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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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林潜涧是不认识简层霄的。 林潜涧不说钟情名剑大会也称得上是过度喜爱,是藏剑山庄不赶他便住在西湖边的程度,只是在年底清算绩点时回纯阳宫几次。他身处静虚一脉,虽掌门师叔对他们多有照顾,门内却总有些看不惯静虚弟子的人,林潜涧也喜欢这样三天两头不着宗门的日子,不必看人眼色。 腊月里临近年关,华山的风冷得钻骨头,林潜涧有那么几分后悔——真是不该太久不回,门内早课晚课绩点都是不够的,只几天补回来,真是要累死人了。 接课的柒柒摇了摇头,表示不能通融,你要么按部就班一个一个补上,要么等着挨罚。 林潜涧只好认栽,所有门派日常攒在一起,且不能一气完成,必须趟趟往返,叫苦不迭。 幸有灵虚门下一同门师弟帮助,简层霄见林潜涧一天跑来十次有余,不由打听是怎么回事。林潜涧摆弄着丹炉给他讲了原委,简层霄点头道声原来如此。 之后多亏简层霄暗中周全,直接炼好丹药交给林潜涧,还给他许多沁芳丹以备喂龟,林潜涧很是感动,对简层霄说明年你打名剑大会就来找我,我带你无痛。 谁知他话一出口便惹得简层霄脸色发黑。 “师兄想谢我,不卡我太极就是,带我不必了。” 林潜涧:“……啊?” 简层霄仍然兀自说着:“每每遇到师兄,总是动也动不了,师兄好剑法。” 林潜涧:“……咱俩排对面过?” 简层霄幽幽叹道:“我就是被师兄卡破防了才回华山的,想来也有小半年了。” 林潜涧:“……” 自此之后两人相顾无言,林潜涧再至老君宫,凑到简层霄跟前没话找话:“师弟,你……” 简层霄在擦丹炉,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色。 林潜涧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记恨我还帮我,谢谢你啊,我以后不卡你太极了。” 夕阳西下,正好能照到择芳头冠的眉心印上,简层霄皱眉,竖心红线被眉间褶皱夹在中央。 “我许久不下山了。”简层霄道,“以后会不会下山,也说不定,炼丹挺好玩的。” 林潜涧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这岂不荒废了一身本事?” 简层霄道:“相比师兄,我的这点本事,即便是扔下也不算荒废。” 林潜涧想了想觉得不妥,认为责任在己,应当抽时间好好道歉并把这小师弟拉回正途才是,便道:“这样吧,我做完最后这个课点,晚上我们去切磋一会儿,我不会卡你太极的,你别把剑法忘记了。” 简层霄眨眨眼,慢条斯理地在袖袋里抖出一盒丹药,蒙绸的锦盒散发着药香和玄色择芳衣上的雪松气,被简层霄暖得温温的,又被林潜涧攥在手里。 “师兄近来很累吧?”简层霄道,“眼眶好黑,昨天就给你备下了,加过酸枣仁的,睡前就水吞一颗,能睡安稳些。” 林潜涧一愣,随即笑道:“多谢你,层霄,你不记恨我,帮我做课点日常,还给我丹药,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简层霄的眼珠在林潜涧脸庞上下滚动,神态自若道:“师兄何须谢我呢。” - 近来睡前确有着气虚感,尤其是晚上做完最后一个课点日常从老君宫回来后,周身酸软,双腿累得几近撑不住身子。 想是丹丸火药气令人疲惫。 大旗立在太极广场正中,林潜涧酣畅淋漓地和简层霄打过几场,出了一身汗,随便洗了个澡便走到床前吃了一颗简层霄给的丹。许是心理作用,温热的丹药随水滑入咽喉,药丸走过的地方被揉出温度,渐渐发了烫,却舒服。 林潜涧教腹中暖意烘得发昏,脊背还未挨紧床面便恍惚过去,他本想撑起身子熄灯,怎料自己像被灌过铅一般,眼皮也如何都掀不起来。 