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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3. 两根roubang一前一后地摩擦着她(h)

    

Chapter43. 两根roubang一前一后地摩擦着她(h)



    “呜......亚尔维斯!”

    我努力摇晃着脑袋,想要躲开二哥灼热而粘腻的湿吻。

    可下一秒,他的舌头已经顺着耳垂探入了我的耳xue,温热的舌尖如蛇一样钻进我的耳道肆意舔弄,黏糊糊的触感让我控制不住地发抖。

    糟糕......真的好痒......

    而且缠得很紧,让人完全喘不过气来。

    “哈啊......不要......”我哆嗦着,屁股传来大哥鞭打后火辣辣的疼痛感,花xue也因为紧张不住地收缩着,被鞭子刺激后的小逼却莫名兴奋,流出来的水好像要把我的大腿都黏住。

    尴尬死了——

    这跟我设想中睡哥哥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按照我的规划,美颜盛世的小号才是我拿下他们的秘密武器。

    可是为什么,他们能面不改色地面对一个浑身赤裸的我啊?

    我可是他们的亲meimei欸,都没有道德障碍的吗?

    因为被哥哥们的举动搞懵了,我只能拼命装哭,暂时维持一下受害者的形象。

    不过,早知道他们这方面荤素不忌,我肯定早就想办法把他们吃干抹净了。

    好气哦——

    敢情这些年我磨磨叽叽,像一只阴暗的小虫子缩在角落里视jian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

    这些男人都很好得手嘛......

    不过也可能是我最近开挂变漂亮了,才引起哥哥们的兴趣。

    之前平平无奇的时候,他们都把我当小meimei哄,显得我很蠢一样。

    最恐怖的是大哥,前几天还嫌我穿着不淑女,今天就连我一丝不挂都面色如常。

    要知道,比起风流任性的亚尔,道格拉斯可是我们家最优秀的精英典范,道德标杆,未来要继承父亲爵位的下一任大公。

    按理来说怎么也不可能越雷池一步的。

    但眼见为实,当我亲身感受到他挥鞭的力道和速度,把我打得瘙痒难耐,却又不至于真的皮开rou绽......我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个隐形的S倾向男。

    从手法也看得出大哥的技巧非常娴熟。

    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调教过别的女人......

    我胡思乱想着,却听见鞭子被随手丢到地面的声音,然后是男人走过来时沉稳坚实的脚步声。

    很快,一对硕大的男性胸肌映入我的眼帘,积蓄着力量感的肌rou线条比我前世看的美国大胸甜心队长还夸张。

    唔,感觉埋进去会被闷死。

    相比之下,我胸前的鸽乳反而被衬托得玲珑小巧。

    可恶,连这个都完全比不过——

    “妮娅,抬头看着我。”道格拉斯淡淡地命令道。

    他久居上位,早已习惯了这种发号施令的口吻,哪怕是面对家人也显得过于严苛。

    我已经习惯了,小心翼翼抬起眼,对上了男人那双漂亮而暗沉的金色眼瞳。

    “打疼你了吗?”他问得无比平静,仿佛只是随口一提,但攥着我的下颌的手却慢慢收紧。

    我的下巴被迫仰起,眼眶里试图挤出一点眼泪增加一下气氛,可惜没能挤成功:

    “......疼。”最后我只能干巴巴地回答道。

    大哥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眉梢紧蹙:

    “还在说谎。”

    他的手直接探到了我的腿间,从我的花缝软rou拂过,本来半阖的蚌rou被他的指腹推开,湿热的汁水滴答滴答地往下坠——

    道格拉斯眼眸一睐,把手拿起来,透明的花液从他的食指和拇指之间黏连拉丝,在阳光下折射出瑰丽的光泽。

    “这是什么?”男人把手举到我眼前,肃冷的眼低垂着,轻声问我,“到底是疼还是痒?”

    “我......我不知道——”我臊意上脑,慌忙扭头,却正好撞上旁边二哥含着坏笑的眼神。

    “妮娅的身体连挨鞭子都超级兴奋呢。”亚尔维斯掐着我的腰,话却是冲着大哥去的,“肯定被那个教会的婊子害的。”

    “不许用这个词说她!”我忍不住小声抗议,“她才不是婊子——”

    我不允许任何人骂我辛辛苦苦捏出来的芙洛瑞拉,我的小号,我的另一半灵魂。

    亚尔维斯的羞辱让我不太高兴。

    但两个兄长似乎比我更不高兴。

    他们很明显听出我对芙洛瑞拉的在意,表情陡然变沉,特别是大哥,他的手掌在半空挥了过来,“啪”地抽击在我的侧臀上,把我的屁股打得骤然一缩,继而颤抖不止。

    “啊!”我惨叫一声,这次是真的疼,比鞭子还疼,不用看也知道皮肤肯定被扇肿了。

    因为道格拉斯根本没收力。

    “大哥,你怎么这样!”我气得顾不上长幼尊卑,抬起脚报复性地踹他,可我忘记了自己什么都没穿,在我的左脚踢到长兄的硬邦邦的腹部时,被他直接攥住了脚踝。

    这一刻,我腿心水淋淋的花户也直接暴露在空气里,微风拂过时,凉飕飕的,让人很不自在。

    我气愤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然后我试着抽了抽脚,却发现大哥的手沿着小腿攥住了我的膝弯,将我的左腿整条抬起,变成了特别羞耻的金鸡独立的站姿。

    “喂......哥哥!放开我——”我红着脸想要挣开他,却被身后的二哥揽住了腰。

    “薇吉妮娅,你是真的要为了一个外人......伤害你的哥哥们吗?”亚尔维斯贴着我的耳朵轻声叹息。

    我侧着头,躲避他喷洒在我耳侧的热气,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我哪有伤害你们,明明是你们在欺负我!”

