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生日造谣,车震/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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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中氤氲的水汽熏的人昏昏欲睡,加上被热水缠绕的感觉过于舒适,说完之后,花海的猛然向前一栽。 “海哥……王洋……喂……” 睡着之前,花海听见身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睡一会儿而已,对方干什么这么急。 花海无法思考,安安心心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吊灯的光晕和雪白的天花板,花海摸了摸身上松软的羽绒被。 身下的床单被换过了,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上松松垮垮的睡衣。 花海懵了一会儿,总算回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生病加上剧烈运动后本来就体力不支,没进食补充能量不说,又在浴缸里泡了那么久,一时头晕。 卧室外,传来焦躁的东北口音,似乎在打电话,电话另一端则是个年轻又带着点慈爱的女声,听不太清。 “知道,那个什么糖浆是吧,我知道。啧,买了买了,在路上了,大过年的妹人接单啊,我怕我出去买的话他自个儿在屋里出事儿咋整?” “……” “昂?就是四个小时给他摇醒弄起来喂一次就行了是吧?” “……” “不是我小孩儿,不用买儿童用药,老大个人了……” “……” “也不是老人,矮呀,说了你也不懂。” 花海拿起床头柜的电子体温计,试了一下温度。 还不到38度,和平时低烧的温度差不多,加上躺了半天,体力恢复了不少,也没什么不舒服,并没有严重到会死掉的程度。 但是听着兰摧焦急的语气,他莫名有点暗爽。 原来,对方这么关心他吗? 一点小病就会揪心不已? 刚放下体温计,卧室门吱呀一声响了。 “醒了?”兰摧的语气完全没了刚才打电话时那种暴躁感,甚至有点刻意夹着嗓子,“躺着,别乱动,盖着肩膀,别着凉。” 又没什么大事。 花海心想。 他故意把被胳膊从被子里钻出来,试探兰摧的反应。 “说了盖好。”兰摧抓过花海的手臂,强行往被子里攒。 对方力气大,加上拧到筋,花海下意识蹙眉。 兰摧跟被烫到一样,立刻弹开手,“自己盖好,别闹。” 花海:“太热了,不想盖。” 话是这么说,但他没有再故意违抗,老老实实躺着,“我没什么大事,要不你先回去?时间不早了。” 兰摧:“这么急着赶我走?” 也不是赶兰摧走。 他就是想试探试探兰摧会不会真的离开。 无言间,花海见兰摧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飞快的在屏幕上敲了一会儿字,紧接着,一路小跑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花海:! 怎么真的走了! 他双目瞪圆,怔怔的看着闭合的卧室门。突然后悔刚才不该作那么一下,非要试探兰摧会不会离开。 花海攥紧被子,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儿,一时间喘不上气。 在拥簇宠爱中容易得意忘形的毛病,不管多大年纪他都改不掉,尤其是在兰摧面前,心性更是恨不得倒退十几年。 还没懊悔完,卧室门又传来开合的声音。 只见兰摧拎着两个购物袋,用脚重新踢上门,把猫狗隔离在外。 “买的药和食物到了,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什么都买了一点。” 花海心有余悸的感觉还没完全缓过来。 兰摧像是从他表情中读懂了什么,忽然笑了,“海哥,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真走了?” “……我干嘛管你走不走?”花海不太愿意承认,垂眸回避着兰摧的目光。 “真走了你会哭的吧?” “怎么可能那么幼稚?都多大人了,你爱走不走。”