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讓艾爾海森在失去意識的睡眠中被反覆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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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恢復清醒了嗎? 」 躺在床上的你望著正在低垂著頭的他,在艾爾海森他有些愕然的眼神裡,你只是笑著偏頭在輕吻了一下他揪住你衣領的手背。 「不過今天也是加料版,學弟。所以你研究出來的解藥已經無效了。」 「嘔......」 艾爾海森被催情的身體單膝半跪在你身上,腹部有些痙攣抽搐的他在乾嘔不止。 他用手背狼狽地抹了一下唾液,他試圖再次抬起身體但抬不起來。艾爾海森穿著白大掛的成熟身體正在發熱,他終於忍不住用輕微沙啞的冷淡聲音道: 「簡直就是沒完沒了......」 「你這種違反常理的催眠藥物,也已經可以拿去教令院申請專利和研究經費了。像你這種人的智商和時間竟然是為了上我,難道你就不能拿去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嗎? 」 像了,像極了他在大賢者面前演戲的失控樣子。 你在耐心地等待著沒有任何動作,看著艾爾海森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沒心沒肺地道:「畢竟像你和我之間這種程度的心理博奕和演技,並不是甚麼難題。」 「對於我而言,只是日常上有來有往的小情趣而已。」 你看見在艾爾海森他已經失神模糊的雙眼中,根本沒有倒映著你的身影。「助手先生,我們兩個之間本來就沒有緣份,全靠我一直在單方面偏要勉強。」 「不過我以為在你上班期間不要襲擊上司是常識。是吧,學弟? 」 你用力握住對方的手腕,在對艾爾海森他進行植入催眠的心理暗示。「再加一條規則吧,不得對我造成任何的人身傷害......你看上去似乎很不服氣的樣子。」 「那麼我就讓雙方競爭的遊戲規則,稍微變得公平一些吧。」 「我跟你約法三章,我不會對你身邊的一切事物造成傷害,我不會留下屬於你的任何把柄,更加不會用任何人的安危去威脅你,這個只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競爭遊戲。」 「只要你在一個月之內研究出解開催眠的解藥,再殺死我的話......」 「你甚至能重新回到你以前一直所滿意的平靜生活,除了你之外,無論是誰也不知道我曾經存在過。但如果你無法研究出解藥的話,那麼你就只能繼續幫我工作了。」 「所以你、控制我的目的......究竟是甚麼?」 隨著他手中以元素力構成的綠色彎刀像螢火蟲般,直接向上消散成微光塵粒。 一直靠著刀刃苦苦地支撐著身體的艾爾海森,一直在沉重地喘息的他終於扛不住藥效失去意識倒下來,連同他沉重發熱的身體也一同壓在你身上。 「歡迎回來,助手先生。」 躺在床上的你只是略微抬起雙手,在輕鬆地接住了對方迎面朝著你倒下來的身體。 你帶著滿足感地回抱著,艾爾海森他充滿了踏實和安全感的男性身體。你隨手撫摸他那張仍然痛苦掙扎地冒出汗水的俊臉,對方就像掙脫不出你懷抱的鳥。 但是你心中沒甚麼成功的感覺。 畢竟你知道你在做甚麼,你只是貪戀他的rou體......雖然再扭曲的愛意也是愛意。 在做無臉路人時千萬不要自我意識過剩,你要有身為路人的職業道德。你要抹布艾爾海森,但是抹布這件事有一個大前提——就是雙方不是自願的。 