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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揍敌客)糜稽(造物主篇)

    

可可·揍敌客)糜稽(造物主篇)



    柯特第一次性体验,射完就不动了,懒洋洋地趴在可可身上,像只刚吃饱的小猫抱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

    可可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休息过后是不是还要接着再做,至少,席巴和伊尔迷从来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自己……她忍不住动了一下,背部似乎被地上的石头磨破了,轻微的有点痛。所以,如果柯特还要继续,她想劝他换个姿势。

    “柯特……”

    “唔?”

    “你……结束了吗?”

    “想走了?”柯特还在回味刚才奇妙的经历,威胁一样抓住手边的rufang捏了捏,“让我再多抱一会儿。”

    他果然还想……

    得到既失望但又不算太意外的回答,可可轻轻嗯了一声,“那换我在上面好吗?”

    “你想在上面?”

    “……不行就算了……啊!”

    已经做好被少年拒绝的心理铺垫,却没料到对方突然翻了个身。伏在劲瘦的胸膛上,可可听见自己的心脏就像从高处下坠般,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

    不过,背部倒是感觉好受了一点,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

    “谢什么?”

    “嗯,我知道……”

    右手撑住少年的肩膀慢慢坐起身,可可向后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她被伊尔迷调教过太多次,有些动作几乎已成为了本能。然而当指尖触碰到不仅没有恢复勃起状态,甚至还有些疲软的男性器时,她不知所措地愣住了。

    柯特的脸颊有点红,虽然刚开始他确实不明白可可想做什么,但等她坐稳准备伸手,就立刻反应了过来。原本舒服眯着的猫瞳一下子睁开,正好看见可可脸上明显僵硬的表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发出和文静外表完全相反的暴躁低吼,柯特捉住了可可慌里慌张想要缩回去的手,“……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果第一句只是气急败坏,那第二句就完全是咬牙切齿了。手腕上传来不用尝试就知道无法挣脱的力量,可可默默吸了一口气。

    “我没有那么想……”

    “说清楚,没有怎么想!”

    “没有……”可可抿了抿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以为你不行……”

    “废话。我当然很正常……”柯特瞥了可可一眼,像是想到什么变得更生气了,“不对,我明明比很多人都强好不好!你有没有常识?”

    “我……”

    “你什么?”

    “我……太舒服了……忘记了你的年龄……”

    “……哼。”

    “对不起……”可可低着头,只听到一声冷哼,并没有看见小黑猫几不可察翘起来的嘴角。

    她怎么会忘呢?

    是少年表现得太好,还是在自己的认知里,揍敌客是特别的,根本就不属于常识范围内的存在?

    不一般、不普通……那他们……是她的……什么?

    糜稽坐在电脑前,打开了一包薯片。

    系统自检的结果显示,被监视体只是出现了对大哥的排异反应。至于其他数值,虽然也发生了波动,但好在变化幅度都不大,还没到需要停机维修的程度。就是不知道大哥现在的心情,是生气、失望,还是……

    男人平静的声音似乎又响了起来,没有半点起伏,连夹杂在信号里的微弱电流都比他更像一个活人。然而糜稽知道,那是大哥,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冷淡的面具下藏着最疯狂的灵魂。

    所以,他现在应该很激动吧?

    那个女人回来了,仍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

    “大哥还是不了解女人呢。”糜稽擦了擦手上的油渣,点击鼠标,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瘫在椅子上,“啧,调教女人可和教育奇犽那臭小子不一样,光抽鞭子不给糖怎么行……大哥就是太无趣了,都不吃零食,不明白蜜糖能勾人上瘾,有时候比毒药更有效……”

    电脑屏幕逐渐转亮,自言自语的说话声慢慢停了下来。而等一张熟悉的脸上带着无辜懵懂的表情占据整台显示器时,糜稽已经忘记了一早上那些连续发生,让他不愉快的事。

    降低服从度设定?

    调整好感值?

    伊尔迷·揍敌客下达了这些指令又如何,在这个家里,自己才是最理解那个女人的人!

    她爱听怎样的dirty   talk,身体哪个部位最敏感,被触手爱抚时会有什么反应,能承受多少次产卵高潮,说不要其实是想要更多……每一个细节他都考虑到了,从一枚胚胎、一块集成电路板起,构思设计、培育、制作。

    是他——糜稽·揍敌客,创造了她!

