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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脸色桃红呼吸极不规则。随着自己的抚摸扣挖,身体来回晃动,最后索性躺到了椅子上,两条腿缓缓叉开,跟着自己手指插弄saoxue的频率屁股一个劲的上下晃动。 这药真是神奇啊,若不是顾振海透露过药效过去之后,服药的人不会完全忘记当时的事情,就算这时真的干了这个女的也没什么。看来这个药要是给沈丹用上了还要小心,不然她要真的追究起来,我可是要倒大霉的。 我正在思索活用这药物的时候,顾振海走了进来,看见我居然还能正襟危坐的不为所动,似乎十分奇怪,脸上诧异之色溢于言表:“呀,行啊杨子,你挺能忍的,牛逼!” 我笑了笑,指着那兀自在春潮狂泻的女人说道:“太丑,没兴趣!” 当然比平时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早已翘起支撑的裤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cao!” 顾振海赞许的点了点头:“行,口儿够高的!” 然后看了看我问道:“那既然如此,咱走,泡澡去?” 说着倒了一杯干净的凉茶水用力向那女服务生脸上一泼,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 我看见那女的被泼之后娇喘和呻吟慢慢缓解了,发狂抓摸扣挖自己身体的手指也无力的停了下来,知道她快复原了,立刻把那杯加料的茶水顺窗户泼出去,顺手将杯子揣进了怀里,跟着顾振海走了出去。 我们上车之后,我把杯子扔到了一边,顾振海看到不住的赞叹:“啧,杨子还是你心细,凭你的智商和头脑不在市面上混可惜了!” 我也没理他,只是微微笑笑,当下我二人朝白堤路上的泰隆洗浴开去。 “喂,杨子,怎么不说话啊,想什么呢?” 洗浴中心的桑拿房中,顾振海问道。这里的桑拿房和我以前常去的桑拿炮房不同,这是纯粹的桑拿。当然洗浴中心也有小姐,那要等客人洗了澡换了衣服上楼之后才叫服务。以前我不经常来这种地方,因为我的目的是找小姐,可这澡堂子还要洗个澡才能看人,如果没有中意的扭头走还要付了洗浴的费用。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勾引沈丹的计划,手里的春药是可以派上用场,可是我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缺什么呢?就好像一副良药可以医治一种顽疾,但这药不能直接服下,必须一个对症的药引,不然无法发挥药效,还可能致人死命。 现在沈丹的情况我大略都掌握了,但要实施这个计划还要很重要的一环,而这环正好可以请顾振海帮忙。可问题是顾振海现在的性格有所转变,我不知道还能信任他对少。思前想后,为了得到沈丹那销魂的rou体,我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大海……” 我往碳石上加了一瓢水,看着水蒸气不断冒出说道:“我打算要你再帮我一个忙,也只有凭你的能力才能帮我这个忙,可是这事情需要绝对保密,而且我做的这个事还有点违法,你敢不敢?” “吗事儿,你说吧,我大海平时做的那些事也未必都合法,况且是你的事,我一定帮忙!” 顾振海被我一捧一激立刻答应了。 这时此间桑拿房只有我们两个人,于是我开诚布公的把我的全盘计划都跟他说了。听我思虑的如此缜密,顾振海有点不耐烦:“我cao,不就是女的嘛,给她下点药一顿狂日,害怕她报警啊?再说了就算她想闹事,不是还有我呢吗?犯得着这么费事么?” 虽然如此他看了看眼神坚定的我还是答应了:“行啊,就照你说的办好了,你马子又不是我马子,你说了算!” 当下我又不厌其烦的嘱咐了他好多细节和要点,这才和他分手。顾振海原本是打算领我去好好潇洒一下找个小姐的。在他看来我是个不韵世事的雏,可是我怕真到了那种地方想装生分也没得装,所以婉言拒绝了。 顾振海送我回天大,临别时还调笑我:“cao,你小子为了个女的这么守身如玉哈!” 然后冲我会心一笑,像是一下顿悟似的指着我说:“喔——我知道了,你想养精蓄锐吧?” 我也报之一笑:“蓄锐就不必了,关键是要养养精!” 说完不理哈哈大笑的顾振海,径自去了课堂。 这个周日沈丹的家教课程照例只上到了晚上八点,等我走后她爸爸送她回到位于南京路上的“艾文私利双语女子高级中学”。沈丹的高中就是在这就读的,这里不但是女子高中而且是双语学校,这样的私立中学没有十万八万根本进不来。 