不过还好,简层霄在,可以让他扶自己坐着。 简层霄? - 简层霄舒服得呵出几口气。 既是灵虚弟子出身,他清楚用量,加多少曼陀罗让林潜涧失去意识,加多少阿芙蓉能使林潜涧迷醉上瘾。他都清楚的,林潜涧的清明被他捏在手指尖上,捻成齑粉抛开到两人眼前。 剑茗衣被扯得破布一样,只留下里衣的一边袖子挂在右手边。 林潜涧的右手握着他粗硬的性器,愣愣地伸舌舔正在流水的guntangguitou。 简层霄仰面坐着,勾起林潜涧的下巴看他眼睛,眼里的光俨然是散开的。 “含进去。”简层霄一句话就是林潜涧的一个动作,“吸。” 林潜涧没有意识,吐出的舌尖摊开在下唇,将性器寸寸含住吸纳进口腔,喉咙被噎到干呕也没有反应,还是不管不顾的往嘴里吞。 简层霄感觉到自己已经顶在那人咽喉软腭底边,guitou下缘在舌根摩擦着,林潜涧被刺激得喉头收缩,紧张的肌rou紧紧箍着插在其中作恶的东西。简层霄爽得腿根发麻,拽住林潜涧发根的动作毫不怜惜,蛮横地在他嘴里冲撞。 腥臊的白汁从嘴角溢出,简层霄还在那人温热口腔里抽动,待最后一滴射尽了,他揪住两缕身下人的额发,看它细白柔弱地缠在手里,缓缓抽身,便见得林潜涧半张着嘴喘个不停,似乎是有被呛到,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响声。 “我忘了,你现在得听我的话。”简层霄装出一副懊恼样子,话说出口却被自己逗笑了,“咽下去再咳嗽吧。” 林潜涧抿唇咽下jingye,终于开始剧烈咳嗽。 “好了吧?呛成这样,以后可得习惯点。”简层霄似乎很苦恼,按着太阳xue后仰下令,“趴下。” 一句话就是一个动作,林潜涧费力翻身趴在床上,腰带半解,裤子掀了一边,显露出半边白腻滚圆的臀尖,简层霄覆手过去,轻轻按压一阵,荡出阵阵rou浪。 林潜涧喘得更厉害,腰肌收紧了,摇着屁股往人手里送,简层霄瞧着,骂他yin荡。 “原来剑宗教你这个。”他还不忘蔑视隔壁心法,“修剑是要吸男人精气才得大成,的么?” 话间停顿时拇指已按入因丹药而湿润渗液的xue口,入得毫无阻碍,他紧盯着林潜涧,见对方只有在听到“剑宗”二字才稍动眉目时不满地啧声,空闲的手在胸口衣物中摸索一阵,掏出一个萦绕异香的小盒。 他启开,用指尖挑出一抹给林潜涧嗅过,林潜涧眼中再无神采,吸纳手指的xuerou蠕动更甚,鼻腔里哼叫不止,眼泪溻湿了浓黑的一圈睫毛,他偏过头,可怜兮兮地对着简层霄眨眼。 “师兄,我开始怀疑,”简层霄懒得扩张什么,二指草草抽动几下便解开腰封扶住那活儿抵在林潜涧股间,他声音带着古怪的笑意,“你真是头一回啊?浪成这样,还......” 还这么会勾引男人的。简层霄想说,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他看见林潜涧扁扁嘴唇又掉下一颗眼泪,不知怎的,那滴酸咸的液体好像冻成了落在屋顶的雹子,心房被打得稀碎,只想捧起来全送到林潜涧手里。 简层霄瞳孔发暗,握着自己,用roubang打林潜涧的屁股,只是几下,便多了几道红印。 “师兄,你真白。”简层霄在他臀缝里磨蹭着,模仿性交的动作抽动,“我都没想到,这就有了印子。” rou鞭沾着两人流出的体液,被屋里昏黄灯光一照,油亮狰狞。简层霄目不转睛地看着夹住自己性器的rou缝,不由口干舌燥,掰开rou嘟嘟的xue蕊,就这样缓缓将蕈头顶入了。 “唔——”林潜涧的头脸霎时间埋进被褥里,腿根抽筋似的僵硬却发抖,简层霄还在往深处插,林潜涧被捅出一身汗,还要被背后的男人舔过汗津津的后背再喂进自己嘴里。 终于整根没入,简层霄只稍停片刻便抓着那弯印有指印的细腰猛然动作,胯骨和臀rou相撞,rou体拍打的脆响充斥整个房间。 或许林潜涧是疼的,但是他服过药,没有简层霄允许,疼也不敢喊出来。简层霄被没有完整扩张过的后xue夹得舒爽,硕大的囊袋拍在身下人敏感的会阴上,啪啪作响。