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欣】凌晨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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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安欣念念不舍地从美妙的春梦中醒来,其实他还想继续把梦做下去,但下体传来冰凉濡湿的不适感让他不得不醒来。 安欣梦见杨健和李响两个人轮流cao他,他们的jiba轮着把自己的喉咙和xiaoxue塞满,一会是李响cao他的嘴,杨健cao他的xue,一会又换过来。总之他们一刻都不停歇,cao得安欣翻着白眼,又尿又射,然后腹部小腿抽着筋,吹得一床都是。 起码我在梦里好好地爽到了,安欣如此安慰着自己,然后被汹涌的性欲袭击了。他伸手向后一摸,后xue湿的一塌糊涂,一摸一手的水,两根指头轻易就能插进去。 梦遗的jingye把裤子前面也搞脏了。安欣干脆把睡裤和内裤都脱了,他光着腿,躲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回味着刚刚梦里的画面,一边揉着自己已经硬起来的rutou,一边插了三根手指进去湿淋淋的rouxue里抠挖。 安欣咬着枕头角自慰,涎出来的口水把枕头套浸湿了一大片。安欣小声且隐忍地喘息着,他怕呻吟声泄露,吵醒睡在隔壁房间的李响。 安欣跟李响是多年的好友,做了多少年朋友,他就暗恋李响多少年。可他从不敢说,他怕说了,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所以他干脆默默陪伴在李响身旁,安欣想,只要能陪着他就好。 大学毕业后他们都很穷,刚出来找工作,工资又不高,他们一合计还是一起租房,两人分担房租比较好。李响很大方的把主人房让给安欣住,他说自己睡得沉,安欣睡得浅,晚上安欣要想起床上个厕所啥的也方便。 安欣心里很感动,又很难过,他只是可悲地想,噢,亲爱的李响,你可不要再对我太好了,你可不要让我更加喜欢你了。安欣自己也没办法,他很想不再去爱李响,可他做不到。安欣只会随着年月增长,越来越喜欢李响,喜欢到想跟他牵手,接吻和zuoai。 无数个难捱的深夜里,安欣都想着一墙之隔的李响自慰,以缓解无处发泄的性欲。他拿着手机,打开自己与李响的合照,是在一处景点拍的。李响亲热地搂着他,像对好兄弟一样,安欣放大了照片,盯着李响纯真的笑脸,后xue就开始发热流水。 他两条修长的腿张开得很大,一只脚高高的抬起踩在床头的薄薄墙壁上,另一只脚踩在床边,然后把李响送给自己的钢笔用一个指套套好,抹上润滑油,然后插进湿润的xue里,又快又深,就像李响在cao自己一样。 他想象着李响与自己热烈地舌吻,拥抱,然后抓着自己的腰,狠狠地把jiba捅进他的身体里,把自己cao到脱水,cao到晕厥。一墙之隔就住着李响,他的心上人,他的白月光。 安欣捂着嘴,浑身颤抖着无声地高潮。零散的一两声闷哼从唇缝中泄露,jingye喷得自己一肚子都是,还有几滴溅到自己脸上。 安欣一次又一次地靠着对李响下流的性幻想高潮,射精,潮喷。第二天再用这双抽插过自己后xue的手去开玩笑地牵李响宽大的手,摸他英俊的脸和结实的肩膀,然后周而复始。 安欣既害怕李响听到,又想李响听到,他常常想,如果李响知道自己在隔壁想着他自慰,他是会黑着脸搬出去再也不跟自己联系,还是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第二天依然给自己带早餐?毕竟每次安欣开玩笑的和他身体接触时,李响从不躲开,他只是脸红,然后露出羞涩的笑容:“安子,别闹,痒。” 李响越是表现得这样纯洁无瑕,坦坦荡荡,安欣的心就越痒,性欲愈发高涨。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慰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于是注册了交友软件。 安欣用自己的腿照当头像,头像里他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衣和黑色长袜,一只脚伸直,另一只脚恰到好处地折起来,衬衫摆下隐约地露出一点点内裤边,风sao的来又矜持,像婊子装未经人事的处女,安欣心知男人最吃这套,啥叫纯欲风,这就是纯欲风。 不过安欣很谨慎,他的个人主页里没有把自己的脸露出来。刚注册,对他划右的男人不到五分钟已经超过99+。 安欣通过这上面跟不少人搞过,其中有几个让他印象比较深刻,第一回是一个住他附近的男的约的自己。