    画面下方,一串12位的数字规律地跳动。

    199907301026…27…28…29……

    时间正是前一天上午。

    “糜稽……sama……”

    “又忘记了?没有得到允许,一个好的女仆不会擅自开口说话。”

    “对、对不起。”

    “还有,我是谁?”

    “ご……主人sama……”

    “记住了,再有下一次,我会惩罚你。”

    “是,主人。”

    可可跪在地上,短短的裙摆只遮到腿根,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引人浮想联翩的阴影。

    糜稽的视线从下往上,扫过另一层意义上同样布料很少的上装。那件衣服小了不止一码,紧紧裹住女人丰满的身体,将她挺翘的rufang勒得好似熟透快要爆开的果实。

    “满意吗,我为你准备的新制服?”

    可可迟疑着点了点头,似乎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现在,你可以说出来了。”

    “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欢……”可可说得很慢,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就是……有点紧……我不太敢动……”

    “过来。”糜稽勾了勾手指。

    膝行爬了几步,可可仰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方手中把玩着一根漆黑的皮鞭,听不出是喜是怒的语气,让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在大哥回来前玩点什么好呢?”糜稽低笑,俯身用鞭子轻轻拍打可可的脸颊,“……玩不守规矩的坏女仆被人外抓走,然后强制发情,直到受孕的游戏,怎么样?”

    “啊……”可可瞪大了眼睛,眸底快速浮现出一片水光,“主、主人……”

    “不想玩这个?”

    “主人……”

    “还真是不听话的坏女仆,不过嘛……”

    转动手腕,糜稽挑起了可可的下巴。后者修长的脖颈被迫完全伸直,粉嫩的嘴唇仿佛春天的花瓣一样微微开启。

    “我可是个大度的主人,愿意为任性的宠物稍微修改一下剧本呢。”

    “主人?”可可有些怯弱地咬住了嘴唇,虽然不明白自己怎么从女仆又变成了宠物,但直觉知道糜稽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主人。

    看着她好像小鹿一样受惊的神情,糜稽扔掉了手里的鞭子。

    “……怀孕以后,还要生下和人外的混血才可以结束喔。”

    室内的照明在左右摇晃。

    可可闭了闭眼睛,躲开一束直射到面前的灯光。她觉得舌底隐隐发苦,还有一点头晕,整个人好像随着灯光在一起摇晃,好像……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糜稽将掌心里剩下的最后一粒药丢进了嘴里,片刻后睁开眼睛,确认似的先打量了一圈’周围’的景象。

    这里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岩洞,四处角落里点燃着许多火把。而就在忽明忽暗的火光里,一个四肢被触手抓住的女人正吊挂在半空中。

    “看看我今天捉到了什么?感谢命运的馈赠……欢迎来到枯枯戮山。”

    女人似乎对这个地名感到熟悉,一瞬间停下挣扎,转向了糜稽,“……你是谁?”

    “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你的主人。”

    “我的……主人……?”

    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可可发现对方的唇角弯了起来,似乎她问了什么可笑的问题。

    “是的,主人。”

    但后者还是回答了她,语气甚至有些温柔,让人忍不住追问。

    “那……我是谁?”

    “你?”

    男人做了个掌心下压的手势,可可立刻感觉抓住自己的触手开始收紧,脚踝上的两条越来越高,手臂上的却朝着相反的方向,渐渐将她扯成了头下脚上的姿势。

    血液冲入大脑,她难受地抬起头,视线前方,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他是那么高大壮硕,像堵移动的墙,可以轻易地碾碎一切。

    可可恐惧得连不适都忘了,仰着脖子,不断扭动抵抗。而丑陋的触手牢牢绑缚着她,上下两根束住胸部边缘,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又从旁边伸出两根,拥抱情人似的在她大腿上缠绕了两圈。

    领口掉出两团雪白的乳rou随着她的动作乱颤,层层叠叠的裙装则堆在腰间,颤抖的腿根连同隐秘的丘陵一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你谁也不是。”糜稽已经走到了可可面前,慢慢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可可·揍敌客,一条揍敌客家养的狗而已。”

