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宝剑失光染浊尘(公开羞辱,剑柄自w,蒙眼,彩蛋:走绳
“骁卫大人终于来了。”几位云骑副官坐在主帅营帐,看着掀帘进来的彦卿。“今天彦骁卫说好要给我们表演剑术的。” 彦卿环视周围略显奇怪的布局——架起来的及腰红绳,散落在地上的奇怪玉珠细棍。彦卿心里升起什么不好的预感。 他不知怎的一觉醒来来到了这里,平白经受这荒唐情事。分明一身武艺还在,又有奇怪的限制让他发挥不出来。 彦卿回想起自己在浴室里检查身体的发现,也稀罕自己练了许久剑略微有些茧子的手变成现在这种细皮嫩rou的模样。 他倒是原先便是天生的双性之体,不过也绝没有现在这般,奇怪的空绞着流水发痒。 “表演……剑术?” “骁卫大人可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莫不是这saoxue一痒,就什么也记不得想不起来了?” 坐在侧位的副官的视线直勾勾盯着彦卿下体,彦卿有些不自在缩了缩,感觉水流得更多了。 “那小的们可得好好帮彦骁卫回忆一下了。” 有人从身后上前蒙住了彦卿的眼睛,他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迟钝的要命。营帐里点的熏香早蒙蔽了他的感知。 彦卿暗暗唾弃自己怎么如此大意,却听得案台上落下什么东西,落下地上铃铛作响。副官几人端坐案旁只是看。彦卿弯腰摸索着去捡,才发觉自己连裤裆都洇湿了一小块。 “慢着,怎么骁卫大人在营帐舞剑,还穿着衣服。” 彦卿瞪大眼睛,蒙住视线的他不知道高座之上那人的想法,眼前一片黑暗的环境让他有些害怕接下来的更过分的要求。只得是听从了要求,声音却带着不自知的颤抖。 “我自己来便好。” 胸乳暴露在空气里,被凉意刺激的微微挺立,双性人的身子比起纯正的少年,胸乳和大腿的rou都要丰满些。裤子被拉下,徒留着脚腕的红绳发出声响。 他咬着唇脱下内裤,露出来自己半翘的男性器官,和已经和内裤拉出来些水丝的花xue。 “彦骁卫,开始吧。” 即使是蒙着眼睛也能感觉到被几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彦卿不自在极了,伸手去拾地上的剑,却感觉那剑柄格外的宽,刻着寻常的防滑花纹,倒显出几分狰狞。 弑敌之器,卫国之术,怎得如此羞辱。 少年人单手握住剑柄做出挑刺的动作,未开封的兵器划出一个弧度,是劈砍。他双手我剑前戳,记得将军教自己何以制敌。 而花xue诚实的随着动作微张开,拉出银丝,性器甩在腿上,怎么已经半硬了,流出什么东西一样顶端格外的凉。 他走神了,动作也绵软起来,厚重的毛毯不适合剧烈的运动,他看不见,只能被绊了一下。 剑落在毛毯上发出闷响,彦卿又愣住了。 “听闻长乐天有杂耍艺人,舞剑吞剑样样精通,倒是我们的彦骁卫,连舞剑的不会了。” 有人走到他面前,用鞋尖踢他的屁股。 “那不如彦骁卫也来表演一下吞剑,用下面这张嘴。” 剑柄格外狰狞的花纹有了解释,或者这本就在所谓安排之中。彦卿咬住下唇,感受到三四道视线直直盯住自己下半身,他默默的分开腿,支起来身子,把剑柄抵在了自己花xue口。 剑身很长,他只能挺胯往后仰身子,把剑柄宽大的头部往里顶。冰冷的器具一点点插入,顶端分开的本应是配重防滑的凸出过分宽大,塞得整口软xue发痒发酸,彦卿却不敢松一点劲。 直到塞到最深处,他卸了劲往后仰去,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敞着腿,露出来腿间已经抵进去很深一截的剑。 他只能一声声喘息了,胸膛跟着喘息声起伏,粉色的rutou红肿挺立起来。被几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诡异的有些兴奋。 “不是还没吃完吗?” 有人坐在上面看着他,彦卿脑子却不太清醒,熏香似乎让他的思维也变得迟缓了些,少年人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双手握住了剑柄。 顶端的尖头顶上zigong口时,他就尖叫着高潮了,粗糙的花纹一遍一遍磨蹭过xuerou,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抽插的动作,握着剑柄一下一下插着烂熟的花xue “好粗,顶到……好深,哈啊……” 几人将他的痴态尽收眼底,只觉得几把硬的要死,想把地毯上吃剑柄都吃的津津有味的少年cao死。 