那个男的一来啥也不说,就发了一张阅后即焚的鸡照,然后给安欣来了句俗到无语的话:爸爸的大不大。 不过安欣也不介意,毕竟上交友软件的不是找人cao,就是找被cao的人,单刀直入也挺好的,免得见面了才来失望。 安欣点开男人发来的图看,的确挺大的,但他的注意力被那只握着jiba的手吸引了,虽然看不到脸,但这个人的手挺好看的,手指又长又细,骨节分明,这双手应该能把自己指jian到潮吹,安欣幻想着,性yuhuo山喷发。 为了一睹这双玉手的真容,安欣答应跟这个饥渴男见面。他们约在市区的四星级酒店见面,是男人订的房,安欣先到的,他到前台拿了房卡先上去房间,他前脚刚迈进门,四处打量一番,心想就这档次,没品。后脚男人就来了。 来的男人叫张彪,安欣转过身去看了好几眼,默默在心里给对方评分。张彪一身普通上班族的打扮,蓝衬衣黑裤子黑皮鞋,他满头的汗,像是刚刚下班赶来的样子,长相倒不赖,又高又壮,尤其是那双微微往下耷的垂眼特别加分。勉强有个7分吧!安欣大发慈悲地给了个挺高的分数。 张彪擦了擦汗,熟练地从裤袋里掏了三个安全套出来放在床头柜,他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开始解领带,脱衣服,又很快转身进了浴室:“我先洗?热死我了。”大概也是个约人无数的主。 “好,我洗过了,你慢慢。”安欣来之前就已经洗好澡自己做了扩张了,他懒得跟陌生人约炮还要搞那种缠绵悱恻的前戏,那是留给自己和李响做的,虽然不知道啥时候能做上,不过他内心暗自决定要把这个部分留给李响。安欣无聊地坐在床头等张彪,晃着腿,开始慢慢解纽扣。 安欣解到一半,张彪就出来了,他洗得很快,头上还滴着水,他见到安欣苍白的胸口一下就扑过去把安欣压在床上啃。安欣抓着张彪的后脑勺把他扯开,像扯一只不听话的狗,安欣嗔怒:“你先让我把衣服脱好放一边,一会扯坏了我怎么走?” 张彪捧着安欣的脸,舔了一口他的下巴,又低头去咬安欣脖子,他挺着腰,完全勃起的jiba蹭着安欣的大腿,像一只发情的狗。张彪喃喃地说:“一会我给你买,给你买…” 安欣把衣服三除五下地脱掉,然后叫张彪用手指cao他,他妈的,果然是一双好手,妙手回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吧。安欣被指jian得头晕眼花,连脚趾都在发抖,靠后xue连续喷了两次。张彪下流的吮吸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又塞进安欣嘴里:“妈的你真sao,水那么多。” 接着张彪背入式地把自己的roubang埋进安欣的身体里,他抓着安欣的臀一边用力cao干,一边讲sao话:“爸爸cao得你爽不爽?叫大声点来听听。” 安欣把脸埋在枕头里,假装配合地说了两句:“啊啊好爽,用力干我。”张彪听到安欣的回应,cao得更给劲了。安欣心想这男的话真多,zuoai技术不错,就是嘴巴太碎了。 他们做了两次,安全套还剩下一个,张彪叫安欣收起来,下次他们约的时候再带来,然后给安欣留了自己的电话。 安欣“哦”了一声,默默把张彪给他的纸条收起来。后来他们又约了一次,食髓知味的安欣又叫张彪用手指cao自己。前两次安欣又被指jian到潮吹,安欣爽得不行,他讨好地搂着张彪的脖子,去亲他的脸,叫他再来一次。 这下张彪不乐意了,他说自己小臂都抽筋了,平时上班电脑用得多,手腕都没那么痛,反而插安欣这口浪xue插得腕管综合征都要犯了。 安欣想想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于是叫张彪把jiba放进来,两条长腿环着张彪的腰,像奖励他般主动用后xue去吸张彪的roubang。炽热的肠rou把张彪吸得好爽,张彪忍着射精的冲动,一张嘴又开始叭叭一堆有的没的屁话:小婊子真会吸,哥哥的jiba大不大,是不是离了这根jiba活不了。 安欣把下巴搁在张彪肩上,张彪看不到他的脸,安欣忍不住翻了个超级大的白眼,他感觉张彪再说下去,他的水就要干了。于是安欣用自己上面的嘴堵住了张彪那张停不下来的嘴,用下面的嘴使劲吸张彪的jiba。张彪硬生生坚持了10分钟才射。张彪很自豪地认为自己维护了作为一个猛1的尊严。 安欣实在受不了碎嘴子的男人,男人话一多,他就精神阳痿。要是张彪是哑巴,那他会是个好炮友,可他偏不是。后来张彪又主动约了安欣几次,安欣都以各种理由婉拒了,张彪也是个识趣的人,他见安欣没约的意思,很快不再联系安欣,不了了之。 还有其中还有一个叫陆寒的大学生,也让安欣印象挺深刻的,这个年轻男孩长相和尺寸都挺优越的,可惜坏在技术青涩,还要安欣手把手教他怎么把jiba放进自己的xue里。