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之地 (空温微温空,pwp一发完,做得爽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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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温pwp,佳酿节 ※沉默温柔攻空×恶趣味诱受温……嗯,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写着写着就怪起来了。前面有点温空的赶脚,后面空哥霸气地抢回了主导权。 ※空哥被温迪迷得七荤八素的,嗯。 风起之地。 荫盖如伞的巨木下,绿衣蓝发、身边仿佛总带着一缕风的身影静静地仰望着。斗篷悄然飘动一瞬,他轻盈地转身,宁静的绿眸凝视着从神像走来的金发旅行者。旅行者也凝视着他……直到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 “嗯!远远地就闻到一股香味。你带了酒来?” “帮雷泽寻找材料的时候,我自己也偷偷学着酿了一瓶。”空说,“加了一些……或许会好喝的特殊材料。” “是吗?” 温迪忽而贴近,小巧的手指点在空胸前泛着青光的元素宝石上、轻轻探入。淡青的光芒包裹着嫩白的手指、将半根指节渐渐吞下。其中蕴含着的某种难言的旖旎气息令空不禁加重了呼吸。 “哎呀,怎么了?”在触碰到放在空间里的那瓶酒前一瞬,温迪忽然将手指抽出来,担心着般细致而温柔地抚摸宝石的边沿,“我太着急,弄痛你了?” “温迪。” 眼前的绿眸状似担忧,眸光深处却是几乎毫无遮掩的戏谑。状似戏谑,再往深处看去却是一片黑漆漆的宁然深沉。空从喉间泄出一声几近微不可察的叹息,而后温柔地紧握住他贴在自己胸口的柔软掌心。 “——想现在尝一尝吗?我酿的酒。” × × × 即便没有亲眼所见,拂过衣角的风也已经告知了巴巴托斯眼前人身体的一切。金发的旅行者用手指将束紧的裤子拉开缝隙,灼硬发红、已然稍许泌出汁液的雄挺便一下弹了出来,险些打在温迪的侧脸上。 他一向不喜欢黏糊糊的东西,因此这时略显冷淡地偏了偏头。但随即张开了形状漂亮的唇,微微含笑着将眼前颤动着的柱头含入。他深绿的眸漫不经心地抬起,煽情地凝视着因情欲而低声喘息的空。 “唔!温迪——” 灵巧漉湿的舌尖刮扫着敏感的孔眼,一丝冰凉的风趁此侵入狭窄的孔道,触碰紧窒的娇嫩内壁。刺痛与最弱点之处被刺激的恐怖感令空不禁按住了温迪的后首。 “温迪、别,别碰那里……嗯!嗯……” 愈加深入的风几乎令空无法站立,想要躬身躲开之时却被温迪箍住他大腿的动作阻止。空的喘息声愈见激烈与破碎,温迪眯着眼笑了笑,在他抵达高峰的那一刻抽开了身。 “呃嗯!哈啊、哈……” 风将喷洒进空气的白液收拢。在空因快感的余韵而涣散的时候,温迪重新覆上他的下身,用舌尖慢条斯理地清理他身上附着的白浊。 “真是不错的回味。归风的旅者,你也想尝一尝吗?” 不知何时开始,空与温迪的姿势已成了一个在下、一个在上。温迪攀上空的肩膀,促狭笑着将舌尖裹住的浓白jingye展示给他看,而后便俯下身,给予喉间正干渴的空一个绵缠激烈的长吻。甜美的津液混合微苦的男腥,在两人的舌尖挑逗地舞动。欲望因此复又悄然抬头,灼热的弧度紧紧贴住温迪被短裤包裹的挺翘臀部。 “嗯、嗯咕、唔嗯……” 空的手抚上温迪缠在自己腰间的腿,沿着顺滑的白色连腿袜一路往上,没进了小短裤的浅浅裤管之中。温迪向来游刃有余的动作里骤然迟滞几分,呼吸也有些兴奋地加重。 但空却并没有碰触他的勃张,而是用手指勾起他长袜的边沿。一阵天旋地转,温迪被猝不及防地压倒在草地上。空的金色长辫从阴影中垂到他眼前,与他正深含着隐忍情意的金眸一并,恍若正散发着炽阳的明光。 空执起温迪的手虔诚地轻轻一吻。象征纯洁的白色丝袜被一点点褪下,露出内里净白温润的肌肤。两只丝袜都褪下后,空难捺地压近身体,将温迪紧绷的短裤也脱了下来。 尽管已经很久没做,柔软的后xue却似仍旧记得快感,懂事地早早濡湿,热情地翕张、接纳着侵入的勃贲。完全进入的那一瞬间,空与温迪都发出了一声压抑而满足的喘息。 离上次他们zuoai已经有……差不多半年。那还是在光华容彩祭,寻找画卷的途中,空借口支开了派蒙,而后在船舱中找到了躲着的温迪……不对。 不对,并不是那会儿。因为那时温迪用手指抵住他的下巴,狡黠地对自己摇了摇头——而后,在空掩藏着自己的失望离开之前,悄然而迅速地在他侧脸印上一个挟风的轻吻。 之后,待绫人揭示完画卷的隐秘、光华容彩祭也接近尾声,在返程蒙德的船只原本装着酒、而现装着各式饮品小说的货舱中,久别重逢的两人在漫溢酒香的包裹中激烈地缠绵。