花海说话的时候依旧低着头。 兰摧没再说话。 花海拿起手机,回复着亲朋好友0点时准时发来的新年快乐。 唇边倏然多了一丝凉意。 “尝尝这个。” 花海刚想说话,一张嘴,勺子已经送了进来。 冰甜的糖水包裹着软糯的黄桃,体温似乎一下就不是那么高了,头昏脑涨的感觉也缓解许多。 “好吃。”花海下意识发出感叹。 “好吃就对了,我小时候一发烧,就盼这口儿。” 又是一勺递过来,花海张嘴,吃进去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喂食这个动作有点…过分亲密。 他只是发烧了又不是手断了。 想到这儿,花海含着勺子,抬眼瞥了一眼兰摧。 对视上花海的目光,兰摧手抖了一下。 仰视的角度,加上嘴里含着勺子,唇边还有晶莹剔透的糖水没擦干净,花海又是不显年龄的娃娃脸,发烧的缘故,脸色红扑扑的,乍一看十分清纯……一瞬间,兰摧眼里,对方口中的似乎不是勺子,而是别的什么。 这种思想实在不合时宜,兰摧主动别开目光,“剩下的你自己吃?吃完把药吃了。”他跟递烫手芋头一样,把罐头推出去。 花海接过,默默地继续进食。 果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亲密到可以喂食。 冰凉的黄桃罐头似乎也不是那么甜那么好吃。 吃过药后,花海重新躺下,他在等兰摧下一步反应。 会回家还是会留下? 有机会…再睡在同一张床上吗? 是第三届大师赛,当时他们还抱有无限希冀。花海去兰摧房间里讨论第二天的比赛,万罗很识趣的主动出去打电话。 那个时候,他们有躺在一张床上过,当然,只是并排躺着聊天,聊战术,聊以后墨洒琴心的规划,刚开始的气氛很尴尬,花海一直想问兰摧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偏偏不看他,独独不和他打招呼,但最后还是没勇气问出口。 即使只是并排躺着,花海也能听见兰摧的呼吸,是一种令人很心安的声音。 后来不知道怎么闹了起来,兰摧突然压过来挠他痒痒,他也回挠,不料兰摧皮糙rou厚,根本不怕。两个人打闹了好半天,他笑到最后实在没力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噙着泪求饶。结果兰摧依旧不肯停手,花海急了,张口就在兰摧小臂上烙下牙印,咬完之后,两个人都愣了好久。 兰摧又故意装痛说自己的手被咬坏,不能打比赛了,非得让花海吹吹揉揉才能好起来。万罗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师娘抓着师父的手臂,咬着后槽牙问怎么没疼死你,只好识趣的又出去接了一通电话。 现在想起来,还是非常非常开心,是如数家珍的回忆。 还能再次和兰摧躺在一起吗?聊聊天就很满足。 沉默片刻,花海主动问,“你要回去了吗?” “你身边哪儿能没人?” 那就是要留下? 花海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床会不会太硬了,兰摧会不会睡不惯。 “我去沙发上凑合吧,在房间里净影响你休息,你有事儿叫我就行。” “诶——”花海显然没想到对方还有去客厅睡沙发这个选项。 兰摧出去以后,花海咬牙切齿的按下手机锁屏键。 早知道给那破沙发卖了,他忿忿腹诽。 但转念一想。 他们连zuoai的时候,都不会接吻,更不会十指交扣,甚至拥抱也不过是情欲迷离时,他单方面抓在兰摧背上。 事后怎么可能睡在一起。 他们只是勉强合衬的炮友罢了。 - 今天下播的时候,花海看着日历上被圈起的日子即将到来。 又到一年生日。 在剑网三的江湖里,很难感受到年龄的流逝,时间像静止一样,也只有看见日历的时候,才意识到已经在这个游戏待了很多很多年。 游戏里的生日会有运营帮他策划,不用他cao心。现实里,早一周父母就喊他回家吃饭,说过年就没见到他,生日怎么说也得回来。 生日当天花海还有直播安排,只好给家里发信息说自己四号回去吃饭。 花海离家其实并不远,都在重庆,一个在东城区一个在西城区的距离,想回随时可以回去。 只是年龄老大不小,回去就会面临催婚和相亲安排,出柜又不可能出柜,只能和父母产生距离美。 晚上吃过饭,花海见时间不早,干脆在家住下。 不管他回不回家,永远都有家政替他收拾好卧室,方便他随时回来住。明明三十好几的人,生日还是能收到父母和各路亲戚的红包。 