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牛奶
纯牛奶
浴室里,水汽弥漫。 谢斐背倚着墙,双手向后撑着墙面,她自己用手指分开花瓣,已经耗尽她所有的羞耻心,她再也不肯保持这样的动作,谢屿也没再强求。 他动手掰开谢斐腿心两侧鼓胀的软rou,视线里,她的阴户内里呈现出由浅粉向深红过渡,是一种直白的漂亮,由着两侧yinchun掰开,那粒阴蒂显眼了起来,在空气中瑟缩着。 他仰头慢慢舔去xue口附近的水液,再接着把谢斐阴户里里外外的水液用舌尖卷走,保持这样缓慢的频率,一路舔到了阴蒂处。 其实并不能把水液完全舔干净,这口xue就像贪吃的坏孩子,一边抚慰它,还一边缓慢地流着涎水,舔舐的结果不过是让整个阴户泛起更yin靡的水色,上面yin乱地混杂着不同成分的液体。 “好多水。”谢屿用舌头浅浅地在xue口边缘轻扫,把冒出的水液再度卷进嘴里。 谢斐被舔得轻喘了一声,脸上发热,手向下探去,在谢屿的头上摸了两下,道了一声:“……闭嘴。” 谢屿没再发表评价,仰颈,用唇舌堵住溢出汁液的xue口,把舌头往花xue里送去,在内壁细致地刮蹭着,勾出更多情动的爱液。 这样磨人的舔舐带来是混杂着痒的快感,谢斐发出的声音也是又轻又短促的。 “痒,谢屿。” 也许是被谢斐勒令闭嘴的缘故,谢屿没接话,只是改成用舌头模拟着性交在xue里快速抽插着,把脸更近距离抵进谢斐的阴户里,硬挺的鼻子正好蹭在阴蒂上,不停碾挤着充血胀大起来的阴蒂。那颗阴蒂不过才冒出头,又被无情地反复摧折,蹂躏。 谢斐腿根抖了一瞬,反射性地去抓谢屿的发,但只摸到那扎进手心里的发,她的声音也轻抖着,带了几分抱怨:“……头发太短了,抓不住。” 谢屿舔xue的动作停了一瞬,一边继续抽插舔舐,不让谢斐积累的快感中断,一边空出抓握住谢斐大腿根的手,牵引着谢斐的手放在自己的耳骨上。 这样的场景让谢斐忍俊不禁,道:“谢屿,这样像姑姑她教训人的时候。” 谢屿屈膝在身下,而她高高在上地揪着他耳朵。 只是下一瞬,谢斐先反应过来,这并不是真正教训人的场景,被教训的主人公也绝对不会是谢屿。轻快的泡泡“啵”地一声破开,幻想性场景迅速落下帷幕,只留下眼前这一幕。 谢斐的笑意跟着止住了,放在谢屿耳上的手也垂落了下去,仿佛是这个夏日限定游戏结束的先兆。 在更多梦幻的泡泡接二连三地破碎开来,突然身下的谢屿出声:“我舔快一点好不好?” 听起来是询问,但实则更像是通知,因为压根不等谢斐开口同意,谢屿舔舐的动作突然更快速,更激烈了,想是要把那贪吃又不听话的xue口鞭笞成更烂熟的深红色。 “……谢屿……谢屿……” 谢斐的腿根猛地夹紧,把谢屿的头挤进自己软乎乎的大腿根里,手也失了分寸地重新攥紧谢屿的耳根,拉扯着。 谢屿大口地吞吃着从xue里鞭笞出来的汁液,舌头反复捅进,抽出,直到两片花瓣被摧残得东倒西歪的,颤巍巍地露出一点xuerou,不再阻碍着他舔舐进去,他终于停下了猛烈的攻势。 谢斐的思绪断线,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罩进网里,越挣扎越只能漏出发抖的声音:“呜……谢屿……呜……” “舒服吗,斐斐?” 他咽下唇边的水液,用指侧拨弄了两下阴蒂,道:“这里变得比以前敏感了。” 下一秒,他张口,含住了那枚俏生生的阴蒂,用舌尖挑开那层包皮,直往阴蒂最硬挺最饱满的地方钻。单纯的吮吸还不够,他快速地用舌尖来回拨弄,而他口腔里湿热的温度迅速地催熟着阴蒂。 那颗阴蒂在他的口腔里涨大,像是快要烂熟到能流出汁液的浆果。 谢屿说得没错,谢斐的阴蒂变得敏感许多,风吹草动都能把它轻易催熟,同样也能轻易赋予它承受不住的快感。 谢斐带起了泣音:“慢点……受不了……” 她的腿根越闭越紧,手也不断推拒着谢屿的头,谢斐被过多的快感束缚进收紧的网里,身体似乎要随之重塑成更陌生的形状。 谢屿按住谢斐布满指印的腿根,强行掰开,用牙齿轻轻地磨着那鼓胀到不行的rou核,长指也并起,插进xue里,抵住内壁里缠人的xuerou抠挖着,从里到外,给谢斐硬生生送去一波又一波,绝不停歇的快感。 谢斐的腰腹高高拱起,推拒不成,她的腿根哆嗦着,甚至想到踮起脚来远离身下的快感源头。 “谢屿……我不行了……你别舔了……呜……” 这具被快感填满到每一寸的身体,已经不知道在发出些什么声音,只知道胡乱地讨饶。 “斐斐,”谢屿抵进xue里抠挖的手指没有停,用另一只手扣住谢斐的胯骨,下压,不让她逃离,舌尖继续挑弄着发红的蒂尖,“你快高潮了。” 