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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对他的视觉冲击力依旧非常大,他按了按鼻端,微微垂头,目光看着地板说:“你先洗......我去做饭。”抬脚刚想走,不料肩膀被男人揽住,线条流畅肌rou结实的手臂横在他眼前。徐瓶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甚至能听到那‘饥渴’?的咕咚声。他喃喃:“别闹了,累了就尽早休息,好不好......”陆钧承叹息,眼神委屈的盯着恋人,欲/求不满道:“累了也想干/你。”“......”“我说真的,我们都半个多月没有做/爱了。”男人用那已经精神起来不可描述的东西往徐瓶身上蹭了蹭,他寸丝不挂的贴着穿了一身衣服的恋人,丝毫没有感到羞耻。徐瓶头疼的看着陆钧承,抑制住心里泛起的涟漪,悄声答应:“那等你洗好澡吃完东西......想怎么样都行......”“哎,好!”等的就是这句话呢。陆钧承高兴地往徐瓶脸上啵一口,大长腿一抬,心情愉快的在浴缸里搓洗。=吃饱喝足后,徐瓶被陆钧承抱着走回房间。然后他看到了放在被子下面的毛线和毛线签......徐瓶:“......”脸腾地泛红,耳朵火辣辣的。这不是他买的毛线,男人盯着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再猜不住这是谁的,他就真的是傻子了。“你、你怎么也买毛线了。”陆钧承抱着他失笑,沙哑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整个人都酥酥麻麻,心里感动的要命。“你都悄悄给我织围巾了,就不许我也给你织一条?”徐瓶沉默,陆钧承织围巾......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可男人的目光把他盯得全身发烫,只好轻轻点头,嗫喏道:“那我们一起织......”“织围巾的事情不急,我们现在得先做另一件事。”陆钧承喑哑道,把徐瓶压在床位,手一抽,把恋人剥了个精光。他在乳白色的滑嫩肌肤上印下一个个吻,徐瓶的轻喘落在他耳边,就像催情剂,唤醒他抑制半个多月的欲/望。夜色渐浓,房间里传出求饶的啜泣。徐瓶让男人从床尾丁页到床头,全身发软,像被抛在海浪上。风浪又大又急,快节奏而勇猛的在他身躯上拍打,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叫他既想逃开,又甘心永远被禁锢在这一方天地。时针指向凌晨,陆钧承这才放过身下的恋人。两人浑身是汗,徐瓶除了脖子以上的地方,更是被男人吻得密密麻麻。男人舔了舔徐瓶背后他落下的烙印,长臂一展,把人横在怀中往浴室走去。=徐瓶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身体像被卡车碾压过,又酸又沉重。陆钧承从书房里处理完公事进来,就看到徐瓶靠在床头发呆。他端着手里从保温箱里装好的清粥走近徐瓶,倾身在对方额头和脸颊触碰,昨晚做的太狠,还好没把人弄发烧。=陆钧承这天下午在家里陪着徐瓶,单纯的织围巾......两人坐在柔软的毯子上,对着笔记本上的织围巾教程,一边研究探讨,一边动手cao/作。直到晚上徐瓶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抗议的声音,陆钧承才想起来他们还没吃饭。他看着织围巾已经织出魔怔的恋人摇头失笑,本来两人可以好好温存的下午用来织围巾真是让人笑哭不得。他起身舒展了下身体,揉揉徐瓶的头发,说:“我去厨房弄点东西吃,你这小呆子,肚子都饿了,自己都没发觉。”小呆子嘟囔一声,拍开男人盖的头上的手,手上织围巾的动作不停。就差一点,他就能收尾织完这条围巾啦。=陆钧承还在厨房里忙活,徐瓶拿着围巾悄悄走到男人身后。正想吓唬吓唬对方,陆钧承转回身,往他嘴里塞了一块西红柿。徐瓶吧唧吧唧两三下把西红柿吃进肚子,伸手把已经织好的浅灰色围巾在男人身上比量。陆钧承见恋人这么积极,只好配合他的动作,站在一动不动让他玩。“差不多就好了,你亲手做的我都喜欢,肯定把它当宝贝供着。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吃饭,昨晚运动那么久,今天又织了一下午围巾,你不累啊?”徐瓶倚在陆钧承后背,懒洋洋靠着,抱怨道:“累,下次不许做怎么久了。我现在还浑身腰身背痛的。”“那就再多休息一天?”徐瓶犹豫。“现在到了年底,别人都急着回家过年,等生意不那么清冷了再接单不好吗。”徐瓶被陆钧承说的心动,便答应多休息一天。天空灰蒙蒙一片,路边树木萧条,远远望去,在这安静的冬季里尤显寂寥,时间好像一下子沉寂凝固起来。徐瓶走在外面,寒风阵阵,冷风往人脖子里一钻,那是相当的刺骨寒冷。他把脖子上陆钧承织的围巾紧紧裹好,压了压头上戴的毛绒帽。此时他在路边给人开车锁,被冻得发红的手被他搓了又搓,就怕手太僵不好动作。开好锁登记完收钱后,徐瓶迅速地钻进面包车里坐好。他剁了剁腿,直到脚底没有那么冰冷,才稍稍缓过一口气。明天就是元旦,想着陆钧承能暂时休息一会儿,徐瓶打心底感到高兴。这些天陆钧承太忙,他有时半夜醒来上厕所,凌晨过了1点多,男人都还没回家。担心这么加班下去会把陆钧承身体累垮,每天他都把熬好的汤放在保温箱里等男人回来睡前喝。怕对方不喝,他专门订好1点的闹钟,闹钟一响,他坐起身等人回来监督男人喝汤。手机铃声响起,徐瓶拿出手机看,居然是陆钧承打过来的。他笑眯眯地接了,问:“怎么了,难得今天给我打电话。”“公司有份重要文件放在保险箱里,不知道是不是密码错乱,打不开。你现在有时间过来弄吗?这份文件急着送到合作方手上。”徐瓶连忙应声,启动车子赶过去。能用自己的能力给陆钧承帮忙,徐瓶非常高兴,和男人挂了电话,把手里的方向盘打了另一个方向,油门一踩,加快速度往陆钧承公司赶。徐瓶和前台报了名字就被放行上楼,他提着工/具/箱赶到地方,秘书小姐认得徐瓶是上回来开锁的小师傅,笑眯眯地给他带路,推开总裁办公室,就见陆钧承窗前打电话。陆钧承结束电话,让秘书下去。他牵上徐瓶的手,在恋人唇角亲了亲,说:“外面冷透了吧。”徐瓶晃晃头,不在意道:“没事,这么多年比现在糟糕的情况都过来了。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