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剃毛/红绸塞xue/尿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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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着近千年历史的玄晖星上,大多数国家都由男性alpha领导,唯有云霏独立自治州不同。由于女性alpha几乎占据总人口的一半,云霏自治州自设立以来一直由强势的女性alpha所统治。在古代,掌权者对omega群体并不关注,强行纳omega为妻为妾也十分常见,尤其男性omega,更是当时女性alpha争相抢夺占有的对象。 即使如今普遍已经实现ao性别平等、男女平等,但由于男性omega数量较少,许多陈旧落后的观念依旧根深蒂固。而社会上许多男性omega为争取平等地位,不惜运用偏激手段,导致犯罪现象层出不穷,对社会安定影响极大。 上位者为巩固统治,在各地设立仿古惩教处,专门收容那些对社会秩序危害极大的男性omega,对其进行全方位改造,以暴力手段使其屈服,如有再犯便剥夺其人身自由,终身一生在惩教处为奴。 仿古惩教处依据古时针对女性定制的各种规矩,将其施加在男性身上,剥夺他们的一切自由与权力,通过暴力与羞辱使其彻底沦为低贱的奴隶,让男犯们深刻体会到古代女性生活的艰难不易与遭受的不平等对待。 所有进入惩教处的男犯们都需要遵守规范的行为法则,言行举止处处受限。在惩教处内需保持安静,除教官允许外不得擅自与他人交流,说话声音不可过大。遇到教官或被传见时需低头保持标准的跪坐姿势,双手交叠背于身后,跟随教官行动时需四肢着地,以爬行姿势前进,待教官走后才可起身。 男犯面对教官需心存敬畏,不得忤逆。回话时需伏地低头,使用敬语,不得直视,必须诚实地回答教官提出的一切问题,无条件服从教官的一切命令。男犯不得以“我”自称,轻中度犯罪者应自称为“奴”,重度犯罪及性犯罪者则自称为“贱奴”、“yin奴”。 男犯们正式进入惩教处前需清洗身体,流程包括洗浴、灌肠、剃发、备毛等,彻底清洁过后才能换上囚服,在下体佩戴特制的“鸟笼”以控其勃起与排泄,并在大腿根部戴上有定位系统及电击功能的束缚带,防止男犯逃跑或试图将其摘下;重度犯罪及性犯罪者不允许遮蔽下体,只许着上衣;改造结束放出惩教处后再犯者则不允许穿衣,并将带有锁链的束缚带系在其脖颈上,剥夺一切自主权。 白玉衡跟着其他男犯从押送他们的刑车上下来,一眼就注意到了惩教处大门上贴着的一大张写满规矩的纸,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男教官一脚踹了个踉跄,催促他继续往前走。一群人在门口排好队后,管事的男教官给他们一人分发了一份惩教处行为规范条例,要求他们在三日内熟记并背诵下来,若有违反条例者,一次鞭臀二十,以此类推。 白玉衡抱着那一本厚厚的手册,翻看了几页,眼睛里满是茫然,他不敢想象日后在惩教处的日子会有多难熬。正当他出神的时候,面前紧闭的大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他甫一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名站在台阶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的女教官。白玉衡总觉得这名女教官似乎有些眼熟,但还没等他细看,就被领头的男教官扇了一耳光,压着他的头狠狠往下一按。 “不懂规矩的东西,谁允许你直视时主教的?” 白玉衡垂着脑袋,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乖乖闭上了嘴,低着头一言不发。 男教官走到时寻梅身边,恭敬地鞠了一躬,低声说了几句话便退到了她身后。时寻梅抱着手臂,有些百无聊赖地低头盯着腕表上移动的秒针,对距离她十几步之外发生的事似乎已经熟视无睹。每一期进来的男犯都有几个刺头,但没有人能扛过几次管教,最后都会被训得服服帖帖。 她轻轻抬了抬手,男教官见状,上前两步大声喊道:“所有人,现在立刻按照规矩给我跪好,谁的姿势不标准可别怪我不客气!” 白玉衡有些不舒服,他从小到大只跪过父母,如今让他对着这些人下跪,着实是对他心理上的折磨,但为了能在这个残酷的地方生存下去,他只能暂时舍弃他的尊严,跟着其他男犯整齐地跪成一排。 时寻梅接过男教官递给她的名单,目光快速扫过,大多数人都是因为寻衅滋事被抓,还有几人是因为强jian罪被送进惩教处。她的目光在扫过白玉衡这三个字的时候倏地定住,有些不可置信地蹙起秀眉。 她仔细地分析了白玉衡进入惩教处的原因,通过案件描述不难看出他是为人所陷害,但却没有具体说明案件的具体过程。她自认为对白玉衡还算了解,知道他不会做出犯罪出格之事,但不管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男教官见时寻梅一言不发,便将这十几人分为三组,分别由三名教官负责管教。正当女教官们纷纷准备领走自己负责的男犯时,时寻梅忽然出声叫停,几名教官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她。 “白玉衡留下,其他人带去清洁,不听话的你们自己看着处理,我只看三天后你们管教的成果。” “是。”三名女教官齐齐应声,带着其余的男犯进了侧门的清洁间。 白玉衡低着头跪坐在台阶下,还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被单独留下来,一双黑色的长靴停在了他面前,紧接着下巴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抬了起来,视线正正对上了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眼。 他记得她,白玉衡一怔。在他还担任教练的时候,这个女孩经常来看比赛,她很瘦削,似乎身体不是很好。每次来总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前排,但关注点从来不在场上球员的身上,而是总盯着坐在教练席上的自己。一晃两三年过去,曾经记忆中的女孩长大了,性格和外貌也变得更加成熟,但看起来依旧有些病态 时寻梅看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他一点都没变。眼前人是她年少时就爱慕的人,她对他的感情,几年来始终没有机会宣之于口。在白玉衡退役后,两人几乎再也没有见过面,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两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相遇。 