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E监狱paro丨孕期丨溢乳丨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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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文@王梓熙 ※ABOE监狱paro ※双向前提丨Enigma囚犯Ness丨Alpha监狱长Kaiser丨ooc ※孕期丨溢乳丨内射 ※食用过程中若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囚犯转运船在码头靠岸,应要求亲临现场看守犯人的监狱长Kaiser站在监狱大门前。 烈日炎炎的天气让贴身的立领制服被黏腻的汗水洇湿,海风吹动披在肩上的长外套下摆。 看到囚犯们陆续下船,Kaiser把头顶的制服帽扶正,帽子下的头发早已湿成一缕一缕的水草。 “名字。” “Alexis·Ness。” 不经意地对视让Kaiser注意到那位看起来略显阴暗的囚犯,对方正透过长长的刘海用章鱼触手上吸盘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上前两步从手下那拿到对方的档案,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但编号一栏写着08,简短的信息透露出对方一定犯下了严重的罪行。 Kaiser松了松领口的扣子,逸出的信息素飘散到身旁的囚犯鼻间。 Ness轻轻吸了一下鼻子,闻到了淡淡的玫瑰香味。 回到清爽凉快的办公室后,身上的制服变得没有那么难受,他把领口的扣子重新扣上,抽出文件夹里的囚犯入监登记表,对新进的囚犯进行兴趣爱好、工作意向、宗教信仰等信息的询问。 Ness被押进办公室,固定在椅子上,陪同的狱卒对Kaiser鞠躬之后就退出办公室。Ness的眼睛半睁,灯光昏暗,看不出颜色的瞳孔盯着Kaiser的脖子。 Kaiser没有像对待前几个犯人那样,快速地询问后简单记录,让他们快滚,而是噙着微笑,用另一支价格昂贵的蘸水笔在空白的纸上写了些什么。 “吸毒?” “没有。” “嫖娼?” “没有。” “滥交?” “没有。” “卖yin?” “没有。” “需要工作吗?” “需要。” “爱好是什么?” “足球。” “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 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让Ness内心充满了许多疑问,刘海再也挡不住因为迷茫而睁大的双眼,Kaiser意外获得了Ness可爱的一面。 他在“不知道”下面划了两条横线,又问了Ness几个登记表上的常规问题。Kaiser把表收好后将那张额外的纸折叠起来放进胸前的制服口袋里,走到Ness面前弯下腰。 刘海被戴着半掌皮手套的手猛地撩起,受惊无助的Ness看着凑到眼前的十分漂亮的脸,Kaiser张开的嘴唇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盯着我看?” Ness像是害羞一般抿了下嘴,耳尖随着说出的话慢慢变红:“您很漂亮。” 往后几天的单独审讯氛围如同调情。 Kaiser岔开双腿坐在Ness结实的大腿肌上,被他胯间涨大的炙热抵着。Ness每回答一个问题都能得到长达十分钟的亲吻,两人的唾液缠在一起结成丝线连在唇边,被Kaiser用手套擦去,问完一个问题后又会重新结成新的线。 缠绵的亲吻让Kaiser浑身发烫,仿佛进入了Alpha易感期一般焦躁,困在制服裤里的性器叫嚣着要出去喘口气。他问完所有问题后轻轻动了下胯,两人勃起的yinjing隔着布料贴近,力度轻微的摩擦让Ness变得更难受。 对视几秒之后,Kaiser又亲上Ness的嘴唇,简单地含着吮吸几下就放开,唇间呼出的气息被主动凑近的Ness掠夺走,亲到最后,好不容易被松开舌尖的Kaiser厉声告诉他今天的审讯结束了。 被捆绑着的双手原本抵在Kaiser主动裸露的胸前,听到审讯结束后略显无力的放下,Ness摇了摇头,刘海没过眼睛,没有人知道生活在阴暗水下的小章鱼在想些什么。 “Ness,那个监狱长是不是对你做了过分的事,为什么你每次审讯的时间都这么长?” 听到狱友询问的Ness没有回头,他用监狱提供的廉价肥皂在掌心搓出泡沫,然后慢慢地抹在身上,把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搓洗干净。 “没有,和你们的差不多吧……” 想到Kaiser对自己做的事情同样会在其他人身上执行,Ness不禁用力捏紧手上的肥皂。 “差不多吗?” 狱友回忆起那位可怕的监狱长用飞刀将自己钉在墙上,差点把胯下的宝贝刺穿,身体不禁打了个冷颤,在心里默默佩服Ness的承受能力。 不愧是徒手杀了几个Alpha的Beta。 