你隨手推開他的身體下了床之後,你繼續在伸手檢查他身上每一項的生命體徵。 只有你在陰暗爬行又憋成變態的偷窺視角,艾爾海森他十分不願意被你帶到陰溝裡,離開他原本平靜的正常生活,甚至你對他單方面的擅自期待和擅自失望才叫抹布。 你需要記得,現在眼前的一切都是靠催眠換回來。 但是被害者不會愛上加害者。 你的手指在仔細地摸著他嘴裡的所有牙齒,檢查艾爾海森他的牙側和舌頭下還有沒有藏著藥物,你在收回了還沾著對方唾液的手指。 你在文件夾上冷靜地繼續寫著這次的實驗結果。 「第七天,實驗對象身上終於出現了片刻的清醒。在他接受催眠的期間,他仍然保留往日的記憶和行事方式,甚至會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無意識去研究解藥。」 雖然是你把實驗室重新打開的,讓它終於重天見日,但是你也是有好好地打掃過。 在空曠無人的廢棄實驗室中,濕潤柔軟的綠意蔓延在古老生鏽的人造金屬殼上。在多年之後,這些野生綠芽的驚人生長力,終於重新恢復實現人類和自然的生態共存。 在這種文明和荒野共存的地方見面,總是令你有一種兩人被世界遺忘的遺世獨立感。 你仰起頭望向再窮目也看不見盡頭的天花板。外面的須彌月光應該很漂亮吧,千年參天巨樹的畫面,就像在你夢中曾經碰見的場景,這個就是你曾經幻想過的二次元。 艾爾海森似乎已經睡過去了。 看到他陷入昏迷不醒的俊臉仍然很痛苦,你只是在猜測道: 「真是麻煩......藥物本身不會令人昏迷不醒。你是之前吃過了甚麼我不知道的藥,導致現在雙方所預計的藥效,在我單方面的臨時改動下出現相撞嗎? 」 你俯身正在觀察對方是不是在裝睡,畢竟艾爾海森的演技太好了。 你俯身戴著黑手套的手心覆在艾爾海森的溫熱眼皮上,你能感受到他在眼皮下輕微的快速跳動——快速動眼期,意味著對方正在做夢,已經直接進入深層睡眠。 因為小草神的權能關係,你對於身邊所有人身上出現忽如其來的夢境特別警惕。 但是作為世界樹的分枝,被籠子所囚禁五百年的小鳥,她真的那麼有空注意到艾爾海森身上的情況嗎? 艾爾海森他又不是她的信徒。 如果神明是擁有無所不能的智慧,那麼在教令院中發生的很多故事也不會出現。 真的不是裝睡嗎? 於是你的手從艾爾海森他的眼睛上,緩緩下移到他的鼻樑上,直接用力掐住他的鼻子憋氣。但是他只是不舒服地張開了嘴唇,艾爾海森他仍然沒有醒過來。 你先用手臂把他的後腦略微扶起,避免對方會被溺死。 你在喝了一口清水之後,再低頭接吻用嘴巴緩緩把水渡給對方。艾爾海森他竟然皺著眉頭喝下去了,你俯身給他喂了幾次水,他仍然沒有醒過來。 可能是你做得太過火了。 你覺得有些無趣,你從來沒有見過艾爾海森他看起來沒有防備的睡相。 畢竟他又不是會在外面睡覺的人,不過這種你在偷偷做壞事,如果艾爾海森本人不知道的話又有甚麼意義? 所以你一向都是當著他本人面前做出來的。 反正你是遲早都會死亡的路人,如果他不記得是誰做,你瞬間覺得自己虧到爆炸了。 「所以......是媚藥加多了,需要性欲處理嗎?」 你看著艾爾海森他在睡眠中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緊閉著雙眼的臉色有些潮紅,你當初忍不住加多了一些媚藥成分。 沒想到他這次的藥物耐受性竟然很差,但對方這次真的不是在裝睡嗎? 當你終於俯身緩緩靠近了他時,把膝蓋壓在床上壓出凹陷的痕跡,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撫在艾爾海森的額頭上。你做好了對方隨時暴起的準備,就像在觀察一頭危險野獸。 