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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丶帝国狮鹫28(狮鹫家的修罗场丶中)

    湿透的内裤被不安份的手指勾扯着拉到大腿中间,身下一阵凉意袭来,那是汁水丰沛的花户被轻风拂过的冷凉,已经动了情的女孩颤了颤眼睫,把脸埋在皇子殿下漫着淡淡薰香的怀里,觉得身后那道视线越发炙热了起来。

「别开玩笑了,你真打算在这里要了她?」喑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危险的警告意味,虹膜再次被漆黑覆盖的拉泽尔盯着自己的儿子沉声低语道,这样的劝告其中有多少是出于好意的真心实意,又有多少是源于私心就不得而知了。

感觉到抚上腰间的大手顿了一下,莱昂斯胸前的女孩不依地抬起头,晕红的脸颊像是初被人从枝桠上采撷下来的苹果,粉嫩嫩的,透着一股稚嫩的清纯,也最容易引出雄性心底的占有和破坏欲。

「殿下……」揪紧了他身前的衬衣,水润的眼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明明什么要求都没有诉诸于口,却能把所有的难耐及期待夹杂在这软绵绵的一声轻唤中。

裤档中的巨物弹跳了两下,看到这实力难测的孩子满脸都写着想挨cao了,莱昂斯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没再理会自己父亲发出的威吓,托起眼前人儿的大腿攀上自己身侧,就着这个站立的姿势,径直拉下裤链就连前戏都没有的将热烫阳物噗啾一下往那闭合的紧致插入了半截。

「呃哈……!」通道被灼烫的rou物占满的感觉让顾小雨瞬间就差点软了腿,要不是被面前身材修长又高了自己不只一点的皇子殿下给挡着,她大概这一下就会跪到地上去,半张脸蛋贴在那布质精良的高级衬衣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侵入自己体内的这人胸肌究竟有多么硬实。

「……父亲您刚刚,不也是在这里上了她的吗?」挑衅的眸光瞥向脸色顿时发黑的父亲,莱昂斯也不理会身后的弟弟能看见多少,耸动着窄臀就将自己的性器往那仿佛能吸人魂魄的幽xue里捅去,硬烫的roubang顶开了纠缠的xuerou,目标毫无疑问就是最深处的宫腔。

「放松点……不是刚把你的小saoxuecao开没多久吗,怎么这么快又紧成这样了?」大手在她浑圆的两瓣臀rou上各自重拍一下,然后毫不客气地大力揉捏了起来,在他的手中被色情地挤压成各种形状,埋入其间的rou刃也在不住顶弄着,没几下就将怀中的女孩给cao出微弱的连连娇喘。

「阿迦塔……jiejie……?」怔愣地看着自己敬爱的兄长像变了个人那样,半张着翅膀,紧紧抱着曾经救过自己的jiejie凶猛摆动着腰胯,狄米洛就算再纯洁也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到底在进行些什么,他虽然天真却不代表他是笨蛋,隐隐约约地,他也大概明白了之前兄长引领的自渎游戏,自己所插入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他的脑袋一片空白,血液却本能地向下流淌,往那个还未发育完全的部位集中了过去,有着精致面容的天使男孩睁大双眼将面前这场交媾收入眼底,全然不知自己的下体也默默起了反应。

房间的另一头也传来异常的响动,他将视线往那端移去,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从有着治愈能力的枝枒中摆脱了束缚,强硬地抬起左手并用尖牙咬断了连接在指尖的那些丝线,转动了下肩膀活动活动筋骨后,又用左手上长出的利爪将妨碍着另一条手臂的银线给全数割开。