Ness犯下的罪行很简单,他杀了几个Alpha,用的是小巷垃圾桶里的罐头盖,干净利落的割断颈动脉,那群牲畜不如的东西企图轮jian处于发情期的Omega。当然,Ness也受了重伤,在医院里躺了一段时间才被收监入狱。 那段记忆对Ness来说浑浑噩噩的,好几种信息素交杂在一起刺激Ness的大脑中枢,他感受到那几个Alpha对他发出的挑衅,于是就地取材把他们都解决了,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不太好的事。 无期徒刑没有让Ness感到绝望,海岛监狱里有吃有穿,还有美丽的监狱长,这是Ness出生以来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如果Kaiser没有对其他人也这样就好了。 Ness觉得自己在慢慢地变得贪心。 同期入狱的囚犯已经不再被传唤去审讯室进行审讯了,Ness却得天天去那报道。大家一致认为Ness被监狱长“重点关照”了,但却没有在洗澡时发现他的身上有任何受刑的痕迹,两人的关系在他人看来扑朔迷离。 在Ness看来也是如此。 虽然关系错综复杂,透露的爱意被不纯的目的模糊,缠绵的亲吻滋生无穷的欲望,但实际上两人审讯的过程十分纯粹。 Kaiser会喂他吃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曲奇、巧克力、奶油蛋糕…… 他把自己做的黄油曲奇咬在嘴里,让Ness主动咬上来,整块曲奇吞入腹中后接一个略显干燥的吻,分泌的唾液很快就将饼干碎屑融掉,Ness不再单纯地为了争夺饼干而舔舐Kaiser的舌尖。 巧克力是特地写信让人随船带来的,炎热的天气让甜腻的牛奶巧克力化成了巧克力酱,Kaiser在食指上沾了一些,嘴里说着试一下味道,把手指插进Ness湿热的口腔中,巧克力被涂抹在柔软的舌头上。 奶油蛋糕据说是Kaiser补给Ness的成年礼,两个人只能勉强吃下两块切件,剩下的蛋糕有其他用处。 Kaiser第一次在Ness面前脱下制服,Ness满脸通红,眼神乱飘到地板角落上,又不可控制地掠过Kaiser颈肩的蓝玫瑰、胸前rou粉色的乳首,还有胯下干净的性器。 阴沉的眼神紧紧地吸附着Kaiser,看着他用奶油装饰自己的身体,说话的神色十分高傲:“Ness,试一下味道?” 凑近的奶油香和玫瑰香让Ness感觉含入口中的乳晕是甜的,上面的奶油早已被吃干抹净,但是他还在吸吮啃咬着那一小块rou,企图把残留的香气也夺走。 Ness自由的手将另一处奶油抹匀,指尖夹着白色挑弄乳珠,发硬肿胀的红色像是被白色的jingye洗涤干净,乳珠被揪得生疼,脱口而出的呻吟被Kaiser咬着没有脱下皮手套的食指堵住。 勃起的性器第一次赤裸相贴,Kaiser握不住粗大的两根yinjing,没有被照顾到的部分覆上Ness的手,两人默契地撸动抚慰对方,手指交叠传递着热量,掌心贴着rou柱,涨大的rou冠互相顶弄,Kaiser往前坐了一点将彼此性器的根部也贴紧,被隔着布料蹭大腿的Ness在Kaiser手里又变大了一点。 皮质摩擦的触感十分微妙,jingye加上的润滑中和起来感觉又湿又涩。可怜的Ness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这种暧昧的性事,日常的晨勃全都被他用冷水澡浇灭,现在却被强制固定在审讯椅上,浓郁的玫瑰香扑鼻而来,胯下的刺激转移了他对Kaiser后颈的欲望。 jingye浇灌跨坐在Ness腿上的蓝玫瑰,乳白色的液体溅到Kaiser的小腹上,沾在手套上的大部分被Kaiser细致地舔干净。Ness抬头看着他吞吃自己的jingye,半软的yinjing又重新挺立。 Kaiser笑着摇了摇食指,跟他说只有一次,又将被奶油弄得脏兮兮的胸部凑到他面前,命令他给自己舔干净。 Kaiser的信息素长期包绕着Ness,他在Ness面前从来都不会收敛,不论是强硬的命令还是阴晴不定的情绪发泄,Ness只会用那双眼睛看着他。 意外总是突然降至,Ness被信息素诱导出了二次分化,Alpha狱卒们把他团团围住,艰难地给他戴上止咬器,海风透过小小的高窗,让牢房内弥漫着海水的腥咸味。 他张着嘴,对着门口无动于衷的Kaiser发狂一般无意义地叫喊。 Ness本能地想把Kaiser按倒在地上,扒开他的制服,狠狠地咬着他后颈退化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他想开拓Kaiser体内萎缩的生殖腔,在里面射满自己的jingye,让他烙上自己的印记。 终究是自己的妄想而已。 锁链将Ness禁锢在床上,体内撕裂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地猛烈挣扎,他像毒瘾患者一样痴狂地吸入空气,只为了嗅到那缕夹杂在各种信息素中的玫瑰香。 缺少诱导信息素安抚、没有止疼药的折磨,Ness的肌rou收缩紧绷,牙齿紧咬着,汗液浸湿了囚服,止咬器卡在嘴上让他很难侧躺,这一刻的痛苦是入狱前的每分每秒都能体验到的。 