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燕】雏鸟抱窝
刘传铭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律师,对方西装革履证件齐全,放在他办公桌上的文件也全是真实的。奈何整件事情听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十多年前的事,才二十岁出头的刘传铭在凌晨四点被紧急叫去军区医院,直奔抢救室,隔着玻璃能看见,床上躺着的正是他的战友。 燕大哥才三十三岁,和刘传铭是数年战友了,一直对年轻的小刘照顾有加,关系铁得像亲哥俩。然而就算是铁哥们儿来了,也改变不了燕大哥牺牲的事实,刘传铭花了一年半时间才走出来。 他知道燕大哥和老婆离婚了,一个人养着个儿子,死后儿子被送去给亲戚抚养,而刘传铭受了大哥临终前的嘱托,即使无法亲力亲为悉心照顾,这么多年以来,给小燕的生活费、生日礼物就没断过。 小燕哥读完高中也入了伍,正巧是刘传铭这个团长所在的团的兵,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突然从模糊的变成了清晰的。 燕破岳是个刺头,刘传铭听说了好多次李祥抱怨他,每次听到了都乐,乐得李祥满头问号。 直到那小孩受了严重心里创伤,刘传铭怕他被退伍,反手就打了个报告申请把燕破岳调来做通讯员,倒也没考虑到他本人心情或是流言蜚语。 于是曾经燕大哥的儿子就入驻了他的办公室,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刘传铭看他只觉得可爱,做什么都可爱。 发现燕破岳和自家姑娘关系好是个意外,当时本来准备说正事。 他在门外站了半分钟,听见了办公室里传来的,小女孩清澈的笑声,这才整了整衣摆,开门进去。 “……团长好!”燕破岳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原地站起、敬礼,看到刘传铭眼睛都在发亮。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抬起头先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爸爸:“爸爸好!” 刘传铭笑出了声,随即回了个礼,燕破岳这才放下手。 “坐着吧。”团长用手上的文件朝沙发指了指,燕破岳坐回原位之后,他绕到办公桌后面,对着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说道:“看你们玩得还挺好啊。” “嗯。”12岁的女儿使劲点头。 “好,那安安先去外面逛一圈儿好不好?爸爸有事要和哥哥说。” 姑娘走了之后,刘传铭直接了当地交代了事情缘由。 大概是,当年燕大哥和他某次休假时约饭,不小心喝多了,便开始互相一顿天花乱坠的吹捧,吹到后来燕大哥直接嚷嚷着要是自己哪天不在了、儿子成年了、小刘你还单着,就把儿子嫁给你,小刘嘿嘿傻笑。记忆就停在这里,所以他不知道之后他们做了什么傻事。 直到前段时间,律师来访,才告诉他,当时两个醉鬼你推我攘地就去给大哥立了遗嘱,还公证,一字不差地把这乌龙婚定下来了。所以若要按遗嘱,刘传铭和燕破岳应该是伴侣关系了。 燕破岳听得眼睛都要掉下来了,怎么也没想到老爹给自己留下这个大个烂摊子,对着那张遗嘱还没法大声拒绝。 所以就是这样,刘团长和自己的通讯员,结婚了。 有了这层关系,两人平时漫长的相处就蒙上了一层怪异,燕破岳束手束脚地伺候刘团长,却又忍不住去关注团长在做什么;刘传铭试图无视这小孩的存在,却总是不自觉悄悄看他扫地的背影。 团长办公室有一间不大的休息室,里面一张床和独立卫浴,刘传铭暗示过,没人的时候,燕破岳可以在里面睡午觉,但他目前为止也顶多看见过三次燕破岳躺那床上,燕破岳躺过的床有香味,是他自己的Omega味道。 终于有那么一天,燕破岳帮忙整理档案弄到太晚,刘传铭让他直接晚上睡休息室,别再出门了。 第二天早上自己叠好豆腐块整理好内务的团长,轻手轻脚来到办公室,发现里面那小孩还没起床。 能睡这么死?看来他喜欢这张床。刘传铭思维混乱地揭开被子看了一眼,入眼的是白花花的腿和内裤包着的屁股。 那屁股看上去实在诱人,刘传铭忍不住伸手摸了两把,尾指似乎擦过了腿根中间微鼓的软rou,被裆部勾勒出来的小逼似乎捏起来手感很好……疯了! 团长赶紧缩回手,燕破岳刚好翻了个身把屁股藏起来,现在露在外面的又是他那张标致的脸。 “……这小子。” 吐槽着,却没耽搁偷亲小孩脸颊rou的行动。刘传铭温柔地看着燕破岳的脸,再一次印了个轻吻上去。 