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专属咪头(彩蛋:玩具塞满人鱼泄殖腔,玩弄到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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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在这边!”兰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 承影把掉在地上的上衣捡了起来,抹掉剑身上的血液,回过头去。 她倒也是真的厉害,在这个个人只扫门前雪的小旅馆里,居然能叫出来十多号人带着东西气势汹汹地冲到这里来找孩子。 房东夫人手里还抱着那个被丢在路边的小儿子,此时赶到了这儿后,第一时间就见到了昏睡在墙角边的大儿子,赶忙冲上去抱着他哀嚎起来。 众人看着这满地流着血的哀嚎打滚的流浪汉们和站在一边赤裸着上身沉默地擦着剑的承影,面面相觑。 小儿子早就醒了,关于自己怎么来这儿的事也早在刚才告诉了父母。在房东夫人的摇晃之下,大儿子终于也醒了过来。 在他睁眼的那一瞬间,就尝到了自己父亲的拳头。 兰怜惜地上前抱住了承影,又抬手摸了摸他脸上的伤疤,声音有些戏剧性的做作,“哦,我的亲爱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为之前还在侮辱你的那一家人做到这个地步!你这样舍己为人,别人会记得你的付出吗?瞧瞧你,漂亮的脸上留下来这么一道伤疤……” 说着,她还啜泣了一声,“呜呜呜,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我也不活啦!” 承影知道她这是演出来给人看的,但听着这话总觉得有点儿不太自在。 拿了武器的剩下的人们终于也围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受伤惨重的流浪汉们啧啧称奇。 一时间什么“好人啊”“见义勇为”“英雄啊”“太善良了”之类的夸奖之词围满承影。 他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来也没有救下这两兄弟的打算,最多只会阻止他们获得流浪汉手里的武器。 但兰趴在他的耳边说:“你说要是我们救了他们的孩子,他们会对我们露出什么表情呢?” 兰觉得自己演不出来一个见义勇为的大好人的模样,但是怂恿动员别人倒是有一手。于是她叫他去把这两孩子救下来,自己去找一大群人来看着他救人。 承影很想说自己也演不好什么大好人,但她溜得飞快,没等他拒绝就已经从后面绕路回去了。 不过好在虽然他不会演,但冷着一张脸在绝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出错的。 那边打完了孩子的房东看向他们俩,欲言又止。他们可不觉得救了自己孩子能和偷车的事一笔勾销,救孩子是兰与承影亏欠他们,应该做的,而偷车的事必须另外解决才行。 但眼下两人被其他人包围在中间,有几个人还喊着让他们俩道谢。 夫妻俩你看看我,我看看脸,又狠狠瞪了身后的大儿子一眼,阴阳怪气地说了句谢谢。 “噗嗤——”承影听到了身边那个女人小声的笑声。 “我就喜欢看别人这种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兰小声地在他耳边说。 承影看了她一眼,只觉得不愧是她。 “好了好了,人已经找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兰敛了笑意,拍了拍手,大声说道。 有人这时候还在偷偷跑过去捡流浪汉们的枪,而等房东夫妇反应过来时,地上连根木棍都没了。 来的这十多个人连捡带拿的,他们倒是没发现这些枪一个个弹匣都是空的,只是兴高采烈揣进口袋里就要上路。 “我们先回去啦!”兰回过头,朝着房东一家人笑眯眯地说道。 接着,她伸手捏在了承影的rutou上,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把他扯到了自己面前来。 她瞧着那群盆满钵满的房客们先行离开的方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怎么叫这些人都看见了,不是说好跟我谈恋爱了吗?你的奶头只有我才能看好吧。” 这声音但是不轻不重的,听起来既不像调情也不像威胁,却叫承影心跳得慌了一下,却又觉得下身开始酥酥麻麻的起来。 “以后不会了。”他说,准备把衣服穿上,却又发现衣服上已经沾满了血。 兰轻笑了一声,“走吧。”她说,抬手轻轻地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走回旅馆时已经是黄昏了,承影自己上了楼换了身衣服,而兰在餐厅里点了一些食物。 经过烹调后的食物比他们这几天吃起来的好多了,而且还是集团供货,口感与口味甚至都比巴西利亚片区的任何食物好吃多了。 兰插着红色的裹满酱汁的rou块塞进嘴里,“真是奇了个怪了,现在畜牧业也完蛋了,动物瘤子比脑袋还大,他们怎么整出来这些rou的。” 承影将嘴里的食物咽进喉咙里,他不是很想去思考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但兰好像没什么感觉似的,又插起来一块儿转来转去打量着,“蟑螂?吃起来不像啊……苍蝇吗?话说污染爆发后的前几年,因为死亡的动物尸体太多,有的地方苍蝇比空气还多呢。” 承影切割腌渍水果的刀抖了抖,他并不想知道这些。 “这东西吃起来完全就是真的rou,但是既不像鸡rou,也没有猪牛羊的气味……”她抬眼看向承影,“我在北美片区时从没有吃过这种rou,刚才看到这本菜单似乎还挺新的,你说,该不会是你的rou吧。” 承影看向了她,刀尖在盘子里划出刺耳的声音。 如果他真的是不死的,他身上割下来的rou会不停自己生长的话,那么他当初被关在集团里时,他们对他做的研究里包括作为食物,似乎也不奇怪? 兰看着他皱起来的眉毛,嘴里叼着叉子笑了出来。 “骗你的,我吃过人rou,不是这个味道。”她笑得眼睛眯了起来,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恶作剧。 承影看着她,挑了挑眉。 好像她这句话也没好到哪儿去吧? 兰突然挠了挠脑袋,皱起了眉头。 “不对啊。”她说。 “怎么了?”承影问道。 她的神情似乎有些迷茫起来,像是在想些什么,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我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吃的了,但是,我能想起来那是什么味道。” 承影低下头来,看了眼盘子里的食物。他记得当初刚见面不久时,兰有对他说过,她也失忆过?但是是三十年前了。 “或许是你失忆之前?”承影轻声说道。 兰回了神,听了他的话,脸上的困惑变得更重了。“我失忆之前为什么要吃人rou呢?什么样的情况下,我会去吃人rou?” 北美片区虽然算不上粮食充足,但因为人口大量减少的原因,也没有到那种依靠于吃人的程度。 她有记忆以来,自己就在北美片区,靠着偷抢拐骗根本没有饿过肚子。在之后,她在地下打拳后更是场场连胜,吃着在末世之前都算得上豪华昂贵的食物。 兰看着面前的承影的脸,以及第一眼见到他时就产生的浓烈的兴趣。 她想,会不会她和他一样,也是从另一个地方来到北美的呢? 她会是哪里人?她根本无从得知,她的容貌早已经在各种机械改造之下看不出原本面目了,比起活生生的人,她长得更像一个人工智能生成的模糊种族和性别的脸。 兰倒是没想到,自己也有天突然开始思考起自己的身世来。 坏掉的种子酿成的酒喝起来有股霉味,味道也苦涩得有点过了分,但兰还是拿了两罐回到了房间里。 虽然难喝,但比巴西利亚片区那些过期了几十年的啤酒喝起来味道好一些。 她扣开啤酒拉环喝了口,窗户开着,月光撒进来,打开的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脑袋,微凉的灯从人身上吹过去,倒是一切都刚好。 承影站在她面前,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月光落在他身上,他有点不太自在地让她看着。 兰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裤腰带,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来,仰头看着他。 “宝,马上要恢复记忆的感觉如何?”她笑着问道。 承影见到她好像有点醉了,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眨眼时睫毛让他的肚子有点痒。 听了她的话后,他想了想,却发现这时候自己心里似乎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往日时时催促他的紧迫感在面对她时,好像一切都淡化了很多。 他觉得…… 他解开了裤子,然后坐在了她的腰胯上。 他现在觉得只想和她做。 兰半躺在床头,看着承影跪在自己的腰间,皱着眉头用手指给自己进行扩张。 这大概就是身体素质太好的不好之处吧,下五刚被cao开的后xue现在又紧得像从来没被进入过一样。 自己的手指进不了多深的地方,其实承影并不擅长给自己扩张,因而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暴急切。 他时不时就会把自己弄得疼到倒吸凉气,但越这样反而越紧绷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明明下午他自己扩张时就没有这样无头苍蝇一般的感觉,现在在兰的面前,他反而开始笨手笨脚起来。 最后,兰看着他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管有没有扩张成功,扶着她的老二坐了上去。 一挤进里面时的紧致感就让兰明白了他扩张的程度有多差了,而他居然能一声不吭地忍住了疼痛。 眼见着骑在她身上的人还要咬着牙自己上下骑乘起来时,兰坐了起来,翻身把他压到了床上去。 “别这么着急啊,你看看你,”兰说,从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把,把手拿到了承影的面前,让他看手指上的鲜血,“要是cao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我……”其实他很能忍痛,如果兰想要就这么做的话,他也能忍下去。 兰用自己的鼻尖在他的鼻尖上蹭了蹭,“宝,你太紧了我也难受的。” 说着,她吻了吻他的嘴唇。 承影将胳膊环在了她的肩背上,下身里沉甸甸的热度与疼痛都叫他有点目眩神迷,兰的舌尖在他的口腔中打着圈,与他的舌头缠绵,柔软的唇瓣碾压着他的唇瓣,唾液交融牙齿触碰,他任由她侵入自己的口腔,又主动迎合上去,情愿让她吃下自己的舌头。 兰的手指还捏在他的rutou上,承影在她身下敞开身子,任由索取,对于一切来自于她的触觉与疼痛都完全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