    黑白色的连衣裙被男人一寸寸剥去,却因为触手的束缚而挂在可可身上,只露出从锁骨到前胸的一片肌肤,像藏在蚌壳里的珍珠,泛着诱人的光泽。

    凝视着被蕾丝花边包围的那一抹粉色,糜稽狭长的双眸眯得更细了,眼神晦涩阴霾充满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性欲望。

    “我喜欢温顺的,那种特别乖的侍奉型,无论什么命令都会忠实地执行。不过……”他低声说着,握住了可可有些充血变形的rufang,“不听话的也有不听话的乐趣,你可以试试看反抗……”

    粗糙的指腹磨蹭着娇嫩的乳尖,可可情不自禁地开始吸气,想要躲避,手脚却被触手禁锢住,只能竭力弓起背脊,艰难地将胸往后缩。

    “很好,就是这样……”糜稽蹲下身,每当可可后退一点,立即跟着往前挪一步,很快便进到了她身体下方。

    可可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只要她坚持不住先xiele气,那凸起的顶端就会’主动’碰到对方。她很委屈,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是自己遇到这种事。

    “因为你是揍敌客家的狗。”

    身下响起男人一字一顿的声音,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光滑的脖颈上,带给人一种奇异的酥痒。可可心跳得厉害,除了害怕,似乎还有些其他、别的什么东西悄悄混在里面。

    她垂下头,眼尾通红地看向糜稽,“你骗我,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糜稽反问,同时摁住可可的脑袋,唇舌贴上去,吮吸她的唇瓣。

    “唔嗯……”可可畏惧地摇头,嘤咛声从唇齿间漏出来,湿淋淋的,仿佛蕴含着水汽。

    然而男人压根不在意她的抗拒,一边继续嘬弄柔软的舌尖,一边腾出右手,将她的内裤拨开了一条缝。

    倒挂在空中,可可想合上脚却更羞耻地’夹住’了对方的手指。一根、两根……男人的力量时重时轻,一会儿分开她的yinchun像是要插进来,一会儿又只是隔着布料搓按她的阴蒂,她被折磨得眼前一阵阵眩晕,股间更是控制不住地流出了大量黏滑的汁液。

    “这么快就湿了?”

    糜稽终于放开了可可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站起身,一把撕掉了她的内裤,“发情期的母狗真的很敏感呢。”

    “哈啊……你……”

    可可大口喘气,眼神无助地望着男人却始终看不到对方的脸,只有中间明显突起一块的裤子,好像某种危险的信号,暗示了接下来更yin辱的凌虐。

    收回手,糜稽果然将濡湿的内裤套在了可可头上,“不听话的畜生就是要被调教才会变成可爱的宠物……”

    “不……”可可的声音里带上了软弱的哭腔,下意识地求饶,“我不要在这个世界……你放我走……我要回去……”

    “回去哪里?”

    脑海中仿佛日历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页,可可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一根触手从男人背后冒出来,缠住了她的脖子。

    “你想去哪里?说话。”

    触手一点点收缩,可可回过神,被冷汗打湿的发丝贴在惨白的小脸上,泄露了她内心强烈的动摇。

    “我……唔唔……!”

    她只说了一个字,那根触手突然抬起、伸长,从唇缝的空隙强行挤进了她的嘴里!

    牙关被顶开,触手压制着舌头,慢慢侵向喉咙底部。可可全身都抽搐了起来,男人却摸上她的胸脯,两只手一起揉捏那对被捆绑住,像雪山一样挺立的rufang。

    “从现在开始,照我说的做。不做、做错或者做的不好,我都会惩罚你,记住了吗?”

    “……嗯……”

    勉强发出一丝气音,可可感觉粗长的触手终于松动了一点。她狼狈地换气,泪雾瞬间盈满了双眸。

    “哦?不喜欢?”男人似乎觉得她的样子很有趣,声音里透着不加掩饰的兴奋,“那换一根?”