花海侧躺着看着手机,网络亲友的红包和粉丝的生日祝福也踩着0点准时送到。 这一刻的幸福是真实的,他好像被全世界捧着喜欢着。 回复完数不清的祝福,花海正准备睡觉,手机上突然又冒出来一条消息。 【花海,生日快乐】 看见这条消息,花海瞬间就不困了,立刻从枕头里弹起来坐直,呆呆的看了这条消息半天,唇角止不住上扬。 原来兰摧还记得他的生日。 【谢谢】 【兔兔抖耳GIF】 他几乎是秒回,回完,对面久久没有再发消息。 有点失望,他以为兰摧还会再说点什么,说点什么特别的祝福语。 不过能收到生日快乐已经非常开心了。 毕竟往前数四年,他连兰摧微信好友都没有。 【给你买了生日礼物 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 现在就有时间,我可以去找你—— 花海输入完这行字,又觉得不太妥。 感觉跟自己上赶着似的,脑子里瞬间响起一姐的声音“瞧你不值钱的样儿”“求求你了别长恋爱脑”。 思来想去,花海把这行字删掉,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对着屏幕傻笑。 【其实现在就有时间】 【不过今天我住家里】 言外之意,他不能主动去找兰摧。 【嗯 位置发我】 花海喜笑颜开,二话不说把小区定位发了过去。 发送后,他仰面躺着,高举着手机,兴奋到太阳xue的青筋直跳。 兰摧真的会来吗? 就像偶像剧中,男主会蹲在女主家楼下一样。 兰摧也会出现在他家门口吗? 如果真的会,那么今天,一定是这三十多年来最棒最棒的生日。 花海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度秒如年。 躺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钻进浴室。 每次和兰摧见面,亲密的互动总是少不了,提前做准备总没错,用不上也不亏。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手机响了。 【语音】 花海迫不及待的打开。 他希望听见兰摧说,已经在他家门口,他只需要出门就行。 花海点开语音条,带着大碴子味儿的普通话如雷贯耳,像是告状一样,有点委屈,“海哥,你能出来不?你这小区忒高级了,保安死活不让进,我说我是送外卖的都不让我进。” 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 虽然没有偶像剧那种出现在门口的剧情,但也差不多。 三月初的天还冷,花海出门的时候特意穿了件不显胖的外套。 路过客厅的时候,花海听见电视里还播放着川剧戏曲,显然家人还没睡。 他有种高中时期背着家人,偷偷溜出门去黑网吧的感觉。 蹑手蹑脚的出门后,花海才敢站直大步行走。 到了小区门口,正好看见一个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和保安进行言语拉扯。 “我都说了我是美团的,这不?外卖搁手上拎着呢,马上超时了!” “都没见你骑车,你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你骗谁呢?” “我,我骑车了,车在北门停着,开出租的是我兄弟,看我快超时了送我一程。” “瞎胡说,我们小区没有北门!” 花海故意在离兰摧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压住笑意,“兰摧。” 刚才还和保安争辩的男人,瞬间安静如鸡的愣在原地。 夜色很浓,暖橘色的路灯从男人高大的身躯上拽出一道细长的斜影。 花海慢步走入斜影之中,语气轻快,“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我说进去找你,你怎么出来了?”听见花海的声音,兰摧急忙转身,开口的语气和刚才跟保安说话时天壤地别,“你穿这么点儿冷不冷?” 花海摇头,示意自己不冷。 “给!”兰摧笑得有些憨厚,双手递过来一只礼品袋,“海哥,生日快乐。” 花海双手接过,“谢谢,这么晚你还特意出来?” “晚啥,刚下播,对我来说现在是早上。” “也对,忘了你作息有时差。” 刚才与兰摧争辩的保安在旁边有点摸不清头脑,“这男的长得跟黑社会一样,还冒充外卖小哥,不用报警吧?” 旁边另外一个保安:“报啥警,人家俩娃娃耍朋友呢,别看了。” “他俩?