温迪将蒲公英的种子含在嘴里向空索吻,空则用自己珍藏的塞西莉亚花作为回礼,与他一起在斐林上奏出带有血与自由气息、集聚稻妻与蒙德之灵感的鸣渊之歌。 「可惜,虽然这里处处是酒香,但一点酒都没有留下呀。」那时,绿色的吟游诗人在空的耳边好似遗憾着地说道。 「那我下次给你带一些来。」空抱紧他,承诺说。 「呵呵……身为蒙德的荣誉骑士,却也因外貌无法在城内买到酒饮。旅行者呀,你打算怎么给我买酒来呢?」 温迪的手肘轻巧地点地,便纵身坐在了空的腰间,戏谑笑着俯视表情动摇的空。酒舱中光线昏暗,却反而映得他似乎周身正散发着月华一般动人的柔光。而那双狡猾灵动、又似乎蕴着酒酿一般醉人深沉的绿眸,则正似散漫又似专注地凝视着自己…… 被那样无边的美丽与媚色吸引着,空不禁伸出手、抚上温迪的脸颊。而被空着迷地用目光摹绘的温迪则只静静地微眯着眼,微笑起来。 那便是他们最后一次的身体亲密接触。之后,他们虽然在去往金苹果群岛之前与之后也有见面乃至交流,但当事情了结、空试探着向他靠近几步时,温迪只了然地回头,单眼向他眨了眨,便破碎消散在空气里、化作高天之风。 而后,便又是好几个月。他从稻妻的地宫前去璃月的巨谷、从倒吊的死城去往繁嶂的树城,离蒙德的风也越来越远。尽管他知道,整个提瓦特只有烬寂海寂默无风,却仍旧在冒险的间隙时不时地担忧——是否相隔万里,来自远方的风仍会将自己的思念传达向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人。 于是,他们的分别就这样漫长、漫长地拉远。直到这次在蒙德的佳酿节上,他们不出意外地相逢。 “真是、嗯啊……久违的、嗯嗯、慢点——,空、…” 他们像野兽一样急迫粗鲁地前后交合。空每一次都抓住温迪纤细的双腿抬起,狠贯入最深处急速律动,再毫不留恋地抽出大半、紧接着再一次地狠狠cao入。这样大开大合的方式令温迪都难以再维持自己的从容,只能在无间断的快感下眸色涣散地低喘高吟,抓住身后的树干、被发了狠的空猛烈地入侵。 不知是因为这次实在别过太久、积攒的性欲一次爆发;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空这次的性事一改先前温柔绵缠的风格,变得粗暴尽致。空并不触碰温迪的其他地方,只任它们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点被一次次地激烈冲撞、令温迪的喘息最后夹杂了狼狈的泣声。无人照顾的阳挺一次又一次地吐出白露,温迪也被一次又一次地cao到高潮,到最后连表情都维持不住,只能将眼仁微微上翻、无力地任金发的旅行者怀抱。 他们的交合毫无休息的间憩。剧烈的射精之后、只要一个缠绵热烈的舌吻便又会勃起;一个姿势射了几次,空便会随意将温迪的身体折成另一个角度、接着狠狠深入。因此,温迪甚至会在狂乱的性爱中途感慨自己身体是否过于柔软易塑,想要稍微使点坏,却最终还是感慨着、继续被空紧拥着沉陷于这难得而短暂的靡乱之中。 做了数不清的次数之后,天空已经从晴朗无云的淡青变成璀璨如洗的宝蓝。空将鼻翼凑在温迪的脖颈处厮磨,温迪则用指尖无聊地cao控着微风、拨弄他们两人身上附着的黏糊糊。 “对了……酒还没喝。” 空忽然想起这一茬,语气里带了些不好意思。温迪其实也被做得几乎遗忘了这件事,但面上仍要作出似乎早有预料的调侃模样。 金发的旅行者从自己的元素宝石中取出那一瓶自制的千风佳酿,拔去瓶塞。一缕勾人的香味随风而至,但温迪尚未完全分辨出全部内容,便被含着芬芳酒液的空虢夺了呼吸。 唇齿间被渡入浓烈的酒香。温迪闭上眼,用灵巧的舌尖细细品味着由空制作出的、唯属于这捕风异乡人之心的千风酒酿。 苹果酿甜蜜的基底;蒲公英的清香;塞西莉亚花的微苦;钩钩果的酸;薄荷的凉……一层又一层的滋味被交错捣碎,绽放在两人交缠的舌尖,为酒液激发出了香味的崩裂。温迪从未体验过如是的复杂滋味,既甜蜜又苦涩、既酸楚又明艳,像极了……他睁开眸子。毫无意外地,他与那双同样饱存着含蓄深沉情意的灼然金眸相视。 ……像极了,浪子的深情。 × × × “那么,这瓶酒我就带走啦。期待我们下一次的相会,旅行者。” 目送巴巴托斯的身影被风包裹着消失,空默然地在原地伫立许久,而后转身,像温迪先前所做的那样,抬起头凝视头顶婆娑破碎、从叶隙投下的漫漫金光。 “旅行者!” 派蒙吵闹的声音从神像处传来。又是那么恰巧地正好在他们办完事之后。空瞥了一眼那飞舞着的白色小东西,临走前、最后看了一眼驻足在风起之地的这参天巨木——恍然间,仿佛能从中看见吟游诗人绿色的衣角——才最后闭上眼,让神像将自己传送回危难之中的须弥。 静默的风复又卷起。来自远方的风带来的种子,在高天隐约的拨弦声中缓缓发芽,叙说着传奇,叙说着留恋,也叙说着风与流云之间、那注定缠绵与遗憾的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