浑身只着一件缠绕在腰间的布团却对此毫不在乎,威武高大的成年男性只是轻轻瞥了想开口阻止的他一眼,就不顾还在渗血的十指,大步大步就往紧贴在一起的两人那处走去。

房间里的野兽气味越来越浓烈,就像同时关了两头体型巨大的凶兽在里头一样,狄米洛伫立在门边,在刚才扫来的强大威压下直觉了解到,现在没有任何力量的弱小自己,甚至连发出任何声音的资格都尚未具备,与父亲和兄长之间的差异宛如一道横在眼前的巨大鸿沟。

精壮的腰杆迅猛地挺动着,半收起的羽翼尖端微微垂晃,衣着笔挺的皇子殿下将自己傲人的阳物在蜜液不断的女xue里勇猛地突入来回抽插着,将里头先前被射入丶尚不及流出的jingye混着她的水汁给搅和成xue口成片的白沫,女孩的花心痉挛着,勾在他腰侧的白腿也颤抖得不成样子。

「殿下丶好舒服……哼啊……再深一点……把里面cao成殿下的形状……呃啊……!」双手将他肩胛两侧的衬衣给拉得绷紧,被顶弄得频频晃动的勇者女孩爽得娇软喘息着,粉嫩的樱唇贴上他滚动的喉结饥渴舔吮,立马引得身前的雄性又用更加狂野的力道去侵犯她身下的软xue。

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等到阴影从头上罩下时,随着身前男体的僵硬,她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得到另一个男人灼热的体温就贴靠在自己背后,颈上的寒毛因那股交缠在空气中若有似无的妒意而根根竖起,但尽管这样,她还是轻轻启唇,放任勾人的呻吟从嘴里流泄而出。

「叫得这么浪,逼得叔叔不得不来一起cao你就是了?」双腿的膝盖窝忽然被一股巨力箝住,带着血腥味的拉扯就这么将她从莱昂斯的领域中强行抢夺了过来,被拉泽尔用小童把尿的姿势抱在身前,她刚因脱离了rou柱而感到空虚,后头紧闭的菊蕾就感到熟悉的热烫抵住入口处的层层rou瓣。

「连自己儿子交合的对象都抢,父亲难道已经连这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吗?」冷眼望着高自己半颗头的红发男性,被迫从那温软的rou腔中抽身,尚未尽兴的皇子冷硬的目光如同冰刀般刺人。

「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乾的小鬼,你觉得光凭你的技术就能让小姑娘满足了?」硕大饱满的guitou戳开了紧密的后庭花,已经撩开腰间布团的拉泽尔将胯下的巨物往上顶去,无视于女孩瞬间似痛似爽的呻吟,加足了力劲就用青筋纠结的紫红roubang将那勾人的热烫肠xue贯穿。

六十七丶帝国狮鹫29(狮鹫家的修罗场丶下)<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NP)(简体版)(触手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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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丶帝国狮鹫29(狮鹫家的修罗场丶下)

「嗯啊……好胀……肚子要丶破掉了……呼咿……!」小脑袋仰靠在红发男人的胸肌上,湿热的吐息就喷洒在他线条坚毅的性感下颌,背后贴着那具火热的胸膛,制服短裙迭挤在腰腹的女孩呻吟着,双手紧紧攀住身旁两只结实的手臂,身下嫩红的xue口被巨龙残忍地撑开,近乎透明的边缘死死箍住紫红色的rou柱,看在人眼里就是散发出一种濒临崩溃的绝美诱惑。

「不会坏掉的吧……不久前不是还吞的很开心吗……?嗯!?」随着最后一个疑问音落下,蕴含着强大爆发力的双腿就在微微弯曲后使劲往上一撞,在她破碎的哭吟声中,粗壮的性器往那紧致的狭窄肠xue强制挺进了大半,透明的水液顺着被咬紧的roubang缓缓滴下,也不知是从她体内流出的肠液还是他马眼顶端渗出的前汁。