彦卿只是自顾自捏着剑柄,一下下撞着宫口,酸胀又带着惊人快感的感觉令他有些上瘾,被蒙着眼睛看不到周围,他反倒有些放松了,yin水被一股一股带出来,他毫不压抑的发出甜腻的喘息。 有人绕到他身后,伸手捏住他的rutou,少年人一惊,身子却熟稔的先一步迎上那人的工作,手中的剑柄被别人握住,彦卿害怕起来,小腿胡乱的蹬出去,被人握住攥在手里摩挲,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羊入狼口。 “玩的这么开心,不如我们帮帮你。” 剑柄狠狠顶到宫口,挤进去一个头,彦卿立马就哭叫着射了,有人舔弄他胸口的rutou,拿牙齿咬着磨蹭,直咬的红肿快要破皮,可怜兮兮的缀在胸口。 唇舌被人吻住掠夺空气,彦卿几乎喘息不过来,可是手也被人攥着握住了谁的性器,白嫩细长的手指被把玩一番,连指尖都泛着红。 眼睛上蒙着的眼罩被掀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yin乱,夹在三个人之间,后xue被性器顶着,手里握着别人的roubang,可花xue还在恬不知耻的裹弄着剑,被刺激的软了身子。 “听闻彦骁卫是想要做剑首的。” “哟,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可他连剑也拿不稳……” “该不会是想用身子把对手一个一个睡过去吧,啧啧,好一副yin乱的身子。” 他想张口辩解,却被人翻了个身子跪在地上,嘴中便被堵上了,男人有些腥臊的性器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被迫张大,合也合不上。 “还是说他买的那么多剑器其实都是拿来玩自己的。” “等到夜深人静,就偷偷一个人拆开剑,sao婊子想着自己怎么被人cao得,拿剑玩自己。” 不……不是这样。 可彦卿却忍不住跟着那人的话去想,好似自己真做了那坏小孩,买来的剑器被他偷偷摸摸的舔湿剑柄,躺在床上门户大开的塞进自己体内。一边小声喘着一边自慰。 眼泪流出来,他露出来牙关想往下咬,却被人先一步卸了下巴,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小狗才咬人,你sao逼里还插着剑,是不是我们的小母狗?” 有人把花xue里的剑拔出来,把彦卿抱在自己怀里,少年人无神仰着头又喷出来一股水液,可男性器官却只是抖了抖疲软下去,没能射出什么东西。 坏……会坏掉…… 性器塞进了已经玩的水淋淋的花xue,很顺利的吞吃了进去,湿热的xuerou包裹上来好似无数小嘴吮吸,那人喟叹一声,拍了拍彦卿的屁股。 后xue也被插进来了,彦卿迷迷糊糊的想,被卸掉下巴,喉咙就成了一口也可以被玩弄的rouxue,小舌讨好似的舔上性器,他努力的吮吸。 性器在他嘴里抽动,把脸颊顶出一个弧度,体内两根roubang较着劲似的越顶越深,搁这一层rou壁,一个向内戳刺开zigong口,一个变着法子的捣弄前列腺。 可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无声流着泪,眼睛也翻着白,涎水流出来,真的要被玩坏掉了。 有人拉着他的手摸上小腹,那里被顶出弧度,身前的人掐着他的下巴射了出来,jingye很腥,浓稠黏腻,彦卿却被强制着咽下去,喉咙又黏又痛,他连呕都呕不出来。 “骁卫大人会怀孕吗?” 有人狠狠cao他的花xue,顶开宫口,攥着彦卿的手让他摸guitou的位置。 “射进zigong,给我们生个宝宝,当云骑的小mama,还有奶水。” 彦卿哭着摇头,生怕自己真的被cao怀孕,却阻止不了微凉的液体射进zigong,他拳打脚踢的挣扎起来,没有用,他被狠狠钉死在roubang上,反抗只是小猫似的调情。 后xue里性器的主人被他高潮时痉挛的xuerou夹的也射了出来,他粗骂一声,便往彦卿的臀rou上打,扇的臀rou红肿一片,才罢了休。 脸上的丝带被解开,彦卿的眼睛一点点对上焦,有人拍拍他的脸蛋,问他爽不爽。 少年人伸出红润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粘上的白浊,红着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