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被弄坏的景光、在琴酒身上使用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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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要去读警校了啊。” “因为想要当警察嘛。。” “诶那我不就要躲着hiro了么?” “哈?” “毕竟我也是犯罪份子嘛,唔唔唔唔唔。” 诸伏景光额角蹦起青筋,微笑着把三明治塞进禅院拓哉的嘴巴里,阻止了这位邻家兄长的胡说八道。 ——不管是谁在七岁的时候被神兵天降的怪邻居救了全家,感激地询问姓名后得到了“我是假面骑士”的回答,都会这样的吧? “拓哉哥最近在做什么呢?” “杀人放火抢劫之类的吧。” 诸伏景光再次坚决地、迅速地截断了对方的话。 “我们换一家店。” “诶?为什么?” “别问了,好么?”虽然没有明说,蓝色的眼睛里的确闪过了你没点数么闭嘴吧别说了之类的复杂情绪。 禅院拓哉心虚地扭过头。 “我怎么知道咖啡厅里禁止讨论战斗板块的内容啊!” 得到了小伙伴“看啊中二病又犯了”的怜爱注视。 禅院拓哉叹了一口气,失落地意识到小伙伴只是NPC,不管平时看似多么智能,都只是一串数据。 诸伏景光:?又怎么了? 午餐之后的行程是游乐园。 没见过世面的封建家族大少爷一点抵抗都没有地沦陷了。 连续坐了四次过山车后拉着精神恍惚的诸伏景光排起了第五次队。 然后过山车上就发生了谋杀案,随身带刀、气质危险的禅院拓哉被当成了犯罪嫌疑人。 禅院拓哉迷惑,禅院拓哉不解。 “凶手不是你么?”金瞳的少年无视警方如临大敌的姿态,在抱着死去女友痛哭的男人身边蹲下。 “你这家伙,胡说八道什么啊!明明是你杀死的杏!本来我们都要结婚了!” 拙劣的谎言,禅院拓哉无语地看了一眼男人头顶上的死亡倒计时。 什么你杀我我知道你要杀我所以我先杀你的情感大戏啊。 “你马上就要死了。”他善意地提醒到,“你的女朋友早就知道你在计划杀她骗保,所以预先给你下毒了,她是真的很爱你。” 爱到要你殉情的那种。 男人呆滞了片刻,正想张口反驳,突然痛苦地掐住了喉咙,死灰色以惊人的速度爬上他的面部,他倒下来,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围观群众发出了高分贝的尖叫。 旁听了全过程的警察们却面色复杂。 在他们看来,禅院拓哉有着惊人的智慧,和同样惊人的淡漠,男人本来可以不用死,禅院拓哉洞穿一切却一言不发,任由事情走向无可挽回的悲剧。 “你!明明早就知道,为什么不说!”年轻的警察按捺不住地质问,被前辈不动声色地拦在身后。 “抱歉,佐仓还是新人,比较有正义感。” “没关系。”禅院拓哉随意地应了一声,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在讽刺他没有正义感。 “深爱彼此的人相拥着死去,不是最好的结局么?”他认真地反问。 这算哪门子深爱啊!这是在场所有人共同的心声。 不管有多看不惯,禅院拓哉的确没有作案嫌疑,还帮助警察找到了凶手,做完笔录后,警察们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这位反社会人格显著的少年堂而皇之地走出了警视厅的大门。 “拓哉哥,还好么?”诸伏景光担忧地看着走出警视厅后就一言不发的邻家兄长。 诸伏景光一直知道,禅院拓哉缺乏基本的道德观念,对死亡有着扭曲的理解,但没有关系,他会陪在拓哉身边,他可以帮助拓哉去理解这一切。 这个坚定的想法在今天之后渐渐动摇。禅院拓哉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却因为过人的才智和成反比的心理年龄,就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待。 想到送他们出去的警察眼里掩饰不住的提防,诸伏景光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啊?”禅院拓哉有气无力地转过头,金色么瞳孔里写满了失落,“好不容易进了一次警局,居然没有猪排饭。” 诸伏景光无奈地捂住了脸。 最后还是去吃了猪排饭。 为了防止禅院拓哉当众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地点选择了诸伏景光在东京租住的公寓。 很快这个决定就被证实了有多明智。 “庆祝我第一次进警局!” 碰杯时,禅院拓哉兴高采烈地说。 所以之前都没进过,这么看来拓哉哥口中的违法犯罪事业水分还是挺大的。 对自家救命恩人滤镜一直很深的诸伏景光松了口气。 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无情推翻。 “上一次暗杀山本桥二的时候都没被抓到过,警察果然是凭借喜好抓人。” 山本桥二是前不久死在家中的议员的名字。他的死引发了日本政坛的大动荡,即使对政治不感兴趣的诸伏景光也有所耳闻。 居然是拓哉哥干的么。 理智上,诸伏景光知道自己应该斥责这种行为,肆意剥夺他人的生命,还在吃饭的时候当趣事一样说出来,警察的怀疑并没有错,坐在他对面的人,就是一个手染鲜血的恐怖分子。 黑发的少年正在埋头苦吃,一边吃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平常的伙食有多糟糕。 诸伏景光苦笑着想,如果能够做到就好了。