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8
书迷正在阅读:魔界卧底手册、被渣后我风靡了娱乐圈、万人迷海王翻车了吗、我对象是朵假花、逃生综艺界的泥石流、主角都以为被我渣过/修罗场(快穿)、崩人设后我拐走男主了、咽气后泡到了地府之主、重生后庶子对我大逆不道、我,邪神,料理王
鸡!”他记忆力虽然不顶好,但也不至于前任站在他面前还半点印象也没有。所以他肯定是被污蔑了!仔细想来,他屡次翻车遇前任都是在秘境,连进小世界、灵墟幻境都能接二连三撞前任,所以必定是秘境的问题。太玄秘境与他八字不合、命里相冲!“什么八百年前的前任?!一定是秘境搞出来坑害我的!!”苗从殊传音入密,在郁浮黎耳边超大声的说:“秘境它没有心!”郁浮黎乜了眼苗从殊:“闭嘴。躺好别动。”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苗从殊的脖子,面无表情而眸色深沉,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总觉得下一刻就要举起屠刀、血流成河。苗从殊心想老郁的情绪控制越来越完美,心思不好猜啊。一行人便回到位于天岛最高处的宫殿,宫殿高耸入云端,巍峨壮观不见顶。天阶和地板由白玉铺就,屋瓦是琉璃而金石玛瑙等各类珠宝随处可见,到处都是盛开的奇花异草,天空层云里还能见到早已灭绝的灵兽飞过。灵兽们躲在层云后面偷看,本想靠近朱雀王要蹭点灵力,但不知为何它们觉得人群里似乎有非常危险的生物,只要靠近就会被剥皮拆骨、连神魂都会被吞噬殆尽。进入偌大宽阔的宫殿里,来到一面半人高的铜镜前,朱雀王停下来。他挥退侍从,看向苗从殊:“秘境确实曾现世,只是出现的地点较为特殊,而且时间短暂,因此没有引起轰动。”“你便是那时唯一误入秘境的修士,正好落在天空城,掉进我的窝里。”苗从殊:“我没印象。”朱雀王:“你说你掉进我的窝,我掉进你的心,一见钟情来得太快没有道理。”苗从殊:像我说过的话。他一定很好看,就像心口的朱砂。“我当时拒绝你,因为彼此不了解。”朱雀王继续说:“可你说没关系,就是喜欢我看不透的样子,像一团迷雾,你甘心迷路。”苗从殊感觉不太妙,还没开口反驳就先栽倒,仿佛八百年前他真的搞过一只鸟。不应当,怎么可能半点记忆也没有?难道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他?万法道门众人目光炯炯只顾看戏,而武要离和看中隔壁符门大师伯祖的可爱姑娘唰唰做起了笔录。“你说你想嫁给我,成为我的道侣一起努力修炼、一起飞升成仙。”朱雀王说起这些露出怀念的笑,转瞬又变得落寞:“我同意交往的那一天,你说你去买棵树。一买八百年过去了,天空城底下的沙漠早已绿树成林。”武要离等人闻言,回头看苗从殊:买树失踪,要素过多。郁浮黎脚下的白玉地砖已经出现裂缝,然而苗从殊感觉到他的心境就还是很平静的样子。可是越平静、越危险,仿佛禁锢了无数恶意和杀戮的镜子。一打破镜面,所有危险便会倾泻而出。苗从殊镇定的反驳朱雀王的话:“你说我想努力修炼、飞升成仙?这不可能,我没那么勤快。”朱雀王:“你是为了我。”“别闹了道友,谁还没搞过暧昧谈过几个恋爱?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你放弃享受生活开启枯燥的修炼生涯?”苗从殊顺着郁浮黎的心口,说:“你看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想过努力修炼吗?!”接着又问朱雀王:“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早八百年前的破事了,如果有证据恐怕也是些旧物。这倒不怕,全程否认便是。而且怎么可能处处那么巧合?秘境八百年前开启过,碰巧没人知道、只有他一个人闯了进来,正好落在天空城朱雀王的窝里还一见钟情?碰巧确定关系后,他还就跑了?最重要的是他完全没有这段记忆。苗从殊不信朱雀王所说,他倾向于天空城和秘境在搞怪。“你一定认错人。”朱雀王:“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全都记得,也全都记录下来。”他错身让出身后的铜镜,说:“就在这面铜镜里。”苗从殊:“……”谁谈恋爱还记录每天做过的大小事?要不要这么变态?!郁浮黎上前两步,伸出手掌、掌心触碰铜镜,输入灵力。灵力灌入后,铜镜被唤醒,里面出现影像,由模糊到清晰、由断断续续再到连贯,苗从殊的身影无比清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记录完全找不到角度反驳。铜镜里的苗从殊说:“即使万人敬仰,我对你一见如故。”、“从不逢场作戏,说爱你就爱你。”、“爱情没有遮天树,只有一物降一物。只要哥哥你开口,降魔圈里我自己跳。”……――看不出来苗道友胸肌没有,人还挺sao。说话就像连环套,迷得人神魂颠倒。武要离拖着师侄们齐刷刷后退,三个人的战场,路人不配开口。铜镜里的苗从殊说了大概三天的sao话,朱雀王便招架不住从了他。第三天的夜晚,苗从殊说要把天空城下面那块无垠沙漠种满树。绿木成荫代表他绵延不尽的爱情,于是他去买树了。“苗苗,过来。”郁浮黎怒极反笑:“你看看这像不像你追求我的样子?”苗从殊此时已经绝望:我这辈子就到这了。第36章苗从殊像只被命运扼住喉咙的小鸡崽,凑到铜镜前观察里面据说八百年前泡了朱雀王,然后买树失踪的‘苗从殊’。铜镜里的人是他没错。外貌特征以及细小的习惯性动作,包括连环套似的sao话,这的确就是他。但他也是实实在在的毫无记忆。苗从殊愁眉苦脸,旁边的朱雀王还凑过来逼逼叨叨刺激现在濒临崩溃的郁浮黎。他不耐烦的瞟了眼朱雀王,蓦地顿住,朱雀王还没摘面具?苗从殊又看向铜镜,镜子里只有他的身影。偶尔会有朱雀王的身影出现,但大多是远景而且逆光,剩下便是背影,统统看不见正脸。他同朱雀王说:“要不你摘下面具我看看?我真没印象,但是说不定看见了能想起点什么。”朱雀王迟疑片刻,便伸手解开脑后的扣子,单手抓着面具就要摘下来。苗从殊和万法道门众人都翘首以盼,听说朱雀比凤凰还美丽,也不知真假,反正看了不亏。苗从殊心里有点紧张,但就在朱雀王拿下面具抬头露出真容的那一刻,眼前陡然一花。宽大的灰白衣袖竖在眼前挡住他的视线,他抬头,触及郁浮黎的目光。郁浮黎:“不必看了。”苗从殊:“我觉得我看完更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郁浮黎:“你只需向我解释。”说完,便将他整个人卷入袖中乾坤。苗从殊在郁浮黎的袖中乾坤里,不知老郁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