    短短四个字,语尾带着疑问句式微微上翘的钩子。可可还没能理解那到底算是’询问’,还是’命令’,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猜测。

    糜稽解下皮带,将早已勃起的巨物释放了出来。深rou色柱身上盘绕着狰狞的青筋,有透明的水珠从昂扬的顶端渗出。

    “张嘴。”

    这一次,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可可咽了一下被触手磨得有点痛的嗓子,默默张开嘴,放任对方的roubang像野兽一样顶撞进来。

    “含住。”

    “唔……”

    “吞深一点。”

    “……唔。”

    “舔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可可听清楚男人说了什么前,她的唇舌就如同拥有独立的意识般先动了起来。舌尖灵活地围着比触手还硬的根茎打转,时而抵着前端的小孔舔弄,细致认真得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

    “真乖。”糜稽叹息了一声,揪住黑发的手改为轻抚,就像在表扬学会了听主人命令的小狗。

    感受着头顶传来的热意,可可更加仔细地舔舐嘴里的异物,直到那根东西顶着她的喉管跳了两下,射出一股浓稠的液体。

    “吃下去。”

    “咕咚……”

    可可再次张开嘴,似乎什么都没想只是条件反射性地让男人检查。她眼角溢出泪花,抑制不住地喘息,一抹白浊黏在唇边,又本能地伸出舌头去舔,浑然不觉自己身后悄悄多了两根触手。

    “味道如何?”握着刚刚发泄过的男性器,糜稽用它拍了拍还有些迷茫的女人。

    糊满口水,被舔得亮晶晶的巨物划过对方饱满的唇瓣、潮红的面颊、半阖着的黑眸,在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色情暧昧的痕迹。

    “味道……”

    过了好一会儿,可可才缓过来,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心底却翻涌着无法形容的悸动,并且她也根本没尝出自己吃下去的东西是什么味道,只记得那种粘稠感,量又多,堵在嗓子里令人窒息。

    “……很好吃。”

    然而她听到自己这么回答,呼吸仍未平复可语气异常肯定,仿佛这个问题只有这一个标准答案。

    “喜欢吗?”

    “喜欢。”

    “吃饱了吗?”

    “没有。”

    “还想吃么?”

    “想。”

    一个问题一个回答,可可语速越来越快,没有任何犹豫,好像稍微慢一点就是’做的不好’,就会受到惩罚。

    “不错,连起来说一遍。”

    “我喜欢吃,我没有吃饱,我还想吃。”

    “吃什么?”

    “吃……”

    可可抿了下唇,这个问题她应该不知道答案的,她应该……

    “……主人的jingye。”

    记忆深处几个字如同退潮后海底的石头般浮了上来,可可努力维持着清醒,神智却跟着下降的水面渐飘渐远。

    “想吃的话,你要怎么做呢?”

    “要……求主人……!”

    眼前剧烈晃动了一下,可可发出一声闷哼,感觉有什么硕大、炙热的东西贯穿了她的身体。视线上移,再向上移,她看见一根触手在自己嘴里蠕动,看见打开的双腿间有两根触手正争先恐后地往里面钻。

    赤黑色粗长的圆柱体狠狠插入体内,前后两个洞被撑到极限,嫩红的xuerou翻露在外面,哆嗦着分泌出大量蜜液,淋淋漓漓地沿着大腿一路淌过小腹。

    她的肚子……

    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原本平坦的腹部此刻已经高高鼓了起来,鼓成触手的形状,伴随着抽插一下一下起伏。

    “还不到吃主菜的时候,先来一点前菜开胃。”

    糜稽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没有标签的喷雾,对着自己喷了两下……白雾消散,荒凉的岩洞重新变回了他的房间。

    无数美少女手办模型,大大小小好几台电子显示器,还有永远都是最新款的电脑,以及一台奇形怪状的机器——

    十根阳具造型的触手不停地伸缩扭曲,其中四根抓着一个女人的双手双脚,又有一、二、三根绕了几圈,分别缠在她的大腿、腰肢和rufang上,而剩下最后的三根……

    可可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被一个长着触手的怪物疯狂追赶,拼命逃跑,却突然摔倒在地。怪物从后面追上来,滑腻的触手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脚,将她吊了起来。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触手越来越多,在她身上四处乱爬,缠住所有凸出来的部位,接着往凹进去的地方钻。她被束缚得呼吸困难,闻到铁锈般的血腥味,这才从’梦境’中挣脱出来。

    ……触手没有消失。

    她看见糜稽坐在不远的椅子上,电脑摄头旁的红灯闪烁着,屏幕像镜子一样映出她的身影。手脚被触手缠绕,整个人被固定成一个大字形,衣服碎布似的挂在身后,三条……

    还有三条触手插在她上下、前后的洞里!

