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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张榜,继续找,我就不信,找不到冰珀的解药!”璇宇心中叹了口气,话虽如此说,但是想找到解药谈何容易!☆、第139章祁泽宋才回到秦州之后没过一天,责令查办秦州知府朱耀的圣旨就送到了。朱耀府邸被抄,所得银两按照秦州百姓被坑骗加上被朱耀克扣总数按及时间长短补偿,不仅如此,还免了当地一年的赋税。一时间秦州百姓纷纷赞扬皇帝圣明。没几日,秦州百姓迎来了新上任的秦州知府。就连宋才都没想到,璇清帝竟然派了这么个人来当秦州知府,来人是谁呢?卫国公次子,白锦遥。这也算得上是璇樾史上最年轻的知府了。但是宋才和他没照面,因为在白锦遥上任之前,致远山庄的传信,秦昭亲自带人劫了那批运往南墨的军饷。听到这个消息,宋才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短时间内,南轻夜应该掀不起大浪来,还是先回京解决那个王家老夫人要紧。当宋才出现在玉琼苑的时候,可把云世忧的吓的不轻,实在是脸上的伤太过骇人,红肿一片。“你怎么伤成这样?”云世忧赶忙拿出药膏开始往宋才脸上擦,满眼都是心疼。宋才被她按的有些疼,倒吸一口凉气,“你轻点。”云世忧恨恨地瞪他一眼,“想让我轻点你别受伤啊,简直太蠢了!”说着又用力按了两下。看到这样的云世忧,宋才觉着心里鲜活了不少,但是里面躺在床上的阿念,又要将他的心撕裂。云世忧在他脸上忙活完,死死地盯着他的衣服,“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宋才一噎,“没事儿,我去找二伯有事儿商量。”扔下一句话,然后逃也似的离开。泽林也听说了宋才回府的消息,正往这里赶,刚走到玉琼苑门口,就看到宋才匆匆忙忙往外赶。“你的脸怎么了?”泽林细看吓了一跳。宋才站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事儿二伯,抓璇隐的时候不小心伤的,二伯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事儿要跟您商量。”宋才将在燕雀岭见到的那个王家老夫人的话说给泽林听,“二伯,您怎么看?”泽林听完,双手一直在颤抖,听到宋才在问他,猛地站起身,“你说,王家那个老夫人?王宓的jiejie?”宋才点点头,“应该没错,我听到王宓叫她jiejie的。而且王家上下对她极其尊重。”说到王宓的jiejie,宋才突然想到之前查到的事情,“二伯,我手里有一份祁氏录,记录了四十五年前,王氏嫡女嫁给后来的祁氏族长祁俊清的记录。后来查到,说她在二十二年前那场火灾中已经去世了。不知二伯可知道些什么?”泽林深呼吸后平复了下心情,但是宋才依旧能看到他藏在袖管里忍不住颤抖的手,可是,事到如今,他还能再逃避吗?“卓儿,跟我去见见她吧。”泽林转过身,看着窗外飞舞的落叶,良久,终于吐出一句话。宋才没再多问,或许见了那位王家老夫人,一切就都有了结果。天牢内光线昏暗,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宋才扶着泽林步下台阶,一早跟璇清帝打了招呼,所以守卫都知道安国公和这位御前总管要来,直接将人带到了王氏老夫人那间牢房。王氏坐在床板上,背对着牢门,听到开锁的声音,才慢慢站起身,转过头,当看到门口一身长衫的泽林的时候,眼眸猛地缩了缩,身子颤抖,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你来了。”声音带着历尽沧桑的沙哑。宋才看着这样一幕,心中说不出的诡异,这一路上他都能感觉到泽林的紧张,手心全是冷汗,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泽林整个人的状态好了很多,手不抖了,人也不晃了。“我来了。”就连声音都有些中气十足之感。“这是卓儿吧,都长这么大了。”王氏突然转向宋才。“是,是卓儿,但是,你没资格这么叫他!”泽林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恨我?”王氏目光平静地看着泽林。“如果想让人不恨,当年就不应该做那样的事儿!”王氏突然笑了笑,“我是王家人,嫁去祁家的使命就是如此,我姓王,就像你姓祁,一样的,不是吗?”“当然不一样!无论我姓什么,都不会算计自己的夫君,坑害自己的儿女,害的祁氏一门差点断子绝孙!”宋才听到这里心中惊骇,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嫁去王家的人是眼前这位老妇人?那她……岂不是自己的亲祖母?自己的亲祖母,害了祁氏一门差点断子绝孙?“我老了,也活不了多久了,就是想在临死前见你们一面,希望你能看在我是你亲生母亲的份儿上,给王家留个后。算我这个做娘的求你了。”王氏说着往前走了两步,直接跪在了泽林脚边,哀求的声音久久回荡。泽林顺势往后退了两步,眼中充血,声音凄厉,“给王家留个后?二十二年前,你是怎么对祁家的?你怎么不想给祁家留个后!”宋才从未见过这样的泽林,帮忙顺了顺气,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泽林缓了片刻,对宋才摆摆手,“没事儿。”“泽儿,你连你母族的人都不肯放过吗?你就不怕上天谴责你不孝吗?”王氏抬头指责。宋才觉着可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即便是他的亲祖母,他也只想送她三个字——不要脸!“哈哈……遭天谴?老天如果有眼,怎么不收了你?你王家为何没遭天谴?你费尽心机嫁给父亲,费尽心机给我父亲下了慢性药,费尽心机接管了祁家的店铺资产。既然不爱,为什么要给他生孩子?”泽林突然有点癫狂,但是说出的话一字字印在宋才的脑子里,清楚的告诉他,他为何如此癫狂。“你生了孩子,你给大哥娶了谢家的小姐,然后你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王家联合谢氏吞了我祁氏一族的财产,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玉龙令?!”“祁瀚算是我们三个人当中最幸运的吧,最起码他娶了自己想娶的女人,但是你又做了什么?你在二十二年前的夜晚,亲手杀死了安苓,亲手杀死了你一直厌恶的儿媳妇!你告诉我,你还是人吗?还是吗?”泽林步步紧逼,王氏听着这些指控的话语瘫坐在地,整个人看上去失了魂魄,如僵尸一般。“对了,还有我,我这个被你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儿子,你对我做了什么,还用我说吗?我想你不是最爱我,是最恨我,恨极了我!否则,有哪个母亲能在她的孩子不满十岁的时候,日日喂食虎狼之药,从十三岁开始,鼓励自己的孩子流连烟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