能耍朋友?” “你看你不懂都别问了,走走走走……” “他们说什么?”兰摧听见身后的声音,不禁回头。 花海:“没什么,说我们是朋友。” 他暗喜兰摧不太懂这边的方言。 更令他开心的是,在外人眼里,他们是这种关系。 又赶忙转移话题,“外面冷,干站着也不是事…要不要带你去兜兜风?或者你想不想吃夜宵?你既然送我生日礼物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你也不睡觉吗?” “不太困。不过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开车送你回去吧,晚上不好打车。”花海说完,示意兰摧跟他走,“我回去拿车钥匙。” 兰摧跟着花海进了小区门。 小区内的绿化很好,独门独户的房子,还带着小院,即便是深夜,暖色的庭灯也足够看清道路。 花海停下时,兰摧也跟着停下。 “稍等我一会儿。”花海说完,朝着面前亮灯的门户一路小跑。 门是从内侧打开的,里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洋洋,这么晚了还去哪儿呀?” “…今天生日,有朋友突然喊我出去。” “…那玩的开心一点,但是记住,开车千万不能喝酒。” “…知道。妈,你怎么这么晚没睡?” “…老了没那么多觉,而且你明天不是回去上班了嘛,给你熬点酱,到时候拌面条吃,你自己住没人给你做饭……要不然让阿姨每天做好给你送过去吧?外卖也不能总吃呀……” “……不用,都多大人了,我自己也会做饭,没有总吃外卖。” “……” “……” 兰摧在远处的黑暗中,呆滞的看着花海和家人的对话,离得太远,加上他不懂方言,很多地方听不清。 异乡漂泊的无助感莫名涌上心头,工作和生活中受过的不爽回忆也像入侵一样,疯狂占据大脑的内存。 他好像是偷窥万家通明灯火的阴沟老鼠一样,忽然有点嫉妒花海,又说不上来是嫉妒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视线已经被水雾模糊。 “啧。”兰摧从来不懂这些没的由来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从小到大,也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和情绪相处,只知道要视眼泪为洪水猛兽,因为眼泪不是男子汉该有的东西。 兰摧烦闷的点了一支烟,背过身没再去看花海家的方向。 花海放完礼物拿钥匙出来时正好看见兰摧站在路灯旁抽着烟,烟雾裹着的面容迷蒙,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瞧得出眉目是紧蹙的。兰摧察觉到两处影子交叠,放下没抽完的半支烟,还没说话,花海先一步开口,“我有哮喘,闻不得这玩意儿。”说完瞥了一眼还在燃烧的烟蒂。 兰摧转过身,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把剩下一半儿掐灭在身后的垃圾桶,“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当然因为根本没有哮喘,方才那句话是临时编的。 “以前…咱俩现实也没怎么见过吧?你也没问过我。” 听到以前两个字,兰摧赶紧转移话题,“不说了,戒了。” “真戒烟?”花海望向兰摧,语气充斥着不信二字。 “真戒,不信你监督我。” 监督…… 他不知道兰摧是不是无心之词,但在他听来,是很亲密很亲密的话。 至少普通朋友之间不会管对方是否抽烟的事情。 也许是晚上的光线太暗,他有点后悔,刚才没看清兰摧说“监督”时的表情。 “行,”花海说着朝兰摧摊开手,“烟盒给我。” “啧,还来真的啊?” “你自己说的,不作数吗?”花海依旧保持着摊手的姿势。 兰摧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烟盒,“那你保管好,我要忍不住了管你要。” 花海把烟盒收好揣进口袋,微微低头,尽量忍住笑意,“看你表现。” 到了地下车库,花海示意兰摧坐上副驾驶的位置,打开导航,盘算着去什么地方。 重庆的夜生活丰富,加上是周末,这个点还在营业的商业街也多。 花海选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地方,干脆关闭导航启动车辆,就这么载着兰摧漫无目的的在繁华璀璨的霓虹中穿梭漫游。 