    这家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

    芙洛瑞拉到底怎么得罪他们了?

    身为希尔提家的千金,我认识一个孤女朋友又冒犯谁了?

    凭什么一直管我——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也许是我的执拗又不满的眼神激怒了他们,

    哥哥们也终于彻底冷下了脸。

    在窗边投来的璀璨日光之下,我感觉自己的另一只腿也被大哥托了起来,往上一压,摆成了M字形。

    而我的双手本身就被高高吊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无法反抗的姿势难受又羞耻。

    “你们......别,别过来!不要压着我!”在我的视线中,两个男人从前后两个方向拦住了我,因为身高的缘故,他们就像两座高山一样挡住了所有光线,让我彻底陷入了他们的阴影里。

    “妮娅,别再乱动了,我和大哥早就已经确定你的那个‘朋友’身上的问题很大。”亚尔维斯在我的后方抱紧了我乱扭的腰,声音轻柔地告诉我,“她带走了莱恩城的圣器,也杀死了当地的一位高级牧师,惹怒了光明教会......就算不是教会的间谍,接近你也肯定另有目的。”

    “不会,”我反驳道,“她是被冤枉的......”

    道格拉斯在此时突然弯腰,凑近我的脸庞,熔金般的眼瞳定定地与我对视:

    “薇吉妮娅,醒一醒,你被她催眠了。”

    ???

    我无语凝噎。

    拜托,身为当事人的我难道不比你们清楚得多?

    但道格拉斯明显已经得出了自己的结论,根本没有在意我的欲言又止。

    男人轻轻贴了贴我的颊侧,唇瓣覆在我的耳侧,一字一顿地告诉我:

    “以希尔提家族的名誉起誓,我和亚尔会不惜一切代价诛杀那个谋害你的女人,并且将你带回正轨的,妮娅。”

    我听得心惊rou跳。

    杀了芙洛瑞拉?别搞啊,那可是我的挂。

    “哥哥,真的不......”我急忙想要反驳,却感觉嘴巴里被塞进了一根手指,粗粝的指腹在的唇舌间肆意搅弄,“唔!呜呜呜......”

    是亚尔维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

    “妮娅,我们是不会害你的。而且那个女人很快就要死了......”亚尔维斯的手指压着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垂,含糊道,“你这几天就乖乖待在房间里,等到一切结束,我和大哥再放你出来,好不好?”

    “不......”我手心都沁出汗了,眼眸骤然瞪大,努力地用舌头把男人的手指顶出去,“呕唔......嗯啊......为什么呜......她会死?”

    没人回答我。

    道格拉斯已经把我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腰间,袍子下炙热高昂的硕物抵在了我的花心。

    后方的亚尔也不知什么时候把他那根粗大的、硬邦邦的性器压在了我的臀缝间,缓缓摩挲。

    “啊......你们——”在我惊愕的吸气声中,他们的roubang似乎都挣脱了布料的束缚,和我的肌肤没有一丝缝隙地紧贴着,热得几乎要把人融化。

    “妮娅,”道格拉斯抵着我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与我的鼻尖蹭了蹭,“为了避免你被蛊惑,我和亚尔今天要教你一些和男人欢爱的技巧......就当作淑女的婚前性教育吧。”

    我咬紧了嘴唇,脸颊烫极了,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等等......淑、淑女才不是这样的吧?”

    谁家淑女会被哥哥们赤条条地抵着,用roubang一前一后地摩擦着花xue?

    可情况已经由不得我决定。

    下一秒,道格拉斯硕大的guitou就沿着我的花唇缝隙,撬开了湿润的花瓣,从rouxue的小口一点点往里面推。

    我那个痒得一直流水、早就想被填满的小roudong也迫不及待地把男茎往里吞,每一寸敏感的嫩rou都吸附着那根坚硬guntang的性器,热情欢迎着它的前进——

    “呀啊啊啊......”我哭叫着扭腰,但双乳却被身后的二哥握住,乳尖被他拧紧了往上提,“别......咿呀——”

    上下失守的恐怖快感冲击了我的大脑,让我彻底失神。

    亚尔维斯“啾”了一口我的颈侧,带着沙哑的轻笑,把我的rutou用手指夹紧了揉搓:

    “妮娅,很舒服对不对......其实在路上就很想要了吧,小荡妇?”

    “才、才没有......嗯......”我的眼睛垂下,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水花,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我完全失去了跟他斗嘴的力气。

    花xue里,大哥的rou斧在不断地往深处推进,硕大的伞头仿佛要把我的每一寸rou缝都撑开,把我整个人都劈成两半。

    该死,谁能告诉我——

    大哥为什么无论哪里都那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