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书房合欢(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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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晦气死了。 萧清快步往商铺街走去,以后见到蓝轻尧那个臭流氓还是躲着点好,往后爷爷不在了,连给自己撑腰的人都没了。 萧清摸了摸棉布斜挎兜子,还好,里面的定银没丢。 “程老板,我来看上回那间选好的店铺。” “哎呦,萧姑娘真对不住,虽然说好给您留着的,但对方出了三倍价格来买,咱这是小本买卖,失信事小,但您说他万一搞我……” 萧清呼出一口气,怎么今天这么倒霉? 她不耐烦地问,“是谁?偏要和本姑娘作对吗?” 程三道,“哎呦哎呦,不敢不敢,您可千万别再和刘太医结梁子了……”说罢,程三捂住嘴角。 萧清听他这“非常不故意”的一嘴,白了他一眼。 “好,既然你想做他生意不做我的,那本姑娘以后开医馆,也不做你的生意。”走之前还不忘补一句道,“可别怪本姑娘以后见死不救。” 说完,她潇洒离开,回太医署收拾收拾行李,往郡王府走去。 立夏了。这两天已经能感受到逐渐炎热的趋势,运了两下功身子便有些热度。 蓝轻尧与齐泽珊道别后往回走,算了算,今日正好是萧清来瞧病的日子。 哟,这可不巧,刚发生那样的事,她怕是还在记恨着自己呢。 想到她,蓝轻尧又笑了笑。 一跨进郡王府大门,蓝轻尧便往父亲卧室方向走去,看着打开的门,与坐在小板凳上揉父亲腿的粉嫩身影,心中便充盈着欣喜。 “准,说得太准了,正如萧大夫所说,一到阴雨天这膝盖就隐隐作痛,许是往前打马球伤得没好。” 萧清摇头,“不,是郡王殿下……咳咳,”萧清轻声道,“跪得太久了,造成的。” 她不知因为什么蓝骁总跪着,但终归不是什么能见得了人的事。 长公主端坐一旁,脸色变了变。 蓝轻尧一进父亲房间,便听她悄声说这话,轻声笑着。 在外人面前母亲总是温柔贤惠,可一入家里,便凶得像老虎一般可怕。 每每自己可怜父亲的时候,父亲总跟他讲,“你不懂,被人管着,有被人管着的甜蜜在。” 蓝骁与颜如雪对视了一眼,转头看向萧清,“大夫真是高啊,虽然年纪轻轻,但断病如神啊!” 以往生病都是萧太医在看,这回这个姑娘不仅人长得清秀,连医术也这般高明,真是越看越喜欢。 那边的长公主颜如雪脸色已经多了几分不悦,耐着性子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注意事项,若没有,轻儿……” 萧清条件反射地看向长公主,见长公主没在看她,才后知后觉反应到原来是在叫蓝轻尧,闹了个脸红。 蓝轻尧笑她可爱,颜如雪自然也看见了,竟也觉得这丫头有几分傻得可爱。 蓝骁看了看蓝轻尧,又看了看萧清,怎么看怎么登对,于是唐突道,“如雪啊,我提议,不如收清儿做我们干女儿吧?” 颜如雪听了这话,已经在愤怒边缘了,她不知丈夫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还嫌年轻时候跪得不够吗?这是要以纳妾为最终目的的收养还是…… 显然,萧清也这么想。 这父子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明明蓝轻尧性格和相貌更像长公主一些,唯独高挺的鼻梁和嘴唇像…… 嘴唇,萧清低着头咬了咬下唇。 可恨的家伙,本姑娘第一次接吻居然是跟一个臭流氓,真可恶。 蓝骁年轻时也如蓝轻尧一般倜傥风流,若说蓝轻尧是笑靥如花的儒雅,那么蓝骁便是以幽默风趣的恣意赢得女人们的芳心。 早些年蓝骁跟着圣上征战沙场,成为开国不可或缺的英勇战将。 长公主在军营那时也英姿飒爽,两人逐渐情投意合,可谓是佳偶天成的神仙眷侣。 但使得二人相当困扰的是,直到几年前,还有些世家小姐对蓝骁一见倾心,即使年龄差距很大,即便做他小妾也无怨无悔。 