在高架桥上等红灯俯瞰整个城市时,他第一次意识到,从小看到大习以为常的夜景如此绚丽。 闲逛了一会儿,两个人最终还是去了市中心的夜市街。 夜市旁边连着酒吧一条街,又赶上大学生放假,即便快凌晨两点,道路依旧水泄不通,叫卖吆喝响破天际。 花海找不到停车场,只能把希望寄予在周边的巷子。 熄火之后,花海才发现自己这侧的车门只能打开一条手掌宽的小缝隙,他随即转向兰摧,“我看你那边还有空间,能下吗?” 兰摧推了推车门,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赶忙关上。 兰摧:…… 花海:…… “没事,修车有保险。”花海先一步缓和气氛。 外面太暗,后视镜看不见什么,他总觉得副驾驶那边有空间能下去,干脆从座椅里支撑起身体,想越过兰摧查看外面的情况。 车内的空间不大,花海半个身子压在兰摧大腿上,才勉强看见车窗外的道路。 “花海,你——”大腿上压上来热烘烘的体温,兰摧的大脑瞬间一片麻木。 尤其花海的身体软,趴在大腿上的感觉说不出的微妙。 花海完全没意识到兰摧的异常,专心致志的算着车门能打开的距离,“啧,能下。你刚才开车门开太快——” 还没说完,耳边毫无征兆传来一阵炽热的吐息,耳垂是很敏感的地方,花海整个人瞬间软了大半,“你干什么?” “你趴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还问我干什么?” 耳边传来的声音压得很低,气音沙哑,像是某种野兽,随时会将猎物生吞入腹。 “我……”花海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姿势太过暧昧。 他慌忙爬起来。 还没支撑起身体,腰间骤然抓上来一只手,不由分说将他往下按。花海无从招架,脸直接压在兰摧腿间。 感受到硬烫的鼓包时,花海的呼吸顿时滞住,双目不可思议的睁大。 “花小海,是你故意勾引我的。”兰摧故意向上顶了顶胯。 “我没有…”花海弱声反驳,“是你脑子里的废料太多,怪我干什么?” “行,怪我。不过我现在硬了,怎么办?” 被危险目光俯视的压迫感很强,稍微一动,鼻尖就会碰到裤裆上的凸起,花海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那…那我帮帮你?” “大声点,我没听见?”兰摧笑得痞里痞气,抓在腰肢上的手力气更重了几分。 “……”花海当然知道对方是故意的。 他哪儿肯再说第二遍。 僵持之时,耳边吹来低哑磁性的声音,“那就拜托哥哥帮我了,我想看着哥哥的脸高潮。” “知,知道了。”花海不禁有点结巴。 车内的光线昏暗,所有光源都来自外界的路灯,花海摸上金属皮带扣,手忙脚乱的解开,从内裤里把硬挺的性器掏出来。 完全勃起的yinjing足够粗大,青筋血管在手心中的触感微妙,中间最宽的地方拇指和食指几乎扣不住。 花海知道兰摧在注视着他。 他一手慢慢上下撸动着,另一手生硬的揉着饱满的yinnang。 无论怎么taonong,都迟迟没听到兰摧不可自抑的喘息。 “你…感觉怎么样?”花海听不到对方的反馈,声音非常不自信。 “嗯,挺好,”兰摧的声音毫无波澜,“不过海哥,你是不是平时不怎么自己动手解决?” 花海:…… 那就是嫌他技术烂了。 焦虑感瞬间吞没情欲,花海一时间无地自容。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岌岌可危。 如果他不能让兰摧爽到,兰摧会不会去找别人? 花海停下撸动性器的动作,直接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二话不说翻身跨坐在兰摧身上。 “喂……”兰摧正享受着青涩的手活儿,不料快感戛然而止,整个人也突然躺倒。车内能见度太低,等兰摧能看清花海的姿势时,yinjing已经抵上冰凉的臀rou。 “太胡闹了——”兰摧还没说完,只见花海掰开臀瓣,弹性柔软的臀rou立刻裹上硬涨的guitou,又狠狠地夹住,他爽的整个人一激灵,“嘶……” “别说话!”花海僵硬的半跪着,试图往下坐,可偏偏又急又没经验,一时间骑虎难下。 兰摧会意,“来,我帮你扶着,先对准xue口……嘶…对就是这样,坐下去的时候慢…嗯……,”说完,他一手扶住自己的yinjing,一手抓住花海的腰帮他稳住平衡,“不急,一点一点来。” 