    “唔……唔唔……哈……”

    可可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糜稽却真的走了过来。而随着他的靠近,可可发现体内的触手慢慢离开了,最后抽出时,她双腿酸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又爽到了?”糜稽揪住她的长发,让她不得不仰起头,薄唇凑到了她耳边,“肚子里面什么感觉?”

    肚子……?

    可可反应有些迟钝,身体如同被波浪掀翻的小船,全部的感觉都乱了,想集中注意力却思绪涣散。

    “爽了那么久,现在,你的小肚子应该装满了,胀胀的才对。”

    糜稽放轻了声音,细碎的字句和呼出的热气一起钻进可可的耳朵。她微微侧过脸,试图这样就能听清楚对方的话,腹部却像被人猛踢了一脚似的,突然传来一阵绞痛。

    “啊——!”她本能地尖叫,转动手腕脚腕,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缩成了一团。

    “开始了。”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惊恐不同,糜稽捏着她的下巴,安抚似地摩挲她的唇瓣,“深呼吸,照我说的去做。”

    “糜……稽……”可可吸着气还想说些什么,一阵更强烈的疼痛让她闭上了眼睛,“好疼……我肚子好疼……放我下来……不要……”

    “生出来就好了。”

    “生……?”

    “你怀孕了。”撬开因为剧痛而咬紧的牙齿,糜稽将手指伸进可可嘴里,耐心地轻轻搅弄,“那些触手留在你身体里的种子,马上就要成熟了。”

    “不……”

    “我是你的主人,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主人……”

    “对,你的主人。”糜稽另一只手按在了可可的小腹上,隔着细腻的皮肤能摸到一颗颗圆形的东西,“……就是这些,我们一起数数,把它们生出来好吗?”

    “我……”

    “不赶紧生下来的话,它们会在你体内孵化,咬破你的肚子出来。”

    可可用力咬住了糜稽的手指,男人的皮rou很硬,像是钢铁铸成的,无论怎么咬都咬不动。

    “别、别说了……”

    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糜稽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手掌贴着隆起的小腹,然后向下重重地一按。

    “那就快点来产卵吧,比高潮还爽,你会喜欢的。”

    冰冷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的女人脚下散落着十几颗鸡蛋大小的圆球。高大的男人抬脚踩住最后从女人腿间掉下来的一颗,用鞋底碾了碾。

    “第13颗,全都湿透了。”

    “哈啊……结……束了……?”

    “还没有哦。”

    “怎么会……”

    “你忘了吗?还有一根,没在你yin荡的rouxue里射精。”

    女人身体悬空,小腿被折叠起来和大腿绑在一起,好像一个摇摇摆摆的M。男人搂住她的腰,让她不再乱晃,一只大手缓缓探入她下身,抚摸着腿根与xiaoxue连接的地方,给高潮刚过去的阴蒂又带来一阵阵酸麻酥痒的快感。

    “够……够了……”

    “不够。”

    男人的手越摸越深,几乎半个手掌都插进了女人的yindao,将湿滑的yin液捣得滋滋作响,顺着指缝流下来,斑斑点点的滴落在那些卵蛋之间的地面上。

    “还有一根……在哪里……啊啊——不要再弄了……快点给我……我……”

    情欲、屈辱,还有忍耐混合的声音从女人喉腔里泻出,她哀求了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精神恍惚中,她终于喊出了一个名字。

    “糜稽sama……糜稽……ご主人sama……最后一根……求你给我,让我受孕……求你……我全能的主……”

    糜稽抱住了全身虚软的女人,粗硬的性器抵在湿润温暖的xue口上,慢慢戳开那道狭窄的rou缝。

    “在这里。”

    他慈悲而诱惑地回答,猛地挺腰,将锋利的凶器深深刺入了猎物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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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

    鉴于Normal西索的出现,糜稽篇在纯爱和刻板印象之间犹豫了很久。也许、可能、大概后面还会有反转,吧……

    二哥,figh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