甜美无助的呻吟轻易地就勾起在场男性骨子里埋藏的兽性,仿佛被鼓舞了般,拉泽尔也不顾眼前死瞪着自己的儿子,托着身上女孩的膝窝就将人发狠了似的往死里cao干,小菊xue被粗大的阳具来回抽插着,一下撑大一下缩紧,湿热窄小的肠壁蠕动不断的同时也挤压着他的性器,前端的孔洞被sao浪的软rou磨蹭着,插入的每一下都能带给他无比的爽快。

「姆呜……大叔……慢丶慢一点……呜……会被插烂的……呼咿……!」如同要将肠壁捅穿的热烫带着巨力袭来,快感夹杂着恐惧从背脊一路爬上,被双臂锁在他身上的女孩啜泣着,一头微卷的浅色长发在她拼命摇头的时候也散落在小巧精致的粉嫩肩头上,绯红的小脸上有几丝被泪水沾湿的发丝沾黏着,眼角因过于强烈的性快感而发红,生理性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楚楚可怜地落个不停。

娇小稚嫩的身躯被虎背熊腰的男人抱在怀里,像个专供泄欲的洋娃娃一样被毫不留情地狠狠侵犯脆弱的后庭,莱昂斯啧了一声,感觉眼前正在发生的这一幕让他胯下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那刚被自己cao开的花xue尚未完全闭合,幽黑的小xiaoxue口看似孤单地张合着,任里头流出的微腥蜜液将两瓣肥美的rou唇不知羞耻地完全打湿。

「被这老家伙上有这么shuangma?saoxue都忍不住想吃男人的roubang了?」形状漂亮的手指在自己的性器上taonong了两把,他冷哼了一声,在她被自己父亲干得晃荡个不停的节奏中向前了一步,扣着她的腰就将兴奋到发硬的炙热给对准幽径入口,一个挺身就这么破开了层层媚rou长驱直入。

「呃哈────……!」呼吸在被入侵的那一刻也跟着被迫停滞,被包围在两个成年男性中间的女孩仰高脑袋,泪水从眼角坠落,犹如一条缺氧的美丽金鱼般张开了粉唇重喘着,无法咽入的唾液从嘴角流下,然后顺着抬头的线条一路滑至白皙干净的下颚。

被同时进入的感觉太过鲜明,让理智在刹那之间烟消云散,忘了如何呼吸的她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前后两个嫩xue收得死紧,双腿也跟着绷直了,左右摇晃着身躯就想从令自己窒息的怀抱间摆脱而出,上半身奋力扭动着,让法袍底下的柔软双乳挑逗般不断磨蹭在皇子殿下坚硬的胸膛上。

「叫什么,马上就会cao的你舒服了……」大概是她脸上绝望的表情太过勾人,莱昂斯一个前倾就用唇将那张无法阖上的小嘴封住,火烫的舌尖勾住里头那条软舌就大肆缠弄了起来,翻搅的水声从密合的四片唇瓣中传出,尽管感觉得到身前有双无力的小手在伸手推拒,他还是我行我素地掠夺着那温热口腔里的甜汁蜜液。

看着自己以美貌出了名的儿子如此沉沦在一个约略还未成年的女孩身上,就算是在进行火热的舌吻也没有停下腰跨间的激烈耸动,拉泽尔意外地挑起一边眉,就此并没有多作评论,而是哼了一声,饶有意思地跟他争抢起了怀中的女孩。

「呵,怎么吸的越来越紧了……」托着那两条光滑的小腿,裸着半身的他健壮的膀子透着一层薄汗,将那鼓胀的肌rou曲线衬得水光油亮,耸腰抽送的动作绝对说不上温柔,完全是照着自己能舒爽的角度来干,硬的要命的guntangroubang在销魂的软rou中强硬挺动着,把混合着肠液丶jingye的丰沛菊xue插出清晰悦耳的yin靡水声。

「哼呜……嗯……」在两个男性强硬的索取中,被封住双唇的女孩只能用喉咙发出细弱的呜咽,身下前后两张暖热的小嘴强烈地收缩着,将rou壁中夹紧的两根rou柱像按摩般从guitou到根部都努力吸吮了遍,每一次的蠕动都像无声的渴求,只希望他们能把珍贵的雄精灌注到自己贪婪的双xue内。