不料这次被偷袭的人睁开了眼。 “……醒了吗?” “……嗯。”燕破岳慢慢做起来,慌张无比。 刘传铭直起身,不知所措地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随即又迅速把手放下去,头也不回地往门走:“弄好就出来吧,花还没浇。”显得莫名有些气急败坏。 而燕破岳低着头,呆呆地坐在床上,他感觉得到自己内裤裆部湿了,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弄到床上。 出去之后,两个人都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毫无交流,尴尬至极。 “破岳,帮我拿包A4纸,”刘传铭突然说,燕破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团长正指着打印机,“又空了。” “好。” 拿回来了之后,燕破岳擦桌子,擦完后坐在沙发上,听见打印机咔咔响,随后团长把打好的文件拿起来,分成三分,看着燕破岳,让他过来。 “这是离婚协议书,”刘传铭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忐忑和迟疑,“你三份都签这里。这事……我觉得,你以后肯定会找到适合的人,现在先把我们的关系断掉,免得你有顾虑……” “您要和我离婚吗?” “对。” “为什么?”燕破岳没有去拿任何一份协议书,却不停地用眼睛来回扫视它们:“您是嫌我麻烦了吗?” “当然不是!”刘团长皱起眉头,一时不知道还能怎么解释:“你今年才二十岁,你知道我多大了吗?我早就满四十了,都能当你爸爸了。” 燕破岳不动声色地抬眼看了看对方,藏住自己心里的悸动,一言不发。 “不说外面了,就你在的特勤连,那么多年轻人,不管哪一个都比我更合适你。而且,我猜你和我相处的时候应该不太自在,我喜欢你,不想耽搁你,今天把这个签了,明天跟我去一趟民政局,这事很快就办完了,不麻烦。” 燕破岳就跟没听到一样,怔怔的,半晌了才突然回神:“您刚才说您喜欢我?” “啊?”团长被他这一句问住了,“是,但是……” “那为什么要和我离婚。”燕破岳音调都变高了些许,急道:“因为年龄差太大了吗?” 不等对方回答,他又赶紧说:“年龄没关系的,我已经成年了,您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做,别……”说着他爬上了办公桌,膝盖底下压着那几张离婚协议书。 “……快下来。”刘传铭瞥到桌子上有茶杯,怕燕破岳被开水烫。 燕破岳乖乖爬下桌子,只不过是往前爬的,改为跨坐在团长腿上,两人面对面,贴得很近。 “不要跟我离婚。”燕破岳不敢眨眼,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落魄的小狗。 “给我个理由。”刘传铭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平气和地说。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小孩不说话了,面露难色,正当刘传铭准备开口结束话题时,温热的呼吸却突然靠近,随后嘴角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触碰。 燕破岳闭着眼睛,缩回头,不敢去看对方。刘传铭掐着燕破岳手臂的掌心在发烫,他严肃地盯着燕破岳,问:“什么意思?” “别和我离婚……”燕破岳小声道,“我想有家。” 刘传铭突然被他这话攥住了心脏,心疼得要命,本想推开人的手也转而一下一下安抚着孩子的脊背,把他揽进怀里。 “您对我好,我特别高兴,您就像我亲爸爸一样。” “这不一样。我可以为你开着家门,但婚姻是留给你爱的人的,不要浪费在我身上……” “不浪费。” “什么?” “不浪费,”燕破岳侧头覆了上去,翕动的嘴唇贴在刘传铭的嘴上,“就是您。” “……小子,你可想清楚了。”刚还说像亲爸爸。 “不用想,我整个人都是您的。。” “我四十多岁了,有个上初中的女儿,还是你长官。”刘传铭眯着眼睛看他,其中全是警告:“我们之间差的东西那么多……说实话,确实,我当你爸爸、你当我儿子一点不过分。” 他这句话突然点醒了燕破岳。一股蠢蠢欲动多时的情愫冲破牢膜喷涌而出,浓郁的依赖感在心里疯长,与之一起的还有堆积成山的性欲,燕破岳乱了呼吸,暗道不妙。 “爸爸”二字入耳的瞬间,他就察觉到,自己湿了。 “为什么不行……” “行了,不说这个了。”刘团长打断他,稳如泰山目不斜视:“马上熄灯了,你回去吧。” 