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2
思是要我把贺飞的婚纱给扒下来。长这么大,我还就只扒过海忠叔的衣服,对贺飞,实在是下不了手,更何况,他身上的不是婚纱,是记忆,是过去,以后活着的动力,我不能,也不会那么残忍,把贺飞幻想的泡沫一针扎破。“都站在门口做啥子,赶紧进去坐下喝喜酒,今天是我和赵强的好日子,谢谢各位兄弟抽时间来捧场,我也豁出去陪你们一杯,真的是白酒哦!”侯水仙的声音一传进来,立马我立马有昏过去的冲动。“会不会打起来,然后一群人冲进来,朝着我和贺飞就是一顿胖揍?”大脑不受控制的开始想象火星撞击地球后的各种可能性惨剧,没有哪一个结果会是乐观的。侯水仙一出马,李俊只得让开,毕竟人家新娘子的身份摆在那里,只是一进房间,眼睛就死死的盯住同样穿着婚纱的贺飞身上,凶神恶煞的样子堪比来自地狱的魔头,要吃人,生吞活剥!“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侯水仙一点征兆都没有,直接发飙,指着我,“我说你是扫把星,你还真是,缺不缺德,你到底想怎样?”大姐,我是无辜的……眼疾手快的李俊赶紧关上门,怕影响到外面的宾客,真闹大了,对谁都不好。“臭不要脸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魂不散,我求求你放过我们行不行,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女人一生能有几次,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说完,侯水仙还真的就在贺飞面前跪了下去,拽住裤腿不停的哭,声音还越来越大。“你小声点,非把外面的引进来才甘心是不是?”赵强捂住侯水仙的嘴巴,不让她继续哭下去。“呜呜呜呜呜”,被捂住嘴的侯水仙不断的挣扎,嘴里发出急促的音节,听不清楚内容,但绝对是愤怒。“呀呀呀”,赵强的脸上露出吃痛的神色,侯水仙属狗的么,还真的就咬在了赵强的手上,她真是属狗的?曾毅锋也赶紧好言相劝,“水仙,今天不能这样,你是新娘子,哪怕真的是情敌,也拿出点样子来。”“啥子叫哪怕是真的情敌,老四,你看看你干儿子做的好事,他这是要祸害我的幸福啊!”侯水仙扭住我不放,“上次在菜市场也有他,你有没有份参与这个事?”侯水仙不依不挠,“还穿婚纱,你也配,臭不要脸的,你就只会抢别人的男人,大街上男人那么多,你为啥子就非要套住赵强?”“做这样缺德的事,也不怕遭报应,断子绝孙!”侯水仙的话越来越寡毒,矛头指向我。“够了!”曾毅锋也看不下去,“降瑞是我的人,啥子断子绝孙,你是摆明要给我难堪么?断子绝孙,你是要绝我的后?”“我给你难堪?老四,四哥,四爷,你自己看看,他干的啥子事,把这个女人弄进来,哪个不对?我才是受害者,你还吼我?”侯水仙连曾毅锋的面子都不给了,直接把矛头指向我,“这个就是来参加婚礼的,不是来搅局的?”“嫂子,你误会了,他是男人,不是女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孔博开腔,“你激动啥子,男人装的你都看不出来?这个是我们准备闹洞房的一个小节目。”“男人?”侯水仙这才仔细的打量贺飞,果然不像个女人,喉结就是最好的证明,眼睛向下,瞄在了贺飞的胸部,果然平平的,不是女人。“和上次来菜市场的不是一个人?”侯水仙半信半疑,直到看到贺飞的喉结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啥,我失态了,不好意思,对不起。不过,这样的玩笑真的有点过了,你不晓得上次那个女人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麻烦?那你又晓得,你们成亲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么?”谁都不敢插嘴,只能由着贺飞,“你以为我今天愿意来么,如果不是请柬上有你赵强的名字,我会来?做梦吧!”“飞,我晓得你难受。”赵强居然还有脸说这样的话,“我希望你能明白,人活在这个世上,很多事都是要去面对。”面对,是不假,可是又有几个人敢直视血淋淋的悲痛?起码,我不敢。PS:今天就不征婚了,效果是明显的,既然有人应征,合适的话就从了吧,成亲的时候,绝对送上大礼。昨晚,家叔打电话回来汇报在日本的生活情况,笑死我了。他去一个日本朋友家做客,大家都知道进屋是要脱鞋的,家叔扭扭捏捏的在玄关那里,同行的人就告诉他,脱了吧,要不人人家会说你不礼貌的,家叔居然义正言辞的反驳人家:我要是不脱,他会说我没礼貌,要是脱了,又会说我不人道。曾老四,亏你还晓得你那脚是生化武器啊?!突然想起辛晓琪的,“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绝壁是骗人的,袜子的味道都窜身上去了,你这是要毁灭地球啊?明天,肯定有小浪蹄子在群里喊,花花,你有黑家叔了,我这算黑么?说实话就那么难?☆、第十八章可怜的贺飞,输得冤枉。丰盛无比的菜品吃起来索然无味,不是做得不够好,而是味觉全部被满腔的心事霸占,被眼观所带来的画面刺激到不行。侯水仙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比我所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还要让人厌恶,口口声声说不想见到我,可总会时不时的跑进房间,看似大方有礼的招呼宾客,实际上,是在炫耀。恰好,我的面前有一只烤鸭,怎么看怎么觉得侯水仙就像是高高翘起的鸭屁股,一脸欠揍的高傲,在她心目中,她是一个胜利者,享受着胜利所带来的快感,恣意的将手下败将践踏。但是她缺乏风度,不是偏袒贺飞,她一点赢家的姿态都没有,怜悯之心在她哪里一点都看不到。情感的争夺,其实没有失败与胜利,实际上是成全,只是这个成全中带有多少伤痛,只有自己才知道。她把矛头直接指向了我,目的是透过我向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女人示威,在她心目中,我就是一根搅屎棍,我的出现已经让她感到很不爽,更何况贺飞一袭婚纱被她看见,更是火上浇油,无意间我彻底的点燃她的怒火。我宁可她大张旗鼓的骂我,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口蜜腹剑,表面上风平浪静,桌子下暗流涌动,她比和我有过交锋的波波娘更懂得心机,更难缠,耍得一手好手腕,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已经成功的让曾老四和李俊几个年纪大点的人叫她嫂子。“老四,今天你可不许生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