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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 丫头,跟猫一样,没声没息的吓得我小心肝都落了,我刚还在难过,以为刚才气 着你了,再也不理会我呢!」 「怎……怎么会呢?」我红着脸说,舌头直打结儿,头一次发现厨娘那张杏 子形的圆脸儿粉嘟嘟的,下巴儿圆润润的,眉眼儿轮廓分明,大眼睛泪汪汪的扑 闪着,竟有几分惹人怜爱姿色,「刚才是我不好,不该发那么大的火的,回头想 了一想,还是jiejie说得对,女人就应该洁身自好……」 「哎哟哟!看你说的,这都过去了呢!咱们都是女人家,都得防着点儿,男 人可都是狼,狡猾得很呐!」厨娘裂开嘴笑了,语重心长地说道,一边解下围裙 擦干了手上的水,「孟超那小子走了?」她问道。 「出来就没见着,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假装咬牙缺齿地说道,那厮此时就 藏在床下面,等待着猎物上钩,一想到他那威武的阳具就要惠及眼前这个粗朴的 女人,我的心里不禁隐隐地嫉妒起来。 「我就说嘛,男人就是这样,得了便宜一提裤子就不认人的白眼狼!这种人 我看得多了,」厨娘啐了一口恨声骂道,「俗话说&039;吃一堑,长一智&039;,下次别 招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是了!」 「嗯嗯!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想想都觉得恶心!」我点了点头,顺着 她的话头说道。 「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情,因为你是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我才这样说你, 要是你没受了袁家的聘礼……」厨娘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说,长长的睫毛像 蝴蝶的翅膀一般忽忽地扇动着,「其实呀!要是你没订婚的话,孟超也是个不错 的小伙子,你看那身板儿,老虎都打得死,刚才我都听见了,能干那么久不泄的 男人真少见,可没把你美死了吧?是不是真的很大的啊?」她笑着好奇地问道, 气氛霎时间活络了许多。 「哪有?jiejie这是开我玩笑了,」我忸怩地嘟囔道,脸上不知不觉烫了起来, 「是很大!比那个还大!硬梆梆的像根铁棍子,跟你以前说的那种一模一样呢!」 我朝柱子上的腊肠努了努嘴说道。 「我的老天呀!那可不得了,我还以为那死鬼的是最大了的了,哪晓得竟有 比这还大的,那会是啥模样儿啊!」厨娘盯着那腊肠惊讶地说,一脸难以置信的 神色,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说来不怕你笑,我可是好多年没吃着&039;腊肠&039; 了,有时候光是想想,下面就流水儿,心里就空荡荡地闷得慌!」 我见她这么说,也「咯咯」地笑起来,说道:「那你不找一个?也比你成天 空想强啊!」厨娘原是这么sao包的女人,这事便最少有五成的把握了。 厨娘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黯淡了下来,「说得倒是挺容易的,我也 不是没做过这样的美梦?不过,你也不想想,我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谁人能看 的上我就好了!」她难过地说。 「jiejie也别说这种丧气话,自家瞧不起自家,从来只听说男人讨不到老婆的, 没听说过女人嫁不出去的!」我连忙安慰她说,你一言我一语地站在厨房里说了 好多话,想那厮在床下怕是等得不耐烦了,便掉了话头说道:「哦!对了,上午 的时候我不是在弄刺绣嘛!有几针老是绣不上去,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jiejie 教教我可好?姐妹之间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儿呢!」 针线活可是厨娘最擅长的活计,她也常常以此为傲。听我这么一说,果然上 了钩,跟着我进了房间。我拿出早上绣的刺绣来随便指了几处给她,她拿在手上 灵巧地穿针引线,三下五除二便绣好了,便奇怪地说:「这个行针好简单的,二 姐儿这么伶俐,想来也会的,没啥可以教你的啊!」 这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厨娘却全然不知是计——我便生硬地把 话岔开了,和她坐在一处东拉西扯地,她又是惯会说荤段子的,听得我入了神, 却将床底下的孟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正在开心的时候,床底下「噗——」地一声长响,声音拖得老长,把厨娘和 我都吓了一跳,「这是啥声音?像放屁一样!」她问道,一边就要蹭下床去。 慌得我连忙拉住了她,「这个……这个就是屁,我放的!」