疼痛止不住他胡思乱想,想着Kaiser今天审讯哪个囚犯,是不是也会像对待自己那样对待别人,不甘和愤怒溢满胸腔,又被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压下。 “开门,把所有钥匙都给我。” “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这间牢房,若是有人闯进来你们就等着进刑罚室吧。” 漆黑的牢房里突然涌入了灯光,Kaiser站在门口,看到了床上似乎在挣扎哭泣的Ness,扬起嘴角恶劣地嘲笑他:“真可怜啊。” 狱卒把装满杂物的托盘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止疼药、抑制剂、营养剂、润滑液、安全套,零零散散地放满盘面。 门被离开的狱卒贴心地合上,Kaiser坐在床边解开自己的制服领口,缓缓释出的玫瑰香让Ness镇定了一些。 “做个选择题吧,Ness。” Kaiser捧着他的脸,一边问他一边用钥匙解开锁链。 “抑制剂,” 松散穿着的制服掉落在地,Kaiser在脖子上带了腺体保护项圈,玻璃装着的针剂在Ness眼前晃了晃,却晃不掉莹白的乳rou和那条该死的黑色丁字裤。 “还是我?” Kaiser根本不给Ness选择的时间,话音刚落就跨坐在他身上,布料紧缺的臀rou压着轮廓明显的yinjing。Ness像是受到蛊惑一样,忍着肌rou疼痛伸出双手,宽大的手掌握住比起胸部来说稍窄的腰胯。 得到满意答复的Kaiser把抑制剂扔进垃圾桶里摔碎,只给Ness和自己留下唯一一个选择,尽管这个选择对他来说十分危险。 止疼药片被Kaiser含在嘴里,他松开了止咬器的捆绑带,动作轻缓地吻上Ness,唾液裹着药片随着入侵的舌尖送到Ness的嘴里。 Kaiser侧头含了一小口营养剂,给Ness的嘴里渡过去,两人的舌头恋恋不舍地缠着彼此交换唾液和营养液,Ness为了吞咽喉中的药物只好暂时吐出Kaiser的舌尖。 喂完药的Kaiser不得不把止咬器的带子重新系上,毕竟Enigma的自控力比Alpha还差。 “别急,你掰着我的腿就好了。” Ness靠着墙壁,一只手掰开Kaiser想要合上的大腿,高窗打下的月光撒在他的身上,躲在黑暗里的Ness用阴森寒冷的眼神看着他。 掌心的润滑液已经变得温热,Kaiser将其抹在臀间的xue口。当着Ness的面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让他生出难以言喻的羞耻,下意识收回的大腿又被Ness稳稳地固定在原处。 Kaiser没有想到Ness会受到自己的信息素刺激进行二次分化,他在Ness身上看不出二次分化前焦虑症的症状。 Ness有时候和囚犯们聊天会笑得很可爱,有时候不说话冷着脸阴恻恻地盯着人,这两种状态很难看出他的真实心情。 当Kaiser拿到Ness的病情诊断报告书时,狱医随报告附赠的治疗建议是,用药物可以延续不到一个月的生命,要想活命就得给他召妓,还得是个身强体壮的Alpha,这样两人才能一起分担Ness体内疯狂涌出的信息素。 Kaiser向狱医再三确认,治疗过程只是简单的持续三天的性交,唯一算得上是严重的后果只有怀孕,勉强能接受的他安排好所有事宜,在寂静的深夜打开关押Ness的牢房门。 紧闭的后xue没有人造访过,但几个小时前的灌肠清洗还让它保持着一定的柔软,Kaiser轻松地往里面捅进两根手指。 “Kaiser……不痛……吗?”Ness看到他那翕张的后xue轻而易举地吞进两根手指,身体虽仍炙热但心里在发凉。 收到Ness对自己的关心,Kaiser在开拓xue道的同时还分心回复他:“不痛啊,毕竟几个小时前……嗯……也这样做过。” 握着大腿的手在上面捏出红痕,被Ness不受控制发泄的大腿印上了指印,他试图看清Kaiser身上的痕迹,但很明显,什么都没有。 Kaiser被空气中浓度突然升高的海腥味环绕着,后xue不断收缩分泌出肠液与润滑液勾兑,逐渐变得湿润柔软的xue道中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透明的液体堆挤在xue口,有几滴难以抑制地滴落到Ness的裤子上,满面潮红的Kaiser咽下口水,呼吸急促:“喂……三根够了吧?” Ness没有回答,食指沾了点xue口的液体,和Kaiser的三根手指一起进入xue内。被塞满的Kaiser十分难受,他往后半躺,单手撑在Ness双腿之间,挺起的胸脯被海风抚弄。 不属于自己的食指残忍地攻击凸起的前列腺,没有被手弄过的干净性器射出一小股jingye,射精过后晕晕乎乎的Kaiser被Ness用力按在床上,青筋显露的手揉乱了金蓝色的头发,他跪趴在Ness面前,臀间抵上了不知全貌的炽热性器。 Kaiser无措地推着Ness按压自己脑袋的手,粗长的yinjing却突然狠狠贯穿他的rouxue,嘴里的唾液洇到枕巾上,他的后背被冰冷的止咬器蹭掉些微表皮,破裂的毛细血管让其泛出玫瑰红斑。 Ness的性器十分具有压迫感,xuerou丈量出他的形状和尺寸,顶到萎缩的生殖腔口还有富裕的一小截留在外面。Kaiser想收回试探交合处的手,却被他抓住手腕,更加用力地cao弄。 