「夹好那小子,可别掉下去了。」在猛烈的抽动间将手中托举的两条玉白嫩腿挪到自己儿子腰间,拉泽尔在她头顶低喘着告诫道,等看到她如溺水的孩童般将两腿紧紧缠了上去,这才松开了双手,改而从法袍衣摆底下的宽松缝隙钻进他念想了很久的那对弹跳乳波。

身下遭受着接二连三的顶撞,热烫如烙铁的恐怖rou柱疯狂地捣弄着花心,暴虐的撞击力道将她顶得不断被向上抛去,两团软绵绵的白rou如今也在衣服底下被长而有力的巨掌一边一个抓握手中,体态娇小的女孩如同被两头雄狮给分食互抢的白兔,再怎么哭泣也难逃被人吞吃的命运。

眼睁睁望着房厅中正在上演的香艳场景,狄米洛茫然地靠在门边焦黑的墙壁上,已经顾不得自己珍惜的羽毛是否会被灰烬弄脏,干净的十指交迭着握住自己青涩的幼芽,情不自禁地跟着兄长挺腰的节奏摆动着自己的臀部,小小的手掌前端早就被自己身下流淌出来的透明液体润的晶莹透亮。

身处在狮鹫父子中间的女孩被cao的整个身子都软了,前后都被热烫的roubang入得快要融化,快感几乎麻痹了所有感官,花液也如溃堤的洪水般一波波涌出,她的双眼被氤氲的雾气蒙上,再也不见与魔女应战时的清明与从容。

「要被cao坏了……嘻……肚子里要怀上小狮子了……」当皇太子的双唇终于从她嘴上移开,暧昧的银丝牵扯在两人之间,她迷离地盯着眼前的俊美脸孔,扬起的笑容迷离又恍惚,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最上等的美酒般引人沉醉。

「……可以,如果你要的话,皇妃的位置就注定是你的。」像是被她的话语给吸引到了,莱昂斯目光幽深,环绕着rou柱的青筋暴起,强劲的脉搏也在她体内突突跳动着,按着腰间的细嫩双腿,他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加凶猛。

「嗯?那种地位算什么?不考虑成为叔叔我的皇后吗?」煞风景的话从背后传来,拉泽尔掐紧了她敏感的乳尖,在女孩的呻吟声中将自己的巨物顶上了她深处的那块软rou。

竞争意味浓厚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两个男人收了声,较量般地在她体内猛力抽插了起来,昂扬挺立的火热在女孩最脆弱的私处剧烈突刺,甚至让她的下腹都被捅得变了形,层层褶皱的两xue拼死夹紧了体内的两根硬烫,在她被逼上高潮而崩坏的哭叫声中,他们也同时在抽搐的rou腔中到达了性欲释放最强盛的那个顶点。

「呃啊……被暖好热……前面跟后面都……被灌进来了呀……」湿润的眼瞳失神地盯着天花板,饱含着生命精华的浓稠白精就这么大股大股地冲刷进她体内,zigong深处颤抖着接受了雄性jingye的洗礼,下身彷佛被浸泡在温泉中暖热烘烫。

「唔……!」狄米洛闭紧了双眼,不愿再看到自己的父亲兄长和亲爱的jiejie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庞,可握在私密部位的双手却彷佛停不下来般,不由自主地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还没到通精年龄的幼嫩性器在他手中抽动了两下,终于在连番不断的刺激中吐出了如水液般透明清澈的液体。

「这是什么……感觉丶好奇怪……」粉嫩的双唇无力地喘息着,太注重于初次射精模拟感的他,甚至没有听到两个不轻不大的碰撞声从身前传来,就像有人不支倒地却中途被什么东西给扶住了那般。

