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策宦官藏【双】【记得看文首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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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李谧觐见。”侍从通报完转身退下,留李谧一人站在御书房里,他手里拿着一串翡翠手串交错盘玩。 “李谧,朕派你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李谈看着面前平日里闲散惯了的弟弟。 “皇兄,你也知道我是个不参与这些事的人。”李谧带着左侧有裂纹的纯白面具歪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珠串被搓到咔擦作响。 “朕知道你从识字起到现在从未参与朝政,也不以真面目示外人,就图一个清净,所以这件有关于李家江山的事只有你能去做。” “圣人请讲。” 李谧穿着一身简朴衣裳混入人流中,不远处向右拐便是这次目标的府邸,叶府。 叶玉润家道中落,十岁时以罪臣之子身份净身入宫当内侍,那时李谈还小和差不多同龄又懂诗书礼仪的叶玉润相处甚好,甚至李谈上位后给了他一个五品的官职,可叶玉润并不满足一路爬上三品监门将军,宫内禁军由他一手控制,手逐渐伸向皇权。 一个而立之年的宦官真是事多,李谧下意识做出搓手串的动作,想着皇兄身边那些个老宦官的模样自动带入到叶玉润脸上,等他潜入叶玉润府里找到谋反的证据,就能回去继续当他的闲散王爷。 圣人对自己这个兄弟很是放心,小时候李谧偶尔碰到侍卫和婢女在花园私通,他们旁若无人苟合吓了仅有五岁的人一跳,之后李谧对男女之事极度抗拒,以至于现在二十有五房内无人,李谧的生母程太妃请天策府的故旧教他武功,他靠着一身蛮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终日在山河间四处游玩,刚好赶上叶府购买奴仆的时候,李谧便混入其中从最下等的奴仆做起,他力气大干活勤快人也长得端正,很快就被分到叶玉润面前侍奉。 叶玉润很会享受,吃菜只吃最嫩的菜心,吃rou只吃最细嫩的地方,梳洗的水温不得太烫或者太凉,叶府独有的双层玉盆,上面装得是温水中间灌满guntang的开水,以水温水,到卧房前水温刚刚好,李谧不解为何不用铜盆直接装热水,管家说那样水温会差一丝,主子会嫌凉。 有人送来一对白玉如意,叶玉润让人拿起如意相撞出声,随后嗤之以鼻连眼睛都不抬,直接示意下人将这有杂质的玉扔出去,李谧也算上是识玉,那对玉如意品相上乘,只是其中一柄有一丝絮状杂质而已,他惊叹叶玉润的吃穿用度极尽奢华,很明显已经超过了这个位置该有的待遇。 不曾想叶玉润身为一个不能行人事的宦官居然在后院豢养了一众妾室,男女皆有,叶玉润的寝室夜夜传来靡靡之声。 这让反感性事的李谧十分反胃,看着众多年轻男女一人一间小院被关押在后院不见天日被一阉人亵玩,李谧对叶玉润的反感又多几分。 每日叶玉润要行那事时都要人在屋外侍奉,很快手脚麻利的李谧也成了其中一员,端着热水在屋外听着叶玉润在里面办事,手上是炙热的玉盆,脑子里yin秽的声响,娇喘此起彼伏,李谧忍不住的在心里不停作呕,甚至连总管唤他端水进去都没有听见。 “我手底下还有这么怠慢的人?”没有平日里听到那些宦官又尖又细的声音,反而同泉水般清透轻响。 李谧连忙低下头端着热水进到屋内,一股情欲的味道从软榻上传来,一只细嫩的脚闲闲搭在榻边的脚踏上,榻上是衣衫不整的男人女人和一堆奇技yin巧的器具。 “带这两个下去。”脚掌的主人顿了顿,又道:“抬起头。” 李谧不知道他在说谁,只是跪在榻前举着水盆,细白的脚伸到李谧脸前用脚趾挑起他的下巴。 眼前的人并不同那些年老宦官一样长相猥琐难看,反而是十分精致耐看,李谧记得叶玉润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怎么长得像是才二十出头的样子,他披散着细软长发,上身披着薄如蝉翼的苏绣绸缎,衬托皮肤白皙透亮,金线红锦软被遮住私处。 