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书迷正在阅读:天帝待长成、渣遍男神[快穿]、[全职高手]韩队,队嫂帅炸了!、草莓印、黄金鸟笼[np/h]、驯狼(人外 弃犬 1v1h)、和齐木君的交换日常[综]、【综漫主咒回】馋人家的身子有什么错!、心机男女/就爱对你耍心机、不要招惹偏执龙君(高h)
进去时福伯家剩下的三口人正抱在一起痛哭,见门突然之间倒下,皆抖了抖,停止了哭泣。羊胡子一声令下让手下搜,翻箱倒柜了半天屁都没搜出一个来,瘦猴子骂了声娘,搜过的地方没有银子就直截了当的砸在地上。福伯的儿子长的高高大大,虽是下人之子出身,却从未看过这副场面,吓得一声不敢吭,可到底是个男人,他把老娘媳妇护在身后,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民宅”“你老子欠了我一千两”羊胡子摸了摸胡子,居高临下说道,“父债子还,你老子一命呜呼了,就由你还好了,我听你老子说过,你叫阿贵是吧”“绝无可能”阿贵涨红了一张脸,逞强道,“我阿爹怎会欠你们一千两之多,别趁着我阿爹去了就来讹诈我们”“讹诈?”瘦猴子不爽了,哐哐踹了一旁的椅子几脚,那椅子被连踢几脚,不堪重击的倒了,“你老子在我们赌坊赌是展捕快都瞧见了的,奶奶的,我还骗你不成?”“各位好汉,我们家那里有这么多银两还给你们”福伯的发妻李氏是个身宽体胖的夫人,一夕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数,相貌也老了好几分,她捶胸顿足的哀嚎道,“让我们拿出这么多银两不如一刀杀了我们,让我和老头子底下团聚”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瘦猴子听的烦了,抗在肩头的大刀框的拍在桌上,吼道,“闭嘴”李氏还想哀嚎几声,被这猛然一吼,吼的浑身颤抖,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的一众人。“没钱还是吧?”羊胡子蹲下来,猥琐的盯着躲在阿贵身后轻轻抽泣的阿秀,阿秀生的白白嫩嫩,一张小脸圆俏俏的,看着还挺讨喜。羊胡子忍不住在阿秀脸上摸了一把,吓的她躲在阿贵身后大哭起来,羊胡子道,“没钱还,就把你媳妇让给我,一千两我就不要了”“呸!做梦”阿贵年轻气盛,那里受的了这一出,见媳妇儿受人轻薄,他遂抡直了拳头往羊胡子脸上招呼,拳头还没挨到羊胡子,就被几个男人制服。阿贵趴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羊胡子,目疵欲裂。阿秀和李氏慌的六神无主,只知道抱在一起大哭。见他眼神恶毒,羊胡子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腕上,用力的捻了捻,“敢打老子,你丫的活腻了,麻子,把他媳妇拉出去”一个眼色下去,麻子就要去拉阿秀,手还没挨到阿秀的衣服,阿秀就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阿贵听在耳里痛心的哀求道,“我还,我还,请你放过我们,求求你”“来不及了,拉走”羊胡子松开踩着阿贵的脚,不由分说的就要往外走,阿贵往前爬了几步,抱住他的腿,“三天,你给我三天,三天我要是还不出,随你处置”羊胡子停了往下踹的动作,往阿秀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阿秀缩成了一团,见他看来,颤颤巍巍的别过了眼。就一乡下野丫头,比不上青楼里的妙姑娘,还是一千两来的实在。“好,三天就三天”羊胡子等人走后,李氏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阿贵身边,她挥手胡乱的捶打阿贵的肩头,“阿贵,我们哪来的银两还他们,他们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霸,没心肝的”“相公,我怕”阿秀期期艾艾,羊胡子都走出多时了,她的身子还是止不住的抖着。阿贵搂住她安抚道,“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你被人带走了”“但我们没有银两还”“刘家有”阿贵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把满腔的愤怒发泄在了刘家身上,对于福伯偷窃的行为他们一概不知,唯独知道福伯会去西口绝和刘家脱不了干系。***飞雪躺在窗口下的软塌上看书,锦娘从外走来,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如喜听了好奇问了句,锦娘便道,“福伯的家人,还真不要脸面,竟上门来讨银两了”飞雪放下书,分神去听。“什么,他们该不会以为福伯身上的伤是刘家打的吧?”如喜奇道。“不是”说道这个一向稳重的锦娘也八卦了起来,“你不知道,福伯死了”“死了?怎么死的”飞雪秀气的眉微微皱了皱,不用说福伯家人是来讨说法的,他们定以为是刘家人害的,又是一桩麻烦。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只听锦娘道,“昨夜下大雨,福伯跑去了西口,那条路,是人都不会走,也不知他怎会往哪儿走,生生溺死了”“报应啊……”“如喜”如喜还想说什么,听到飞雪喊她,回过头,见飞雪朝她招手,遂回身进了屋。飞雪穿上鞋似要往外走,如喜连忙拿过披风为她披上,问道,“小姐要去那儿?”“去前厅看看”飞雪想的没错,阿贵等人真在前厅候着,黄氏端坐在位,对阿贵蛮横不讲理的态度嗤之以鼻,她冷声道,“这钱我是一分都不会给的”阿贵一下从椅上站起,指着黄氏道,“若不是你们刘家人要让爹去西口某事,我爹怎会死,我爹在刘家干了大半辈子,如今出了事,你们就是这样对我们的?”“你是你爹的好儿子,自然什么事都往好处想,福伯会去西口并非刘家授意,你要讨说法是找错人了”“好哇,我爹为你们卖命,到头来落的这个下场,刘夫人,我爹他老人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真是歹毒,一毛也不肯拔”“歹毒?”黄氏气恼死了,她碍于福伯已死,为了保全福伯的面子,没把话说尽,到头来还是他们刘家的不是了,她道,“阿贵,这一千两银子你不拿到是不肯罢休的了?”“这是我爹应得的”阿贵说的理直气壮。黄氏气极,“好,这是你们应得,那不如我们来算一笔账,从福伯到刘家起,他从中捞到的油水外加几日前从我们刘家库房拿走的三百两纹银,再加上你娶媳妇时刘家出的钱,你娘生病时从刘保堂拿的药,多多少少加起来可值一千两?”阿贵脸色一白,“你什么意思?”“你没听明白?那我就清清楚楚的说给你听,你想要一千两可以,但前提是把福伯生前从刘家捞到的好处都一并还清了,我再考虑是否会给你想要的一千两,你或许不知道福伯为何会去西口”她道,“出事那天,福伯在赌坊豪赌,输了一千两,被赌坊的人打,展捕快把他带回了刘府,巧的是几日前我们刘府丢了三百两,正好与福伯有关,福伯见事迹败露,又有捕快在旁,蛮牛似的跑了,你说他会去西口是为了什么?”黄氏说的阿贵哑口无言,黄氏又加了句,“你若是不信我,就请去官府一问可有此事”飞雪到时,阿贵正好从里面出来撞了她肩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