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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春狩之初2(奶水点心/疯批百合)

    

09 春狩之初2(奶水点心/疯批百合)



    待越相退下后,锦帝的脸色便显出阴鸷之色来。

    这位越相乃他的母舅,在越家排行老二,靠着长兄越帅的功劳,竟混得了个从龙的首功。越帅于九年前病逝,锦帝与越帅最亲近,很看不上这投机惯了的二舅——且越家固然有从龙之功,也不该居功自傲、挟势弄权。锦帝提起了朱笔,却迟迟写不下那朱批。

    朱砂墨落在奏折上,宛如断头时溅出的血迹。

    魏大伴在一旁研磨,小心地瞧着陛下的神情。陛下自小失了生母,又无人敢管束,养成了个骄矜偏执的性子。方才越相的咄咄逼人,显然已经惹了陛下的不快。

    乾宫跟来的众人当然不止魏大伴一个会看陛下脸色。陛下心情不佳的消息传了出去,自有那些佞幸想着如何哄得陛下一笑。

    宫人们均已退下,帐内只余两位司寝监的嬷嬷。锦帝看着下首伏在地上的阿桃,她披着一件宽大的罩衫,双乳从交领处露出,隐约可见乳夹缀着的流苏摇动。锦帝看着,心内便痒了起来,想要吮一吮美物的香甜,刚要开口吩咐阿桃上前,却见阿桃叩首道:

    “牝犬听闻陛下还未进膳,给陛下带来一道糖蒸酥酪的点心,以报陛下对牝犬恩宠之万一。”

    当年锦帝与阿桃在离宫时,阿桃便常常为锦帝做点心,故而锦帝一听这话,甚是怀念,命嬷嬷们呈上。可那做好的点心却不得见,掌事嬷嬷拍了拍手,这才有太监们抬了一张放着瓶瓶罐罐的木几进来,瓶瓶罐罐中装着的正是糖蒸酥酪所需的食材,想来是要菊氏在陛下面前现做了。

    锦帝心知这是司寝监要讨自己的好,他虽不喜她们烦扰阿桃做这些,可心内也怀念阿桃亲手做的点心,到底允了,还有了些隐隐的雀跃。

    嬷嬷们见陛下的龙目已流连于菊氏的双乳处,知她们押对了宝——菊氏果然是能讨到陛下好的玩物,便催促着菊氏服侍陛下盥了手,遂呈上一只海碗,道围场不比禁城食材齐备、一时寻不到牛乳,求陛下纡尊降贵、动手挤一回犬乳好做点心。

    锦帝心道这司寝监俱是心思玲珑的,很体贴他的心意,便从另一名嬷嬷呈来的托盘中拿起剪刀,沿着阿桃双乳的轮廓剪下了布片——那叫他永远吃不够的乳儿就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抬起手,先卸下一对乳夹,遂捏住阿桃的rutou,指尖略微用力,乳汁便流入了碗中。

    那乳汁看着甚为甜美,锦帝也不愿这样空挤着,干脆抱起了阿桃、放在腿上,再低下头,开口含住了其中一枚朱果,“啧、啧”地吃了起来。

    菊氏坐在陛下的腿上,虽隔着衣料,却仍能感受到陛下灼热的欲望,rouxue也忍不住地sao动起来——她已被司寝监调教成rouxue与乳贯通的模样,一旦rutou被含住、rouxue也会春水横流。可她脸皮甚薄,不敢做那开口求宠之事,只轻轻地用大腿的内侧蹭了蹭陛下的衣摆。

    可那rouxue的春水又怎控制得住?不一会儿,那rouxue流出的春水就打湿了陛下的衣摆。锦帝自也觉出那股温热的洪流,又见阿桃双颊红透、两眼迷蒙,知她有心无力,甚感她可怜可爱,便抬起她的下巴,调笑道:

    “阿姊的水儿真多,奶儿流,xue儿也流……”

    这句话直接挑破了菊氏想要掩住的、自己的“yin荡”之态。菊氏心里一慌,赶紧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不、不是xue儿……”

    “呵……”

    锦帝并不喜骄矜的,只阿桃却是个例外——无论阿桃怎样在床笫间束手束脚,都是他要放在心尖子上去宠的。只见锦帝将挤乳的手移开,向下滑去,直来到rouxue处、拨弄了一下rou唇:

    “不是xiaoxue吗?那便是……尿出来了?”

    “尿出来”这三个字过于背德,菊氏再受不住,rouxue立时涌出了一股新的热流。她又羞又愧,刚想要捂住脸,却被陛下笑吟吟地拉住了手:

    “这个……阿姊在这里藏了什么私?”