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个身体残废又喜欢折磨人的阉人。 “你有点像我的一位故人。”叶玉润这句话让李谧背后微凉,他俩素未谋面,自己长相随生母程太妃,同父异母的皇兄李谈则长得随先皇,按理来说是看不出他和皇兄有血缘关系,他现在的身份也由皇兄一手cao办不应当会暴露。 “我房内是不是还没有这种的?”叶玉润像是对李谧十分感兴趣,脚趾从男人的下巴一路滑倒衣襟里,李谧握住叶玉润的脚防止他往下试探,叶玉润却被端过热水的粗糙手掌烫得一惊,“有意思,带下去。” 李谧没想到自己要服侍叶玉润到榻上去,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自己后半辈子的闲散人生,早点揭发叶玉润的事,早点就能离开,他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清洗身体,仆从送来的纱衣太小,根本裹不住李谧一身的腱子rou,一同送来的还有一瓶药。 怕自己一会因为做那事吐出来,李谧选择不喝这东西,只是好奇的将里面液体倒出来看了看,外面仆从催促他快些,李谧也来不及擦手随着在外面等待的仆从一路回到叶玉润的寝房里,几人对李谧投去同情的眼神目送他进去。 屋内经过清理通风没了之前的气味让李谧脸色好了一些,叶玉润半倚在榻上招呼李谧过去,“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回老爷,奴姓程单名一个密,在您屋前侍奉。” “哪个密?” “密叶隐歌鸟,香风留美人。” 叶玉润像是被讨了欢心,朱唇轻启道:“居然还读过几本书,那我唤你蜜儿可好?” 亲昵的称呼让李谧一阵恶寒,还是跪谢叶玉润给自己赐小名。 “会不会房事?” “奴……奴不会。” 这像是让叶玉润有些苦恼,他让李谧趴在榻上,自己亲手给男人第一次开苞。 李谧哪做过这事,虽然洗澡的时候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切实看到人心里打起退堂鼓,在叶玉润的手摸上自己身体的一瞬间趁其不备将人压制在榻上。 完了,下意识出手了。 叶玉润也不是吃素的,反手摸出枕下的匕首就要还击。 李谧更快捂住叶玉润的嘴防止他大喊,另一只手扣住叶玉润抓着匕首的手腕命门。 “还挺野。”叶玉润声音不大却让李谧听了个真切,只感觉到他挑衅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掌,“上一个反抗这么激烈的已经被赶出去了,你最好乖一些。” “老爷不要强人所难。”李谧已经在想松开叶玉润后如何能快速逃走,掌下的呼吸越来越炙热,眼看着叶玉润的状态不对了起来。 “你手上涂了什么!” “他们送来的药,我就倒手上看了看,没擦。”听着李谧老老实实的回答,叶玉润剧烈挣扎了起来,甚至不顾自己命门在男人手里,怒斥李谧放开他。 李谧哪敢松手,身下人动的剧烈他只能用膝盖压制住叶玉润的长腿,结果叶玉润闷哼一声,涨红了素净美艳的脸。李谧这才想起叶玉润没了那物,八成是刚刚压在他身上最在意的地方,这下更走不掉了,男人眼中一道寒光闪过,不如,直接将人杀了。 叶玉润的神态逐渐变得不对,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甚至舔着李谧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下身在李谧的膝盖上乱蹭,没一会身子打颤不再挣扎。 那双水蒙蒙的眸子还看着男人,李谧收回手,前面捂的太用力将叶玉润的嘴唇压在牙齿上蹭破,嘴角挂着血丝,李谧将叶玉润手里的匕首打飞,他虽然出生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家,可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不免有些心慌。 “滚……”叶玉润突然说话吓了李谧一跳,他才发觉自己膝盖被粘糊的东西打湿,宦官没有阳物和囊袋自然是憋不住尿液,不会叶玉润失禁了吧,出于好奇掀开遮挡的锦被,rou茎只有小小的一点从腿缝里的阴户中翘起,下面是如同受惊蚌rou随着呼吸反复收缩的xue口,粉xue间流着细细的水液,再就是带着紧致rou褶的后xue。 叶玉润是天阉还是个双性?完了,知道这秘密不杀了叶玉润就是叶玉润杀了他。 “滚开!”叶玉润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虽然恶心男女之事,可叶玉润长得确实过于好看,下面的xue也生得粉嫩,一看就是没有经验,今日总归是死一个人,李谧难得有了兴致,不如自己试一试情事是不是真的那么爽快。 “阿郎居然是个不能人道的天阉?还长了这么漂亮的女xue,天生就是被人上的。”李谧说着用轻纱绑住叶玉润因为高潮后发软的双手,顺便用纱帘上的布带勒住他的嘴。 “阿郎经常用物件和别人行事,不想自己体验下?不要乱动。”李谧压着叶玉润的腿,对准女xue就猛地顶了进去,这一下才进去三分之一,就算女xue因为春药导致愈发敏感,又被男人的膝盖意外顶撞高潮一次也架不住一个毛头小子直接插入,顿时就痛得人挺起腰身,呜咽着挣扎反抗。 那女xue过于稚嫩,含着李谧的硕大就开始反复收缩,可xue内的水实在是不够,无法顺利抽插的人觉得无比烦躁,叶玉润还哼唧着摇头,又捏住他的腿根往胯下再按几分。 血液从两人交合的位置流出,李谧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借助着血液的润滑继续抽送阳物,叶玉润似是痛到快无法呼吸,又像是顶在爽点仰着脖颈不停大口喘息夹杂着细密的娇吟。 那张脸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怜惜,李谧将人抱起坐在怀里,取出嘴里的布条。 “我……我教你…别动……”从未觉得阿郎这个称呼在榻上过于暧昧,叶玉润整个人钉在李谧的阳物上像是妥协,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跪坐着慢慢抬动rou臀吞吃巨物。 噗叽噗叽的交合声在屋里回荡,女xue又紧又嫩像是小嘴死死裹住硬挺炙热的柱状物,可叶玉润脸色并没有之前高潮时红润,像是嫌弃李谧活不好。 “收紧你的xue。”李谧说着拍了拍叶玉润的臀部。 “已经……啊…已经…很紧了……” “流血还这么干涩,怎么做啊?”手按在小巧的rou茎上扯弄,那处和叶玉润的阴蒂生得一样大,很快被揉扯到通红肿起。 叶玉润只用过器具玩弄别人,对被插入的事也一知半解,坐在男人的阳物上顶在rou膜让两人都有些失神,等李谧放松警惕自己就杀了他,身上人xue内酸痛腿根一软,李谧感觉戳破了什么,叶玉润已经缩着不再动作。 “刚刚是阿郎的处子膜?”李谧冷笑一下将人放倒,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叶玉润被插得嘴里只能发出有频率的呻吟,虽然李谧不会但架不住那里大小实在可观,不管怎么cao都能戳在yindao的敏感点上,宫口被guitou猛猛撞击,叶玉润看着自己肚皮上一个物体顶出形状,试图用手遮住不让男人看。 “挡什么?挡住就是我没cao你了?” “啊……啊…蜜儿……不要了…呃……好爽…” “阿郎真是起了个好名字,我确实在阿郎身体里采蜜呢。”李谧说着捏住叶玉润挺立的乳尖轻轻上扯,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体质的原因,他的胸部有微微发育,能揉捏住一包软rou。 “别扯……好痛…给你cao……呜呜…”李谧的顶胯越来越狠,叶玉润摇着头推搡男人的胸膛,最后还是在一声短促的尖叫中,被男人撞开了宫口。 交合处被液体打湿,李谧还以为叶玉润潮吹了,低头一瞅,那没用的rou茎淌出热乎乎的液体,带着些许sao味,叶玉润被cao失禁了。 “还因为阿郎多少能遗精,没想到直接控制不住漏尿。”李谧嘲讽着人用手掐住短小没有囊袋的rou茎,让它不再流出尿液,宫口被yinjing磨蹭的快感让叶玉润早已失神,完全不知道自己漏尿的事情,嘴里还说着自己要被cao坏的话。 “阿郎吃过男人的精吗?” “啊…啊…不曾……蜜儿…射给我……”叶玉润眼里只剩欢愉,腿再张大些。 “都听阿郎的。”宫腔里被jingye注满,烫得叶玉润弯起身子要抱住李谧,他的下身又是尿液又是xue里溢出的男精,李谧看着承受自己jingye的人有些心软,回应了叶玉润的拥抱。 一股液体浇在体内的阳物上,叶玉润不受控制得开始颤抖,软在李谧怀里。 “伺候阿郎这么久这后院还没一个比你能叫的。”李谧摸着怀里人失神的脸庞,上面的泪痕交叠。 只见叶玉润的嘴唇微微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李谧盯着那红唇,看口型好像在喊夫君。叶玉润美却致命,眼泪化解李谧的戒备心,本以为被cao到脱力的人用尖锐的指甲划破了他的颈侧。 “听闻老爷最近收了一个新的美人?”一个下人干活时小声和旁边的人说道,“怎么没派人去伺候,我可不想在这后厨待着了。” “什么美人?那是前两天从侍从中挑走的下人,服侍时冲撞了老爷关着受罚呢。” “能被老爷选中可不是能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下人说着放下手里清洗的碗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莫名其妙被骂的李谧打了个喷嚏,这叶玉润真不是人,刚进秋天给他就给了几件纱衣,穿都穿不上,要不是每天送得饭菜都是四菜一汤,他都要怀疑叶府没钱连几件衣服都给不起。 看着桌上三荤一素的菜色,又想起自己上次和皇兄吃饭也就四菜一汤,暗自感慨叶府奢侈,又没忍住多喝了两口鲜美鱼汤。 不知道叶玉润为何不杀他,当时只是给了他一个教训,难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不过这教训也太疼了,李谧摸着脖子上的疤痕,大夫说再偏一点这辈子可能说不了话。 “蜜夫人,老爷让你过去。” 李谧被这称呼恶心的不行,但还是应下,简单收拾下不合身的衣服,随着下人过去。 雕梁画柱,亭台错落,假山重叠,几个转向后连在叶府打杂过一段时间的李谧都快被绕昏了头,直到走进两边种着翠竹的院门可算是到了目的地。 李谧打老远处就听到那种声音,心生鄙夷,胃里又开始翻腾难受,随后被眼前yin乱的场景吓了一跳。 十几个rou体相互交叠,其中不乏有几个李谧曾经见过的宦官,叶玉润坐在高台的一旁,怀里左右自然是抱着一男一女,可表现出兴致缺缺的样子,一脸乏味看着台上的乱交。 叶玉润看着李谧被人带来,遣走怀里的人,让李谧靠在自己怀里,身形高大的人靠在比自己矮几分的叶玉润身上自然是无比别扭,李谧靠坐在叶玉润身侧,看他大腿紧闭磨蹭就知道叶玉润想着什么。 “阿郎可是馋了?” “几日不见蜜儿,倒是伶牙俐齿了些。”叶玉润曳了一眼李谧悄悄把男人的手夹在腿间,小声道,“舒服了自有你的好处。” 粗长的手指带着茧子插进叶玉润的女xue,那处早已水液横流,按照盘珠子的指法在xue里揉弄,要不是xuerou随着手指的插入按压不停绞紧出水,李谧看着叶玉润风轻云淡的脸色还以为自己抠错了人。 “蜜儿是……练枪的?”叶玉润贴着李谧的耳根问着又将腿夹紧几分,像是被插的舒服。 “阿郎是指哪个枪?”蠕动的xuerou暗示李谧手上的老茧,他故意转移话题意有所指。 “今晚来我榻上练枪?”叶玉润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道,“都不如你的活舒服。” 那xue来时已经湿软无比,李谧想到自己手插的地方是不是已经被多少人cao过,顿时脸色难看,起身半跪在榻边干呕,只能吐出些鱼汤。 这动作落了叶玉润的面子,像是这人嫌弃他一般,台上的人都转过脸看着叶玉润的动静,只见李谧站起身,冲着叶玉润说了个“脏”,转身离开小院。 