林潜涧浑身guntang,简层霄却遍体发凉,两人贴在一起,他看那白发道子被又痛又凉的刺激逼迫到津唾横流也不敢叫,遂“好心”地出言讽刺:“你师父到底是谁?只教你勾引男人,不教你叫床?” 林潜涧泡在泪水里的眼珠动了动,发出几声嘤咛,还是不敢出声。 简层霄没有什么耐心,直接抓出一束白发逼林潜涧抬头,又控制他这么坐起、背对自己把roubang坐进最深处,方伏在他耳边冷冷道:“叫啊。” “啊、嗯嗯!”被插疼了,林潜涧捉住简层霄择芳外袍子的袖角捏在指尖用力,终于叫了两声。 简层霄笑了,低声道句“乖”,拽住了林潜涧的两臂后扯,逼迫他挺起胸膛枕在自己颈窝。 “自己动动?”简层霄又下了令,林潜涧跪敞着腿,上下动腰,尚未分泌液体的甬道干涩但火热,简层霄干得舒服又难受,摸着他被吃肿的枣红乳rou问,“你也不出水吗?真没用。” 不知是简层霄的话起了效果还是林潜涧真的得了趣,粗大的rou柱夯在小腹中某个地方时,林潜涧忽然夹紧双腿呜咽一声,肠rou像通了股电,深处悄悄涌出小丝水流。 简层霄得到回应心情不错,放过了林潜涧的rutou,手掌贴上被顶出凸起的小腹,回忆方才出水时cao到的妙处,按着林潜涧帮他继续往xue心上坐。 “唔啊!嗯、啊、啊......”夹紧的腿被用力掰开,林潜涧慌乱地后张着手,攀附着男人精壮的躯体,越是害怕越是往给予痛苦的人身上贴。 “舒服吗?”简层霄亲怀里人的耳朵,往里头呵热气。 林潜涧急促地哭喘一声,点头:“舒服、里面......嗯嗯嗯......” “插满了没有?” 林潜涧一边浪叫一边呜呜地哭:“满了!啊!满了……呜、啊!” “深吗?”简层霄不住地问问题。 林潜涧被干得抽搐,yin色显在脸上,舌尖半吐,“好深、层霄、我......!啊!好深......” 简层霄骂了句平日温静时不屑出口的脏话,又骂他sao,其实简层霄自己晓得,自己更爱他sao,最好sao透骨子、神志清明也能掰开屁股坐到roubang上起伏摇晃。 本想再深入几下便放他躺着温柔些,就此放过,不料林潜涧被搅着肠道cao弄几下出言惊人,显然已不是被药物控制出的浪荡。 “层,层霄、师弟,你再......啊!唔嗯,嗯,再、再用力点......”林潜涧歪头用鼻尖蹭简层霄的侧颈,软塌塌地哭着,“刚才,嗯啊,刚才那样的......好舒服,喜欢那样......” 简层霄听过再忍不住,臂弯发力将林潜涧的腿架起来,自己则离开床站起,边走边插,抽动时带出的yin水淅沥了一地。林潜涧被cao得尖叫不已,无助地昂头抽泣,手垂在男人肋间乱挠。 等走到穿衣镜前简层霄才放下被干得软成一滩的他,林潜涧扶着镜边难耐地趴在镜子前,愣愣看着镜中自己被男人掌着腰cao丢了魂儿的丑态。 湿热的xue道绞紧,简层霄舒服地低吟两声,压下喉咙问道:“喜欢看自己被cao?” 男人问完后胯骨用力,林潜涧的颧骨被身后的突进的劲力撞到镜面上,这感觉凉且疼,他痛得轻呼出声,紧接着就被尾椎上来的快感逼到忘记,咿咿呀呀地抽着鼻子浪叫。 “看着自己被cao射,好不好?” 林潜涧听不见,rou体拍打声混着水泽声催生出更大的欲望,简层霄也不在意他没有回应,只是端着白嫩的臀rou站在镜前抽插,卯着劲儿要把林潜涧cao到喷精。 挂饰似的吊在男人身上,xue里cao得太猛,林潜涧突然惊叫一声,小腹和xuerou都收紧,硬挺在腹前被cao得摇晃的阳物发着抖,射出一道白液,稀稀拉拉地挂在镜上,男人却还不放过他,继续用狰狞怒张的rou根鞭笞yin贱的xuerou。 最后,简层霄也忘记自己跟林潜涧做了几次。 只记得不远处报更的同门敲过五下,简层霄正好用沾水的布巾揩净择芳校服上的秽物,准备起身离开。 镜前、床上、桌面、地板俱是一片狼藉。 林潜涧腿间也是一片狼藉。 简层霄似乎在其中留下许多东西,却一个眼神也不肯多留,推门离开,简层霄还是老君宫丹炉前稳妥沉静的气宗师弟。 抬眼,风软月明。 简层霄带上门,呵出一口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