而这学校同时也是寄宿制,每逢周末学生才可以回家,而周日晚上必须回来。 当晚差一刻九点,黑色的大捷龙停到了距离学校门口二十米的地方,沈丹拿着个书包、挎包两用的提包下了车子:“爸爸再见!” 关上车门走进了校门,而那辆大捷龙在她进入学校之后也随之离开了。可沈丹的父亲并不知道,他刚一走沈丹便和几个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一起又走出了校门。 她们出去之后打了一辆车,直奔位于双峰道万德庄旁边的新星娱乐KTV超市。沈丹每个周日都和姐妹来这里消遣,然后当晚不再回学校,而是跑到岳湖里她mama的住所过夜,而学校宿舍的签到簿则由同学代劳。 是的,正如大家猜测的一样,沈丹的父母并不住在一起。不知道是已经离婚还是只是分居,他们只有在沈丹的问题上才会聚到一起,除此之外各人过着各人的生活,彼此不做联系。我在她家授课日久,从家里的陈设和卫生间的用具中不难看出这一点,而且长期细致的跟踪更令我把握了沈丹作息中有规律的一些地方。 四个女孩和以往一样包了一间中型包房,唱唱跳跳尽情欢愉。这期间沈丹去了一次卫生间,在此间TKV唯一一条长长的走道里,居然看到了刚刚和她在家里见过面的家教老师:“杨老师,你怎么在这?” 长时间的接触使这个女孩对我的敌意已经少去大半,因为我授课时不大管着她,任她看课外书甚至玩电脑。时间一长,她也不太讨厌和我相处的时光了,毕竟家长的安排不能违拗,一个责任心不算太强的家教老师总好过一个事事看管的极严的监狱看守。 “唉,怎么是你啊?” 我故作惊讶的问道,然后轻描淡写回答了一句:“我和几个朋友出来娱乐一下!” 娱乐么,呵呵,是的!我今天就是来娱乐你的! “哦,那不打搅你了,拜拜!” 说完沈丹径自去了她的包间。 我知道沈丹即便是不像最开始时那样排斥我,可还是和我没有丝毫亲近感,以至于简单的礼貌性问候和她未必习惯的社交辞令都省去了。当下我也不做停留,来到除了我再没其他人的一个小包间,把个啤酒瓶盖放到门角上夹住,透过一线门缝斜对着沈丹的包间门口不错眼的观察着。 时间在于我这个伺机而动的监视者来说好像出奇的慢,可是对沈丹她们这些来玩玩乐乐的小丫头们则十分快。此时一个女孩子抬手看了看表叫道:“呀,十一点了,我们是不是该撤了?” 在她的提醒下,另外几个人也纷纷注意上了时间。 “沈丹,我们要走了,等会校门要上锁了!” 一个长辫子的小女孩和同伴一起草草收拾了一下随身的物品,边喝光了自己杯里的饮料边和沈丹说。 “哦,那你们先走吧,记得帮我签到噢!” 沈丹拿着麦克风走到点歌台边轮换着荧屏上的选项边说道。 每次这个时候她都要自己呆上半个多小时才回她妈那里,因为周日晚上她母亲上晚班,要十二点半才会回来,所以她早走了也是一个人等,不如在这多唱几首歌。 我从门缝中看到几个和沈丹一起同来的女孩都走了,立刻拨打电话,安排下面的计划。这个空当其实我等了很久,沈丹这个女孩平时自己独处的时候很少。 在学校有高墙深院,在家有她那个精明的老爸,平时她上街也很不规律,完全不能把控。只有每星期的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单独和她接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眼间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沈丹又唱了一曲凄凉的流行歌曲,心情不是很好,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桌上自己的东西,叫来服务员买了单,然后从包里拿出纸巾准备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因为是回自己家找mama,所以她没必要补妆,包也没带,就这么奔洗手间去了。 几分钟之后当她回到这间房间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这里多了好几个男人。 看他们正各自归座,又是倒啤酒又是忙活着点歌的样子,应该是既她之后下一批客人。 沈丹脸一沉撅起了小嘴,心里不大痛快,这地方的服务怎么这么不周到。自己虽然已经准备要走了也买了单,可是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七八分钟呢,怎么就把别的客人领了进来?就算晚上人多,房间供不应求,也应该等她离开再安排别人吧。 她生着闷气走过去取包,却发现自己的挎包正坐在一个男人的屁股底下。