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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仿佛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脸色虽故作镇静,可耳根底下却有一抹可疑的红。艾泽伸手摸了摸alpha的胸口,好像在对他开玩笑:“喂,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虔诚的圣使信徒。”只是,从这样充满玩味的眼神里,维尔希斯却如同捉到一个彗星尾一般,察觉到犹未藏尽的考量。第16章神仙眷侣维尔西斯的反应比平日都慢了一点,没等到他想好答案,艾泽已经摇了下手,“算了,别说了,我宁可你不说,也好过编句瞎话骗我。”默茨试剂的药效几乎快要淡去,剧烈的跑动让艾泽背后开始隐隐作痛,他撑着膝盖半弯着腰,还在平顺自己的呼吸,维尔西斯看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你呢?你信不信星际圣使?”“不,一点都不。”艾泽脱口而出,“这宇宙里真的会存在所谓的圣使吗?你觉得真的有人能像书上写得那样,不顾一己私利,公平地对待世人吗?”维尔西斯打量着艾泽的神情,试探道:“为什么不会有?不然,你认为是谁在维持宇宙间的平衡?阿克扎帝国得以建立,又是谁从中襄助?”艾泽直起身,冷笑一声,“宇宙间的平衡?你觉得现在这个世界平衡吗?靠平民的牺牲供给皇室的支出,靠omega的折辱满足alpha的需求,这就是平衡?或许吧,或许有人曾经帮助了阿克扎帝国,但我想他一定是瞎了眼。”维尔西斯的眉头缓慢地皱起来,但艾泽并没有注意到,他左右看了看,拽着维尔西斯又换了一间商厦进去,直奔盥洗室换衣服。在阿克扎帝国,公用盥洗室已经没有性别之分,而是变成完全独立的一个个房间。艾泽犹豫了一下,出于对维尔西斯的不放心,他还是推着alpha挤进了同一间屋子,狭小而密封的空间顿时让两个大男人都感到一点拥挤。“凑合吧。”艾泽看到比他身体更高大维尔西斯在这个空间里显得有些局促,揶揄地笑了一下,又命令:“顺便给我清理下伤口。”维尔西斯点头,“好。”他替艾泽将身后和血粘在一起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撕开,这个过程本该是很痛苦的,可艾泽却沉默着,一声未吭。他早就有了比寻常人高上百倍的忍耐力。艾泽的背脊其实很漂亮,不同于一般omega的孱弱,艾泽背部的肌rou紧实而不夸张,肌rou的流线顺畅地进入臀部,如果不是后背的新旧伤痕,这注定是一副足够诱人的身体。然而,他身上的伤实在太多了。维尔西斯接了点水,用纱布替艾泽擦着伤口边缘,在新伤周围,还能看到旧的疤痕在肌肤上微微凸起。维尔西斯眯着眼睛仔细分辨了下,是鞭伤。他用指腹碰触了下,低声问:“这是怎么弄的?”alpha低沉的声音响在耳后,呼出来温暖的气息正扑在艾泽的脖颈处,他感到有些痒,也因此感到一些亲昵的快乐,毕竟,身后这个alpha的信息素还在他体内生效,“看不出来吗?牛皮鞭抽的……我前一任伴侣,你们伊科元帅的杰作。”身后的人沉默了须臾,“他对你不好吗?我以为……”“军部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神仙眷侣。”艾泽冷笑着打断了维尔西斯的话,“不过你该知道的,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神仙。”维尔西斯十分小心地替艾泽处理着伤口,也用他缓慢而仔细的动作拖延着这难得能够说上几句话的时间,“可你们在一起了四年……你还为他离开了皇家军校。”艾泽终于扭回头来,他用犀利的目光与alpha对视,尖锐,却并无责备。“你知道得可真多。”维尔西斯伸手摸了一下艾泽的脸,很认真道:“……我一直对你好奇,艾泽。”或许是这一刻alpha的眼神太过柔软,又或许是,对方携带了对自己暂时标记的信息素,艾泽竟生出了一点倾诉的欲望。从来没有人想要了解他的过去,没有人想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他们都坚信,他只是一个软弱无能的omega,背叛伴侣,背叛帝国,背叛星际圣使的信仰……这一刻,艾泽决定放纵自己的内心,跟随了这个欲望。“我没有为伊科做过任何事,维尔西斯,离开皇家军校是他做主除掉我的名字,成为他的伴侣是他对强行标记,四年,我不是被禁锢在他的家里,就是他的机甲上,他喜欢用刀片慢慢刮破我的皮肤,用针刺在指缝里,在我发情期时用鞭子抽我,欣赏我失控的样子。我们一次又一次zuoai,他没有生育的想法,也不希望浪费一个omega最年轻的几十年,所以他靠注射药剂废除了我受孕的体能,又依靠默茨试剂提高我的兴奋程度……这就是你所听说的,军部所宣扬的、有关我和伊科元帅的爱情故事。”艾泽说起来云淡风轻,只是眼神里嘲弄的意味十分清晰,他见维尔西斯半晌都没有出声,还追问了一句:“怎么样,精彩吗?”维尔西斯有些愕然,但艾泽的态度和身上的伤痕足以证明他所言非虚。这一切与维尔西斯所得知的信息全然不同,甚至可以说一个大大的颠覆,他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哑着嗓子问出一句:“所以……其实你们并不相爱。”alpha的态度早在艾泽预料之内,他冷笑一声,自顾自地将衣服换好,“或许这就是你们alpha爱一个人的方式,不是为了生育,就是为了情欲,而在很多omega那里,顺从一个alpha就是爱情的真谛,啧,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和伊科挺相爱的。至少他把我打屈服了,这四年,我一直很听话。”艾泽将听话两个字咬得极重,像是恨不得从齿缝里咬死一个人。他见维尔西斯仍站在原地不动,艾泽烦躁地抓过一旁的衣服,直接塞进了维尔西斯的怀里,“别瞪着我了,赶紧换你的衣服,我希望你也听话点,跟着你们伊科元帅,我一共就学会了两件事,第一件是驾驭机甲,第二件,就是怎么让一个人听话。”维尔西斯没再回应,他只是犹自迅速地换好了全新的衣服,两人将狼狈和伤口藏在了一套新衣底下,盥洗室的镜子中,立刻出现了一堆神采奕奕的alpha与omega。“好了,走吧。”艾泽洗了把脸,抬起头,好像就已经将刚才黑暗的回忆抛诸脑后。然而,只有时间会让人们明白,所有黑暗里的折磨,所有的压抑与创伤,所有嚎啕过、挣扎过,最终却仍湮灭为一片无可奈何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