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指甲/断指/rufang穿刺,巽要相识
“下一个,2号是谁?” “我,我不行的,我做不到这种事……!” 从后排走出的是早就泣不成声的真宵。她双腿发抖,连看都不敢看满身狼藉的斑,不住地摇着头,紫色的长发凌乱地飘散。守门人冷眼看着她,命令道:“做不到的话就你躺上去代替她吧。” “呜……!不,不要啊啊……!” 她的头摇得更猛烈了,眼泪一颗颗地掉落下来。既没办法像日和一样果断地施暴,又没有勇气代替斑成为受刑玩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守门人不耐烦地开始了倒计时。“十、九、八……” 斑虚弱地笑了笑,勾勾手指唤真宵过去。 “没关系,mama会教真宵桑非常——简单的拷打方式,哪怕是真宵都一秒就能学会哦!” 她冲着蓝发金眸的人偶扬扬下巴。 “拿几根竹签过来吧?那种细细的。” 人偶很快把细竹签递到了真宵手里。真宵不知所措地靠近,斑努力伸了伸她被锁链缠住的手,让自己的指甲缝轻轻抵在了竹签的边缘。斑扬起嘴角,满脸都是灿烂到病态的笑容。 “只要像这样沿着指甲缝扎进去,不用花很大的力气就能轻松实现拷问哦!来试试看吧?” 真宵满脸苍白,那是她只在书上看到过的拷问方法。她没办法想象要做那么残忍的事情。但守门人的倒计时仍在继续,他并不给真宵心理斗争的时间。 “三、二……” 真宵狠狠心,捏着斑的手指一用力,将竹签扎了进去。 “呃啊啊……!” 指甲盖瞬间翻了出来,硬生生从手指上被剥离,大量鲜血从手指流淌下来。斑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她还是笑起来,沙哑地道:“……还没到要求吧,再来……” “……呜……” “呃啊啊啊啊!” 转眼,又是一瓣指甲劈裂开来。十指连心,斑的叫声也愈发的惨烈。她大口大口喘气,手指颤抖个不停,鲜血顺着手指流到手臂,滴了一地。 “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真宵不断哭着道歉,简直无法相信眼前血腥的景象是自己制造出来的。而斑却艰难地抬起手,抚上真宵的头发,欣慰地来回抚摸。 “哈哈……做得很好,做得很好。” ——哇好狠 ——对斑君另眼相看了 ——另一个手呢,另一个手也折磨一下就投满意w! ——看在斑君的主动的份上就投满意吧 屏幕里,残忍的弹幕还在持续地增长着。在弹幕的逼迫下,真宵又哭着将斑的左手的指甲给撬翻了三个,这才被观众们放过了。她丢下刀,扑进巽的怀里大哭起来。而巽除了无言地抱紧她外也说不出任何话。 下一个走上前去的是一彩。她阴沉着脸握住斑鲜血淋漓的手,闭上了眼。 “……三毛缟前辈帮了我们很多,我一直很感谢你,但是……” “啊啊啊啊啊……!” 会场响起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一彩握住手指往反方向掰去,脆弱的指关节在强大的力量下断裂开来,经历某个极限后,指骨彻底与手掌分了家,只剩下韧带与皮连接着手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彩的动作迅猛而果断,斑的手指一根一根碎裂开来,前几秒还完整的手如今如枯萎的树枝一样以可怕的角度扭曲着,有几根手指断裂得彻底,孤零零地垂落着,仿佛随时要掉下来。 “那、那个,既然已经断成这样子的话这个手指应该是不需要了吧……?” 丹希紧张地走上前来,问人偶要了一把刀。他小心翼翼地延长锁链的长度,把斑的手放在台子上,按住手掌。 “真的非常不好意思对你做这种事,但是到这个地步不见血的话大概没办法满足观众了反而会带给你更加多的痛苦所以……嘿!” 丹希语无伦次地解释了一通,手上的动作却并没迟缓,一个狠心就手起刀落,鲜血顿时绽开,斑抽搐了两下,她看着属于自己的器官就这么彻底脱离自己的身体,掉到地上还弹了两下,而原先是手的部分只剩下了一个手掌,五个断口血rou模糊,不断冒出的鲜血中隐约可见森森的白骨。