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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难以下咽,其实这就是同志的命运。”狠狠的咬了一口,我能清楚的看到贺飞发狠的神情,“只要心里相信,其实也不怎么难吃,只要多嚼几下,慢慢的就习惯了,到最后你会发现,那个味道妙不可言。”跟着贺飞,我也开始啃,连曾毅锋也被感染了,三个人,三个苹果,三种不同的心思。贺飞喜欢的不是青苹果,而是当时只能买青苹果的人,而且他把这个变成一种习惯,不是他习惯的习惯。☆、第七章拙劣的表演连续啃了几个苹果后,我也开始喜欢上青苹果的涩味,心里想着是不是也可以尝试着吃一下以前自己不愿意吃的东西,比如苦瓜,海忠叔都能吃得津津有味,为了他,我觉得我可以试一下。我不知道赵强最后有没有和贺飞见面,因为时间过得太快,几个苹果下来,就快十点钟,晚自习都下课了,坐在车上,忧心忡忡,怎么跟海忠叔解释呢?“怎么下雨了?这都什么天气啊,要不要给贺飞送把伞回去?”“不用的,让赵强自己解决,现在回去,万一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的。”曾毅锋还有心情开玩笑,我不觉得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我不相信,贺飞还会和赵强发生点什么,至少现在不会。贺飞跟我说青苹果,其实是在告诉我,这条路不好走,一定要学会去适应,我们和别人不一样,别人享受的是果园里熟透了的苹果,散发出诱人的味道。而作为同志的我们,则是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就采摘了下来,没有熟透的果实,就不会有能有能够发芽的核,用血脉延续的句号来实现对一个人的诺言。“不请我上去坐坐?”“不请。”大实话,海忠叔已经对他起了疑心,虽然嘴里不说,但是肯定也嗅到了蛛丝马迹,尤其是还有两个已经成精了老头坐阵。“对了,周末的时候,带着你叔来找我,我托朋友找了一个相对比较轻松的工作,让你叔去看下,合适的话就做。”曾毅锋伸出个头说。“啥工作,会不会这样那样的限制,我叔人老实得很,我怕他吃亏,以前在石场,总是挑别人不愿意采的地方打石头。”我有点担心,海忠叔会继续一味的为别人考虑,城里和乡下不一样,乡下人知根知底,而城里,里三成外三层的门锁着,看人都是从猫眼里看,不用担心把人看扁,却会把人看成畸形。“小区保安,活不累,工资还可以。”“保安?”其实我想说的是,就一看门的啊,不晓得海忠叔受得了么。“保安怎么了,责任一样不小,降瑞,你不要小看了这个工作,做好了一样能赢得别人尊重的。”“你怎么晓得我在想啥子?”“心有灵犀,你信么?”熟悉曾毅锋性格的我选择了沉默,只要一开口,他肯定还有下文,吧啦吧啦一大堆的话。告别后,我回到天台,海忠叔不在?!架子上的衣服都没有取回家,内裤也掉在了地上,又得重新清洗一下。“叔,我回来了。”我大声喊。“叔,我回来了。”没把海忠叔喊出来,倒把吴老六引了出来,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蓝色裤衩,“你没见到海忠?”“没有啊,我不是……我不是下了晚自习就直接回来了么?”说谎果然不是我强项,真羡慕那些满口跑火车的人。“不对啊,你没见到你叔?”吴老六一脸诧异。我应该见到么?“叔公呢,他怎么也不在,你也不多穿点,感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等下叔公又要欺负你。”“他去小虎家了,海波要出差,家里没人看小孩,他去照顾两天。”“你去哪里了?晚饭在哪里吃的,记不记得我们有约在先,不回家吃饭,一定要提前一天说?”吴老六的脸一黑。“晚自习啊!”“你骗人,要真的晚自习,你会没碰到你叔,他去给你送伞了,刚刚下大雨,怕你淋湿,拿着伞就出去了。”吴老六很阴险的看着我,“是不是出去玩了?好啊,你现在胆子倒练出来了,敢逃课?”“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传进耳朵,还不是一个人!“我还以为他在家呢,晚上都没回来吃饭?”是孙方久的声音。“肯定没回家吃饭,要回家吃饭了,海忠叔肯定会提醒他带上雨伞的。”孙世刚的声音,“海忠叔,你可得把降瑞看紧了,你是不晓得,他这段时间,成绩下降幅度有多大,在班上都排到二十多名去了。”“啊?二十多名?”死定了!小刚哥哥,你把我害惨了。我很清楚,这段时间成绩是下降很厉害,可这不能怪我,至少不能完全的怪我,打定主意念文科以后,对理科科目,我基本上完全放弃了,可学校的成绩排名,是按照所有科目总分进行排列的,这不能怪我。“还有,海忠叔,你得劝劝降瑞,不要去念文科,文科哪有什么好的,都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孙世刚,你狠!“孙老师,你啥子意见?”“傅大哥,喊我小孙就可以,我的意见和小刚一样,文科的前景的确没有理科的好,这是毋容置疑的事,而且降瑞的成绩很平均,没有挂科的现象,不管文科和理科,他都能走得很好,所以我还是想他能再次考虑下。”“这个,我觉得还是要听他的。”海忠叔一向都很在意我的意见,“不过,晚上没去上自习,这个就不像话了。”“我看你怎么办?”吴老六凑到耳边,幸灾乐祸的说,“你早上不是还笑话我么,嫌我老来sao,跑出去和那些老太婆跳坝坝舞?今天我就不帮你,看你怎么办?!”“嘭嘭嘭”,心里在打鼓,我该怎么办,怎么跟海忠叔解释,他已经从孙世刚哪里嗅到了蛛丝马迹,从中考以后,他就特别的在意我的成绩,不想以前念小学或者初中。那个时候,他不怎么在意,只是把念书作为一种责任,一个父亲应该为子女提供的教育,而中考后,成绩一出来,马上发生了转变,把念书作为我出人头地的最大依靠。看到他脸上当时洋溢出的笑容,幸福的样子,我不敢想象此时的他会有多么的失望,或许我真的应该好好的检讨一下自己,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在家。”孙世刚小声的说,躲在海忠叔的身后,蹑手蹑脚。海忠叔看都没有看我,直接进了房间,幺叔指了指海忠叔,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