叶玉润比李谧脸色好不了多少,几个宠妾见状俯在叶玉润的怀里想让他消气,都被叶玉润一一遣开,自己身下的垫子都是李谧插出来的水,还不能离席。 边吐边走的人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院里,又用井水反复洗手,想着叶玉润在别人身下含着阳物展露媚态,胃部又一阵搅动。 果不其然刚入夜就等来了叶玉润的兴师问罪,李谧被他捏着脸质问为什么说他脏。 “呸,万人骑。” 巴掌裹风袭来,李谧抬手抓住叶玉润的手腕,让他少碰自己,他还不想吐出刚吃完的。 叶玉润是真心喜欢李谧那活,他的秘密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后来专门定做了几套玉势,要么太细没有感觉,要么太粗想起那夜的疼痛不太敢插进去。 身体食髓知味,叶玉润想强迫李谧和自己做,又怕他吐在榻上,自己因为身体残缺无法控制尿液所以极度喜洁厌脏,日日用香粉清洁身体深怕落下一点奇怪味道。 “那你这辈子就留在这,直到想清楚为止。” 这小院的院墙不比宫中院墙矮,一生都在逃避的禁锢却在这时实现了,跑了就没机会再回到这里,不跑难道要和叶玉润行房然后趁机找他反叛的证据? 李谧想着就要给自己一巴掌,后悔当初怎么没在榻上直接掐死叶玉润,美色误人。 过了几日隔壁院子也变得热闹起来,听送饭的下人说隔壁是叶玉润新收进来的美人,李谧没什么兴趣闲闲无事成日在院里习武锻炼。 深夜听着隔壁不加掩饰的呻吟哭泣声,李谧胃里就不停翻涌,一连几日让他都无法好好睡觉,白天在院子里洗漱时听到了嘤嘤哭声。他本不想管,可是听隔壁的人碎碎念着说受不了凌辱,想要投井寻死,连忙出声劝人好好活着。 “阁下是?”对墙的人声音沙哑,看来晚上没少受折磨。 “我也是被关在这里的……你喊我蜜儿就行。”李谧回着对面,又说了些劝慰人的话。 “我叫泽玉,父亲病重我上街买药,可家里实在是没多少钱,从药铺出来时被人拦住说有办法挣钱,结果被人卖进这里。” 泽玉哭得难过,觉得自己父亲一定活不成了,又闹着想寻死。 见人伤心,李谧也连忙说出自己的遭遇,希望能安慰泽玉,“你好好活着说不定能讨老爷欢心,日后能同意送钱给你父亲看病。” “你是说因为儿时的阴影,见不得老爷和别人亲近,所以被冷落?” 李谧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没错,丝毫没发觉被泽玉将这段关系说得极其暧昧。 夜里又是泽玉的呻吟和祈求,偶尔夹杂着叶玉润的训斥,李谧对这个只有几句交谈的人心生同情。 第二日一早就听到那边水声不停,像是在清洗身子,李谧犹豫片刻问泽玉还好吗。 对面的人没有动静,李谧才觉得自己唐突了,挠着脸刚准备离开,沙哑的声音响起,“很疼。” 叶玉润像是怕后院起火,每个院子都由外紧锁除非里面的人要服侍他,更不让美人们私下交谈,关在院里的两人隔着一堵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每次对面的泽玉经过一晚的凌辱心情极差时,李谧就会用自己四处游历的见闻去逗他,“当年我到成都,街边有一条虚弱的小狗,我在那等它的主人接它回家,结果被人说是两个虚弱的小狗。” “为什么呀?” “他们都说天策府的人是狗子,明明我们门派宠物是狼!” “哈哈哈哈,你还是天策府的人呀,听闻天策府的小将军们无论男女一个个都英姿飒爽,武艺高强,你怎么不逃走。” “我走了你怎么办,谁给你讲故事听?”气氛突然安静,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李谧也察觉了自己的话很奇怪,又给泽玉讲起卫栖梧和叶婧衣的故事。 “我心为红颜?” 泽玉喃喃自语道,“叶婧衣可是藏剑山庄的人?” “你对藏剑山庄感兴趣?天策和藏剑交好,那阵我在府里学武总是能见山庄弟子,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谈吐文雅,一人站在那里就是一副风景,而且他们平日里出手十分阔绰能处处逢源,我的师兄师姐们都很喜欢藏剑弟子。”李谧说着似是回忆起年少时的美好。 “啊?山庄里的人都这么美好啊,我也想拜师藏剑山庄。” 泽玉的声音带着憧憬。 “你想当君子?” “我想到处行侠仗义。” 泽玉犹豫片刻,“可是我什么都不会,不会武功也不会做生意。” “你……你有容貌啊,人好,声音也好听!”李谧绞尽脑汁蹩脚回道,可根本安慰不到点子上。 泽玉的声音有些难过,“要不是这张脸,我也不会被卖进这里。” 两人经常在墙边闲聊,李谧有说话手里盘珠子的习惯,可惜手串放在王府,于是和泽玉边聊边抠弄墙皮,没想到让他居然抠掉墙皮露出青砖,有一日泽玉前一夜服侍叶玉润后发热不起,送饭的下人只负责将食盒放在门口,李谧听着泽玉咳得难受就找下人要了一瓶退烧的药,等下人离开,想办法撬动墙砖喊人从这半个手掌大的洞里取药,李谧之后将墙砖又塞了回去。 听着隔壁的人又开始自艾自怨,李谧抽出墙砖伸手抓住泽玉的手腕,“你要好好活着,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然后送你去藏剑山庄拜师学艺!” 泽玉被突然伸出来的手吓一跳,但还是回握过去,低声道,“就当是你哄我的话,我也很开心了。” “我从不骗人,最多……最多明年,我一定带你出去!” “好。” 手掌被另一只细软的手盖住,李谧红着脸悄悄握紧泽玉的手。 两人很有默契的没通过这个小洞见对方一面,洞的位置在腹部附近,李谧要了各种种子在那种了点东西,长的最好最高的杂草遮住了墙洞,而泽玉那边用屋里一个破损的竹席挡住那处。 就这么盯着巴掌大的天渡过半年,叶玉润像是很喜欢泽玉,三天两头往那边去,墙洞被气愤的李谧越抠越大,甚至能再抽出两块砖,他气自己打退堂鼓,气自己一次又一次错失机会。 这夜泽玉坐在墙边和李谧聊天,听人谈起红衣教的阿萨辛,李谧说阿萨辛长相艳丽,他见过的人里只有叶玉润的样貌和他不相上下。 玉儿像是吃醋,不搭理李谧的话。 “老爷肯定没有泽玉好看,若是老爷好看他就揽镜自怜了也不会天天寻你。” “讲什么胡话……你都没见过我…”两人不约而同沉默,李谧小声提议要不要从墙洞看看对方,泽玉轻声拒绝,若是被叶玉润发现后院私通,怕是两人都活不成。 “你之前不是说会看面相,要不要摸一摸?”李谧伸过去手摸索到泽玉的嘴角,慢慢向上试探,脸颊,杏眼,柳眉,额头,指下皮肤细嫩,像是有吸引力让李谧难以抽回手。 “怎么样?”唇瓣微微开合,像是要含住李谧的指尖。“绝境重生,岁大运红。” “怪会捡好听话讲。” “你是不是不信我!” “信信信。” 泽玉被逗得直乐呵,“让我摸摸你?” 李谧看着探过来的手,握住那骨rou匀称指节纤长的双手,落下一吻。 “你有洁癖,不嫌我脏?” “玉儿怎么会脏。”李谧想着自己和叶玉润发生过关系,顿时觉得自己才是最脏的人。 有了第一次接触,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两人互换打发时间的话本,或换伙房送来的饭菜,李谧看着对面每次递过来的清淡菜色,忍不住骂叶玉润苛待泽玉。 李谧似乎很喜欢把玩泽玉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每次看到上面叶玉润留下的星星点点吻痕就有些气愤的蹭弄。 “你不喜欢别人在我身上留痕迹?” “嗯。”李谧吻着泽玉的手心,莫名将他当做一种心理寄托,“玉儿。” “日后你能带我离开,可要喊我名字我才会应。” “玉儿,准备一下,阿郎该过来了。”掌中柔荑一僵,默默收了回去,轻声应下。 隔壁的声响让李谧异常烦躁有了拼死一搏的冲动,杀了叶玉润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深夜突然墙边砖块落地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李谧,他走出门看到一只白皙的脚从墙那边试着探入。 “泽玉?” “我受不了了,我想离开。”对面的人带着哭腔,李谧连忙走上前扶住试探落地的脚,有粘腻液体在腿肚流过,不知道泽玉以什么样的姿势试图从洞里进到李谧院内,结果整个人卡在墙内。 “这……别动了,会被墙砖蹭破身体。”