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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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时近三个月,终于将在藩属国的一应事务解决完毕,女王替我举办了盛大的欢送仪式,然后略带遗憾地瞅了瞅跟在身后的几位成年世子,又看了我身边那个实在谈不上姿色的男子一眼,失落的摇头。 和他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我要来男子的身契和籍契,得知男子是孤身一人,在此处已无家人牵挂,我更肆无忌惮的将人要到身边,决定将他一并带回京都。 就在我决定回京的头一天,男人在侍候完我之后面露难色的向我启齿,告知他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四十七岁的老男人竟然还能怀孕,这简直闻所未闻。虽然在前世曾有七十岁老妇人生下两胞胎的新闻,但那到底是借助了现代科学的帮助。在这个平均寿命不到六十岁的时代,这个年近花甲的老男人竟然还能孕育子嗣,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在得到御医准确的消息后,我开始浮想联翩,这么说来那三位会不会也有希望…… 一想起三个徐郎半老的中年男人挺着不同大小的孕肚在我面前晃荡,身下又开始隐隐躁动。 因为这是我已知的第一个孩子,加上男人确实年纪不小,这么多年又没有好好的调养,我特意安排人将乘坐的马车布置的舒服些,还将御医乘坐的马车放在了后面,以防万一。 孕期前期的孕夫容易贪睡,加上马车的一路摇晃,等我返回京都,竟在路上耽搁了一个月。男人的孕肚已有凸显的迹象,我将人安置在府上,又命人好生照料,沐浴更衣之后,带着人和一应物品进宫面圣。 和女帝寒暄过后,例行公事是要去帝后宫中拜见,想着如果那次祭祖确有其事的话,算算日子应该有将近五个月了。前往中宫的路上,父君派过来的侍从已将近些日宫里内外的大小事务悉数告知,得知长孙迥不但没有再为难过父君,反而在少的可怜的面见女帝时,主动提议将现皇太女,也就是我同父同母的亲jiejie过继到他的名下,这样一来jiejie既是名义上的中宫嫡女,又是实实在在的皇长女,两样皆占,朝中再无人敢撼动其地位。 全宫上下都知道他此举的缘由,从开始让渡后宫治理之权,到抛弃娘家一力支持父君和jiejie,这无疑都是因为我。 父君也因为中宫的示好刻意放低了姿态,每日按时晨昏请安外,还主动将后宫之权还给长孙迥,自己则担着协理后宫之职,虽然实际上给不给长孙迥没什么区别。 “近日帝后越发的贪睡了,连平日里后妃们请安都给免了,如果不是听说殿下您回来了,帝后是绝不会见任何人的。” 长孙迥贴身的宫人向我道明原委,主动拦下我的请安,推开门将我引了进去。我知道这人是长孙迥的心腹,当初宫变,就是他凭一己之力带着长孙迥逃到荒废的冷宫,这才没在一开始被叛军搜刮出来。 “是小七来了吗?” 刚踏进正厅,就听侧卧内室里传出长孙迥急切的声音,宫人如实应答,识相的替我们关上门,退了出去。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再次相见,我还是没能从上次那似真似幻的感觉里走出来,双膝跪地正要行礼,被他赶上前几步扶了起来。 “这里没有外人,就不要拘礼了。” 说完拉着我到一旁坐下,始终没有松开握住我的手,一双眼里透露着期盼,似水柔情的盯着我细瞧。 “瘦了……也晒黑了。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如果睡男人也算一种吃苦的话,那倒确实吃了不少苦头。 我不适应的躲开长孙迥的抚摸,示意他男女有别,长幼有序。 “是啊,到何时我都是你的父后,也只能是你的父后。” 他神色落寞的说道,站起来去取茶壶为我蓄水,起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他自然的用手拖了一下后腰,身体似有不便。 “父后可是身体不适?有传太医吗?” 长孙迥被我问的一愣,扶在后腰上的手下意识的放下,端起杯子又拿了一盘点心,神情尴尬的冲我笑笑。 “不碍事,年纪大了就容易不舒服,养一养便好。” 见我对他颇为关心,长孙迥脸上笑意更深,主动拿起一只橘子,剥好送到我的嘴边。 “你是不是有孕了?” 说这话时我底气不足,若不是在藩国有男人孕子的经历,仅凭那晚不真切的感觉,我真不敢对着帝后说出这样的话。但如今,长孙迥的种种反应都在告诉我,他现在不正常。 送过来的橘子停在半空中,长孙迥目光躲闪的扫向他处,犹豫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橘子,开始解身上的腰带。 “你!你简直是疯了!” 看着他缠在腰上厚厚的一圈白布,我简直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高龄孕子已属不易,他竟然用白布将五个月大的腰腹缠的仅有三个月大小,他这是不要命了吗! 取下簪子作势要将白布挑开,长孙迥握住我要动作的手,夺下簪子,将它摊开贴在腰侧。 “现在还不明显,等再大大,你就能感觉到她小脚丫踹你的动作了。” 因着孕育孩子,长孙迥消瘦的身形涌现出淡淡的父性的光辉,他面露幸福的微笑着,抓着我的手不停地在缠着白布的腹部移动,仿佛我真的可以透过白布感受到他腹内的动作。抚摸了一会儿放开了我的手,上前两步将前胸的衣襟打开,解开同样缠绕的一圈白布的胸部,随着布条束缚的减少,如发育中的少女般的胸部弹跳而出,浅褐色的顶端还因为白布的力道身处点点奶渍。 “要不要尝尝?这几天涨得厉害。” 看着他捧着少女般的酥乳探到我嘴边,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发自内心的笑容,我甚至他这样的选择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我相信他也知道。但这一刻,我竟有些不忍打破这层窗纱。 轻轻地环住他的腰,趁其不备将布条的打结处解开,一圈一圈将布条扯下,已经五个月大的孕肚呈现在眼前。 “先松开吧,等我走时再替你围上。” 不忍他这么折磨自己,我将头轻轻地抵在他的胸前。我突然生出一丝后悔,如果我当初没有返回皇城救他,是不是就不必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手重新贴上圆润的腹部,那里鼓起的尚不厉害,只是顶起一个弧度,想揣了个麒麟西瓜,小小的,还挺可爱。 “你怎么这么傻!” 我装作埋怨的暗自懊悔,都怪我不够果决,如果我在那晚之后没有向女帝请辞,是不是能更早的发现,也能及早替他想好对策? 咬住他一侧的乳rou,因为涨奶,导致rutou一直处于挺翘的状态。含住一颗rou粒,用力一吸,丰沛的汁水从鼓胀的rufang流进口腔,头顶传来一声释放的满足,我一手捧起那团软绵绵的rufang,如法炮制的又吸了几口。 一侧的rufang回归平坦,另一侧还鼓胀的坚挺着,我没有急于替他纾解那一侧的压力,抬起头将带着奶渍的嘴巴走到他跟前,在他嘴边轻轻一啄,将那残留的奶水蹭在他身上。 “甜的,你尝尝~” 我使坏的调侃,他果然羞红的别过脸去,四十九岁才情窦初开的模样竟比少年还要娇俏,我心里似猫爪般挠过,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就地正法。 一段温存过后,我拾起白布,在他大开着的衣襟内侧缓缓缠绕,捧起他的肚皮在顶端轻轻啄上一口,将耳朵贴在肚皮上,聆听着刚刚成型的孩子的动静。 “父亲怀你辛苦,要乖知道吗~” 对着肚子又啄了一下,在长孙迥慈爱的目光中缠上了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