安欣一边指导陆寒怎么往自己前列腺顶,一边还要忍受陆寒一直不停地问东问西:哥哥是这里吗?哥哥你shuangma?哥哥你要我再快一点吗?哥哥哥哥… 一路cao着,陆寒那张嘴就没停过,给安欣烦的jiba都要软了。怎么又是啰啰嗦嗦的男的,我就跟话多的男人过不去是吧,安欣不耐烦地想着,只想快点结束这次约炮,他用力收缩后xue,挤压着陆寒的jiba,年轻人哪里体验过这样的刺激,陆寒红着脸惊喘着,硬生生地被夹射了。 搞完之后陆寒还哭了,他窝在安欣胸口上滴滴答答地流泪,委屈地说哥哥对不起,我没表现好。安欣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心想哎哟这叫什么事,被cao的又不是你,你哭啥呢。 可安欣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自己年纪又比陆寒大不少,他也不想跟小男孩计较,只好敷衍地拍着他的背,假仁假义地安慰陆寒:你表现还可以,有很大进步空间。 陆寒听到安欣那么说,还以为安欣夸他呢,一双小狗眼变得亮晶晶,泛着愚蠢的目光,晃得安欣头疼。他抬起头期待地看着安欣说:“哥哥那我下次还能约你吗?你可以给我你的私人号码吗?” 这娃笨得好话赖话都听不出,唉可惜了一张帅气的脸。安欣如此想着,笑而不语地写下了张彪的号码,然后回去之后就在交友软件上把陆寒拉黑了。 后来安欣又跟不同人约了很多次,但总是不尽人意,毕竟他们都不是李响。虽然安欣没跟李响做过爱,但他很确定跟李响zuoai一定会体验到这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滋味。所以安欣决定发展一个嘴巴严逼事少技术又好的炮友。想来想去,杨健是最优人选。 杨健是安欣和李响的大学同学,一个学院但是不同系的,那时候安欣追在李响屁股后面跑,杨健追在自己屁股后面跑。 杨健从大一开始就追安欣,啥好招怪招孬招都使尽了,可安欣硬是一直没答应,有一次他实在是烦了,问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杨健拿了一支烟,杨健殷勤地掏出打火机,手小心地半包裹着火机,给安欣点火。 安欣刚吸了一口,还没吸进肺里,就开始疯狂咳嗽,烟味呛得他肺都要咳出来了。安欣心想,啥破玩意,看杨健天天抽,还以为滋味有多好呢。 安欣自己其实从不抽烟,但是他觉得这个时候抽烟会比较酷一点,他故作深沉地问杨健:“你是不是想cao我?” 杨健傻眼,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他瞪大眼睛呆呆地问:“什么?” 安欣把被烟呛出来的眼泪水擦掉,因为有泪的话就不够帅气了,他皱着眉又说了一次:“我说我不喜欢你,如果我答应你给你cao一次,你能不能别再来sao扰我。” 这下杨健听清楚,听明白了。这个条件很让他心动,但他想到cao过一次就要跟安欣讲拜拜了,心里又有些不甘。 始终cao自己喜欢的人对男大学生来说实在诱惑太大了,杨健最后还是答应了。 那是杨健和安欣的第一次,安欣把他的初体验给了杨健。杨健也把他的初体验给了安欣。他们去了学校附近一家破烂的廉价小旅馆,那里是大学生们开房的据点,杨健和安欣就在一张不怎么干净的小床上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据杨健所说,那天他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杨健刚插进去,安欣就后悔了,好痛,就算涂了很多润滑油,也用手指扩张过了,但是肛门还是传来了撕裂的痛感,痛得安欣太阳xue和后脑勺突突跳。 杨健毫不留情地cao着安欣,他jiba又粗又翘,捅得安欣吱哇乱叫,安欣用拳头狠狠地砸杨健的背,哭着大喊轻点,杨健你他妈的,轻点,我肚子要被捅穿了。杨健根本不理会安欣的哭诉,他像失聪了一样,只是埋头苦干安欣,像一头累不死的牛。可安欣这块犁地快他妈的被耕坏了。 杨健射了一次,很快又硬了,他把安全套摘掉,换了个新的,然后把安欣翻过来,想从背面继续cao安欣。 安欣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他使劲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要被cao坏了,然后想爬走,又被杨健残忍地抓着腰拽了回去,继续开cao。安欣忘记过了多久,他的身体摇晃着,好像变成了一个脑袋空空的jiba套子,好像时间从来没有如此漫长过。