半截身子在李谧这侧,另外半截在院子另一边,李谧看着细腰rou臀在墙上,一双长腿微微晃动像是想下来,可胸膛卡在洞口。 “呜……动不了…” “你怎么没穿衣服?” “我趁着老爷睡着偷偷过来的……”李谧有些惊慌,这要是被发现了,泽玉难逃一死,连忙让人回去。 “不行……卡住了…”臀部因为试着移动,左右晃动,泽玉小声道,“我不喜欢老爷用玉势顶进我身体的东西,你可以帮我擦一下吗?” 双手伸向后面掰开臀瓣,露出一条粉嫩rou缝,那处像是被使用过度有些肿起,“还是……你其实嫌我…” “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种事?”李谧试着将人往上抽,结果摸在细嫩腿根。 没想到泽玉也是个双性,李谧摸索那条微鼓的rou缝,那处和叶玉润那种从未被用过的xue完全不一样,叶玉润的内阴rou唇窄小微微外翻,而泽玉外阴像是小馒头包裹着花xue,情液顺着缝隙流下腿弯,指尖滑动到前端,泽玉的yinjing小到看不见,他也是个天阉。 叶玉润就是个变态,抓着和他一样有身体缺陷的人折磨羞辱,李谧低头在泽玉沾灰的腰窝亲吻,一路舔吻在花xue舌尖探入其中勾弄,没想到被那xue滋出来的水喷在嘴里,被舔到潮吹的人轻声呻吟。 “嗯…哪有用舌头的……”泽玉小声道,“你快些推推说不定能出去……” 腰身轻颤,青砖里粉嫩的臀间吞吃下李谧的阳物,轻轻抽送插得泽玉不停喘息,腿自然下落绷紧。 “舒服……喜欢蜜儿……”泽玉的声音夹杂着轻哼,“肚子热乎乎的……比那些死物好多了…嗯…嗯…” “我也喜欢你,泽玉的xue让我很舒服…”李谧不知道叶玉润平日里怎么折腾泽玉,十分爱惜得只能看到半截身子的人,努力忍住自己想使劲的冲动,“泽玉,以后要是出去了,我们成亲吧?” “可以吗?真的能出去吗……” “以后你不嫌我就行。”游手好闲,逃避责任,贪图美色,甚至现在因为怕死苟且偷生,李谧面对这样的自己越想越气回过神,结果发觉刚刚太过用力将泽玉cao到难耐。 “蜜儿……”手伸过来想够到李谧的手,男人回握住,“蜜儿是世上最好的人…啊…嗯可以再深点……啊…” 李谧有上过叶玉润的经验,轻而易举找到了泽玉的宫口,掌中的腰身不住颤抖,像是默许了李谧的行为。 “泽玉给我生个孩子吧?”guitou越来越快顶弄那rou口,泽玉忙着捂住自己的嘴止住呻吟,没法回应李谧的话,只是将腿根再分开了些。 呜呜咽咽的哭喘响了半夜,泽玉的脚挨不着地腹部靠着那块砖支撑,全身重量压在腹部,让yindao死死夹住抽送的yinjing,宫口被慢慢顶开,李谧想起之前叶玉润哭泣,只是抵着那rou口xiele精。 “好烫……蜜儿…”泽玉软着身体休息,李谧抽出阳物看着那在高潮中颤抖的腿脚,想回到屋子拿帕子给泽玉擦身体。 短短一瞬,等他回来,墙洞那卡住的人已经不见踪影,只有墙上的jingye。 “玉儿?”李谧慌了,通过墙洞向隔壁看去,没看到泽玉,却和一脸戾气的叶玉润对视上眼神。 天微亮,光线从墙洞照进李谧的院子里,李谧瘫坐在院内盯着紧锁的院门和布满荆棘的墙头。 门猛地被打开,叶玉润一脸玩味的走进院子,看着失魂落魄的人,用手抬起他的脸说:“背着我私通?” “要杀便杀,我好去陪他。” “那么爱泽玉?”叶玉润摸着李谧的嘴角,“他怀孕了,是你的种。” 一夜欢好就能让人珠胎暗结让男人有些欣喜,又犹豫道,“你要如何?” “我不杀小孩,你想让他们好好活着,总要……付出点代价。”叶玉润亦有所指。 “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李谧警惕道。 “你可以不信,想好了今夜就寝房见。”叶玉润轻笑道,“希望你这次是真的想好了。” 红烛滴泪,轻纱晃动,细嫩紧致的女xue大口吞吃阳物,缝隙间挤出粘液,叶玉润坐在李谧身上催着男人再快些,“抱着我。” 李谧只是动着腰不做声响。 “玉儿的事……”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掐紧叶玉润的窄腰,抓着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