有了兰摧的手做支撑,花海跪得稳了不少。 柔嫩的xue口碰到即将入侵的guitou,下意识缩了两下才放松,早就做好扩张的rouxue一口咬住roubang的顶端,胀满的不适感充斥着全身。 “好撑……呜……”花海皱紧眉,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抵在车窗上。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兰摧也被箍的不好受,说话的声音带着喘息,“慢慢吃进去,你可以做到的。” 这个姿势比以往插得更深,坐到一大半,就已经顶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前列腺被cao到的感觉像触电似的,让全身抽搐了好几秒,“呜……”花海下意识咬唇,“已经…太深……呜……”还没说完,又是一阵痉挛,大腿内侧最松软的地方抖出一阵rou浪,“…不行……” 兰摧没再扶自己的性器,双手掐住花海的腰,狠狠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花海下意识想逃,可腰上的禁锢太紧,逼着他一口气坐到底。 “呜……太撑了……”他抖的不成样子,几乎坐不住,身体止不住一阵一阵挛缩着。 “被cao到sao心就这么爽?”兰摧被吸得差点直接交货,“真该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yin荡,一边吃着我的jiba,一边浪叫…嗯啊……我艹,海哥,你怎么这么会夹……” “啪”的一声。 臀rou上狠狠地打上来一巴掌,“啊啊、啊——”花海条件反射的扭动腰肢,正好又磨蹭到最柔软的媚rou,“又,又蹭到……呜……” 性器被rouxue高频率吞吸的感觉欲死欲仙,兰摧爽的不断喘息,“哈……xue里这么湿软,是不是早就自己扩张好了?就等着我干你是吧?” “是……啊啊啊……” 过剩的快感实在难以承受,花海每次试图往上逃,屁股上就会扎扎实实的挨上一掌,逼他双腿发软重新坐回去。 可一往下坐,roubang又正好戳到G点,“兰摧,我…呜呜…我不行……” “不是说要帮我吗?怎么只顾着自己爽?” 感觉到体内的roubang故意向上顶了顶,花海又是一阵振颤,“我…我……啊啊……”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感觉到兰摧扣住他的腿根,死命的向上顶弄。 上翘的性器不断欺负着敏感的rouxue,狂风暴雨的抽插中,花海爽的连连翻着白眼。 “呜呜…不行……”他被顶撞的厉害,连无意义的音节都几乎发不出。 “要…要被玩坏了……” “哥哥,腰再摆的快一点…嗯啊……我快被你夹射了……” 花海听话的顺着顶弄的节奏扭动着腰,“要,要被顶到高潮了……啊啊……” 下腹的酸胀感越积越多,屁股颤抖的愈发厉害,即将射精的时候,马眼却被死死地堵住。 “呜呜…让我射……”高潮被迫终止,难耐的感觉几乎发疯。 “你说过先帮我爽的。” 坚硬的rou刃还在不断刮着敏感点,坏心思堵住出口的同时,指甲时不时搔着茎柱上的神经。 花海被jingye逆流的感觉折磨的完全丧失理智,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行兰摧…真的不行……手拿开……” “我拒绝。” 无情的cao干中,他听见兰摧轻蔑的笑声。 前后都涨得不行,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他感觉到兰摧从他体内退出。 guntang的yinjing抵在他鼻尖上,花海下意微微张开嘴,示意兰摧可以释放。 腥稠的jingye喷射在脸上时,修长的睫毛忍不住颤了颤,眼中一片雪白,唇边也全是兰摧的气味,“让我射……”花海无助的重复着自己的需求。 马眼上堵住的指腹松开了。 大抵是憋的太久,涨紫的性器跳动了两下,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花海急的正准备自己动手,却听见身前的男人发出命令。 “别动。” guitou上覆上粗粝的手掌,先是慢慢揉着小孔附近最敏感的地方。 花海忽然意识到不对。 上涌的是阵阵尿意。 他赶忙忍住,伸手推了一下兰摧,“不行……” “不是想射吗?