他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什么叫痛到晕过去的感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杨健洗干净包裹在毛巾里放在床上了。杨健把他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个头出来。 安欣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带去宠物店刚洗完澡的宠物,他隔着玻璃看过那些喜人的小狗小猫,一个个被洗好了裹在了柔软的毯子里,给他们足够的安全感,还有防止它们锋利的爪子伸出来伤人。 杨健把安欣抱在怀里,然后在他脸上落下一个个吻。杨健愧疚地低声道歉,他说自己不该那么用力,但是想到你愿意跟我zuoai,我就疯了,不会思考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腰骶的钝痛和后xue火辣辣的痛感让安欣感到丧气,他感觉自己跟宠物美容店玻璃对面的小猫小狗并没有差别,他没力接受杨健的道歉,更没力气伸出爪子来挠杨健,他只是感到彻底地失去了尊严。 杨健是个讲诚信的人,这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跑到安欣面前乱舞过,安欣平静地度过了他的大四生活直至毕业,直到他再次主动找上了杨健。 说实话,杨健收到安欣发来的信息时,他又惊又喜,上回他们的聊天时间还停留在大四上学期,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zuoai那次。杨健以为安欣那之后把自己拉黑了。 安欣第一句是“在吗?” 杨健还没得想好怎么回复,安欣就发来了第二句: “你还想cao我吗?” 杨健傻眼,他感觉自己像回到了大学那天中午,安欣问他如果自己给他cao一次,是不是就能放过自己。 杨健当然答应了,他又不是傻的,他知道安欣一直喜欢李响,既然得不到他的心,起码得到他的身体也好啊!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为了长期的炮友,安欣毫不掩饰地把杨健当成了一个行走的按摩棒,杨健并不介意。 杨健把自己所有的炮友都拉黑了,他信誓旦旦地在内心发誓我杨某人这根rou今天就摆在这,只为你安欣一人所用。还挺浪漫的。 杨健和安欣都不是大学那两个啥也不会的愣头小伙了,两人都成熟长大了,各自跟不少人上过床,时隔多年再搞起来,身体契合度反而变得很高。 杨健还给了安欣自己家的钥匙。安欣啥时候想zuoai了,招呼也不打一个,直接往杨健家里跑。有时候杨健加完班回到家,看到安欣在他沙发上用按摩棒cao自己,身体发抖着流得一腿的水,杨健鞋也不脱,走过去把按摩棒一拔,换上自己硬到发痛的jiba。 杨健和安欣都对性没有什么羞耻感,想法也比较一致,追求刺激和新鲜感,有什么花的玩什么。捆绑,制服,跳蛋,射精控制,什么都试过,可杨健最爱的却是安欣搞那套男友衬衣的把戏,就好像自己真的成为了安欣的男友般。 安欣穿着杨健的衬衣,明明在自己身上合身的衣服到安欣身上就大了一圈,刚好盖住他的屁股,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安欣知道杨健喜欢他的腿,每次zuoai时杨健都抱着自己的大腿又舔又咬,爱不释手,简直像一只磨牙期的幼犬。 穿了衬衣不单止,安欣还找来一对不透rou的黑色长袜,拉起来刚好到大腿中段,袜子边缘把安欣的腿rou挤得溢出来一些,看着又纯又sao。 衬衫下摆与大腿中段露出那一小段rou把杨健眼睛都看直了,他在网上看过,这一块地方叫绝对领域。杨健为安欣发狂,心跳的极快,他抓着安欣的腿,一边用手指插他的xue,一边吮吸那块露出的皮肤,吸得安欣娇喘连连。 杨健嫌只用嘴舔不够过瘾,他又把安欣的袜子边缘拉开,yinjing放进袜子和安欣的大腿之间,用jiba摩擦着安欣紧实的大腿,搞得安欣的袜子湿乎乎一片。安欣笑着骂他变态,但看着动情的杨健,安欣自己也爽得不行,呼吸变得粗重。 杨健磨了好一会才掏出去,然后叫安欣把腿并起来,给自己腿交。安欣乖乖趴跪在床上把腿牢牢并好,只留一条细细的腿缝,两条细长好看的小腿色情地交叉着,他转过头,用脚尖勾勾杨健硬到流水的jiba,眼底飞上一抹潮红,与湿润的眼睛交相辉映:“快插进来。” 杨健疯了,他爬上去,身体把安欣整个人覆盖住,两只手去扯安欣勃起肿大的rutou,然后狠狠地cao进了安欣的腿缝。 坚挺的jiba撞击着安欣的会阴处,顶到他的睾丸,roubang时不时擦过xue口,guitou不小心滑了进去又很快出来,搞得安欣xue里痒死了。 