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H)
拉扯(H)
“靳…南庭!” 顾烨彤感觉自己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运作,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却已经被眼前的男人挑逗得急不可耐,争先恐后地等待着他的抚弄撩拨。 进入浴室后,男人帮她刷了牙、卸了妆,然后脱掉了她的衬衫和内衣把她塞进了淋浴间。温热的水幕渐渐冲去了她的疲惫,让困倦的她也开始一点点的清醒过来。然而就在此刻,男人赤裸地走了进来,将她连连倒逼向后,直到后背贴上了冰冷的大理石墙壁。 再然后,落在她身上的吻超过了水珠的数量。 他也已经洗漱过了。口腔中有着nongnong的薄荷的味道,清冷得有些发苦,就像他曾经长久以来给她的感觉一样。 他们两人同年,她的外公和靳南庭的父亲是生意上的伙伴和棋友,所以小时候就有些接触。至今算来他们认识都超过20年了,但是和所谓的青梅竹马相去甚远。尽管她的外公曾经在靳南庭父亲低谷的时候帮扶过他,靳家整体生意要比顾家大很多,她不过是某些场合靳家长辈找来陪伴靳南庭的众多玩伴之一。 她对他家那栋位于市郊半山的奢华大宅记忆深刻,但是对幼年时的他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比起和其他小孩玩,他更喜欢和大人们一起下棋。上学之后,他们一度没有了交集,直到上高中的时候,他们又进了同一所学校。那个时候,她是只专心读书的书呆子,而他则是文武双全、叱咤校园的学生会长。 他从小就继承了亲生母亲那精美的五官以及父亲那脉深邃的骨相,少年时代的他身材虽然还略显单薄,个头却已经超过了一米八。 不能免俗的,学校里有一群富家女喜欢他。衣食无忧中成长起来的女孩大多充满自信,积极主动。她见过好几个不同的女孩挽着他的胳膊,旁若无人地走在校内校外,不知道是在恋爱或者只是单方面的追求。 因为人前的靳南庭总是那样的绅士,英俊的脸庞上从来没有丝毫不耐,甚至会微微侧头仿佛在认真倾听女孩诉说的话题。但是,每次经过他身边时,顾烨彤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看到的只有淡漠。 即使后来,他和棠棠交往的时候也是这样。他总是对年轻的女孩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是眼底没有温度。 那么,此时此刻呢? 在她的身上点燃火苗的他,眼中是否会有些许波澜?想到这里,顾烨彤突然彻底清醒了。 男人此刻正将她高高托起,好埋于她的双乳之间。她低下头,只看见他在自己樱红乳首上勾画挑弄的舌。 如此yin靡。 她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要他稍稍松手让自己滑下去些与他平视,谁料在他们眼神相遇之前,他guntang的roubang先遇上了她半敞的rou缝。 “嘶…”两人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气,男人更是仰起头闭上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原本托着她圆臀的双手改为挤压,迫使她更紧地夹住了他的窄臀以及roubang。 “这么急吗?” 靳南庭在她耳边低语,故意让说话的气流拂过她最为敏感的耳后。“还没湿透呢,现在进去你受得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前后挺身,让那圆润的guitou试探性地顶开花唇,他没有直接进入而是摩挲过会阴又向前滑过阴蒂。 她的花xue一阵颤抖,微微湿润的腿心开始窜过一阵瘙痒。 她的身体有些冷感。之前的两任男友也都曾经想要和她能够更亲密的互动,但是每一次她对挑逗的回应都是那样慢热,慢热到男方受挫放弃。她觉得,他们最后会分手,自己的冷感是主要原因之一。 身体的,以及情感的。 她有什么资格质疑靳南庭没有真心呢? 她又何尝不是在每一段感情里步步为营,最终固步自封。 “你分心了。”男人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花蒂,微重的力道让她腿间更加滑腻。 