爬满荆棘的左手无处可放,紧紧地抓住薄薄的床单,木板硬床硌得膝盖生疼,Kaiser想调整一下跪姿却被Ness看作是妄图逃跑,后肩被Ness死死地按在床上,腰胯自然下塌,把紧致饱满的臀rou送往Ness胯下。 信息素的侵袭让Kaiser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他的后xue流出水,咬着Ness的性器,浑身无力,被Ness抱着腰cao干,强硬的yinjing将他的生殖腔撞开了口,无助地承受入侵的性器。 Ness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成为了信息素主导的生物。他把止咬器的捆带硬生生地扯开,肆无忌惮地啃咬Kaiser的肩背,手指插进Kaiser的雀羽蓝尾发里,手掌包着后脑勺揉弄,想用不够坚硬的犬齿咬碎Kaiser的项圈。 指纹锁项圈是避免怀孕的最后一项措施,托盘内的安全套已经被失控的Ness弄坏了。三天之内,没有节制的jingye必定会灌满Kaiser的生殖腔。但只要两人不进行最终标记,Kaiser就不会怀孕。 “Kaiser……” 埋在枕头里的Kaiser没有回答,被cao出的生理泪水融进粗糙的枕巾,他的生殖腔里已经被灌入了一股jingye,温热的稠物在小小的空腔内晃荡。 “Kaiser……我想试一下味道……” 熟悉的语句在耳边响起,这是Ness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 Kaiser给Ness试过很多种甜食,他觉得Ness看起来喜欢吃甜食,但实际上Ness不对任何一种食物作评价,每次吃完之后只会用点头附和他。 所以Kaiser现在也只用摇头回应他,他不想在没有知晓Ness心意的情况下被他cao到怀孕,他的原则不允许他这样做。 但Ness从来就不是特别听话的小狗,他是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章鱼,吸附力极强的触手紧紧缠绕着自己的猎物。 沉默不语的Ness投入到激烈的性交中,Kaiser的生殖腔已经完全向他敞开,被凌虐到合不上的腔口漏出一点jingye加入到肠液和润滑液中,被yinjing抽插积在xue口形成白色的泡沫,看起来十分色情。 勃起的性器完全锁不住jingye,随着Kaiser被Nesscao弄的频率射出一股一股的液体沾到他的胸部和床单上,Enigma的信息素让他的身体变得跟发情期的Omega一样敏感。Kaiser被摁在床上抬不起头,左手无力地垂在床边。 朝阳将大海染成了紫色,浓稠的jingye终于灌满了窄小的生殖腔,恢复些许理智的Ness行动迟缓地扶着Kaiser的后腰,将他翻过正面来。他看到Kaiser的脸上满是泪痕,空洞的蓝眼睛麻木地看向天花板。 Ness不知所措,匆忙拿起营养剂递到Kaiser嘴边,看他没有动作又决定含在自己口中,嘴对嘴给Kaiser渡过不算太好吃的液体。 片刻过后,Kaiser恢复了些许力气,双手颤巍巍地抱住埋在怀里的Ness。Ness第一次生出歉意,他迷茫地凑到Kaiser颈边,嘴里重复说着“喜欢你”。 像水草一样随波逐流肆意生长的Ness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 一同工作的狱友告诉他,这是床上的万金油,如果对方面无表情,或者开始争吵,一个劲地撒娇说“喜欢你”多少有点用。 对现在不太清醒的Kaiser来说,确实有点用。 完全适应信息素侵略的Kaiser亲手取下指纹颈环扔到地上,对着Ness勾勾手指。Ness的心绪被Kaiser全部勾走,他将Kaiser的下唇咬得充血,含着伸出的舌尖轻舔吸吮,双手不受控制的摸上Kaiser的胸肌,晶莹洁白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乳珠夹在指间艰难地露出头。 侧过头的Kaiser可以看到一点后颈肿胀的腺体,激动的心情让Ness语序错乱,他把yinjing深深插进Kaiser的生殖腔里,一边咬着他的腺体一边说着胡话。 “求求你……” “别人……不要找……” “我……听话的……” “Kaiser……” “Kaiser……” 嘴里呢喃的爱意和占有欲难以分辨,但是源源不断注入后颈腺体的信息素让Kaiser不得不迎合Ness。Enigma在易感期内标记并内射Alpha是必定会导致Alpha怀孕的,Kaiser依稀记得狱医对他说过这样的劝告。 事已至此,所有的反抗和挣扎都显得可笑。 Kaiser坐在Ness的yinjing上主动扭腰,不像样的告白激活了他的核心,难吃的营养剂给他提供了动力。他是伪装成猎物的猎手,用自己的獠牙咬穿心仪的目标,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 Ness无处可去的双手被他诱导着放在胸前,他咬着Ness的耳垂,舔舐他的耳郭,用不堪入耳的话语挑逗他的小章鱼:“入狱那天你一直盯着这里看,你想在上面射精吗,还是想让我给你rujiao?” “或者是……”干燥的乳晕蹭到Ness的嘴角,意想不到的下流话又从Kaiser嘴里脱口而出:“你想让我给你哺乳吗?” Ness吓得面红耳赤,紧张地咳嗽摆手,语无伦次地申辩说自己没有这样想过。