细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反复的抽插磨得又红又肿,安欣只好用大腿rou紧紧夹住杨健的jiba让他不得动弹,他又转过头去撒娇地跟杨健求情:“你快插进去,别玩了,受不了了。” 那天安欣被杨健搞得两眼发黑,嗓子叫得完全哑了。jingye,尿液,前列腺液,身体里什么水都喷出来了。他醒来时候又像他们第一回zuoai那样,被洗干净用毛巾紧紧包裹好放在床上。安欣在迷迷糊糊中反省着自己下回不能再这么玩了,要么真的会脱水晕在床上。 不够,完全不够,安欣把黏了一手yin水的手指从湿软的xue里抽出来,擦在了被子上。回来再换吧,要么晚上盖着得难受了,安欣心想。他看了一眼闹钟,五点十五分,安欣现在心里跟身体都像着火了似的,guntangguntang的,他需要被cao,还是被cao到下不来床那种,现在,立刻,马上。 安欣病急乱投医,赶忙打开了交友软件,可附近竟然都没人,然后他想到了杨健,这个点愿意cao他的也只有杨健了。 安欣套上一件长大衣和衬衫,下面什么都没穿,准备偷偷摸摸地跑去杨健家。他把外套小心扣好,腰带系得紧紧的。生怕别人看到他没穿裤子,以为自己是个露装癖。出门的时候安欣手脚很轻,他瞄了一眼李响紧闭的房门,没有任何动静,他才放下心来长呼一口气。 杨健家离自己并不远,跑步过去十五分钟,打的士六分钟就到。但他连多一分钟都等不了了,招手叫了的士,带着一屁股的水坐进了车里。 师傅疑惑,问他那么近怎么还要打车,安欣死死地夹着腿,怕xue里的水流到车座上,留下一滩解释不清楚的水渍,他咬着牙说:“赶时间,赶时间,师傅麻烦快点。” 安欣用杨健给自己的备用钥匙开门时,xue里的水已经流下来滴到地板上了,安欣一路走,一路脱衣服,水跟着一直滴,地板上形成一条断续的水渍。 他蹑手蹑脚地爬上了杨健的床,从背后轻轻地搂住杨健。他做大勺子,杨健是小勺子,然后不安分的手摸上了杨健的胸口。 杨健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发现有个人在性sao扰自己,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困得都没力气回头看是谁,反正他也挺爽的,被sao扰就被sao扰吧,闭着眼睛享受着采花大盗对他的猥亵。这个小强jian犯不单止摸自己的身体,还变本加厉地把手伸到自己jiba上撸动,不一会就把他半晨勃的jiba直接撸到全硬了。 杨健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把安欣的手腕一把抓住,吓得安欣发出一声细小的尖叫。他猛地转过身去,把安欣按进自己怀里。杨健用下巴压着安欣的头顶,然后抓着安欣的手让他继续taonong自己的jiba,他用下巴磨蹭着安欣软软的头发:“你个小强jian犯,一大早就发情,还让不让人睡觉。” 安欣嘿嘿地嬉笑着,眼神中闪现着狡黠的光芒:“对,我就是来用屁股强jian你来着。”紧接着把杨健的手抓起来往自己后xue里放,杨健摸到屁股的rou缝里汪汪的一泡水,指头一下子就滑进去xue里了。他一下子从床上腾起,把安欣脸朝下摁在枕头里,粗暴地插了进去。 安欣被闷在枕头里,根本呼吸不了,大脑缺氧,差点厥过去了,稀薄的氧气让他头脑变得白茫茫一片,后xue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杨健cao得好用力,cao得好深,好像要把自己整个cao碎在床上一样。 安欣正爽着呢,杨健从安欣体内退出,一把把安欣后脑勺的头发拽起来,揪得安欣头皮发疼。安欣趁机大口地呼吸空气,杨健咬着牙,安欣的余光瞥见他连下颌角都鼓起,额头爆出几条细细的青筋。杨健听上去很愤怒,是那种性欲极度高昂时才有的怒音:“安欣你别太过分,你把我当按摩棒可以,别他妈让我觉都睡不好。” 安欣爱惨了杨健这幅被自己激怒的模样,真的好他妈的性感。他知道杨健起床气很大,正合自己意,趁机可以让杨健好好惩罚下自己。 安欣继续激杨健,他弓起腰,像一只母猫一样撅着屁股用xue缝去蹭杨健硬的发烫的jiba:“我刚刚做了个春梦,梦见你跟李响轮流cao我,把我湿得不行所以我…”安欣还没说完,就被杨健摁了回去继续狠狠地cao,cao得安欣说不出话来。 在床上最忌讳的就是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安欣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偏要去惹怒杨健。 安欣的脸埋在枕头里放肆地呻吟,大部分声音都被棉花吸走了,杨健频率极快地cao动着,他清楚安欣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到安欣的前列腺上。