當你在低頭觀察時,屬於你的呼吸幾乎要噴到對方的臉上,就像即將吻上去。 你彷彿可以看見他在向下輕垂的眼睫毛,連艾爾海森他在睡著時,也彷彿在安靜地沉思著甚麼難題。他就像一座山石不移的沉默雕像,而在他身邊的一切喧囂都只是易逝的流水。 他的沉睡總是令人有一種錯覺......你可以對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再不被允許的事。 於是你輕握起了他因為放鬆而虛弱無力地垂下的手,在低頭親吻他的指甲。你的舌尖在舔著艾爾海森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你再繼續往上輕咬著對方微彎的手指關節。 他的手上殘留著輕微但醇厚的苦澀味道,大概是他剛才用來沖磨提神的咖啡豆餘香。 你正在品嚐對方的手指,口腔唇舌是很敏感的部位,可以用來仔細逐一品嚐對方的味道。你嗅到了屬於油墨的書香,他在冷靜翻頁的手指在你的腦海中閃現了這一幕。 這是一個學者用來翻書和執筆的手,同時亦是屬於一個冷酷戰士用來握劍的手。 你的牙齒在輕輕研磨著他指腹上微硬的薄繭,艾爾海森經常握著武器的指腹上帶著薄繭,你甚至能想像到對方在握緊手心的瞬間能爆發出怎樣的力量。 你再緩緩親吻他的手腕內側,用嘴唇靜靜地感受他正在強而有力地跳動的急促脈搏。 「你在睡著的時候倒是意外地安靜,令我有些不習慣。」 你把他溫暖的左手貼在你的臉上,就像他正在抬手撫摸著你的臉般。你一邊望著躺在床上毫無反抗之力的他,你一邊俯身偏頭輕吻他的手心,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粗暴不過的結論。 「真是完美又暴力的健康身體,很適合用來做愛。」 你輕手輕腳地解開了艾爾海森身上的教令院學生袍,高領絕對是好文明。畢竟現在他失去意識的身體,尤其是他的頸部上,全部都是你密集地留下的牙印和紅痕。 無論是誰也發現不了,他的頸側、胸肌、人魚線、後腰窩和背肌......全是歡愉的痕跡。 你再確認多一遍,對方真的不是裝睡嗎? 你再打量著他在放鬆的頸部肌rou,連艾爾海森他在喉嚨線條上輕微凸起的性感喉結也仍然在顫動,就像他在睡夢中隨時在吞嚥著唾液。 你的指尖在解到第三枚鈕扣就停了下來,你再看他一眼。 你的手往下滑過腰部,但他卻沒有要醒來的樣子,你俯身用嘴唇在輕吻上了他的胸部。在艾爾海森他正處於半夢半醒之間,隔著一層布料的撫弄反而令身體更敏感,他發出了輕微沙啞的低沉呻吟。 你微微一硬以表示敬意。 沒辦法,畢竟你只是順從本心的邪惡路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該不會想要放棄吧? 穿著白大掛的他在昏迷中被脫掉褲子和內褲,你在俯身緩緩掰開了他的大腿。他下面已經濕成一片,很輕易就能滑進去,畢竟你昨晚就已經做過。 在對方不允許舔的幽xue,你的舌尖輕易就破開對方在睡夢中毫無防備的濕潤xue口。 在意識不清時,突然被你的舌頭舔入那個敏感地方曖昧地遊走,艾爾海森有些迷迷糊糊的煩躁。連他的感覺好像都變得很遲鈍,他下意識想要側身和夾腿。 無法進入的禁區,此刻也對你門戶大開。 你在低頭品嚐著對方身下的味道,啜飲著對方隱秘歡愉而甘美的yin蕩汁液。 察覺到對方似乎想要翻身再睡,你只好用戴著黑手套的手指,分神地覆上了他已經充血得輕微顫動的壯碩陽根,輕握在根部曖昧地上下taonong緩解著他的性欲和痛苦。 你望著他直到現在仍然毫無想要醒過來的身體,他該不會被插入也沒反應吧? 那麼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