我不好意思地承 认说,一边「哎哎哟哟」地叫唤起来,「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肚子老是胀气, 要上厕所了,你等着我!」我捂着肚子蹭下床来,弯着腰往外跑去,带上门的时 候,还听见厨娘在厌恶地嘀咕着:「好臭!好臭!真是臭死人了,这丫头……」 一到了门外,我便蹑手蹑足地抹过墙角,转到窗户下面探着头往里面看,只 见厨娘蹭下床来,揭起床单来往床底下看惊得我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她 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能是清楚地听见了声音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 「哎呀!」厨娘尖叫了一声,把腿往外就跑。说时迟,那时快,孟超早像只 敏捷的豹子一样猫着腰从床底下窜了出来,从后面一个猛扑过去搂着了厨娘的小 蛮腰,「嗨嗬」一声将她的双脚抱离了地面,扭身回来扔在床上,纵身一个饿虎 扑食,扑倒在了厨娘的身上死死地压住了。 「救命啊!救命……」厨娘才喊出了两声,嘴巴就被男人的那张厚实的大嘴 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唔唔唔」地摇晃着脑袋开始挣扎起来了,简直像着了魔一 般扭动着腰身,要将男人从身上颠下来。可是男人的手像铁钳一般将她的手腕按 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像堵墙似的压在身上,压得她「呼哧哧」地用鼻孔直喘气儿, 任凭她的身子像垂死挣扎的蛇一般无助地扭动着。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眼神,这不是人的眼神,像野兽的瞳孔一样射出贼 亮亮的光来,如此凶横,让人不寒而栗!此刻孟超的眼神就是这样,脸部的肌rou 扭曲着,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我搞不懂厨娘为啥要挣扎,她不是口口声声渴望 男人的roubang么?心底里不禁为厨娘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完了。 厨娘紧紧地闭着嘴巴,把一颗头在床上左右摇摆地躲闪着,男人的嘴唇却紧 追不舍,根本不给她呼救的间隙,却怎么也亲不实在。如此躲躲闪闪的好一会儿, 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覆了一层亮亮的汗膜。男人也显得很无奈,只 得放弃女人的那抿的紧紧的嘴唇,厨娘大大地喘了口气,狠狠地骂道:「你这个 流氓!千刀万剐的东西,干了小蝶,又要来犯我!」 我不明白她为啥不抓住这难得机会叫「救命」,不过她还能说出话来,我便 放心了——至少证明厨娘还活着,骂得挺凶狠,却从声音里听不出一点儿害怕的 意思来。 男人「嘿嘿」地干笑了两声,手飞快地插到了厨娘的裤腰里面,摸到了她那 肥硕的大屁股山,在上面捏弄起来。 「快放手!快放手!你要死了!等下小蝶上厕所回来,可有你好看的!」厨 娘威胁道,手也跟了进去拼命地抓紧了散开的裤带,看来她还被蒙在鼓里,不知 道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可能及时地赶回来救她了。 「死就死,大不了犯了王法,被抓进去坐牢,这样倒也清净!」男人涎着脸 说,手顽强地移到厨娘的小腹上,眼看着就要往下插去,厨娘赶紧撒开抓着裤带 的手,两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腕,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像拔萝卜一样——将 粗壮的手臂往上提。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角力,很快便分出了胜负——厨娘渐渐体力不支,手上 稍一松懈,男人的大手便往下滑去,惊得厨娘「呀」地叫唤起来,双手摊在两边 彻底地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男人的手在底下胡乱地抹了几下便抽了出来,上面稀里糊涂地泛着一片水亮, 「嘿嘿!sao水都流出来了,还反抗啥呢?!」孟超揸着手掌坏坏地笑了,一脸yin 荡的模样看着真让人恶心。 「哼!」厨娘把头一扭,闭着眼睛气哼哼地话也不说了。在我看来,她那任 人宰割的yin荡样子真像一只肥肥的羔羊。 孟超直起上身来,他现在终于可以缓口气儿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着身下 四仰八叉的女人,黑油油的头发早已经凌乱不堪,有几刘稀稀拉拉地搭在汗涔涔 的额头少,鄙夷急促地扇动着,胀鼓鼓的胸脯像随着呼吸不安地起伏着。稍息片 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复又俯下身子来,异常温柔地撩开额前的乱发,用嘴 唇在上面贴了一贴,便伸出长长的舌头沿着女人的鼻梁一路舔舐下来,到了那另 外两片嘴唇上的时候,舌尖上像长了眼睛一般嵌入那唇瓣的裂隙中要伸进去。 