞进怀里,让对方跨坐在身上,一挺身就插到底。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动作比起导演简直毫无章法,横冲直撞一下下凿入还在抽动的湿润xue心,啃食着眼前脆弱的脖颈。怀里人似乎晕了过去,没什么反应,偶尔发出些痛苦的咽音。 坐在床边休息的导演似乎发现了什么,和正在吸烟的制片对视一眼,走到还在交合的两个人面前,捏了捏张颂文前面依旧软成一团的性器,叹了一口气说到,「张老师,您这里是不行还是……非和跟我们较劲不可呢?」 「您就真这么不愿意?」 沉默。 「您这是何必呢?把我们伺候舒服了,您也能得着好,对不对?」导演的语气像哄孩子似的,手向下一节节摸过张颂文的脊骨。 依旧没有回应。 导演又叹一口气,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不留情,混着腿间乱七八糟的液体就把两根手指捅进对方的后xue。 张颂文终于忍不住,睁开通红的眼睛,爆出一句带着乡音的脏话。副导则感觉到性器突然像被一张嘴紧紧嘬住,更加卖力地cao干起来,顶得怀里人一颠一颠的。 这反应倒把其余两人逗乐了,制片按耐不住,拿出嘴里还亮着火星的烟,就往正连接着的地方去。副导惊住了,一动都不敢动。张颂文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刚以为自己终于能喘口气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直疼得他汗水泪水糊了满脸,四肢扭曲地僵住了。 那支烟给他的外阴留下一个小小的圆疤,像是检疫合格标记,凑近了似乎都能闻到皮rou焦糊的气息。副导看制片已经将烟蒂熄灭,终于又动起来。 他痛得还在嘶嘶倒凉气,咬紧了后xue,想把强行闯入的手指挤出去。不知道他越是如此,导演越是起兴,偏偏他前列腺又生得浅,轻易就被导演摸到了sao点,只需轻轻一按就能换来一阵颤栗。 「是这儿啊……」 张颂文咬紧了后槽牙,脸颊肌rou一阵抽动,缩着腰躲避,又被人狠狠钉回原地,他的小腹已经被干到痉挛,闷痛得如同针扎火烤。可反复刺激下,前面的性器还是违背他个人意志半硬起来。 然后是漫长的空白,他感觉时间似乎有了声音并且在他的耳边被无限拉长,后xue突然捅进粗长的性器令他有了濒死的错觉,张大嘴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眼一翻真的昏死过去。 「张老师,舒服吗?」 「张老师,夹紧一点……」 「真听话……」 「张老师,笑一下……嗯,很好……」 试镜带来的条件反射使他的两颊的肌rou下意识抽动,他睁开眼睛,正对上手持录影机上的红点。 他立刻用手遮住自己潮红到一塌糊涂的脸,言语中有了哭腔显得茫然而无助,「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似乎不明白有些恶意本就没有缘由。 此时化身摄影师的制片伸出手把他被汗浸湿的刘海捋了捋,方便完全露出他漂亮的眉眼,「张老师别怕,你还记得我说过我喜欢把一切美好的画面都记录下来吗?」制片说到这顿了一下,笑着说,「张老师就当是为艺术献身嘛。」 「长了这么个屄还做什么演员?」副导也来添上一把火,只觉得眼前的人不想个人倒像个吸人精气的老妖精,现在死了他身上也值得,「我看你做了快二十年也没做出什么名堂来啊,倒不如跟了我们,敞敞腿,钱就来了,高兴了还能捧捧你……嘶……」 他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张颂文的体面终于松动,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两个导演交换了一个眼神,托着屁股把他举起来又狠狠抛下,他叫得凄惨,失了气力,被撞得东倒西歪,双重的快感如同灭顶之灾要将他的理智摧毁。 意识时断时续,每次睁眼都像进入一个永不会醒来的噩梦。没人知道他到底高潮了几次,只是到最后连屄里都不再流水,yindao变得干涩难行,被进入时没了快感只剩下疼痛,可是他的喉咙已经嘶哑到痛都说不出来。 镜头从他紧闭的双眼带到青紫斑驳的胸腹。衬衣此时已经被撕烂,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衬衫夹也散开,只有两根黑色的腿环还尽职尽责地一上一下裹在大腿上。最后是嫩屄外翻出的艳红rou,似乎要滴出血,而后xue也早已经合不拢,留一个一指宽的洞,不管那个都可怜兮兮地吐着被强行灌入的jingye。 制片人合上镜头,显得很满意,似乎认为眼前的人已经完全落入他的陷阱,再也无法逃脱。可导演却想起他昏迷前黑洞般的眼睛,知道身下的人不会就这样轻易被驯服,好在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