直至儿子成长得玉树临风,完全吸引了年轻女子的注意力,这才让两口子日子过得踏实些。 可这突然蹦出来的小丫头是怎么一回事? 萧清想了想,郡王为人直率豪爽,长公主也雷厉风行,就算做郡王府的小妾也不是不行。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就可以成为蓝轻尧的二娘,以后就不怕他对付自己,而是可以处处管着他,岂不美哉? 萧清对着蓝骁乐了乐,但只是想了想,一是不肯给人伏低做小,二是……爷爷的嘱咐。 自己绝不可能嫁给高门大户或是皇亲国戚的。 蓝轻尧第一次见她开心地笑,竟然是对着父亲。 他摸了摸下巴,难怪同龄男孩对她表示爱意全部都无功而返,她竟然……喜欢父亲这一类型的吗? “回郡王殿下,臣女不愿做您的女儿……”她双手撑开行了个礼。 长公主点了点头,这孩子还有点眼色。 “还望郡王殿下让臣女做您的干meimei。”萧清将后半句说完,唇边的笑意就没散过。 “这……”蓝骁这回没看颜如雪的脸色,即使后背的rou已经被颜如雪掐得青紫,也依然咬牙道, “好!我答应!” 萧清面容喜悦道,“多谢郡王殿下,长公主。” 她转身,背过手,仰起头看着蓝轻尧,“大侄子,以后可得对小姑母放尊重。乖,先叫一声听听。” 蓝轻尧这才安下心来,原来她笑成那样,是想着占自己的便宜。 于是蓝轻尧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了却她心愿,“姑母。” 萧清见他竟然这么乖巧,略有不爽。本还以为他能露出那种暴跳如雷的表情,可依然这般云淡风轻。 “兄长,嫂嫂。太医署还有事,那么,我先回去了。”萧清不知道这一嘴的便宜能占多久,反正在郡王殿下和长公主改主意之前,自己还是先溜为妙。 “蓝骁,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那新“meimei”走后,儿子也跟着出去了,自己现在没空管他,关起门来就劈头盖脸地教训起丈夫。 “阿雪,你听我解释……”蓝骁在外征战沙场多年,可人都到中年了,还是一见老婆就怕,拖着受伤的腿往床里面挪着身子。 “怎么个解释法?你还真想让一个黄毛丫头给你当填房?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不然你休想纳妾!” “不是的,阿雪……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是不信我。我是看在咱儿子喜欢她的份上,帮咱儿子呢!”蓝骁一张俊脸上都是怯懦的怂样,颜如雪已然习以为常。 “我不同意。”听了这话,颜如雪气消了大半, “那丫头太蠢,又愣又直,不太适合轻儿。” 蓝骁见妻子消了气,乘胜追击,拉着她手就放在唇边亲吻着,“我倒觉得她很合适,儿子心里弯弯绕绕太多,刚好来个率直的治治他。” “哼。”颜如雪瞧他分析得头头是道的样子,哼了一声后笑了,带着翡翠镯子的食指尖点了点丈夫的额头,“你一点都不心疼儿子,那姑娘脾气倔,难追得很。” 颜如雪当年早就对蓝骁有意,萧清和蓝骁性子很像,难以察觉别人的爱意,自己在追他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再不想让儿子也体会这般苦痛了。 蓝骁又抓过妻子的另一只手放在嘴边亲着然后握住,“男儿吃些苦头怕什么?你就是太宠他,把他惯坏了。” 还不待妻子说些反驳的话,他率先堵住妻子的嘴唇。 亲了一会,又继续道,“我看他挺甘之如饴的,而且那丫头,不像你说得那么倔,正所谓郎情妾意,妙哉妙哉。” “哼,就你贫。”颜如雪宛若少女般埋怨地笑着看他,实则饱含爱意。 蓝骁拉着她保持完好的细腰靠进自己怀里,几十年如一日地享受着妻子的调教。 这边,蓝轻尧追上萧清的脚步,“天色暗了,我送你。” 