望着男人那双似乎总是含着潋滟水光的眸子,时寻梅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她的占有欲极强,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的所有物,她只有亲手负责白玉衡在惩教处里的一切才能安心。时寻梅稳了稳心神,松开了握着男人下巴的手,偏头示意白玉衡跟她走。 白玉衡看见时寻梅的动作,刚准备起身,忽的想起手册上的规矩,又乖乖低下头将双手撑在地面上。才刚向前爬行了两步,就被时寻梅按住了肩膀,女孩冷淡的声音在他头顶传来:“以后只有你我时,有些规矩不必遵守,起来吧,带你去清洁。” 时寻梅说完便转身继续往前走,白玉衡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有些摸不准这位时主教的意思,他也不敢随意搭话,只好跟着时寻梅进了另一侧的清洁间。 清洁间很大,设备齐全,但却没有隔间,里面有几名女教官正在给他们负责的男犯清洁。见到主教官进来,她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鞠躬问好,时寻梅点了点头,侧身对站在门外的白玉衡轻声道:“跪下,爬进来。”惩教处的规矩不能坏,在其他男犯和教官面前,她不能过于放纵白玉衡。 几名女教官看见时寻梅身后的白玉衡,眼中都有几分惊诧,主教官从来不亲自管教男犯,但碍于时寻梅的身份与威严,她们不敢多言,于是都低下头装作不知,继续忙活手里的事。 时寻梅走到放着各种清洁工具的架子旁站定,指了指旁边只有一张钢板的床,转头对跟在身后的白玉衡道:“把衣服全部脱了,躺上去。” 白玉衡虽觉在其他人面前袒露身体十分羞耻,但不管怎样,错误已经犯下,他没办法逃出这座牢笼。让还算比较熟悉的人来管教总好过其他陌生人,他吐了口气,没再犹豫,干脆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从地上爬起来,躺在那张特制的床上,钢板冰凉的触感冻得他一哆嗦。他抬眸看向时寻梅,等待着她下一步的指令。 时寻梅戴上医用手套,拿起架子上已经消好毒的刮毛刀,一只手按住白玉衡白皙的大腿,抬起眼睛注视着他。 “别怕,不要乱动,我不会伤到你。” 白玉衡羞耻地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继续看下去,将头偏到一边。冰凉锋利的刀片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发抖。时寻梅虽然心疼,但备毛是清洁程序中不可避免的步骤,她安抚般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手上加快动作。没几分钟,男人的下体就变得光洁无比,将原本隐藏在黑色毛发下的白净肌肤完全暴露了出来。 将剃下来的毛发收拾干净后,时寻梅摘下手套,随手扔进垃圾篓里,对还躺在床上没缓过神来的白玉衡道:“去洗澡,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白玉衡一听,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有些紧张地回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谢谢时教官……”说罢便从钢床上翻身下来,似乎是不太习惯剃毛后下体凉飕飕的感觉,有些扭捏地伸手想要遮挡。时寻梅也没再多说,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花洒,示意白玉衡自己过去。 在时寻梅炽热目光的注视下,白玉衡羞耻得不敢抬头,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打上泡沫清洗了一遍,捞过一旁架子上的毛巾迅速擦干头发,重新跪坐到时寻梅身旁。 时寻梅注意到白玉衡后颈上的信息素阻隔贴已经被水泡得皱皱巴巴了,她也没多想,伸手把它撕了下来。阻隔贴被揭开的一瞬间,浓郁的草莓牛奶味信息素顿时从白玉衡的腺体内涌了出来。 惩教处内的教官几乎都是alpha,对于omega的信息素十分敏感。一时间清洁间内的女教官都不由自主地看向白玉衡。现今社会内omega数量本就稀少,男性omega更是极为罕见。 时寻梅完全没有想到白玉衡居然会是omega,在几年前他明明还是alpha。这时她忽然明白过来,白玉衡很大可能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得已伪造了alpha身份,遭到有心之人揭穿才会被送进惩教处。在短暂的怔愣过后时寻梅立刻反应过来,轻啧一声,似乎有些恼怒自己omega的信息素被其他alpha嗅到。 没有多余的信息素阻隔贴,时寻梅不愿再耽误,索性弯下腰,不轻不重地掐住白玉衡纤长的脖颈,偏头咬住他的后颈,锋利的尖牙直接插进腺体,将自己清苦的香根草信息素注入进去,用临时标记暂时抑制白玉衡的信息素。 “唔……”时寻梅咬下来的一瞬间,白玉衡全身都僵住了,他下意识想挣扎,伸手想要推开身后的alpha。时寻梅早有防备,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重新将他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 格外漫长的标记让白玉衡感到有些不安,他身体开始朝前倾,无意识地展露出逃离的姿态。但他的动作似乎刺激到了身后的alpha,时寻梅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将他的脑袋往后按了按,以一种掌控欲极强的姿势将人完完全全困在怀里。 标记即将完成时,时寻梅最后一次将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在准备离开时,舌尖狠狠抵着他的腺体碾了过去。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本就敏感的白玉衡浑身发抖,一滴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坠落。他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想将自己那张布满潮红的脸藏起来。 时寻梅静静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根草味。两人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这才让她暂时有一种已经占有了白玉衡的实感。 她满意地勾起唇角,伸手去抚摸白玉衡因为标记而潮红guntang的脸颊,轻轻拍了拍,笑道:“两腿分开躺到床上,自己用手指把后xue拉开,给你灌肠。”说罢直起身回到架子旁,开始给工具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