    锦帝说着,便掀开了罩衫的下摆——原来有一根棉绳,从rouxue内延了出来。锦帝看着有趣,伸出小指,刚勾住那棉绳的结,却听阿桃正晃荡着一根棉绳。锦帝伸出小指,勾住那棉绳的结,刚要拉出,却听阿桃呜咽着道:

    “母、母狗正、正在给陛下泡、泡着好东西……待、待会儿点心要用的……”

    锦帝不知这处还可以育出美物,更来了兴致,他挥退了还在下方捧着海碗的嬷嬷,自掀开了衣摆,又叫阿桃背对着跪在宝座上、掰开后xue。菊氏一边承受着后xue内挺动着的龙根,一边被成串的小物磨着前xue内的rou壁,前后夹击,直弄得她呻吟出声,眼泪也滚了出来。

    待阿桃稍稍喘匀了气,锦帝就着结合的姿势,将阿桃抱着站了起来——后xue的嫩rou被摩擦得剧烈收缩起来,让阿桃忍不住发出了猫儿般的叫声。嬷嬷们跪在一边,垂下脑袋,不敢再看独属于陛下的这份春景。锦帝抱着阿桃,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去,埋在后xue内的龙根也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rou壁。锦帝直走到木几前,才缓缓地跪坐下来,阿桃害怕地环着他的脖颈、叉开的两腿也圈紧了他的腰。

    “朕有些等不及了,要吃阿姊先解馋,阿姊可不许偷懒,还请做点心罢……”

    随后的每一下都直直地捣在了最深处。菊氏的身子整个地软了下来,只因被陛下托住了臀部,才将将跪住。她颤着手,先拿起盛满了自己乳汁的海碗,舀了些白糖放了进去。

    锦帝见她如此,自觉与阿桃如民间的夫妻一般,遂轻含住她的耳垂,玩笑般地哈了一口气。菊氏被陛下的顽态迷了神,未再躲避,锦帝瞧她呆怔的模样,眼内终于有了些暖意。

    此刻正是午后。

    阳光从帐顶的天井处落了下来,如碎金般洒在菊氏柔白的后颈上。在那温暖的光束下,锦帝直看入了迷,仿佛前尘往事都可不必再计较。

    他侧过脸,再次抬起阿桃的脸,遂低下头,吻住了阿桃的唇。

    这是他第一回吻了阿桃。

    也是他此生第一回的深吻。

    与锦帝所在帐内的春色不同。在阳光无法照进之处,正有太监低笑着,拉起了特制的弩。

    那弩并非取人性命之物,所用的也并非是箭,而是一种极细的长针。只见太监一松手,那长针便直直地射入前方被绑缚的、被扩张至极限的rouxue内,不见了踪影。

    “啊、啊!求娘、娘饶、饶命……”

    敞开rouxue的女子浑身抽搐着,浑黄的尿液淋了一地。另一名被绑缚的女子见了受刑之人的惨状,用嘶哑的嗓音不住地哀求起来。灯花被剪了去,屋内更明亮了些,女子们的脸庞也得见了——原本好颜色俱被毁了去,只依稀可分辨是被魏大伴发落了的那两名御前女官。

    “很难听呢……”

    声音从刑房的正中央传来。原来那刑房内唯一的一把圈椅上,坐的却是素来宽仁待下的德夫人。

    心腹女官立时上前,拿起旁边的巾帕,塞住了受刑女官的嘴。女官们似已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疯了般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求一个生路。

    太监放下了弩,也跟着上前,把已厥过去的女官身上的针略收一收——还要再射上数回呢。还未受刑的女官想要求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来。

    “说起来,咱们陛下的品味,本宫是一直不敢苟同的……”

    德夫人抬起手,宽大的袖子刚好遮住脸颊,露出那双精致的眼睛,她端起茶水,饮了一口——那是用桃花瓣烹的茶,滋味自然是极好的。她复又把那盏桃花茶放了回去,指尖掠过水面,拈起一瓣浅粉。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香气,如她那近在咫尺的、却求之不得的人一般,

    “他的品味只对过一次,却偏偏与我一样……”

    德夫人抬起头,发髻上的步摇轻晃,似有些情意的缠绵。女官的rouxue被塞入了一根镂空的银势,处子之血立时涌出,女官虽被束缚住,却抖动得几乎要掉落下来。

    “绿刺蛾的幼虫,确实罕见,本宫特地赏了些给你,可还高兴?”

    德夫人见太监还捧着那盛着幼虫的锦盒,便拿了过来,盒中幼虫斑斓,不断地蠕动交织。她伸出手,不及宫人们劝阻,直取出了一条,放在了她的小臂上。幼虫的毒刺深入皮rou,直把那柔白的肌肤刺得泛红发紫起来。

    “娘娘……”

    她并未理会那宫人们的轻呼,只温柔地注视着不断蠕动着的幼虫,仿佛是在看那个百般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爱人:

    “一定很疼罢……”

    哀嚎声被掩在那永不见光的地方,一如她千百次呢喃着的,始终不敢与那人知道的爱慕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