萧清无语,天下间只有你这大流氓最危险好吗! “不用了大侄子,快回去吧,这么晚小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蓝轻尧笑了笑,这姑娘竟不知道羊入虎口的道理,既然跟自己家认了亲,也别怪自己行“亲戚”方便之法“sao扰”她了。 “姑母,侄儿这些天手臂疼得很,上午又被姑母咬了一口,便雪上加霜,剧痛难忍。”蓝轻尧可怜兮兮地掀开手臂上月牙白的袖子,露出灿红鲜艳的一圈牙印。 萧清知道他在装可怜,可医者仁心,还是拉着他手臂瞧看了一下。 “没事,死不了,等到太医署姑母给你包扎一下。”身份在此,自己不得不“好好”疼一疼自己的好侄儿。 蓝轻尧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可爱。无论是踢自己的时候还是咬自己的时候,每次见她虽然都得受点伤,但在她身边,总是和其他女人的感觉不一样。 到了太医署,萧清把斜挎的棉布兜摘下来,坐着锤了锤肩膀,没来得及喝口水便去药房给蓝轻尧找药去了。 蓝轻尧看在眼里,萧清的辛苦,不是嘴上说说,而是真正忙得没时间歇息。 萧清找来了一叠黄纸包裹的药面,脚步轻盈地走过来拿着木制刮片涂抹到蓝轻尧的伤口上。 “嘶……”蓝轻尧上一秒还在心疼,没注意这丫头又偷袭自己,疼得攥紧了拳头,手臂上布满青筋。 疼是疼,可依旧没躲。 萧清一脸开心,看见蓝轻尧痛苦,自己什么累啊难过啊都忘了,“大侄儿,才这么点疼就受不了了?忍一忍,这药好得快,是姑母自己研制的。” 蓝轻尧缓了缓,脸色疼得惨白,还是露出些微笑来,“侄儿知道,姑母是为了我好。”他复又露出深情款款的眼睛出来,望着萧清。 萧清见不得他这笑眼,好像跟自己有什么似的,在女人堆混久了就是了不起哈,一个眼神便能直戳别人命脉。 萧清起身,从根本上打破心中幻象,就算他长相俊逸又怎样,自己瞧不上轻薄之人就是瞧不上。 “你回去吧,我要给爷爷熬药了。”萧清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把蓝轻尧一个人留在客堂。 蓝轻尧刚还沉浸在萧清的嘴硬心软中,这下却已然明白,自己对她,并没有致命的吸引力。 以往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临别时刻对自己恋恋不舍的? 或许,她并没有把自己当作男人看待,又或者,她另有喜欢之人? 另有喜欢之人的可能性大些,不过,是什么样的豪情壮士能够被萧清喜欢?自己有些好奇,想去一探究竟。 翌日。天色晦暗,乌云密布。 蓝轻尧睡得不太好,一晚上辗转反侧,总有点什么事似的担心着。 不到晌午,他便拾掇好,自己一个人顺着朱雀大街往太医署走。折扇别在腰间。 萧清正坐在台阶上捣药,无聊地从大门口往外瞧着,见那不速之客又往这方向走来,趁他没瞧见自己,赶紧往回走。 “萧清。”蓝轻尧叫住她。 萧清脚步一顿,还是被他发现了,躲晚了。 “大侄儿怎么没礼貌地直呼起姑母的大名来了?”萧清依旧嘴欠着,想让这人讨厌自己后不再纠缠。 蓝轻尧没理会,眉头一皱,颇为认真道,“你没事吧?” 萧清觉得他这话说得怪异,“我能有什么事?” 蓝轻尧安下心,他的右眼皮自昨晚回府后一直跳着,每次一跳必定非死即伤,父母免疫,而他最担心的,是萧清。 萧清歪头看了看蓝轻尧,这人好像在担心自己,她轻嗤了声道,“小郡王要是觉着闲得慌,不如帮我捣药。”她将整个药碾子塞进蓝轻尧怀里,“捣成碎末就成,很简单的。” 难得对蓝轻尧笑了下,这笑容转身后便没了。 莫名其妙。 萧清洗了洗给爷爷擦身体的抹布,进了卧室,见爷爷合眼睡着,她抬起他的手腕,缓缓擦拭。 手又变得冰了,好凉。 萧清担心地把了下萧伯衍的脉搏。 “爷爷,爷爷?”萧清以为自己摸错了,脉搏竟丝毫没有跳动的迹象,“爷爷你别吓唬我玩了,睁开眼睛看看我……”这老头刚开始病着时候经常逗弄萧清,用龟息法将脉搏紧闭,伪装成离世的状态。 “爷爷……?”萧清又轻唤了声,见彻底没有人应和、床上的白头发老者再也不会突然睁开眼睛,笑着对自己说“哈哈,被我骗到了吧”时,跌坐在地面上,突然喘不过气来。 