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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这里来做什么?”“给降瑞买了点月饼,这不中秋么?”曾毅锋还真的买了月饼,身后一个大大的袋子,里面两盒包装精美的月饼,一定得花不少的钱。吴老六看见后,一声冷哼,“这哪里是月饼,是腐败,民脂民膏是……”怕曾毅锋不高兴,立即捂住吴老六的嘴巴,恶狠狠的在他耳边说,“这个是派出所的所长,当心惹毛了把你关起来,你就晓得错了。”吴老六还在挣扎,“关就关,又不是没关过。”“你不怕叔公心痛,担心你?”没办法,只好抬出傅致胜,这是吴老六的死xue,一掐一个准儿。简单的收拾一下,提起亲自挑选的月饼,顺便把家公和阿公买来的一起提上,同曾毅锋一起下了搂,吴老六想一个人安静下,就待在了房间。“降瑞,要不我送你到医院去?”曾毅锋提议,“李俊不是在人民医院当主治医师么,我去找他问下,看能不能有点帮助。”“谢谢曾叔,不用了,真有需要我一定说。”不能让海忠叔见到曾毅锋,我第一个想法,海忠叔看似大大咧咧,憨厚老实的性格,其实心思很细腻,担心他会看出什么蛛丝马迹,会伤心难过,虽然我和曾毅锋如同矿泉水一般的纯净。“有困难一定说。”曾毅锋再次叮嘱,一动不动,他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转角。曾叔,你是个好人,好男人,跟着你一定会很幸福,但是,我不能太贪心,不能对不起海忠叔,也不能玩弄你的感情,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刚到门口,就听见病房里面传来唱歌的声音,是海忠叔在唱歌。海忠叔居然也会唱歌,可气的是我居然从来都不知道,他也从来没对我唱过。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刘寡妇,你这病一点都不亏,真想我们俩交换一下,我躺在床上,依偎在海忠叔的怀里,静静的听他唱歌。不知道在那天边可会有尽头只知道逝去光阴不会再回头每一串泪水伴每一个梦想不知不觉全溜走不经意在这圈中转到这年头只感到在这圈中经过顺逆流每课冷酷眼光共每声友善笑声默然一一尝透……海忠叔唱得不是很好,好几个词都不在调上,应该刚学会不久,我很奇怪的是,他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首歌。听着听着,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这首歌是我最喜欢的一首,,写出了我的状态,无论顺流逆流,都是在流浪。擦拭下眼睛,我推门进去,动作力度不受控制的稍微大了一些,把抱在一起的两人吓了一跳,海忠叔的屁股更是从病床上弹了起来。“降瑞来啦,自己坐吧,上次你来我不知道,睡着了,你莫怪我。”刘寡妇精神看来还不错,边说边递给我一苹果,又大又红。见我不肯接手,刘寡妇嗔怪,“都一家人了,你再不把我当个长辈,当朋友总可以。你都买了这么多月饼来,我请你吃一个苹果都不行?”“拿着,降瑞,苹果可是好兆头,平平安安。”海忠叔的眼睛特别清澈,真诚的看着我,每个字都清楚的钻进了我耳朵,还没来得及高兴,感受幸福的滋味,海忠叔的脸突然的一下,转向了刘寡妇。“婆娘,你也是,早点好起来,你还要给我洗衣服煮饭呢。”说完,海忠叔的手指调皮的刮了刮刘寡妇的鼻梁。海忠叔不知道,他的每一个动作,在我眼里都是极慢极慢的,就像重复不断的回放,轰然崩塌的世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支离破碎的镜子映照出无数张哭泣的脸。婆娘两个字扎进我心里,带出一滩血,没想到海忠叔会喊得这么顺口,如同几十年的习惯一样自然。可是,心里有多盼望海忠叔是对我说的那句话,多想听他喊我“婆娘”,什么尊严,什么面子,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做海忠叔的婆娘,当他的人。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在身上探来探去,攻城略地,把我当成战利品一样慢慢的享受,我愿意,喜欢,渴望,真正的男人,海忠叔的雄性本色。洗衣做饭,我也会!海忠叔,你看看我,求你看看我,你的瑞宝,泪流满面的瑞宝。刮鼻梁也是我和你的专属游戏,你怎么能够和刘寡妇玩呢?以前每次我都会故意输掉,因为我贪念你的手指,带着烟味,从我的鼻孔进入到灵魂深处。而你,现在却走进了刘寡妇的心里,连同带走我的灵魂,只剩下一具可有可无的躯壳,行尸走rou。“降瑞,你怎么了?”还是那个女人先发现不对劲的我,“怎么哭了,我没事,医生说我没得啥子大不了的,你莫难过。”鬼才因为你住院难过,要是真的难过,也只可能是因为医生的话,你没什么大不了才会让我难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指甲深深的陷入苹果。“瑞宝,莫难过,都会过去的。”海忠叔走过来,把我拥抱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我,“瑞宝,你果然长大了,不再是一个不懂事的娃娃,学会了体谅宽容和同情,叔好高兴。”海忠叔很高兴?我的难过居然成就了海忠叔的快乐?上天真的会作弄人,我的委屈,我的难过海忠叔没有看到,反而当成了一种成长。海忠叔,若你真的喜欢这样,会高兴,瑞宝会成全你的,哪怕是刀山火海,瑞宝也会给你一出精彩的表演。脑子里又响起了那首歌……几多艰苦当天我默默接受几多辛酸也未放手故意挑剔今天我不在乎只跟心中意愿去走……像个胆小鬼,自私的离开,连告别的勇气都没有,依稀一个模糊的画面,海忠叔在细心的削苹果,而刘寡妇一脸爱意和享受的看着他。我是多余的,一个三千块钱的玩具而已……☆、第十四章直的?耗尽一生掰弯你!空荡荡的医院大厅,没有一个人,连值班护士都没见到一个,唯有一个暗淡的影子陪伴着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海忠叔的眼里只有她,满眼的爱怜、柔情,对我而言无异于沉重的打击,我已经离开病房半个小时,他为什么没有出来找我?福尔马林味传入鼻子中,远处的白炽灯闪了一下后就没有再亮,耳边仿佛响起了诡异的笑声。窗台边,摇摇晃晃的树影就是一副恐怖的水墨画,藏着各种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