厨娘微微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了男人一眼,便将颤抖的嘴唇慢慢地裂开 来,越来越大,最后竟将男人的整根舌头纳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咂起来,一时间 唇齿之间「啧啧」有声,像是吃着了美味的蜜糖一般。这个sao货,刚才还装模作 样的挣扎,何苦来着?我不由得在心里骂了厨娘。 孟超也不客气,双手隔着衣服在女人的胸脯肆虐起来,好一阵乱抓乱揉,揉 的女人「咿咿唔唔」地闷哼不已,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扯得床单都缩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后悔起来,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她平 白捡了个大便宜嘛!正在很不是滋味的时候,男人的手早移到了厨娘的腰间将侧 面的纽扣一溜儿解开来,一把扯下来,好一截肥肥白白的皮rou便露在了外面。 厨娘「嘤咛」一声骄哼将男人的舌头吐了出来,嘴唇上依然亮津津的一片, 她慌张地伸下手来提裤子,却早被男人三下两下地扒到大腿上,越过膝盖划过光 滑的小腿,连同红裤衩一道脱了出来。在整个过程中,她还不经意地将膝盖弯曲 起来,要不男人也不可能顺利地就将那布裤子脱得掉! 孟超将裤子甩在一边,翻身扑过去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原来厨娘早坐了起 来,抱着她男人的头一按,腾身骑在了男人的肚皮上。男人仰面朝天地躺着,也 不挣扎,只是搂着女人的屁股用背部蹭着床面,用肚皮托着将整个身子挪到了床 上。 厨娘甩了甩头发,将乱了头发搂到脑后,往后一抬屁股从肚皮上坐到大腿上, 低头望着男人裤裆,一脸犹犹豫豫地神情。我纳闷地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原来 男人那裤裆早鼓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那里面不是她一直渴望的东西么?她在 犹豫啥?难道认为太大了担心会痛么? 「快来吧!小蝶就要回来了!」男人抬起头了看了一眼,嘟囔着又倒了下去, 看来他是等不及了呢。 厨娘只得弯下腰去,战战兢兢地解开男人的裤带,闭着眼一拉,那漂亮的— —曾经在我的rouxue肆意奔突的——roubang便赫然弹了出来,依然是那般的雄壮威武, 依然是那般的红亮可人。厨娘却不敢看,别着脸拽着裤腰往下拉,却在男人的腰 胯上卡住了,怎么也脱不下来。正在着急的时候,男人将屁股往上抬了一抬,她 才顺利地将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扭过头来一看,「呀」地一声惊叫起来,「好 大……大的一根jiba!」她颤声说道,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握着那roubang, 眼神一霎时间像喝醉了酒一般变得迷离朦胧起来——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妩媚动 人的表情,这让我倍觉陌生。 厨娘就像得了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握着又粗有大的roubang,用那迷离的眼光 细细地端详着,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套动起来,硕大而红亮的guitou在包皮中乍没乍 现,顶端马眼的地方很快便淅淅沥沥地泛出了一星亮光。 孟超在下面气喘吁吁地昂起头来叫道:「拜托你快点坐上来吧,等会儿小蝶 真的就要回来了……」声音尖尖的听起来有些异样,他说罢复又倒下去,把头在 床面上上难耐地扭来扭去,一如厨娘之前的样子——真个是「风水轮流转」啊! 厨娘便撒开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坐着立起上半身来,从容不迫地解开上衣的 扣子,内里穿了方绣着一大朵牡丹花的红绸肚兜来。我一直以为她里面是从来不 穿任何东西的,今儿总算看见了,还真是老土冒,这都啥时代了,还穿肚兜?恐 怕是早些年结婚的时候就穿着的吧?不过看着也挺招人欢喜的。只见她将双手反 到背心上拉着系带轻轻一扯,那肚兜便歪歪斜斜地落下来盖着了男人的肚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三年来,我的奶子已经发育得足够的好,我甚 至以为可以和厨娘的不相上下了,哪知她的rufang竟有这般大,简直超乎了我的想 象:雪球一样的奶子骄傲地朝向前方,岁月并没有让它显出一点儿下垂的模样, 依旧是那么挺拔!依旧是那么鼓胀!依旧是那样的滚圆!和我的奶子不同的是, 她的rutou像成熟了桑椹一般已经呈现出紫黑的颜色,暗褐色的乳晕圆圈却比我的 要小了许多,显得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