她攥紧了萧伯衍冰凉的手,说不出话,眼泪滔滔不绝地涌出来,嘴唇抖动,牙床上下打颤。 “您别不要我好不好……”萧清自此刻开始,在这世上便真正是无依无靠了。 她哽咽着,即使这种时刻,她也要强地不想让太医署的其他人听见。现在她没有爷爷可以依仗,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没人会心疼,只会被欺负得更狠。 她亦知道没办法改变现状,已经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买圣上御用的珍贵备药来给爷爷吊着一口气,还是无力回天。 或许爷爷是年龄大了,医术了得,上天做神仙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的萧清好受了些。 蓝轻尧捣了两下药,心脏忽然砰砰跳起,见萧清许久没从萧太医卧室中出来,担心地进入查看。 见萧清咬牙隐忍着眼泪给床上一动不动的萧太医擦拭着身体,他便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 “猜到爷爷不行了,特意来看我笑话的?”萧清知道他在身后,难过的心情无从发泄,便也不再隐忍对蓝轻尧的讨厌。 “萧清,你先平静一下。”蓝轻尧走上前,看着沉痛的她默默站在身后陪着,这是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 “我很冷静,我和你们什么都有的人不一样,我……”她突然抑制不住哭腔,擦掉眼泪重新撑着道,“我只有爷爷。” 她咬着牙闭上嘴,本来还想说几句话骂蓝轻尧的,但现在自己一出声便控制不住地哭泣,她不想在他面前丢脸,让这个轻薄自己的可恶混蛋把爷爷去世的事情当作玩笑看待。 “滚,给我滚。”她几乎用尽全力逼迫自己朗声说出这几个字,光是这样,泪水就如决堤的河流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在蓝轻尧眼中,她就像一朵带刺的蔷薇,用荆棘保护自己娇弱的花蕊,只有这样才可绝对防御着他人,不受侵害。 他不退反进,一步步走到她身边,让她靠在自己肩膀处。 一言不发。没再解释什么。 萧清似有触动,紧紧咬住的嘴唇泄出了声音,泪眼淋漓的凤目圆睁,再也支撑不住地靠在他肩膀上哭泣,死死拉着他的衣襟不松手,或许默认他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蓝轻尧,我讨厌你。” “嗯……殿下……不唔……” 这几日若昱找凌宣之无非喝茶下棋,聊聊政事,今天算是本性完全暴露了。 早朝退了有一段时间,正当间儿的晌午,若昱把太子府寝殿的大门紧闭,将凌宣之按压在案几上亲着,手从下衣摆往上伸到他胸膛处,拇指和食指搓动他的乳尖。 “呵啊……”凌宣之面颊潮红,感受到隐秘的刺激,下半身抬起了头。“殿下……”他极为敏感,用不上力气的手掌虚虚推着若昱。 若昱转而咬住他修长的指节,只当他欲拒还迎。 “虽然你我约定好了等我和离后再做此事,”若昱笑着望他,“但我看你,也挺尽兴的。” 若昱对他隐瞒了让严广做掉谢淑惠的事情,算算日子,严广也该回来了。 “某人这两日表现这么好,我还当他转性了。”凌宣之轻哼一声,打算起身离开,却被若昱翻了个身按住手腕压在案台上,那巨大的擎天之柱正顶在自己后门的某个部位上。 “别动。”他在他耳边低沉地命令着,语调暧昧。 “殿下要用强的?”凌宣之懒得挣扎,转头看向心情还算不错的若昱。 “偶尔来一次这样的,也不错。”他猛地褪掉凌宣之的裤子,露出白皙的臀瓣和一双挺拔修长的大腿,舔了舔手指捅入正中。 “哈……”凌宣之手腕被扣,又懒得动,便趴在案几上回眸凝望若昱,咬住下唇姿态娇媚,“我是不是……该叫两声‘殿下饶命’?” 若昱扶着粗壮的guitou缓慢没入凌宣之后庭,另一只手松开他手腕,扶着他细腰固定,想了想道,“罪臣凌宣之,竟敢勾引本宫,罪不可恕,罚你……三天不许下床。” 