我在帮你。” “不……”不是射精,花海深吸了一口气,“不对……啊……” 粗糙的触感太过刺激,他一时没憋住,前端冒出来几滴稀薄清澈的液体。 “什么不对啊花小海?”尾音故意上扬,轻浮至极。 “要,要尿——”还没说完,guitou上揉搓的手心骤然加大力度,花海猝不及防,“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他竭力克制住尿尿的冲动,可那只手不仅不停下,反倒变本加厉的搓着即将迸发的性器,他惊恐的睁大眼睛,“兰摧,我…我……啊……” “那就尿出来,没关系,”兰摧柔声哄道,玩弄guitou的手依旧粗暴,大力扣着红肿的冠状沟,“我还没见过花海哥哥在我面前颤抖着身体射尿的样子……好期待啊……” 不行,不能在兰摧面前…… 太羞耻了。 无论花海怎么深呼吸,都无法抵抗铺天盖地的快感。 最终,理智的弦彻底绷断,花海向后仰着脖颈,任由jingye混着尿水喷薄而出。 “不……别看……呜呜,尿了…啊啊啊…” 水柱在空气中划出完美的弧线,有几滴甚至喷在兰摧脸上,又顺着下巴流过喉结。 “这是男人的潮吹,我就说花海哥哥肯定能做到…”guitou上的刺激还在继续。 “别看,求求你别看…转过去……啊啊啊啊啊……” 这次的高潮比以往都更持久,淅淅沥沥的尿水怎么也射不尽。 迷离之中,他听见兰摧在耳边说了什么,声音缱绻。 “哥哥yin乱的样子真的太漂亮了……” - 重庆的天气阴雨不定,花海有在车上放备用衣服的习惯,没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场。 换好衣服后,花海歪在后座上,看着兰摧一个人清理着车内的狼藉。 过速的心跳久久不能平复,表情是饱食后的餍足。 周一下班之后去洗车吧,花海心想。 兰摧简单收拾完车内的盛况,才拿着湿巾凑过来,“抬头,帮你擦脸。” 花海乖乖的抬起脸。 jingye干涸绷在脸上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但是他喜欢兰摧的味道,加上浑身酸软到完全不想动,就一直拖着没自己擦。 “皮肤怎么红了?”借着车内的顶灯,兰摧才看清花海脸上的情况。花海的皮肤本就白皙,稍微红一点就非常显眼。 “可能是蛋白质过敏。”花海随口回答道。 说完,又补充道,“这点剂量没事,不会痒也不会起疹子。” “……怎么不早说?”兰摧忽然想起来上次,最后的时候花海不允许他内射,但是情欲上头的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仗着自己做什么花海都大概率会包容,还是任性的放纵欲望。 没想到是过敏。 花海依旧保持着慵懒的卧姿,“说了会很败性致。” 说完,他主动转移话题,“兰摧,我饿了。现在突然不想请你吃饭了,你请我吧,反正今天我生日。” “不是色色就是饿饿,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兰摧没忍住笑出声。 花海瞪了他一眼,无声地说:你有出息? “行,你过生日你是祖宗,我请。” - 两个人在夜市上买了一圈吃的,找了张矮脚桌坐下。 “就买这点东西,你是真替我省钱。”兰摧把手上拎着的食物一一在桌上摆开。 花海两手空空,除了自己的手机什么也没拿,“多了我又吃不完。对了,刚才买生煎的时候,听见你说想打双花歌。” “刚才脑子抽了,随便说说,剑三这边也不是谁都愿意和我玩儿。” 花海回答的很认真,“要不就今天吧,我思考了一下,可以把苏言喊过来,我上绝弦镇魂调。” “今天我生日,我想点谁和我组排谁都肯定会答应。所以,打不打?” “打!”兰摧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之语花海也会放在心上,当机立断答应道。 “那我晚点通知苏言,”对视的时候,花海笑了一下,“先吃饭,饿都饿死了。” 旁边的小摊还在冒着油烟,支付宝到账的声音络绎不绝,兰摧定定地注视着花海,花海则完全没注意到对面投来的目光,低头自顾自吹着碗里热气腾腾的鸭血汤。 腮帮子吹气时鼓起来的样子很像仓鼠,看起来又乖又纯,和刚才坐在他身上扭动的欲态反差极大。 花海的唇……看起来很软很软。 兰摧无端萌生出想要亲吻这个男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