安欣汗水眼泪口水四处乱飞,也全部被枕头吸走,他出门时候太着急了,忘记先去上个厕所把膀胱里的尿液排空,杨健cao得他膀胱酸胀,小腹坠感极其强烈。 杨健上翘的jiba又深深地顶了一下他的肠壁,安欣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两脚一伸直,抖得像筛子,狠狠地喷了杨健一被子尿,热气四溢。 安欣抬起头来,眼里含着泪水,看上去委屈极了,好说歹说地求情:“杨健,健哥,健哥哥,求求你让我缓缓,怎么那么大脾气,都把我cao尿了。” 杨健松开了安欣,安欣一下子倒在床上,小腿和屁股一抽一抽的。他看安欣尿了一床,好像气消了不少,心想一会该洗被子了。然后杨健把安欣的身子掰过来,掐着安欣的下巴,开始与他舌吻。 杨健特别会接吻,每次都能把安欣亲到不用碰yinjing或者后xue就高潮。如果有个啥吉尼斯接吻大赛之类的杨健估计能拿第一。 杨健亲人的方法特别下流,特别恶劣,攻击性又强,安欣每次都感觉自己要被杨健拆骨入腹吃掉了。杨健的舌头长且有力,他用舌头在安欣嘴里舔了一圈,又去顶弄他的上颚,舔他的齿根和牙龈,最后狠狠地吸了一下安欣的舌尖,还用牙齿咬他的嘴唇。杨健把安欣亲得呜呜咽咽地叫,大量的口水从嘴角涎出来。 杨健亲够了,他们两人的jiba又在一轮热吻中高高地翘起,yingying地抵在一起。 安欣看着杨健,露出了贼贼的笑容:“健哥不生气了?” 杨健早就不生气了,但他喜欢看安欣对自己撒娇,所以他故意抿着嘴,皱着眉头,嗓音低沉地说:“谁说我不生气了,我那么容易哄好的吗!” 安欣把手圈在杨健的脖子上,亲热地亲了亲杨健的侧脸,脸上的笑容变得讨好:“那我再哄哄你?” 安欣让杨健靠着床头坐好,自己两腿分开,xue口估摸着对准杨健的jiba,然后一手扶着杨健的肩膀,另一只手把xiaoxue撑开,好几次都没坐进去。杨健着急了,想去握安欣的腰,被安欣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开:“哎呀,你别动!我自己来就行。”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扶着杨健的肩膀自己慢慢坐了下去,女上的位置让yinjing进的很深。 杨健坚硬guntang的jiba一下子插到了直肠的深处,guitou顶在乙状结肠的入口,紧致火热的肠rou牢牢裹住杨健的jiba,安欣爽到大腿根直发抖,杨健爽到打了个颤抖,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cao……” 安欣两手撑着杨健的胸膛,膝盖跪在床上,身体开始缓慢的上下动,他不敢动得太快,要么一下子捅到结肠里头,自己会射的太快。每动一下,杨健都能看到自己的yinjing隔着安欣薄薄的一层肚皮滑动的轨迹。 杨健被这yin荡到极致的画面刺激得受不了,抓着安欣的腰开始高频率地cao干。突如其来的快速抽插把安欣眼泪都激了出来了,guitoucao进了乙状结肠,安欣浑身一个激灵,下巴高昂着,嘴里含含糊糊地求饶:“健哥,啊…好哥哥,慢点嗯…慢点,呜…快被你cao死了…” 杨健不听,又间歇性失聪了。他发狠地掐着安欣的细腰闷头猛cao,连续cao了几十下后,安欣又被cao得魂飞魄散,全身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yinjing喷出一股半透明的水,溅得杨健一身一脸都是,安欣又被干到潮吹了。杨健射在了他直肠深处。 一场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性爱结束,来去匆匆。他们搞完也才六点半多一点,杨健心想还好是周末,他一会还可以睡个回笼觉,不过床被搞到这个样子,就只能在沙发上补眠了。 他们也没什么事后温存,安欣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揉着腰椎,一瘸一拐地走进杨健的浴室里洗澡,一边洗还一边哎哟哎哟地叫。杨健哼一声,他并没有进去帮安欣清理xue里的jingye,开始把床单被套枕头套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去洗。 杨健气还没完全消呢!他心想你小子活该,谁让你一大早跑来找cao,打扰我睡觉不止,还敢给我提李响,说到李响杨健心里就来气,恶狠狠地用拳头打那个被安欣的汗水泪水口水弄湿的枕头。 安欣洗干净了,穿上自己的衬衣和大衣准备走,杨健才发现这个sao婊子连裤子都没穿。