Ness只知道Alpha可以标记Omega并让其怀孕,对其他事情一概不知。他的眼睛不敢再看Kaiser的胸部,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Kaiser的脸,双手十分规矩地环抱Kaiser的腰。 “你放心……会有的……” 近在咫尺的乳首像收到成人礼那天奶油蛋糕上的草莓,Kaiser哄着他把草莓尖吞吃下去,被勾得晕乎乎的Ness非常听话,触感较软的rutou在他口中挺立、肿胀、湿润。 Kaiser自顾自地抬起臀部,又将整根yinjing埋入xue中,Ness的性器像章鱼的交接腕一样又粗又长,生殖腔口被硕大的rou冠捅开,失去阻拦的jingye成功出逃,在xue道里跟着yinjing四处流动。 “Kaiser……想要……”松开被咬出血的乳首后,Ness对着Kaiser嘟了嘟嘴,凑上前亲吻他的蓝发尾。 Kaiser单纯地亲了两下索吻的唇瓣,随后略微张开嘴侧着头将舌头伸进Ness的口腔里,缠着他的舌头吸吮,上颚和口腔内壁都被一一扫过,唾液挂在齿间,水润的双眼盈满笑意,贴着Ness的嘴角教他:“这叫亲吻。” “Ness,你只能对我一个人这么做。” 那你呢? Ness没有问出口,沉默地点点头后又咬上他的腺体。溢出的jingye和信息素灌满了Kaiser,敏感的后xue强烈收缩一直分泌出水一样的透明液体,掺着一点jingye打湿Ness的小腹。 被扯下的丁字裤挂在Kaiser的小腿上,各种液体从湿透的后xue内流出,完美遮盖了腿间的指印和伤痕。 第三天徬晚,Kaiser变得异常地依赖Ness的信息素,牢房里浓郁的海腥味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他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拿着Ness脱下的囚服凑近鼻尖,布满淤痕的乳rou被Ness肆意揉弄,装不下jingye的后xue承受着强劲有力的抽插,后颈的腺体和颈侧的玫瑰都是伤痕重灾区。 想让信息素包裹着自己的Kaiser在Ness的建议下穿上了囚服,喝完Ness嘴对嘴渡过的营养液后,咬着囚衣下摆骑上持久硬挺的交接腕。 Kaiser的手撑在臀后,被揉得微微涨大的胸部挺到Ness的面前,Ness的手指像吸盘一样揪着殷红的乳首不放,指腹捏着柔软的乳珠搓弄,快感和痛感交加让Kaiser抑制不住地缩紧小腹摆动窄腰。 濒临高潮的Ness将他推倒在床上,挺着腰干他。Ness的脸颊上都是口水,湿漉漉的刘海贴着眼睛,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锁骨和胸口也有一些渗血的咬痕和吻痕,腹肌被Kaiser的蹭得湿漉漉的,沉甸甸的精囊拍打着Kaiser的臀rou,抹匀他腿间的各种液体,性器在他的小腹上突出一点,凶狠的cao弄和信息素刺激让Kaiser几近崩溃地遮住眼睛,咽不下的唾液全都拉拉扯扯地顺着口中的囚服沾湿廉价的床单。 Kaiser被迫进入了易感期,精神和rou体都变得敏感的他无法忍受两人原先贴近的躯体分离,塞满的嘴里让他说出黏黏糊糊的命令:“抱我……” 专注交配的Ness没有听到,他拉开Kaiser不自觉闭合的大腿,舔咬大腿内侧细腻的软rou,比起富有弹性的胸肌,大腿内侧的rou稍微软一些,手指陷在里面掐出红痕。 长时间被忽视的Kaiser主动把大腿抱在胸前,让Ness不得不弯下腰凑近他,同时体内的yinjing也更深入,压迫着Kaiser的内脏。 后知后觉的Ness才注意到Kaiser的状态不太对劲,他似乎变得比平常更需要自己的关注和爱抚。 Kaiser的左手搭在Ness的腰上借力,摆动腰胯迎合yinjing侵犯自己,右手臂勾着大腿,手指插进Ness湿热的发间鼓励他用力地舔弄。 “Kaiser……你还好吗?” Ness吻了吻Kaiser的嘴角,扯着囚服把他的泪水和口水擦干,顶弄的动作变得温柔,rou冠在生殖腔口变换角度地小幅度冲刺。Kaiser的体内涌出很多像唾液一样又稀又黏的液体,浇在入侵的yinjing上。 这是Kaiser在三天内经历的无数次高潮之一,浑身瘫软发烫的他早就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只会听从自己的本能让Ness把jingye留在体内,还想着要搭建巢xue。 “不……不太好……” 说着Kaiser又被cao到了高潮,信息素的浸润让生殖腔和xue内的神经变得丰富,高强度的刺激和敏感的身体比刚开始更容易达到高潮。若是现在又被Ness按在床上狠狠地做一次,Kaiser估计自己会直接失去意识。 “我该怎么做……” 看着状态不好的Kaiser,Ness担心得停下动作,把他抱在怀里烦躁地用头顶蹭他下巴,想到什么之后又直起身数了数托盘里的营养剂,幸好库存还算充足。 