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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猪头rou,还有凉拌三丝。”一打开,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你们还没有吃饭?”海忠叔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房间不停的打量,“那窗户该补一下,马上就入冬了,冷。还有,下次回家多带床棉絮来垫上,就一层棕垫,硬邦邦的,不好睡觉。”多带一床棉絮?我带走了你怎么办,家里什么情况我不是不知道。“米饭可能不够,要不我去饭馆打点来,你们先吃着。”我就没有准备傅致胜和吴老六的饭菜,满心期待着能单独的和海忠叔待在一起,就像在小石村,只有我和他,更没有刘寡妇。“她,怎么回事?”想到刘寡妇,我不禁问海忠叔。“瑞娃,不用去弄饭了,你叔没那心思吃,我吃不了多少,你呢?”傅致胜瞪着吴老六,这不是威逼嘛。“我……我……也吃不了多少。”吴老六没有底气,和连损带骂的他截然两人,嘴里嘟囔着只有我听清楚了的话,“不吃也好,省得吃多了晚上瞎闹腾。”祸害,两个极端的祸害!四个人围着一张木板搭成的简易小桌,吃着他们带来的菜。“瑞宝,你晚上不吃饭?”海忠叔四处找寻,都没有看到我的晚饭,“叔是没本事,但是供你吃喝还是可以的。”我才想起,专门给海忠叔做的回锅rou还在孙世刚房间,急忙跑过去,却发现孙世刚正趴在墙上偷听。“你做啥子?”我有点不高心,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嘿嘿,我想多了解一下你。幺叔说你下午课都没上,怕有什么事。”上课,开什么玩笑,难得有一个和海忠叔单独相处的机会,我会去上课?下午的在菜市场逛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买到点他喜欢的菜。他帮我把菜和饭端过去,“嘿,公公好,又见面了。”“这位就是降瑞叔叔吧,我是……”“他是我同学,住我隔壁。”不想海忠叔知道我和孙世刚的关系,他会难过的,孙世刚一身的名牌衣服,就算海忠叔不认识,但也会感到不痛快,万一他知道了,肯定会自卑。“恩,上次报名的时候见过。”吴老六夹了一颗花生,放嘴里美滋滋的嚼起来,“哎呀,老傅,城里的花生米怎么就那么好吃,比个人在家弄的安逸多了。”“哪里的话,吴公公,你要是到我家去,那才叫好吃呢。”孙世刚开始王婆卖瓜,“我妈弄得那才叫好吃,简直一绝,炸得金黄金黄的,对吧降瑞。”几个人同时盯着我,我却想把孙世刚拖出去,立即马上!“降瑞去过你家?”海忠叔看了看孙世刚,又打量我,眉毛都快连成一条横线,“你家在哪里?”“你还不去上课?成绩烂得跟牛屎一样,个人滚去上课。”我踹了孙世刚一脚,直接击中软软的臀部。刚出门,“把钥匙留下,晚上自己找地方住。”“啊?”脸烂成一团,“要走好远的路,你不叫我,我怕起不来……”欠抽的嘴脸,我哪个时候叫过你起床?你不是早上一早就要晨练的么?阴着脸不说话,孙世刚见情形不对,立马跑了。吃过饭,我主动把我的被套和孙世刚的换了一下,心里想着万一这两奇葩在他房间整起来,弄脏了褥子和被盖,那才是罪过。“我还是去医院住,小波一个人,我怕他应付不过来。”海忠叔见我抱着被子,站起身,知道我对他的心思后,他总是有意和我拉开距离,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停的挪凳子。小波是刘寡妇的儿子,初中没念完就辍学,听说去浙江打工了,没想到他也回来了,只有一个原因,刘寡妇的病不简单,要不然怎么连重症病房都住上了。“去什么去,你都连续好多天没合眼了,白天就眯一下,真以为是铁打的?”傅致胜不同意,抓住海忠叔的手,“晚上就在瑞娃这里,你们爷俩好好的说说话,该说的都说清楚。”说完便拖走了吴老六,脸红得更关公一样。简单的收拾一下,铺好床,趁海忠叔上厕所的时候,我快速的换上红布兜兜,想起赵强看贺飞穿围腰的眼神,我满心期待海忠叔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仔细的打量红布兜兜裹着的身体,细嫩的脖颈,宛若玉质,含蓄迂回展现异样的情调,上围恰如其分的遮住重点部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迷离的眼神,眼里的一切事物都泛着暧昧的光。突然想起了那句著名的话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就是一朵莲花,需要海忠叔爱怜的娇花,贝齿轻咬,遐想无限。据曾毅锋后来说,赵强愣是下了一个死命令,在家里贺飞只能穿围腰,还不许穿里衣,我听了后,笑得要死,还打趣,“是不是连裤子都不能穿?”当时曾毅锋的脸上一脸羡慕,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睛泛着绿光,好不吓人。弄得我立马跑回房间,把门关得死死的,还反锁上。“动作那么快,都躺上了?”海忠叔难得露出了笑容,“还是和以前一样,早早的上床,把被窝捂得暖暖的,你就是叔的小棉袄。”海忠叔坐在床上,脱下脚上的布鞋,一股味窜出来,是有多久没换袜子了?见我捂着鼻子,他有点尴尬,隔着被子,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进城不到一个月,就开始嫌弃叔了?小时候还帮叔脱鞋呢。”叔,不是我嫌弃你,是你的男人味儿太浓,把我快整晕了,你进城多久了,我才不相信你是国庆后才来的。海忠叔把鞋袜放到门外,倒了点热水洗脚,背对着我,只是我的眼睛,盯着他的腰发呆。藏蓝色的裤腰带没能拴紧裤子,露出深深的股沟,爪子开始发痒,无数根鹅毛开始撩拨我的心,直到我把双手放自己屁股下,用力坐住才勉强安稳下来。“叔,她怎么回事?”当着海忠叔的面,我不敢直呼刘寡妇,毕竟他俩已成亲,我怕海忠叔会觉得我没家教。“肝癌晚期,没多少活头了。”海忠叔眼神恍惚,开始泛红。肝癌?怎么会这样,无异于死亡通知书。“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更关心这个,刘寡妇我作为我实在无法原谅,这就是坑,大坑活人。“你砸碗筷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海忠叔看着我,似乎对我的作为耿耿于怀,“我知道你心里恨她,以为她拖累了我,其实你误会了她,我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