他抓住安欣的衣领不给他走,找了一条小了的已经穿不下的黑色松紧带运动短裤给安欣套上,杨健一边给安欣穿裤子,一边气急败坏地说:“好啊你,他妈的裤子都不穿,反正一会走在路上给坏人抓住轮jian的那个又不是我。” 安欣乖乖地让杨健给自己穿裤子,一边还没皮没脸地嘿嘿笑。安欣那嬉皮笑脸的样给杨健气得直哆嗦,安欣要真的给人强暴了,估计自己会找到那个人把他给杀了。杨健的手狠狠地扇在安欣屁股上,连扇了好几下:“还笑!你妈的还有脸笑。” 安欣假装被打疼了,一边躲一边夸张地大叫:“好汉手下留情!”杨健那股气也憋不住了,给安欣逗乐了,跟着安欣一起笑了起来。 安欣出门之前杨健轻轻抱了他一下,又在他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安欣很困惑,因为之前从来没有这个环节,他疑惑地歪着头看着杨健,好像杨健在发神经一样。 “以后你想几点来都可以,不管是凌晨五点还是晚上十一点,只要你来我都会在。”杨健抓着安欣的肩,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安欣搞不清楚这算是道歉还是告白,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的心跳得好快。但他不想把事情搞复杂,他知道自己的心永远都是属于李响的。 安欣露出了一脸无知的微笑,眼睛笑得弯弯的,他最会装这幅天真无邪的模样,即使杨健知道那是假的,可还是毫无抵抗的,一次又一次的为安欣沦陷。 “好啊,那我下次再来用屁股强jian你哦,下回可别发那么大火了哈,我差点被你闷死了,那可就成杀人犯了。”安欣嘻嘻笑着,跟杨健开了个并不好笑的玩笑,杨健知道自己又再一次被拒绝了。他没下说什么,松开了安欣的肩膀放他走。 安欣把门关上后,一看已经快七点了,他拔腿就跑。安欣飞快地往家里跑,虽然他的腰很痛,屁股也很痛,腿抖得不行,可他要在李响醒来之前跑回家,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李响七点半就要起床晨运了,明明才三十岁,生物钟跟老头一样。 安欣觉得自己像辛德瑞拉一样,在他的王子发现自己丑陋不堪的真面目前逃走。唯一不同的是辛德瑞拉要藏起自己是贫穷灰姑娘的身份,而他要藏起自己是个有性瘾的婊子的事实。 安欣跑啊跑,腿都快迈不动了,可他心里想着自己要伪装成一切如常,这样他和李响的关系才能一切如常。 到了楼下,已经是七点十二分了,安欣挺骄傲的,感觉自己大学长跑队没白进,起码还能用在这上面。安欣在电梯里长长的吐气吸气,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他一下一下地抚着自己心口,好让喘气声不要那么大,要么进门时会把李响吵醒的。 他把钥匙小心翼翼地插进钥匙孔里,然后0. 5倍速扭开钥匙,他死死地压着门把手,生怕铁门刺耳的吱呀声漏出来。 安欣刚打开一条缝,身体就僵住了,客厅怎么开着灯啊!他木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这时李响的声音传了出来,听起来平静的像冬日的湖面: “安子你怎么不进来。” 安欣像一个被伴侣逮到出去偷吃的男人一样,满脸通红地走了进去,明明自己跟李响的关系只限于好同学,好朋友,好室友,没有更多了。他没有什么对不起李响的,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跟杨健zuoai他感到好愧疚,好对不起李响。 安欣把门轻轻带上,然后把背贴在门上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不说话。巧舌如簧的安欣竟然也有说不出话的一天。李响放下手中的热茶,慢慢朝安欣走过去,脸上看不太出什么情绪。 李响离安欣越来越近,他抓起安欣的两只手,然后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李响强装有力的心跳通过手掌传递给了安欣,让安欣的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这是他头一次跟李响这么近距离的站在一齐。 李响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安欣的额头,他闭着眼睛,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平和:“你那么早出去了?” 安欣没办法跟李响撒谎,他想,可他就得没办法,于是只好小声回答:“对。” 这次李响的鼻子贴上了自己的鼻尖,李响的嘴唇跟自己只差了不到一厘米,好像马上就要亲上来了。