「……呐,如果是狄米洛的话,会想要娶jiejie为妻吗?」

带着好奇的低语在耳边响起,他骇然地睁大眼,就看到本该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勇者jiejie,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自己身边,她倾身看着他,松散的法袍制服让胸前的春光外泄,一头长卷发也因方才经历过的欢爱显得有些凌乱。

「果然不愿意?」有着浅色瞳孔的女孩偏过头,眨了眨眼,带着情欲水雾的眼眸似乎染上了一点失落,身形俐落地一转,似乎就要这么抽身离开。

「呃丶不,不是……那个……!」无法说明清楚自己心中的sao动是什么,但忽然从心底涌上的慌乱让他身体比大脑先一步有了行动,小手拉住那只不比自己大上多少的柔软掌心,在她回过头的同时,他闭紧眼睹就将自己的双唇给凑了过去。

啾的一个亲吻落在顾小雨的脸颊上,紧张到脸色胀红的小天使死死闭着眼,完全不敢看她,更不用说注意到躺在地上丶被生命树枝枒再度包围起来的昏迷中的兄长与父亲。

愣愣地接受了这个清纯到不行的答案,顾小雨呆了半晌,才忍不住在唇边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反手将浑身都因过度羞涩而颤抖到不行的天使男孩给抱了个满怀。

「姐丶阿迦塔jiejie……!」感觉到她软软的胸部就紧靠在自己身上,脑袋都要冒烟的男孩想推开她又不知该从哪里触碰起,慌乱的举起双手,即使刚看过男性家人的亲身示范,内里还是一个纯洁到不行的单纯孩子。

祝愿你,在未来的日子里都能得到精灵的加护,让邪祟的存在永远近不了你的身。带着奇妙音调的精灵古语从她口中低声吐出,没能听懂这串话究竟说了些什么,狄米洛抬起头看向她,正要开口发问,就感觉到有一股莫名的暖意从心口处散开,眼皮像是被挂了沉重的巨石般,突如其来的困意就这么模糊了他的神识。

眼角馀光这才看到软倒在绿色植物法阵中间的父亲与兄长,就像突然陷入昏睡了般,他们身上都有淡淡的金色光芒在流窜,他抬起手,就在自己的掌心看到了相同的光晕。

「我玩得很开心喔,以后有机会的话,或许能再相见吧。」带着笑意的嗓音在身边响起,他感觉到有无数柔软的嫩芽从脚边升起,轻巧地将他逐渐软倒的身体给托住。

洛妮薇皇后骤逝的消息甫一传出就在法洛兰斯帝国的贵族圈内引发轩然大波,好好一个人突然就没了,而母族这方更是连她的尸首都未能见到,以她的养父奥格拉公卿为首的皇后派立即就提出了严厉的人员彻查请求,而所有怀疑的矛头立时间就指向素来与皇后不合的皇太子殿下,只是短短几日的时间,皇太子弑杀继母的传言就在王都中喧嚣尘上,还有官员联名上书褫夺他继任者的身份,整个皇宫顿时充满乌烟瘴气。

本以为向来都在背后默默支持的皇帝陛下仍会站在他们这边,但没想到这次却忽然踢到了铁板,除了拒绝重启调查这个要求外,还在皇子派的人士指出他逝去妻子的诸多疑行时全数受理侦办,一抓到了她或许有谋逆的嫌移后,就直接在尸骨未寒之际将人从后位上给拉了下去。

随着这名前任皇后的草草下葬,有关她的黑幕接二连三地纷纷爆出,侵吞国库财产和收受各官员的贿赂金都是小事,最严重的罪责是她竟意图谋害皇储,还是当初绑架第二皇子的主谋,随着罪名的逐一落实,受到牵连的贵族越来越多,而在这节骨眼的当下,皇帝陛下又突然以身体欠安需要休养为由,将手中过半大权下放给皇太子,着重扶持他的心思不言而喻。

