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物台上的裸体写生/去给她松松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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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这样呢?” 静物台上的几何石膏随着底下美术衬布的拉扯,发出碰撞的声响,软白的臀rou把被本来平整的布料推出层层褶痕。 你浑身赤裸地坐在了美术教室的写生台上,周围扇形排开着好几个画架,涂的都是同样的:一颗蜡苹果,两块白石膏。 不过现下它们都被挤到了你身后。 阮令仪扯了裙摆坐在正对着你的位置,眯着眼举了一根铅笔对着你:“嗯,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别动啊!” 月光从窗里探进来,少女双手支住台面,脊背微拱含着胸,盈盈两乳在手臂间,眼神低垂没有具体的落点,东方的含蓄姿势下是全然的暴露。 下学阮令仪说请你去喜水台吃饭。 同行的几个学生你推我搡地,竟从书包里摸出了一瓶莲花白。那酒在杯碗里一通分,白水似的进了肚子。 阮大小姐面红似霞飞,倒在你身上。 你用指背去探她,小脸又软又烫,一戳一个浅窝,她也讷讷的反应不过来,眼珠倒映着湖水的波鳞,散散乱乱,一不留神就落下几滴来,沾湿了你的领口。 “你说,我怎么就画不好呢?”她抬头望你。 “因为……你画的不是真人?”你摸摸她毛茸茸的发顶,蜷曲的,看着软摸着还有点硬芯在呢。 南华书院校风严谨,怎么肯给画全裸的人体模特,阮小姐全靠想象,画的自然空有皮rou,没有魂骨。 就成了现下的局面,两个少女夜闯写生教室。 你坐在那衬布上头,横纵的织纹咬着细嫩的皮rou,动一下就磨刻一下,等下指不定臀腿上也是一副画。 阮令仪端正着脸,铅笔刷刷有声,但纸上都走了样子,就像迷瞪时做的课堂笔记,心里脑里全有数,就是手上没数。 “不成,我去洗脸,你千万别动啊!” 嗒嗒嗒的高跟鞋跑了出去,就剩你坐在桌上晃荡着腿,衬布被你踢得翻飞。 刚进学校就能发展到在人面前一丝不挂、坦诚相见,你都不得不感慨刘今安真是个好运气的家伙,这一切都那么顺利。 走廊传来响动,你停了腿,却发现那不是高跟鞋的声音,而是皮鞋,还不止一双。 蓝褂衫和黑布裙随手扔在了进门的椅子上,内裤和文胸则被阮大小姐团起来藏进了她的手包里,按她的话说,画不到她满意,就别想要拿回去。 怎么办—— 脚步声到了虚掩的门前,电光火石间,你一矮身钻进了静物桌下,衬布不长,还余了两个手掌宽的空隙。 从那点空隙里,你看见进来了三个人,推推搡搡的,还有点囫囵的哭声。 啪!是皮rou击打的声音。 软布女鞋往后踉跄了几步,靠近了静物台,你下意识往里躲,冷不丁撞进了硬邦邦的胸膛。 还不及你反应为什么桌子下面躲了人,你的双手就被反制住,他的手很大,几乎扣住了你的下半张脸。 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他就用自己的身体把你悄无声息地摁平在了地上。 本来白皙的双乳滚上了地板的浮尘,肋下被压得生疼,心脏几乎在地板上弹,整个后背都紧紧贴在身后人的衬衫上,每个扣子都像在皮rou上刻章。 制伏你的行动之迅速,没有经过长期的训练根本做不到。他的双腿钳住了你的,裤子里面的肌rou绷起,血液在里面奔涌地很快,热滚滚的。 他也在紧张。 你就是如此确信,一点点放平了呼吸,本来紧摁在你脖颈上的小指也渐渐松了力道。 / “去,给她松松逼。”画架被踢开,有人坐了下来,南华书院的校服裙子,卷边的白色蕾丝短袜。 “不,不要,啊!”软布女鞋离了地,她后面是一双男生皮鞋。 一条扯破的白色内裤掉在地上。 “呃啊——”女生凄艳的喊叫下,是手指快速搅弄翻动的水液声。 闭上眼睛都能想到,白嫩的两团臀rou之间横亘着一只深麦色的手,上下翻飞着肆意抠弄,腥甜的汁液亮晶地挂在手指上,指不定,狰狞的欲根也在那柔软的湿地外来回戳刺。 蕾丝短袜说:“你再喊大声点,让整栋楼都听听,你和你那sao浪的娘一样,只配光着屁股舔我们柳家。” “柳小姐,我母亲不是这样的,你一定是误会了,求求你放过我……”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这么小的洞,怎么替你娘受我叔父的cao?”蕾丝短袜走到静物台前,随手拿起了什么。 你回想了一下桌上的两块石膏,一块方方正正的,还有一块……是六棱锥,头已经被摸钝了,但周身还棱角分明。 “不要,不要用这个,求求你!” “卢小冉,我要不就用这个给你开苞吧?”她靠近了过去。 你忍不住探长了脖子,但黑漆漆的桌底什么也看那不见。 “你想看?”身后的人突然低声在你耳边说。 真是吓人一跳,你太关心眼前,浑然忘了现下的处境。 但他竟真的有了闲情,挟着你坐了起来,你双膝合拢跪在他的大腿之间,两臂连同双乳也一并被他圈缚住,简直上下不得。 眼前的衬布在月光下有种半透明的朦胧,你终于看清,一个高大的男生臂弯里挂着卢小冉的腿,两手扒开了她的xiaoxue正低着头看,而这位柳小姐举着六棱锥,正要往里塞。 少女踢腾着腿挣扎,却是又挨了一个巴掌。 那冰冷的尖角靠了上去。 你只觉得身下也跟着一缩,也变得潮热起来。 他捂着你的口鼻,但不知是他地手心烫还是你的呼吸烫,只觉得气息都灼烫得要把口唇都烧起来了。 “啊!”这次是那位柳小姐的叫喊。 两声噗噗的水声,有几滴打在了衬布上,淡淡的腥臭气。 卢小冉和六棱锥被摔在地上,柳小姐气急败坏地尖声叫骂,她的裙子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滴着淡黄色的水液。 边上的男生劝她拿了门边的衣服先去换,他来把人送走。 闹腾腾的人声散去,你也没见到阮令仪回来,估计在卫生间瞌睡过去了。 衣裙全无,你才意识到此刻的处境多么荒诞。 一个陌生的男人裹挟着浑身赤裸的你,而且你还因为刚才的围观,浑身潮热,内里酥软,腿缝里还湿腻腻的。 “你是谁?” 他松了手,把你翻过来重新压制住:“你呢?晚上跑进来,想要做什么?” 你终于看清他,清俊斯文的皮相,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衬衫袖口挽起,也不像闯空门的蟊贼。 “我是南华书院的学生,刘玥,我们进来画画的。” “打扮成这样?”他挑眉,向下扫视了你的身体,不带情欲,全是审视。 你用力把手挣出来护住胸前,“人体写生,就是这么画的。” 他的眼神定在你的双手,那里遮住的两团rou愈显圆俏,沾染了薄灰,很想让人伸手拂去。 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刚才情况紧急,失礼了。我是林墨存,南华书院的先生。” 男人的手指光滑,只有几个指肚上有薄茧,受来觉得刺挠,可你被他压着却是躲也躲不掉。 “那你现在要怎么回去呢?” “你管不着。” 他听罢好整以暇地坐了起来,任由你玉体横陈。 你别过头去不理会他。 “柳莺雯的叔父是地方的权阀,他看中哪个女人就要睡到哪个。刚才的卢小冉就是柳小姐给他叔父选的新人,你也不想他们折回来看到你这样吧?” “我的宿舍就在边上,你不如去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