Ness给Kaiser灌下两支营养剂,喂了一片止疼药,用自己的腕足紧紧抱着他,像是在看守猎物一样,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Kaiser。 大约两分钟过后,Kaiser从欲望的泥沼中挣脱逃出,止疼药让他不再那么敏感,营养剂也给他补充了能量。 Kaiser看向紧紧贴着自己的Ness,刘海下的眼睛闪着泪光,青少年时期没有学习过情绪控制的他很容易崩溃,遇到一点小挫折就会急出汗水和眼泪。 Kaiser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嘶哑地告诉他:“别慌慌张张的,太不像样了。” “慢一点做,信息素全部释放出来就好了。” 好难受。 Ness的颈下垫了枕头,平躺在床上,Kaiser趴在他的身上,手臂搭着他的肩膀。yinjing在后xue内随着Kaiser的动作慢慢抽出,擦过前列腺后又突然插进生殖腔,快进慢出,循环往复。 Kaiser一边扭动胯腰一边和Ness接吻,他面无表情地掰开Ness的口腔,拇指压着舌头两侧,指尖很快就被唾液漫过。 “口水真多啊。” Kaiser轻声笑了一下,伸出舌尖进到Ness的口腔内。Ness闭上眼睛不敢看他,Kaiser的脸离得太近对他的心脏不是很好。 眼角挤出的生理泪水被轻轻拭去,口中入侵的舌头逗弄着自己的舌根,让Ness产生了呕吐感,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直到狱医穿着防护服进入牢房内的前一秒,Kaiser还被困在盖得严严实实的被窝里。 刚刚渡过易感期、完全标记了专属Alpha的Enigma占有欲达到顶峰,Ness趴在Kaiser的身上啃咬他的后颈,被蓬松头发遮住的双眼瞪着推门而入的狱医。 Kaiser的手臂撑在枕头上,抬起一点上半身方便Ness的动作,胯部被他cao得只能贴着床,铃口已经流不出任何液体,yinjing只能肿胀硬挺着无处发泄。 狱医透过头盔上小小的视窗,看到Kaiser露出的一点肩背上全是淤痕和齿印,后颈的腺体在不停地渗血,侧头看到的脸上皮肤还是完好的,眼睛失神、嘴唇红润,看起来一副精神不足的样子。 “Ness……我得先离开了……” Kaiser费劲地迎合Ness插入的动作,xuerou主动绞着yinjing想让它快点释放出来。Ness不高兴地埋头加快顶弄的速度,Kaiser被cao得忍不住大声呻吟,站在床旁等候的Beta狱医十分无奈。 三天三夜,两人连基础进食都是在床上进行的,每天早上清洗身体的时候也会在简陋的花洒下解决,有时候互相koujiao,有时候直接插入。 Ness的手臂、胸口、腹肌和脸上也有不少咬痕,肩背被Kaiser修剪过的指甲划出了细长的抓痕。Enigma的后颈腺体已经完全退化,或者说分泌信息素的腺体细胞与皮肤细胞重新组成了新的皮肤组织,分泌腺融入其中,导致Enigma的信息素浓度会更高、更强劲。Kaiser锋利的虎牙无处发泄,只好咬在自己的手指和Ness的肩背上。 Kaiser身上的伤势可以说是惨不忍睹,这是Beta和Omega无法承受的性爱强度,高频率的内射和不间断的伤口,若不是Alpha的躯体更强壮,恐怕他会死在这间牢房内。 Ness在被窝里给精疲力竭的Kaiser套上自己的囚服,又把一件Kaiser送给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腰偷偷抹泪。等到Ness与Kaiser不舍地吻别后,他躺在窄小肮脏的木板床上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高窗截断的圆月,直到天明。 三天后才回到岗位的Ness没有听到任何闲言蜚语,囚犯们都知道他二次分化成了连Alpha都能掌控的生物,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这一个月内,没有狱卒带他去审讯室,也没有半夜送到牢房内的信件、礼物,他早就想到了这种结果,别无他法,只能回到自己的阴暗海洋里继续窝着。 狱医每周会给他检查一次信息素,同时提取一些装进玻璃管里,用途是什么也不告知Ness。Ness对这种事情也不上心,只知道听从指挥,换取一两句Kaiser的近况。 他照常和狱中囚犯们交谈,又忍不住在深夜里乱想那些新进囚犯有多少人见过Kaiser,有多少人被Kaiser那样对待过,一遍又一遍固执地钻进死路里,根本没有奢想过Kaiser只回应他一个人的可能性。 “你养的宠物可真听话。”装着信息素的玻璃管被推入注射器,打进Kaiser的体内。“我叫他脱衣服检查,他居然都不质疑一下我的目的。” Kaiser烦躁地朝他扔了一把床头的水果刀,低声警告他再说一句话就死在这。 经过那三天后,Kaiser不出所料地怀孕了。他几乎每一次都被Ness内射,内射的同时Kaiser还向Ness索取更多的信息素,让Ness不得不反复咬上他的腺体,将他灌满。 都做成那样了,没有怀孕的话就是你的身体出问题了。念念不休的狱医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给他包扎各种伤口。 