凌宣之在他用力顶自己的同时,向后承接着,xiele娇嗔的声音出来,“殿下……冤枉……”他既然想玩,便陪他好了。 “是不是回鹘派你来扰乱朝纲的,说!”若昱重新拉着他手腕固定在他后腰上,cao弄一阵后进入得越来越顺畅,却不松散,rou壁紧紧地吸引着自己。 “哼……没错……哈啊……就是为了扰乱啊哈、朝纲……”若昱似乎不让他说话似的狠力干他,顶得桌案吱呀作响,凌宣之双手把着案几边缘才不至于摔倒,“你……”不满还没倾诉出来,又被若昱拉着大腿仰面朝着他,前面的花茎已经颤颤巍巍地流出汁液来。 凌宣之上身半裸,乳尖在幽蓝色的外袍内若隐若现,胸膛起伏着,发丝松散下来,白皙的双腿大张,躺在案几上用氤氲的眸子看着若昱。 若昱看了他一眼,重新捅入到他内里去,倾身咬住他白皙的脖颈,手臂扒开他的臀部,让大腿搭在自己腰上。 “轻点咬,明天上朝呢……”凌宣之无暇顾及裸露在外的香肩,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可既然若昱喜欢,也不算难以忍受。 “嗯……哈……”他顶到自己的那处去了,凌宣之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起来,弓着身子,后xue夹得更紧了些。 “罪臣凌宣之,竟敢偷袭本宫。”若昱坏笑着看他,一个巴掌打在凌宣之的臀瓣上,白皙臀瓣跟着掌风轻微颤抖,留下鲜明的五枚指印。 “哈啊……若昱……”凌宣之疼得想哭,后xue那处舒服的部位刚被不断顶弄,外界又加紧了刺激,疼是疼,但…… “你错没错?”紧接着,若昱再次打了一巴掌,一左一右的臀瓣上对称地有了鲜红掌印。 “颜若昱……”凌宣之流下几滴泪来,他不肯承认这样的痛感使得自己舒爽,只能娇怨地看向罪魁祸首。 “怎么?子吟很喜欢?”相伴相知多年,若昱敏锐地捕捉到凌宣之的兴奋,更卖力地顶弄他后xue的凸起,不再收着手劲儿,打得“啪啪”作响。 “啊……疼……”凌宣之叫喊着,想让心上人收手,可这感觉又欲罢不能,爽得勾起脚趾来,花茎跟着笔直地射出些白色浓稠。 若昱见他哭得可怜,东西也射出来了,便把他身子抱起来缓慢cao弄着,凑近他耳边安抚道,“不打了,”他亲吻他的耳尖,“小可怜见儿的。” 凌宣之流净了眼泪,心中埋怨他,可双臂还是抱紧若昱的脖子,承受他缓慢的抽插,“殿下最爱欺负我。” 想来,凌宣之此刻倒有种小时候的感觉了,脾气好,委屈都受着,甚至喜欢自己的欺负。 若昱笑着,唇对唇亲着凌宣之,“我这‘欺负’,别人想要还得不来呢。只给你一个人。” 凌宣之根本不信,轻嗤一声笑道,“才不是给我一个人,宫女、侍妾,合欢楼的娇汀,小倌钦楠……殿下喜欢欺负的人数不胜数。” 他咬着下唇,自己怎么说出来了,跟个妒妇似的。 若昱讶然,这些个名字自己都记不住了,他倒像如数家珍似的,“你怎么知道……” 他本不想让凌宣之知道自己在和他心意相通之前都做过些什么,但他知道了,又没想过要撒谎掩盖。 “那时你我整日黏在一起,稍微离开,猜都能猜到你去了何处。” “有了你,往后就没再找过他们了,宣之。”若昱这话不假,可为了传宗接代,也没少利用谢淑惠,一胎是丫头不行,又生了个第二胎。 凌宣之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如若想和他在一起,想要一心一意便是奢侈,自己理应不再纠结。 直至心死。 “继续吧。”他轻声道着。松开手臂,复又躺回案几,脸颊落寞地转向一旁。 若昱叹息了一口气,多说无用,自己今后便会证明给他看。 又做了一会后,见天色已晚,便留他住下了。 谢淑惠坐进轿中,不安地看着前面驾驶着马车的严广。 “严大哥,我们去哪?”她捏着手帕,掀开前面门帘,看着周围荒凉的白杨林,捏紧了严广的衣袖。 严广停下马车,沉重道,“我想你清楚,为何殿下派我护送你回家奔丧。” 谢淑惠当然清楚,不然怎会献身与他。 她摇着头,泪眼婆娑,“不会的,严大哥不会的。”她贴近严广,双唇缓缓凑近严广的唇畔,后者难以自抑地搂着她腰身动情地亲吻起来。 看,自己赌对了。 