这男的长相奇丑到几乎令人作恶的地步,如果有他的照片那用处可大了,贴在大门上能辟邪,贴在冰箱上能减肥,要是贴在床头绝对可以避孕。当然上述这些评语不是沈丹一个小姑娘能想出来的,而是我根据她的心境替她描述的。 这样的男人真叫一直以自己外表相貌自负的沈丹看的有点想吐,更不想跟他说话。当下排挤开屋内几个男人,径自走到沙发边上,抓着自己挎包提带就想拿着走人。 一般来讲,当别人正在抻一件被你坐在下面的东西时,无论你认不认识对方,正常人都会抬一抬让她拿走。可是这男人却不是,不但没有提臀予以方便,反而像没注意到一样,身子一歪把重量集中在沈丹的包上面去了。 “喂,你躲开点行吗?” 沈丹没好气的冲那人大声道。也难怪,因为在她看来这人纯粹故意的,再加上刚才就对屋里充斥了这么多人很不满,所以一贯大小姐脾气的女孩当然是这个态度。 “干吗?” 那人一侧头,两只斗鸡眼向上翻着,用白眼球上下打量着沈丹。 沈丹被他那双眼睛看的直发毛,心想自己的包里手机、钱包、书本,什么都有,他个大活人不会没感觉到,纯属没事找事的地痞无赖,当下语气更不客气:“干吗?你压着我的东西了……” 可她这句却被面前这个男人另一句话给盖过去了,他没理沈丹怒气冲冲的说话,竟是冲着屋里剩下几个和他一样穿着和外貌不太正经的年轻人喊道:“喂喂喂,你们谁他妈叫的小妹,怎么就叫了一个,咱们这么多人,谁玩啊?” “说什么呢你?” 沈丹听这人居然把自己当成了三陪女郎,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道:“我告诉你啊,嘴巴放干净点!” 然后又来拽自己的包,同时嘴里习惯性的骂了一句:“流氓!” “嗨,你他妈骂谁呢?” 这男人此时就在她旁边,这句“流氓”听的清清楚楚,立刻就不满起来。 听他这么叫嚣,沈丹也不来拿包了,站直了身子和那人脸对脸,大声道:“骂你呢,流氓!” “我cao!” 这人被当面辱骂立刻站了起来,看了看几个哥们因为他们的争吵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扭头带着嘲笑的眼光盯着自己,一时气愤难当:“你个没娘教育的小野孩子,怎么说话呢!” 一把推在沈丹肩头,把她推的“蹬蹬”倒退了两步。 沈丹的父母感情很差,现在又分居,她被迫和经济条件大大优于自己母亲的爸爸在一起生活,对于“没娘教育”这样的字眼十分敏感,而对方又如此蛮横,像她这样娇生惯养处处需要别人忍让的女孩子怎么受得了。当下一时气愤,随手抄起一个倒满酒的杯子使劲朝那人泼了过去:“混蛋,叫你胡说八道!” 看着对面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强横的那人满身满脸的酒水不停地向下流淌,她虽然有点害怕,却也十分痛快。 “哈哈哈,春子你这回糗了!” “哎呦,落汤鸡——巴!” “呦,有个性,敢在我们春哥面前绷楞子,好样的!” 四周一片笑骂声,多是笑话那个春子没用,又赞叹沈丹胆子大有性格的言语,沈丹听来也有些沾沾自喜,因为自小到大她被家里人管着,被周围的人宠着捧着,却没有人真正赞扬过她。即便是有也不过是夸她天生丽质姿容美丽,而对于个性、能力却没得到过什么肯定。 她听着虽然受用,可那被她泼的人就下不来台了。只见他胸脯一起一伏越来越剧烈,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两个拳头慢慢攥紧,一步步向沈丹逼近,嘴里不住的骂着:“小丫头片子,胆儿还真大哈,真是找不自在了……” 说着随手抄起桌上一瓶啤酒,慢慢高高举过头顶:“我cao你小mama的……” 搂头盖顶就往沈丹小脑袋上砸来。 刚开始沈丹见他气势汹汹向自己靠近,还有点满不在乎,心里说:“本来就是你不对,再说这是公众场合,你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报警,说你调戏我!” 可后来见他越来越凶,居然从桌上拿起个酒瓶子。那酒瓶还没开启呢,一满瓶的酒,这要是给它砸一下准不轻,当下不自觉地向后倒退。当那人居然将酒瓶真的向她头上砸来的时候,沈丹一下子傻了。“啊!” 的一声身子急退,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脑袋,但她后面就是一张很矮的小方桌,她这一退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坐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