她甚至连笑都要笑不动了。 “玩弄你胸部的时候,观众都很兴奋,你有发现吗?” 凛月拿了几根铁刺,看着斑那对布满血红鞭痕的胸部,他感到脑袋已经变得麻木,既没有痛苦也没有兴奋,有的只是想要快点结束游戏的不耐烦。 他将铁刺对准斑rufang的一端,缓慢地用尖头刺入那巨大的rou球之间。斑又一次尖叫起来,她清晰地感受到有粗钝的铁棒在自己的rou里推进,终于,铁刺抵达了出口,从rufang的另一端传了出来。 “啊啊,真是不愉快,和姐者一样的胸部……” 凛月喃喃着,抽出了第二根铁刺,又寻找了一个角度刺了进去。这么大的rou球,无论插入多少铁刺都无法填满,焦躁感让凛月呼吸加快。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人重叠在一起,不知何时,他流下了眼泪。 下一位轮到的是巽。他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越是排在后面的人,就越是难以满足观众刁钻的口味。偶像们绞尽脑汁想着酷刑的手段来满足观众,而观众们煽风点火,乐得不可开支,强烈的恶意压得巽快要崩溃。 “您刚刚说如果不愿意的话,代替斑小姐也是可以的,对吧?”巽近乎哀求地看向守门人。 “你不行。”守门人立马拒绝了,“观众对拷打男性的兴趣不是很大。” 巽怔怔地看着守门人,过了一会儿,他低下了头。 “我明白了。” 他看向侍立在一旁的浅蓝色发丝的人偶,礼貌地请求道。 “请帮我拿一把刀过来。” 人偶听话地照做,与HiMERU酷似的面庞精致又带着一分稚嫩,更接近他回忆里那个与他一同在理想道路上奋斗过的那个少年,让他的心不自觉地变得柔软。巽轻轻地从人偶的身上接过匕首,却是刀锋一转,对准了自己。 “请恕我没有办法再继续这场游戏。我没有能力拯救任何一个人,但至少我有权利选择不去伤害任何人。”巽看着守门人,目光平静,“我没有足以与您抗衡的武力与学识,我拥有的只有我的这条性命——我用我的性命发出抗议,我要拒绝这场游戏。” 他一挥手臂,刺向自己的脖子,女生的尖叫声充斥于耳边。然而,有个人的手却比他的刀还要快。 “不……要……死……” 人偶的双手紧紧握住刀尖,血液从破裂的皮肤里流淌出来。他那金色的眼睛透着迷茫,仿佛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然而,他的唇还是一张一张地启动,以机械的语气呼唤出一个名字。 “……巽……前……辈……” “你是……” “啧。我就说活人做的人偶不好用。”守门人咂嘴,掏出衣服里的遥控器将一个开关拧到了最大,人偶顿时捂住脑袋蹲在地上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巽只感到脑袋里有什么亮光一闪而过,他忙是蹲下身扶住人偶,然而突然之间,人偶猛地扑了上来,夺过了他手里的匕首,狠狠向巽心脏扎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狂似的一刀一刀向下刺,鲜血像喷泉一样一股一股喷出来。他满脸是泪水,头不断左右摇晃,身体却不受控制,一直到刀片断裂,匕首怦然落地,他才机械地止住动作,跪倒在地。空洞的眼睛没有任何焦点,唯独只有眼泪还在不断流淌。 巽倒在血泊中,他竭尽全力地举起手来,终于触摸到人偶那漂亮的蓝色发丝。他缓慢地将手指插入发丝,慢慢抚摸。 “……你还……活着……” “……太、好,了……” 巽挤尽最后的气息吐出这几个字,终于闭上了眼。 真宵身体一软,跪坐在地。她只感觉世界猛地暗了下去,她失去了站起来的力量,过了好半会儿,她才一点一点爬到了巽的旁边,将巽的脑袋抱入怀中,低低地哭泣起来,连自己的身体被鲜血弄脏都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