那时谢家是名门望族,自己祖父父亲二叔三叔都在朝中当官,严广因为武艺极佳,被推举为谢家客卿。 不久后考进武试一甲,成为东宫骁卫,当然少不了自己家里各方面的打点。 而后自己嫁入东宫,虽然遭到祖父的反对,但一想是严广在的地方,家里人也更放心了些。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自那时起便知道,严广喜欢她。 她时常能在家中的某个角落瞥见他无意打量的视线。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动用这张底牌。 “严大哥……”她握着严广的手,可怜兮兮道, “我知道,颜若昱在试探你的忠诚,如果你不杀了我,没法回去复命,但……” “所以我想……我们私奔吧。”严广看着她,不再像从前一样只敢偷偷瞧着,眼神也不再躲闪。 “不。”谢淑惠染过千层红的手指把着他的脸瞧向自己,对他笑着,“我们回去。”她解释着,“躲到天涯海角也没用,两个背叛了他的人一定不会平安活着,不如主动出击。” 严广惊讶地看她,“你想把他杀了?” 谢淑惠狠着眸子,没有应答,握住严广的手,“严大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严广攥住她的手,咬着牙,深深呼出一口气道,“好。” 即使他知道她在利用自己,甚至利用完能够全身而退,但他豁出性命也想完成她的心愿。 希望有一天,那不值一提的爱意能被她看见。 太傅活着的时候,最疼他的长孙,也就是谢淑惠的堂兄。以至于谢淑惠回家奔丧后只是象征性地落了几滴泪,绝大多数时愁苦的还是自己今后没了依靠。 不受宠的奉仪娘娘,在家里也不比堂妹那个受宠的妃子来得有地位,按照辈分还要尊称她一声德妃娘娘。所以自己早早离开家里,也没人会惦念,无非是落两句口舌。 这就是生母去世的难处,父亲即便身为长子,也从不为自己的将来做谋划。 祖父在世时唯一说对了的就是,太子不会喜欢上自己,嫁过去也不会幸福。 自己当时也想争口气,让大家看看谢淑惠究竟有没有当上太子妃的命。那时也是鬼迷了心窍才喜欢上颜若昱那狗贼,如今才看清,何不找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傻子嫁了? 可这人,马上就要为了自己断送性命去了,谢淑惠有些可惜。 她出了轿子,替驾驶马车的严广擦了擦汗,也当是可怜他了。 “严大哥,这是砒霜,我在京城的时候就买来了,本来打算下在凌宣之的饭食里……不过,还是杀了颜若昱那狗贼,我们才能顺利在一起。” 谢淑惠哄骗着他,到时候自己全部赖在他身上,待他身死,自己会好好替他收尸的。 严广望着她,只道了句,“好。” 谢淑惠用玉手摸着他腰身,探了探,摸出一把匕首,用披帛绑住自己的左手腕,利落地下刀,将左手那只带着玉戒的小拇指砍了下来。 “哈……”她疼得满脸是汗,赶紧用披帛草草包扎了下,“这根手指,你拿回去复命,就当我已身死。” 严广赶紧重新将她扶回轿中,掏出怀中的金疮药给她上着,心疼道,“你这是做什么?伪装尸首的方法有很多。” 谢淑惠笑了下,“他那么精明,瞒不过的,你说你把我就地埋了,砍下小拇指作为凭证,还可信些。” 看着严广担心地皱起眉头为自己包扎的样子,谢淑惠惨白的嘴唇上浮现一抹血色。 “真的,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更小的时候,情窦初开的时候,或许自己能够不必再追名逐利,只执着于爱情,就算家里人看低自己又如何?起码自己成全了自己。 严广盯着她略带笑意的眸子,以往的矜傲都不复存在,看起来是那样可怜却动人。他小心地放下她的手掌,倾身亲吻。 谢淑惠环抱着他,被需要的感觉很好。 但现在收手,等待自己的结局只有死。 谢淑惠感受他攀上自己的身体,激烈的冲刺,贴在自己rufang上的炎热掌心。 她闭上眼,疼得想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