在结束了多年不为人知的魔女祸国之乱后,帝国的权柄再次回到了狮鹫一族爪中。

六十八、黑街食尸鬼1(边城惯窃犯)<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NP)(触手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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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黑街食尸鬼1(边城惯窃犯)

边陲城吉奥拉,位于魔族地盘与人类支配领域之间的灰色交界区,是个人实力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三不管地带,也是走私商与违禁品运贩的天堂,乃王国边境最大的黑市所在地,其中行走的除了各种层级的罪犯和冒险者外,也有不少掩去了明显表徵的魔人或兽人,最初的成立者是谁已经无法追溯,如今行走在这片城区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视公平互信为一场笑话的法外之徒。

通往内城的主要干道商贩林立,有经营了多年的本地商家,也有铺了块破布就在路边吆喝着做起生意的外地来客,不管是武器、药剂还是魔兽身上收获的产物,各式各样的杂物在这里可谓是应有尽有,不管是要买要卖都能很快找到匹配的对象,只是能不能谈出双方都能满意的好价格而不溅出一滴血,就端看个人造化了。

与前排人潮熙来攘往的街道不同,闹街的背面,没什麽摊贩的巷弄里人声就明显降低了许多,规模中等的当铺混迹在一排低矮的土黄色民房中间,屋檐前头挂了个看起来就颇有年头的手写招牌,生锈的门前铃垂挂在门上,只要一有人拉开木门就能发出刮耳的铃铛声。

「怎麽,还不错吧?打造这把匕首的铁匠估计有不下于矮人的技术,我看那兽人小哥可把它护得死紧了,要不是酒馆里的大jiejie朝他掀起裙子,我还要烦恼怎麽把它顺过来呢。」将镶嵌着紫色宝石的锋利匕首在手中灵巧地抛接着,顶着刺头的黑发青年懒散地靠在柜台前,熟捻地朝里头的胡须老者咧开了嘴,半眯的暗红竖瞳毫无疑问地昭示了他并非人类的事实。

「这次我可忍着没把上头的宝石撬下来了,你可没理由把价钱压得比上次那件还低啦。」随兴地将手中的匕首高高抛起,开过锋的刀刃在半空中闪烁出森冷的寒光,撑着下颔靠上了柜台的木质平台,他也不顾正在直直坠下的利刃,迳自向里头的人攀扯着,任它掉落后之后咚地一声插入桌面几寸,反射着银光的匕身几乎与他的手指贴齐,再偏一点就能将指节整个剁下。

斜倚在柜台的老人抬头瞥了他一眼,抽了口身旁的水烟,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再度被人拔出来拿在手中把玩的赃物,沉吟了半会,才伸出布满皱纹的手掌打开了底下的抽屉,拿出几枚金币放到桌面上。

「哎,别这样啊……凭我们的交情怎麽都不止值这个价吧?再说我可是第一个就拿来给你过目了,这说明我对老板还是挺上心的嘛。」涂抹着红色甲油的五指在柜台上如弹琴般轻敲着,发出咚咚咚的规律击打声,明明是挺女性化的颜色,搭在他较之常人还要再长些的手指上却一点都不显得女气突兀,甚至有种奇异的合适感,莫名就挺上相的。

几不可察的微腥气味在空气中飘荡起来,指尖拨动着台面上的金币,彷佛在抚摸情人般温柔而充满爱意,暗红的眼瞳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虽然对人开出的价码极为心动,却又贪得无餍地索求着更多。

老花眼镜后的双眼冷冷地瞥了露出些许痴态的年轻人一眼,随着一声冷哼,三枚银壁跟着被不客气地扔上了桌面,发出悦耳清脆的响动,看他这麽乾脆地松了口,青年脸上的笑容这才透出了几分真心实意。