安欣的脸变得越来越热,热到快要烧起来,李响又问,说话时煽动着的嘴唇碰到了安欣的嘴唇:“你去找杨健zuoai了,我说得对不对?” 安欣脑子一下子炸了,他不知道李响怎么知道的,他想反驳,刚想说话,李响就吻了上来,只是嘴唇贴嘴唇。轻地像一片枯叶掉落在自己嘴上一样。 此刻安欣感到惊恐多过惊喜,李响亲自己了?李响亲自己了!他开始感到头晕目眩,甚至想扇自己的脸,因为他不敢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刻竟然真的发生了。 李响只是贴了贴安欣的嘴唇就分开了,他把身体向后退了一些,让自己的眼神对上安欣的眼神。李响的两只强壮有力的手圈上了安欣的腰,这下他们的腹部和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了。安欣感到李响的下半身传来一阵不寻常的热度。 李响没等安欣说话,他又开始问,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安欣最喜欢了:“我还知道你找过很多人,其他人,但他们都满足不了你。因为他们都不是我,是吗?” 安欣这下真的害怕了,难道李响会读心术?他是怎么把自己里里外外看了个透的?如果他知道自己四处约炮,那么多个想着李响自慰的夜晚他该不会都知道了吧?安欣脱口而出,声音掩盖不住的惊慌失措:“那我晚上自慰的时候,你都知道?” 李响淡淡地嗯了一声,说:“我都知道。”他露出了宽容大量的表情,似乎毫不在意安欣把自己当自慰的配菜。 这下安欣不止是脸红了,他浑身都红透了,身上烫的像煮熟的虾,他拼命挣扎着想逃,眼泪流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是被此生最爱的人戳穿的不甘,还是对方一直以来对自己卑劣行为的纵容,安欣不知道,他只想躲到自己房间里大哭一场,然后收拾行李走人,他感觉自己没脸继续跟李响合租了。 李响把安欣牢牢地抱住了,头埋在安欣的颈窝里,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锁骨上,好痒。他埋了好一会才闷闷地说一句:“别走。” 安欣听李响这么说,眼泪根本停不下来,他紧要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一直流,顺着脖子流到锁骨上。李响把安欣的眼泪都舔掉了:“是我不好。我不敢面对你的感情。”声音听起来充满无限歉意。 “是我太懦弱,我一直在等你开口跟我说你爱我,我一直跟自己说,只要你说了,我就答应你。”李响头依然埋在安欣的肩窝里,缓缓地说着,安欣看不到他的表情,听不出他的语气。只是李响抱着自己的臂环越收越紧,他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安欣看,那么多年来,安欣第一次听到李响的心声。 安欣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他哭得抽抽噎噎的,话都说不连贯:“呜…你…你他妈的…李响王八蛋,呜呜…你知…知不知道我他妈的爱你爱得好辛苦。” 李响终于抬头了,他看到安欣哭到通红的眼睛,他鼻头一阵发酸,自己的眼睛也红了。李响捧起安欣的脸,把他的泪水全部吻走。 “可我看你去找了其他人,找了杨健,我心里觉得好痛,痛到好不了那种,好像我对你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你不再需要我了。”李响一边不断吻去安欣的泪珠,一边轻轻地揉搓着安欣的耳垂。 “如果我说,我不想再看到你跟别人zuoai了,就算你一天要做个十次八次我都会满足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找别人了?”李响眼神里闪耀着虔诚的星光,他牵起了安欣的手,在安欣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就像童话故事里王子牵起了公主的手,跟她说这辈子能不能只当我一个人的公主。 身体有一道电流速窜过安欣的神经,直通天灵盖。他浑身一抖,射得满裤子都是,李响甚至没有碰到他的yinjing。安欣的身体软了下去,小腿终于对刚刚的长跑反应过来,及时地开始抽筋。安欣任由自己瘫在李响结实的臂环里,他想自己的反应大概算是答应李响了。原来纯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猛烈的G点。安欣幸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