说罢,他重新含住阴蒂,牙齿轻咬上去,仿佛真能咬破它,让内里爆浆出来,流出深红的汁液。而那侵犯进xue里的两指也屈起,用上关节重重蹭上xue里一块微凸的软rou。 “……不要了……谢屿……”谢斐声音里的哭腔重了一些,站不住地往下滑了一些。 谢屿扣住谢斐胯骨的手,改成掌住她的腰腹,借力给她支撑,齿间继续欺负着肿到不行的阴蒂,但又不忘安抚着:“高潮就不舔了。” 终于,在牙齿磨着发胀的阴蒂根部,而舌尖又往内里抵着旋时,谢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身体发颤着倾倒出过剩的愉悦,淅淅沥沥,xue口失禁似地浇下一大波透明的水液。 这些水液浇到谢屿的手指,顺着他的腕骨,滴滴答答,滑落,他的下半张脸也不可避免地波及到,挂满着谢斐花xue里的水液。而从谢屿嘴里吐出的可怜阴蒂,也是水光淋淋,胀大到不止一倍。 谢斐快速地喘着气,腰肢彻底软下,滑落下去,还是谢屿先扶稳谢斐,给她裹好浴巾,把她抱到房间床上。 夕阳沉下,谢斐侧身,蜷着躺在床上,还处于高潮的失神之中。过了一会,谢屿才重新走进房间,还赤裸着上身,身下的运动裤裆部隆起形状。 他单手撑在谢斐一侧的床面上,俯下身,想吻她。 谢斐有气无力地偏过头,躲吻。 “我漱过口了。”谢屿拂开谢斐面颊的发,掌住她的脸,不让她躲,还是吻了下去,吻得很轻,比起他刚才舔xue的激烈程度,堪称温和。 谢斐没再拒绝,和谢屿进行这样蜻蜓点水一样的接吻,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吻了一阵,谢斐坐直,定定地观察着谢屿。 下一刻,她的大拇指试探性地碰上谢屿的唇,轻轻施力,谢屿已经顺从地微微张嘴,任由她用拇指在他的齿间随意地轻蹭。 “喜欢喝吗?”谢斐问得认真,拇指继续向谢屿口腔更深的地方探索,摸向他的舌根,“不管是我身下的水,还是我喝剩下的牛奶,你都喜欢喝吗?” 这样的问话带着浅浅的恶意,像是汽水里冒出的气泡,短暂出现,消失,但又源源不断,无法忽视。 谢斐说的是在姑姑家发生的一件事。 姑姑会逼迫谢斐早餐喝牛奶,无论她多么不喜欢喝纯奶,多么厌恶那种入口的味道。姑姑都会雷打不动地盯着她喝完,直到她出门上学。 喝到反胃吐出来,姑姑也只会觉得谢斐在无形示威,为了不喝牛奶故意吐出来。不喜欢喝牛奶,好,那就一直喝到愿意喝为止,矫情是种病得治。 在不知道第多少天见到那杯牛奶时,谢斐直说,有种生理缺陷也许就是喝不惯牛奶。姑姑气急,觉得她在狡辩,在强词夺理,学了点东西就糊弄长辈。 “小屿和你一个娘胎里出来怎么就没这毛病?” 于是,她被姑姑揪着耳朵,压在饭桌上,强迫性地喝着那杯牛奶,所有的愤怒、难堪、羞耻全沿着耳上那不容忽视的疼痛蔓延到全身。而在这场交锋进行到最高点时,谢屿回来了。 其实谢屿上初中以来,每天都很早出门上学,晚上也学到很晚才回来,一天几乎和她碰不上几面,但偏偏她这样屈辱的,宛如犯人一样被押在餐桌上的情景,就是被他撞见了。 “小屿,你怎么回来了?”姑姑的语气平静了许多,仿佛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并不是她。 谢屿道:“我的作业本漏拿了。” 他话是这么说,但谢斐可以看到他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这种仿佛置身动物园被人随意打量的场景,让谢斐浑身发颤。 只是下一刻,他蹙眉,直接走进这场交锋中,隔开姑姑,把谢斐桌上剩下的半杯牛奶一饮而尽,道:“她不喝牛奶。” 假好心、烂好人、装乖巧。 是想表现他多么听话懂事,就像验证姑姑刚才说的那番话吗。 矛盾彻底引燃,谢斐站起身,狠狠推开谢屿,而姑姑果不其然在说她,不懂事、叛逆、死活不喝牛奶、小屿帮她喝又不高兴…… 现在,她掌握了审判权,她可以像审犯人一样,审问谢屿。 喜欢喝她身下流出来的水吗。喜欢她喝剩下的牛奶吗。他像是一个最劣等的垃圾桶。 “嗯,”谢屿照单全收,舌绕着谢斐的拇指舔舐,“喜欢。” 谢斐顿觉无趣,把拇指从谢屿的嘴里抽出。倒是谢屿先俯身,凑上来吻了她唇角,忽然问:“我在耳骨上打个洞怎么样?” “什么?” “穿上环,”谢屿说,“你轻轻一拉我就会疼。” 谢斐发现谢屿都知道,他甚至比她更不手软,姑姑给予她的疼痛和难堪,她可以尽数发泄,甚至双倍还到谢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