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逼供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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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兰:医生,我们家承影怎么去做手术后一直也没回来找也找不到人街坊邻居都说没有见到过他,他是不是背着我偷偷被你治死掉了?天杀的老娘要报警抓了你!) 说是来看病的蓝发女人在蒙多拿出听诊器时,从后腰掏出了一把手枪,枪口的金属冰凉而尖锐,重重地磕在了蒙多的额头上。女人有一个结实的窄腰,蒙多都想不出来她是怎么把这个被涂成蓝色的沙漠之鹰完美藏在身后的。 蒙多丝毫不怀疑即使这只是一把玩具枪,她也会用它直接把自己的脑袋敲破的。 后面在排队的病患们哗然一片,有人急急忙忙地掏出枪指向女人,有人连滚带爬地朝着门外跑去。 “嘿嘿嘿!”女人举起没拿枪的手试图安抚后面情绪激动的人群,“别着急,朋友们,我只是想来问这个老医生几个和你们无关的问题,你们先回家去好吗?绝对不会和你们有任何关系……而且。” 她的眼神陡然狠厉起来,脸上扬起猖狂的狞笑,手指插进自己的右眼眼窝里,将一颗背后连着电线的眼球取了下来,“就算是你们全都冲上来,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语毕,她也没管挂在脸上的眼珠与身后那些拿着枪指着她的病人们,扭回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抖作一团的老蒙多,抬起膝盖狠狠击中了在桌子底下摸索着手枪的老头的右手手背。桌下的手枪在蒙多闷哼声中掉在地上,被女人一脚踩住。 “老实点,好好回答问题的话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蒙多只觉得如今医生是越来越难做了,一天就来俩要剁了他的。顶在额头上的枪口力道又重了重,在他那皱巴巴的老人斑上磕出了一个紫色的血痕。 他朝女人挤出了一个称得上是“慈祥”的笑容。 “今天中午时来你诊所看病的中国男人现在去哪儿了?”女人挂在脸上的电子眼珠上闪过一缕暗蓝色的电流。 如今这世道,更别提让这些生活在阴沟里的臭虫们搞清楚世界上有几个大洲几个国家了,对于他们来说,长成那类型的,一概都是中国人。 嚯,原来是一伙的。蒙多毫不犹豫立即马上想都没想就微笑地回答道:“他被‘西河’帮的人带走了。” 亡命鸳鸯想私奔逃离组织控制?真不知道她在发现自己姘头被组织抓回去后是什么表情。 抵在蒙多脑袋上的枪力道又重了重,“帮派里的哪些人?一般在哪儿出没?他们是怎么抓住他的?另外,他们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儿的?” 问完最后一个字,女人伸出手揪住了蒙多的领口,将他拎了起来,与他对视。女人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慌乱”或者任何与痛苦的神色,她的表情依旧看起来疯狂,脸上笑着的弧度都没有减少半分。 蒙多原本止住的哆嗦变得更厉害了,连着嘴唇都变得有些苍白,他的眼珠子左看右看,却只看见诊所里的那些病人们已经几乎全都离开了。于是他又垂下眼睛,不敢与女人对视,却正好撞见女人那挂在下巴上的电子眼球,琥珀色的瞳孔正在死死地盯着他。 “西奥多!他是被西奥多的人抓走的!当时我被他铐在了手术台上,不是我通风报信的!他们说是有人投诉他什么的……和我没有半分钱关系!”蒙多举起双手紧闭双眼大喊道。 “哼~这么说是有人告状,他们用了定位仪才找到他的咯?” 蒙多的头点得捣蒜一般。 女人松开了揪着他衣领的手,老蒙多往后一屁股摔坐在了椅子上。 恐惧叫他身体还在抖个不停,他在心里向上帝祈祷,只希望这个瘟神赶紧离开,不管是一个人逃跑也好,还是跑去“西河”复仇也好,都不要再留在这里追问些什么了。 他没睁开眼睛,却感觉到女人温热的气息凑近了他。 接着一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女人温柔而甜蜜地问道:“瞧瞧,我们的蒙多宝贝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她的拇指扣在了他的眼皮上,缓缓而用力地将他的眼皮往上抠开,“怎么都忘记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了呢?” 蒙多的眼珠被她的手指抠得充血,视野里一片眩晕的黑,他哆嗦得更厉害了。 “看着我,我问你,他们是怎么抓走他的?”女人的笑容与语调柔和得像是正在对自己子女说话的母亲。 她很清楚承影的能力,如果不是能够近到他身的话,即使这个小诊所里挤满了人也不会伤到他。当然啦,如果是在手术中途被袭击的话,她也不会计较些什么,只是眼前这个老头的表现,根本不像和他无关的样子。 女人的拇指缓缓移到了蒙多的眼球上,似乎准备在他没有给出一个她想要的答案的时候,就将他的眼球摁进脑袋里。 “他们放电击倒了他……”蒙多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他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他的眼角流下来。 “哦?那时候你不是正在给他做手术吗?怎么还没把定位仪关上呢?” 他确实是给那个男人做了手术,但他并不想得罪“西河”,到时候被他们找上门来拷问。于是他用自己儿子当初留下了的那个定位仪——他一直当纪念品放在自己的怀表里,装成是从男人脊柱里取出来的东西,他没有帮他把他脊椎上的那个取下来。 男人的镜子只能反射出蒙多的上半身,他不动声色地在男人的血rou里剪开又缝合,用镊子在盘子里制造出金属物被丢进盘子的声音,准备借着转身拿药的空挡,摘下怀表,把儿子的定位仪放进了盘子里。 男人当时因腰部的麻药而无法立即起身,他觉察到了蒙多的小动作,在他准备翻身爬起来时,谢天谢地,西奥多带着人冲了进来。 他们在蒙多的诊所里打了起来,男人即使麻药还在,也未落后分毫,直到西奥多在蒙多的示意中按下了定位仪的放电按键。 电流这次击中的是男人的脊柱,他的眼睛睁大了,身体僵直,“咚”地一声摔倒在地。 西奥多的手下拖着男人离开时,他拍了拍蒙多的肩膀,说晚些时候,他们会给蒙多送来“西河”的礼物。 老蒙多还没等到礼物,却等到了这个扣着他的眼珠子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她是自己没有帮男人拔下来定位仪的原因,导致男人如此轻松地被西奥多带走。蒙多的脑子转得飞快,他需要一个别的借口,一个连他自己都能说服的借口,才能把眼前这个女人骗过去。 老蒙多自己不清楚的是,在他转着脑子思考时,女人的笑容一点点地消失了,脸上的温柔逐渐变成了漠然与隐约的不屑。 “该死的东西。”她说,拇指发力。 诊所里传来了一声凄厉的老人的惨叫声,紧接着一声枪响后,夜幕里的荒原恢复到了死一般的寂静。 还没走远的病人们回过头,惊疑不定地看向诊所。 诊所的方向,一对远光灯亮起,毫不客气地射在公路边的人们的眼睛里,红色的卡车轰隆隆地开上了公路,蓝发女人驾驶着卡车,与他们擦肩而过。 嗯……她想要知道事情经过的话,完全可以待会儿让承影告诉她,现在她只需要知道的是蒙多是否和承影被抓有关。 蒙多的神色告诉她:有,特别有。 路过那群站在路边的病患时,兰冲他们摆了摆手,他们是时候换个新的医生了,割掉肿瘤抹上碘伏这种事,换成她来她也会做。 还不如换个病人幸存率更高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