如果能够做到,无视禅院拓哉给出的信任,去践行所信奉的正义,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对了,hiro,我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禅院拓哉嚼着猪排,口齿不清。完全不知道小伙伴正在犹豫要不要亲手逮捕他。 诸伏景光随口应了一句,并没有放在心上。 从小到大,禅院拓哉送给过他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形状奇特的石头(回血道具)、用胶水粘起来的四叶草(能增加幸运值)等等等等,每次都用信誓旦旦的口吻说,是很厉害的道具,总能赢来年幼的景光(10岁前限定版)崇拜的眼神。 ……大概又是在哪里捡到了三条腿的凳子之类的东西。 诸伏景光平静地想。 被按倒在床上时,诸伏景光仍然是这么想的。 游戏进展到中期,比起组织的发展,禅院拓哉更担忧的,是小伙伴的生命安全。 游戏里的凶案发生率高到离谱,每次出门都要遇上个七八起谋杀案,把无知无觉倒在地上的死者替换成小伙伴的脸,禅院拓哉就感到窒息。 必不可能让小伙伴死掉。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持续不懈地给小伙伴送各种加点道具,然后伤心地发现诸伏景光嘴上应得好好的,实际上一个都没戴。 硬了,拳头硬了。 因此在18?商城开启后,他第一时间买下了一个永久佩戴型的道具。 血条翻倍,只要不是被炸成碎片都能救回来。 就是副作用稍微有一点点点大,他发誓,就只有那么一点。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身体变得好奇怪。 诸伏景光努力想从目前的事态里寻找到一点正确的逻辑,好帮助他回到普通的日常中去。 但是,没有。不管是他突然长出了女性才有的器官,还是他被拓哉哥按在床上,都像三流小报上连载的黄色小说一样,毫无逻辑。 禅院拓哉聚精会神地打量着生效的道具,淡粉色的花xue在如有实质的目光里轻微地翕张,他忍不住好奇地戳了一下。 下身处若有似无的酥麻无比陌生,身体,好像失控了,意识到这一点的诸伏景光拼命挣扎起来。 毫无疑问被压制了。 即使在清醒状态,他也打不过武力值堪比人形高达的禅院拓哉。 更何况,他由于喝了不少的酒显得昏昏沉沉,又被道具的副作用弄得发热无力,像一瓶已经启封的美酒,浑身上下写着四个字,快来品尝。 “hiro这里水好多哦!”禅院拓哉摸索着花xue紧窒的xue壁,一股湿热的yin水用xue心喷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指。 ——拜一众百依百顺的下属所赐,禅院拓哉从来没有意识到,和人上床还需要经过对方同意。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诸伏景光可能会拒绝他。 ——毕竟,虽然名义上还不是他的员工,诸伏景光的忠诚值也高达90,只比琴酒低一线。 那睡一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他也是为了hiro的生命安全考虑。禅院拓哉理直气壮地想。 他伸手盖住翕动的xue口,色情而缓慢地揉动起来,直到生涩的xiaoxue被挑逗出情欲的红潮,黏糊糊的yin水像失禁了一样不断泄出。 好舒服……诸伏景光哽咽了一下,捂住了嘴,避免自己吐露更yin荡的话语。 身体彻底热起来了,全部触感都集中在下半身的花xue处,哪怕是一阵轻微的风吹过,都能让已经开发完全的xue口颤抖着流水,更别提内部绞紧又放松的xue壁,简直像是在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这样是不对的,残留的理智提醒着诸伏景光,他应该做的是去医院检查身体,而不是和视为兄长的人上床。 但是……是喜欢的。不管怎样忽视、刻意回避,都不能否认的事实是,诸伏景光喜爱且崇拜禅院拓哉,直到长大以后,诸伏景光才真正明白,七岁那年突然出现打倒歹徒的禅院拓哉,意味着什么。 “呼……不行了……轻一点……”粗大的性器蛮横地干穿了娇嫩的rouxue,绞缠的xuerou被层层破开,身体内部被填满的充盈让诸伏景光只剩下呻吟的力气。 “没关系,hiro很厉害,还能吃下更多。”禅院拓哉亲昵地舔了舔身下青年睁大的蓝色眼睛,坚定地一插到底。 “哈……”花xue被硬物贯穿,宫口的嫩rou被一下下重重捣着,无比酸胀,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捂住肚子,想阻止体内的暴行,下一秒,一只手覆上他的肚子,用力向下一压,guitou直直撞进狭窄的宫腔,诸伏景光的猛地弹了起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想从这场yin糜的酷刑中脱身。 “hiro跑什么。”禅院拓哉不满地抱怨了一句,把人拖回自己怀中,用力地捣弄起来,一只手握住诸伏景光涨热的性器,摩挲起来。 俊秀的青年双目失神,涎水从合不拢的嘴巴里流出,yinjing被随意撸动了几下就开始射精,白色的jingye喷洒而出,弄脏了床单,还没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身体内部的粗大又发起了新一轮攻势,像一艘行驶在海洋上的小船,诸伏景光再次被拖入无止境的欲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