她也并不是到了靳南庭身下就立刻变成了yin娃荡妇,只是这个男人对她更加耐心,更有决心,也更有野心。 他想要的绝不只是进入她,撞开她,他想要的是更近一层的胜利,像是要解开一盘难解的残局。 但是,即使她的身体是任由他施展技巧的棋盘,她却不是没有自我意志的棋子。她扶着他的肩,微微扭臀,用自己的柔软搓揉他最危险却也最脆弱的地方。 “是你吸引力不够。” 男人眯起了眼,冷色的眼眸变得更加幽黑深沉。 他突然松开了托住她双臀的手任由她的身体向下滑去,她的脚尖刚一着地就被他翻过身面墙而立。慌乱间她只能双手扶墙稳住身体,却腾出了空间让他的右手穿过腋下绕到了她的胸前,而他的左手则钻入了她的腿间。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无奈被他的双臂和胸膛牢牢困住。 他的右手有些粗暴地肆意捏揉着她雪白饱满的rufang,掐弄弹动着早已挺立的敏感乳尖。而左手的动作却又轻柔地出奇,拇指缓慢地在花蒂上绕着圈,中指也只是在柔嫩的xue口勾画,时不时浅浅地探入微润的甬道。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搅得顾烨彤头晕目眩,她分不清自己扭动的身体是为了躲避他的折磨还是为了邀请他更加的深入。伴随花xue中越来越丰沛的蜜液,他的手指也越探越深,却远远不能填补下腹漫开的空虚。 不甘心。 咬了咬唇,她硬生生吞下了快要溢出的呻吟,然后一鼓作气半扭过身猛地伸手抓握住了顶在自己臀间的炙热。 她或许缺乏技巧,但她懂得战略。双手都被占据的男人如果想要阻止她,那就必须放弃一块阵地。 她胡乱地上下抚弄着粗长的roubang,满意地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更满意于自己腿间的那只手的节奏开始变得紊乱。那故意挑逗的漫不经心荡然无存,他温热的手掌罩住了她的花户,中指和食指同时整根没入花径,蛮横地来回抽插。 她喜欢他手掌的触感,比起不知会怎样作乱的手指,厚实的掌心更加温暖、也更让人安心,她可以更肆意地摆动,去寻找、去摩挲那最让自己销魂的柔处,用自己的节奏积累体内的快感。 但是她没能得意太久,她忘记了男人还有一处致命的武器。 拂过耳后的气息让她浑身一颤,绞住手指的花xue也忍不住一阵收缩。男人还不吝惜地发出一阵低吟,洒在她的耳畔让她连心房都不规律地颤抖起来。 “我的手掌都湿透了。”男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趁着间隙吻了吻她耳后的肌肤,“可以插进去了吗?” 那远离核心传来的酥麻,却阵阵弥漫向了全身。 靳南庭从来不是个多话的男人,在床上也并不是。看似绅士地关切问询,也必然是带有目的的。而果然,男人的手指此时也不顾花rou恋恋不舍的挽留缓缓抽出,转而翻掌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在自己同样难耐的脆弱上作乱。 他要听什么? 听她求他快些?猛些?深入她,贯穿她,让她停止所有的思考? 她绝不会求他的,他应该也知道。 但她也不太敢挑衅他。她从不怀疑男人的耐心和定力,而和他比起来,她明显经验不足,她不确定他还有多少花样能继续撩拨和折磨自己。 她恨透了不能自控的感觉。 “不试一下,我怎么知道。”终于,她咬牙切齿地说到。 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却没有马上动作。就在她以为他还要用什么招数逼迫自己投降时,热铁般的roubang突然整根插入,几乎一鼓作气撞到了她的花芯。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花xue本能地紧咬住了他的roubang,但丝毫无法阻挡那粗长的怪物在层层花rou间的进出翻弄。 伴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顾烨彤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绵软,只能将额头搭在手背上勉强倚墙而立,那听了自己也忍不住脸红的呻吟也不时溢。 当roubang抽出的那刻,她险些因为失去了一处支点瘫软在地,却在就要下坠的瞬间被这个原本该成为自己妹夫的男人翻过身猛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