幸好Kaiser十分健康。 在此之前,他并没有考虑过孩子这一问题,更确切地说,他连自己的未来伴侣都没有考虑过。 他凭借自己出色的能力当上了让人闻风丧胆的海岛监狱长,他在监狱里培养自己的私人势力,权力和金钱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不用依赖任何人。 他可以让心仪的人依赖自己。 他把看上的猎物圈养起来,按照自己的喜好培养,却没想到会突生意外,但是最终结果与自己想得大差不差,除了多一个孩子之外。 生殖腔里的小家伙刚成形时,为了避免Kaiser一见到Ness就让他的交接腕和胎儿近距离接触,狱医提议两人先分开一个月,让Kaiser好好安胎,一个月后再安排见面。 但孕初期需要的信息素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是天天呆着Ness身旁才能缓解Kaiser的妊娠反应。最难捱的是筑巢本能,他身上只有Ness的囚服和外套,换上病号服后根本不敢洗,而是直接把脏兮兮的衣服堆在被窝里,Kaiser一边恶心没洗的衣服,一边顺从筑巢本能。 无奈之下,狱医只好假借身体检查每周提取一管Ness的浓缩信息素带给Kaiser,不然他可能会被拿去喂海里的鲨鱼。 “08号,Alexis·Ness,请跟我来。”狱卒将他押到医务室内,空气里飘着一点玫瑰香,心生疑惑的他不敢出声,乖乖地坐在等候椅上。 几分钟后,结束检查的狱医将Ness带进某间病房内。 他看到穿着病号服的Kaiser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出乎意料的见面让Ness愣在当场,直到Kaiser不耐烦地叫他坐在自己的床边才回过神来。 “我怀孕了,一个月。”Kaiser手里的报告印是胎儿的检查照片,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得出小小的一团刚刚成形。 没有任何生理知识的Ness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他神色郑重地握住Kaiser的左手,语气严肃地跟他说:“对不起。” “Kaiser如果不想要这个孩子的话,有什么我能做的吗,我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Kaiser没有想到会听到这种过于离谱的回答,他以为Ness只会乖乖地回答一句会负责的,然后尽职尽责地照顾他。 他看着Ness的眼睛,Ness却不敢和他对视,视线在报告上飘忽不定,心里想着自己让Kaiser承受这种痛苦真是该死。 他本来应该是高高在上的Alpha,未来会和自己的命运之番Omega结契,大街小巷垃圾桶里的破烂色情小说都是这么写的,不识几个字的Ness只能从杂货店老板的女儿口中听到这些故事的转述。 “Ness?” “我没有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是在问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 “我不知道。”Ness迷茫地摇了摇头,“我是囚犯,我什么都没有。” “我想待在你身边,也怕你会有抛弃我的一天。” “所以我什么都不想,做你想做的事吧。” Ness装作若无其事地耸耸肩,笑眯眯地把报告还给Kaiser。 两人僵持着不说话,气氛十分尴尬。 狱医只好干笑着出来打圆场:“Ness,现在Kaiser已经可以承受力度较轻的性交活动了。并且他还处于孕初期,需要的信息素量非常大,长期抽取你的信息素注射给他也不太可靠。所以我建议你每天给他的腺体里注入一点信息素,最好再让他抱一个小时,缓解他的筑巢欲望。” 听到第一句的Ness直接忽略了后面的话,语气略急地质问狱医:“你怎么知道他现在可以承受什么力度的性交?你是不是在他身上做了不好的事?你再敢伤害Kaiser的话我就把你扔进海里!” 看到Ness的过激反应,Kaiser心里觉得他十分好笑,这哪里是什么都不想,这明明是什么都想了。 狱医看了看面上不显内心愉悦地Kaiser,又看看怒气冲冲对着自己释放信息素的Ness,心想这两个男的真是天生一对,把报告收走之后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Kaiser对Ness招招手,示意让他凑近点,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揉了揉,低声在他的耳边安慰:“这只是医生的诊断建议而已,你在想些什么?”手掌在小腹上比划几下,Kaiser点了点胎儿所在的位置:“插进这里的,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Ness被轻飘飘的一句话点醒,他记起自己之前所有不切实际、毫无根据的幻想,心里涌上对Kaiser的歉意,满脸通红地红着眼睛埋进Kaiser怀里。 