「我就说嘛,一开始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吗……老板,就先这样啦,下次有生意我再来找你啊。」心情愉悦地吹了个口哨,将销来的赃款塞入口袋,他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叠放在走道上的一大堆木箱杂物,脚步轻快地就想早些回到主街去物色下一个丢失财物的倒楣鬼。

店前的木头拉门被喀啦喀啦地推开,撩开店舖前头遮盖了大半个入口的布帘,名为奎特因的年轻食尸鬼跨着长腿就要往外走去,只是步伐才刚迈出半步,就听到乾哑的嗓音从背后的阴影中传来。

「奉劝一句,最近大概会有不太好惹的家伙出现,别挑错下手对象了。」

难得听到老头说话,等他讶异地回过头,柜台前的老人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坐姿,捧着本发黄的厚厚帐册正要帮最新的一笔帐给登记上去,连个眼角馀光都没多留给他。

嘴角勾起一抹笑,黑发青年也没多在意,哼着小调就大步踏出了这带窃贼一贯的销赃窟。

「话别说得太早,搞不好他们就被我给吃了呢……」腥红的舌头舔了舔口腔上排的尖牙,摸着口袋里喜爱程度在心里排行第一的金币,他低声轻笑着,带着环绕在周身若有似无的淡淡血腥味,高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背街的这一头。

带着沙尘的风从半开的拉门处吹入,将布帘吹得晃荡不已,走得快的他并没有看到,几条如长蛇一般的黑色阴影从柜台匍匐延伸而去,在没有惊动门前铃的状态下,轻轻将他忘了关上的店门给再度缓慢拉上。

能够在这座边城撑过长久年岁还整出自己店铺的,从来都不会是普通的老人家,如果没有一点手段,早就会被吃得一乾二净。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太自信迟早要吃上苦头的……」沙哑的烟嗓在黑暗中落下,镜片后的眼睛轻轻阖起,就像一个躺回棺材的垂暮老者在自言自语的沉沉叹息。

想到这阵子随着几股外来势力的介入而不甚平稳的街头,他并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影响,却也不希望自己做点小买卖的平静日子遭到打扰,只是随着偶尔上街时见到的、拥有强大魔力的家伙越来越多,他这个渺小的愿望似乎就快实现不了了。

能够无视一切遮掩看穿他人或物品身上蕴含的魔力量,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特别馈赠,被称为监定眼的魔眼所带有的卓越能力,不管是多高明的隐匿方式,在他看来就如同拙劣的伪装般不值一提。

想到前阵子见到的那几个浑身都被强大魔力覆盖、就像会行走的魔力团块般实力难测却外貌平凡的陌生家伙,他不得不担忧自己店内的固定货源会在这阵子因为选错肥羊被宰掉几个,事实上也的确有几个熟面孔一阵子没露面了。

「好了,警告都警告过了,能活下几个就看他们的运气了……」沾了墨水的羽毛笔在陈旧的页册上记录完毕,点下最后一个句点,头发花白的老者拿出专用的帕子,将笔头仔细而慎重地擦拭乾净,一切方毕,才慢吞吞地拿下能遮挡自己魔眼的特殊眼镜,揉了揉发酸的鼻梁,不经意地将视线从通风的小窗看往城门所在的方位。

见惯了边陲城的血腥暴戾和诸多秘闻,就算有人突然死在面前也能淡定绕过尸体的老者,永远都只是半眯的眼瞳,在那一瞬间大大地瞠开了。

远处冲天的巨量魔力几乎穿透了天幕,袭卷成一个凌驾于天地间的线形漩涡柱,眼窝因这生平从未见过的一幕而产生凶猛的灼烫感,刹那的高热让他被逼得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不得不快速蹲低身形,就怕在晚一秒就会让眼球都跟着融化。

快速探出的黑色长影碰地一声将窗门重重合上,将简陋的室内回归令人安心的一片昏暗,颤抖的手指胡乱摸索着桌面上的眼镜,他惊惧地瞪大双眼,无法相信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