总而言之,这事算是不了了之,两个人并没能把话说清楚,但也暂且没人再提离婚,燕破岳依旧乖乖地当他那个通讯员。 二人关系的突破口是小女孩。 安安被接过来的时候闷闷不乐。彼时燕破岳正在扫地,小姑娘竟然招呼也不跟他打,低着头直接坐在沙发上,不动了。她从今天中午开始就闹着要找爸爸,躲在厕所里不吃午饭、不上课,学校老师没办法只好联系了刘团长,加急走完流程后将安安送上去部队的车。 “你今天不上课吗?”燕破岳撑着扫把问。 安安看了他一眼,摇头,没说话。 团长正在开会,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燕破岳有些担心安安,便放下东西,坐到她身边去。 “怎么了?”这样问铁定问不出东西来。 燕破岳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话术:“你为什么逃课?” “我没有逃课!” “但下午明明要上课。” “是老师打电话给爸爸的,爸爸才让人接我过来。” “你怎么跟老师说的?” “我说我想爸爸了!”安安叫道,眼里含着泪水。 燕破岳慌了,连忙拿来纸巾盒,安安不停流眼泪,他就在旁边一张一张递纸。 “那个……垃圾桶呢?”安安攥着一手的纸巾,鼻头通红。 “你扔地上吧,反正我本来就在扫地。” “嗯。”安安果断松手,像是在等他这句话一般。 “……”燕破岳哽了一下,没说话。 “他们……他们说我……”安安还在哭,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耗了十分钟,燕破岳才听到这个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学校里的烦人孩子拿安安没mama开玩笑。 “只有爸爸去给我开家长会,没有mama……mama不要我了,”安安平静了一些,说着这些习以为常的事反而让燕破岳听得更加难受,“我心里有一个mama,她长得很好看,身上香香的,哭的时候会来安慰我,开心的时候会陪我玩但我还没有见过她。” “团长一直没有再结婚,可能也是没有合适的……” “我不信。”安安气呼呼地,小声念叨:“他上次还问我会不会介意新mama和我年龄差的不大,我说好呀,他就笑,也不告诉我是谁。” 身旁的大哥哥沉默了,安安没注意,依旧自顾自吐槽道:“上周大伯说要给他介绍对象,他说他已经有什么……‘心仪对象’了,不要介绍。” “嘶。”燕破岳咬了咬自己嘴唇,心态崩了。 他这辈子第一次跟人表白被拒,这位刘团长明明心思旖旎缠绵得要命,当着他的面却非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端长辈架子、摆谱。 燕破岳自己也是男人,虽然是长了批的Omega,却清楚男人的劣根性——拉不下脸子捅破的事情,只要放到床上去,分分钟给你解决了。 “团长。” 刘传铭抬头,问:“有什么事?” 燕破岳停顿了几秒,然后突然开始解扣子,飞快地把自己上衣给开了个缝,随后一边解裤腰一边提腿跪上团长的办公桌。 “小子?”团长似笑非笑。 燕破岳察觉到对方目光默默扫过自己露出的身体部位,心想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于是更加坚定了决心。 不料,正当他膝行数步,眼看着就要爬到男人身上时,刘传铭突然一撑椅子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慢条斯理地挑了桌上几份文件夹好,甚至绕过燕破岳去拿了支新的圆珠笔。与此同时,燕破岳还摆着那个猫儿一样的姿势跪在桌上。 “好了,我要开会去了。”他仿若没看见燕破岳呆若木鸡的表情,说到做到地转身就出了门,临关上门之前,还回头说了一句:“记得把我桌子整理好。” 咔嚓,门关了;砰咚,燕破岳一拳锤在桌子上。 刚开始没多久,会议就被上级紧急通知给打断了,日程落空的刘团长没多做留恋,干脆利落往回走,皮鞋敲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十分悦耳。他回到自己办公室,放下东西,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唔。” 沿着气味来源,他轻轻按开休息室的门,发现燕破岳正在里面,散发着香味。他背对着门,肌rou紧张,仔细一看,原来他正一手在身下撸动。 团长的休息室自然是用来休息的,刘传铭经常会进来午睡或者补眠,这里的床铺自然而然沾着他的味道。而燕破岳抱着被子,躬下腰,小心翼翼地把鼻子拱进被子,一边抽气一边克制呻吟。 刘传铭无声地叹了口气,脱了自己的外套和帽子,故意藏了脚步声,走过去从背后接近燕破岳。 “你喜欢这样?” “啊!呃……”燕破岳被吓得不轻,刚转过头,热乎的嘴就被吻住了,刘团长按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逃。 燕破岳心在彤彤跳,大半是惊吓导致的,然而缓过神之后也投入进去了,如愿以偿地抱到了对方。 刘传铭已经四十多岁了,和宿舍里那些二十岁上下的血气方刚臭小子不一样,他把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收得很完美,就算贴近至如此也只能稍微闻到一点,还没有床上留下来的多。 “喜欢吗?”温和的低声响起,刘传铭和小孩额头贴脸颊,搂得亲密无比:“我平时不在的时候,你也这样?” “没有。今天第一次。”燕破岳闷声说,紧皱的眉头显示出他的尴尬:“对不起,团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团长确实接受不了你这种行为。”刘传铭说,然后抓着燕破岳的肩膀迅速放倒他,听着咚的一声,自己压了上去:“但是你的丈夫可以。” “……团长——” “腿分开。” “算了吧……我——” “腿,分开。”刘传铭低声命令道:“听从命令,燕破岳。” 年轻Omega忐忑地睁大眼睛,心里生出些期待:“是。” 裤子被脱了,衣服被脱了,赤条条地,躺平打开双腿,燕破岳望着天花板,不敢看自己身前正在发生什么。直到陌生的手掌贴上微润的阴户。 他结过婚——燕破岳突然想到——然后他现在在摸我,很舒服,等会儿他可能会插进来、想要……要去了。 老男人的手像是有魔力,燕破岳的身体拱成了一座桥,喉中挤出无意义的叫声,他眼睛紧闭,胯部跟随揉动的手指摇摆,克制不住自己打开双腿。 “cao……”他的双手都虚放在团长那只手臂上,指尖掐进去,却因隔着一层衣物而总是抓不牢:“您cao我吧……” 刘传铭专注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感受到手下嫩逼在一抽一抽地高潮,悉心照料阴蒂的手指慢慢减慢速度,最后搭在花唇上按按揉揉。燕破岳神色迷糊了几秒,随后害臊地转开头,疑惑道:“zuoai不是应该插进来吗?” “是,”刘传铭把他的脸转过来,亲了一口说,“但是还没开始,怕你疼。” “我不怕疼。”燕破岳耿直道,说完不等对方笑话,他又连忙补充上一句:“我不是处了。” “噢?”团长心不在焉问了一句,实则专心在床头柜里翻找有没有陈年安全套——好在真给他找到一个:“跟谁做了?” 燕破岳想了想,老老实实回答道:“我自慰的时候把手指插进去过一两次,但感觉没有打飞机舒服,就不怎么弄了。应该不算处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刘传铭正在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脱衣服,褪下来的衣服裤子好端端搭在旁边椅子上,很是从容。而燕破岳忍不住去看对方的下体,看完又瞄自己硬着的那根,满意得出结论:尺寸差的不多。 刘传铭扫他一眼就知道小孩在想什么,没多说话,把人慢慢推倒在床上,打开双腿,顺口道:“手指和这个不能比。还有,里面是有g点的,我教你。” 说完,他扶着燕破岳膝盖往身体压,让下体朝上打开,这才用yinjing抵住花xue,轻轻耸动:“疼吗?” 燕破岳早已流了很多水:“不疼。” 说完这话,他身子就被破开了,一声呼之欲出的尖叫卡在他喉咙里没爆出来,一根体温差不多的yinjing插了进来,硬得刚好,抵得他xue眼发酸:“嘶……” 团长耐性十足,知道第一次不好受,于是轻轻摆着腰,进进退退,慢慢地攻陷燕破岳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直到髋骨碰上软软的屁股,才算是完全插进去了。 燕破岳想说好大,却没好意思开口,目光躲躲闪闪地望向天花板,不出多时就被磨得泪眼朦胧,开口就是:“我cao……” 刘传铭轻叹一声,腾出一只手去捏他嘴唇,道:“好好说话。” 疼说不上多疼,爽也谈不上多爽,但有东西插在体内的感觉十分新奇,燕破岳忍不住握住自己的yinjing撸动,xue里流出几路清液。 当团长开始动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下体潜在的快感,Alpha的yinjing稍微往里一使劲就能戳到宫口,用于生殖的甬道缠绵地迎上去,似乎不榨点东西出来不罢休。 “可以搂着我。”刘传铭提示道,本意是让小孩把无措的胳膊搁在自己肩上。 结果燕破岳二话不说伸手去搂团长的腰,手掌搭在后腰,像在催促身上结实有力的男人cao快点。 “唔……”燕破岳闭着眼睛低吟,撸动yinjing的手慢了下来,他射了。射完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尽是慵懒色情,燕破岳试图平复呼吸,用手臂遮住眼睛,然而他正在被干,越努力喘得越厉害。 “……嗯!” 刘传铭着迷地看着燕破岳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他温柔却沉重地捅进抽出着,经验十足地调动起这具青涩身体每一个敏感点。剐蹭rouxue壁的guitou不急不缓,偶尔碾一下宫口,却偏要吊着那可怜的小东西,说什么也不愿意把rou喂给他。 燕破岳被磨得发馋,yuhuo渐起烧灼他的身子,脑袋里也一片浆糊,恍恍惚惚拎不清楚,张开红色的嘴唇就乱哼:“您快cao我……求您了,要死了……cao我啊……爸爸……” 刘传铭一愣,皱起了眉:“叫我什么?” 燕破岳还没反应过来,问什么答什么,乖乖就重复了一遍:“爸爸?”岔着丰满的大腿,下体被cao得通红。 “……”刘传铭没吭声,故意顶了下zigong口,差一点插到最里面去。 燕破岳没搞清状况,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叫爸爸,一声接一声,被干得支离破碎。直到嘴被团长捂住,成熟男人包含性欲的粗重喘气声在他耳边响起,他才反应过来,立即羞得无地自容。 “不能乱叫别人爸爸,”刘传铭说着便退出来,把燕破岳扭了一圈,放跪趴在床上,他掰开那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从紧闭的菊xue一路视jian到淌着水、豁着口的花xue,随即重新提枪上阵,插回了那红彤彤的诱人蜜xue:“记住了吗,乖儿子。” 燕破岳简直爱死这对下流的称谓了,他摇晃着屁股去迎合后入的jiba,次次都把自己的宫口往guitou上撞,荡得要命:“唔……” 床的质量很过关,没有发出刺耳的噪音,取而代之填满房间的是喘息和浅浅的呻吟。燕破岳睁大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床头板,小心翼翼地将guntang的脸挨上去降温,这使得他的侧颜暴露在刘传铭视野里。 “真好看。”刘传铭低声说,俯下身压住他,脸埋在他的蝴蝶骨处,方才慢而深的节奏逐渐改变,拍打声越来越放肆,最后竟是跟打桩似的,cao得燕破岳xue道都在痉挛:“想生个孩子吗?” “怎么生……”燕破岳喘不上气来,刚说三个字就被cao碎了语句。 刘传铭双手抓着燕破岳的耻骨,把他的下体往自己这边靠,插得更深的jiba伸到了zigong里去,guitou搅动着温热黏腻的宫壁,让燕破岳想要尖叫。 “呼,燕破岳,叫我什么?”刘团长轻笑着按揉他耻骨,满意地感觉到手底下在逃避的可爱腰胯,燕破岳扭着屁股,却依旧含着那根到底的jiba。 “团、团长?” “还有呢?”奖励cao两下zigong。 “啊啊……嗯、刘传铭……” “呵,胆肥了啊?”惩罚也cao两下zigong。 燕破岳yindao开始收缩出水,xue周全是被干成沫的体液,沾湿了刘团长的耻毛。燕破岳眼神迷离,眼中雾气氤氲,呼出的每一口空气都写着欲求,他倒吸一口凉气,抬起头望墙道:“爸爸……” “诶。” “爸爸,射给我。”破罐子破摔就是这样的,反正都不要脸了,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要射满!啊……里面好痒,干我干完干我……”燕破岳拧着眉头说胡话,听得刘传铭心头痒。 “好,都给你。” 团长搂着自己的小通讯员,结结实实地灌了人家一肚子jingye。 怎么了?夫妻性生活,天经地义。 就是不敢去想像燕大哥什么心情。 辛辛苦苦收拾完之后躺床上没睡几个小时,刘传铭被摸醒了,睁眼一看,燕破岳趴在自己身上蹭。 “怎么了?” 燕破岳抬起头,很是直接地说:“还想来。” “明天还上不上班了。”团长眯着眼警告。 “反正又不训练。” “你倒是会安排……” 燕破岳已经学会熟练勾引对方了,吐着舌头凑上去:“爸爸,我还想要。” “……”没错,刘团长真的吃这招,无奈地脱了他裤子,捏着肥厚的屁股感叹自己这老树开花旧房着火,愈演愈烈啊:“坐上来,自己动。” “行,那您给我明天批半天假。”燕破岳说完就跨上去,伸手扶着半硬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xue:“唔……舒服。” “坏孩子。”刘传铭宠溺笑道。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