Kaiser的嘴角扬起,眼睛里却不带笑意,轻轻拍着Ness的背告诉他:“雄性章鱼一生只有一次繁殖机会,因为它们完成交配后会扯下生殖器留在雌性章鱼体内。” “如果你再胡思乱想,我不介意帮你扯下交接腕丢进海里喂鱼。” Ness觉得自己的腕足面临着巨大威胁,被吓到的他乖巧无比地点点头,附带亲亲Kaiser的脸颊让他消气。 九个月内,Ness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洗澡,还得空出时间去看守林区、学习知识,直到徬晚才被监狱长召去审讯室里。 审讯的内容和之前的大致相同,不过尝试的东西发生了一点改变。 Kaiser背靠在Ness怀里,后颈的腺体正好在他嘴边,胸前的制服被解开了几颗扣子,堪堪露出红肿的rutou和涨大的乳rou。 虽然还没到产期,但是信息素的过度注入导致激素不稳定,Kaiser的胸部已经出现了溢乳现象,白色的乳汁总是会洇湿贴身的制服,玫瑰香里夹杂着乳臭味,炎热的海岛天气更是雪上加霜。 Ness的交接腕早就同胎儿亲密接触过无数次,rou冠不能插入脆弱的孕期生殖腔口,但腔口的软rou每次被yinjing擦到又忍不住吸吮敏感的铃口,cao得Kaiser口水泪水一起流,无人抚慰的性器只能孤零零地被插到锁不住jingye,一股一股地在审讯桌上积成一滩。 Kaiser第一次被cao出乳汁是在孕期七个月,Ness的易感期内。 充斥着整个房间的信息素和不断索取的Ness让他无处可逃,Ness残留的一丝理智全部用来克制插入生殖腔的欲望,yinjing不往深处插,rou冠抵着前列腺一直顶弄。 Kaiser半坐在桌上,手臂和大腿都挂在Ness身上,胸前肿胀的乳首被他含进嘴里。 自从恶补了生理知识后,Ness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用学到的按摩手法轻轻地按压Kaiser的乳rou,打着圈按到乳晕后轻轻刮弄乳孔,偶尔掐一下乳尖让其更加挺立。 被信息素浸润的rou体为了更好的孕育胎儿,胸部和臀部的rou都变得软腻,不复以往一般紧致,手感变得更加绵软。胸部的乳腺受到浓度升高的激素影响,乳首在Ness的持续吸吮刺激下分泌出清白的乳汁。 体内不断加粗伸长的性器几乎超出了Kaiserrouxue能够承受的范围,毕竟Ness还算是处于青春期的小男生,性器的成长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空出手的Ness轻轻抚弄Kaiser的yinjing,三处敏感点刺激让他腰身抽搐达到高潮,乳汁不再是拥挤着缓慢流出,而是通过被疏通的乳孔溅到Ness的脸上,jingye和乳汁交叉滴落在Kaiser的胸腹上,后xue的肠液裹着Ness射出的大量jingye,顺着拔出的yinjing逃到地板上。 这只小章鱼刚刚成年就弄出了人命,不知道该说是Ness年轻有为,还是说Kaiser过于纵容。 两人是共犯,怙恶不悛,一生一世都得锁在监狱里。 日长似岁的孕期也有让Kaiser感到厌烦的时候,他会在Ness面前暴露情绪,说一些“衣服好脏”“海腥味太浓了”“你再看书就别zuoai了”之类对于Ness来说不痛不痒的话,Ness照单全收。 监狱里的囚犯已经习惯了08号牢房的Ness成为监狱长宠物的事实,不论是他佩戴的项圈还是止咬器,都刻着那位监狱长的全名,Michael·Kaiser。 在审讯室无人知晓的深夜里,Ness被拉着锁链索吻,黏糊糊的口水印在他的脸颊上,手指被湿软的rouxue吞进深处,或是陷进细腻的乳rou里。他会护着Kaiser日益变大的腹部后入他,蹭到生殖腔口后又慢慢退出,对着前列腺使劲挺腰。 Kaiser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亲吻两分钟就能流出很多水,不只是后xue,还有乳晕扩大的乳首,上面下面随便摸一下就沾上一手的液体,嘴里的唾液丝缠在牙齿上,呻吟低沉而嘶哑,边被顶弄边捏着Ness的耳朵训他:“你要给我好好地感恩戴德!” 阳光铺满海面的早晨,Ness总会温柔地叫醒昨晚被弄到昏迷的Kaiser,帮他淋浴、梳头、穿衣、用餐,不是Kaiser不能自力更生,而是Ness太能干了。 无所不能的监狱长大人精神奕奕地处理相关文件和各种事务,而罪孽深重的08号囚犯依旧徘徊在林区里,翻着手上破旧的课本。 Ness像是午夜时分与Kaiser王子相见的辛德瑞拉,美好的表象只能存在于两人相拥的刹那。 —— ※伤停补时: Ness和Kaiser并不需要孩子。 Kaiser把小小的它送到了一位忠诚的老仆手中。 他们两人一辈子都得待在这座海岛上,没有必要让一个如此弱小的生命荒废在这里。 外面的世界足够精彩,富裕的资产和绝对的权力也能让它活得自由。 Ness没有任何想法。 他只对Kaiser有占有欲和爱欲,他足够单纯也非常偏执。 他的世界里只装得下Kaiser,只要Kaiser给予他适当的反馈,他可以无知一辈子。 在海岛上与Kaiser抵死缠绵,对他来说是个非常美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