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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成傻逼,能说的不能说的话全都说了,也不知道林淮生会怎么看她。她偷偷看了他一眼,他挽起袖子,正仔仔细细地洗餐具。徐瑶翻了翻菜单,点了三个菜,又把菜单推到他面前让他点。林淮生点了两个菜又要了两份甜品,叫服务员下单。徐瑶环绕四周,刚到饭点,大厅几乎坐满了人,人声鼎沸,她喝了口茶水,说:“生意真好”“老店了,十几年都没换地址”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在桌上。徐瑶抿了抿嘴,说:“还是回国好,你都不知道我在美帝吃的什么,有一次我在微波炉叮烤肠,正巧房东带着他的狗上来收租,我见那狗吃的就是我在叮的烤肠”林淮生笑了一下,又问她:“你每天就吃速冻食品?”“要不然呢?我也试过叫外卖,可是都不好吃,甜的辣子鸡你吃过没?”徐瑶祖上三代都是苏州人,可她却不爱吃甜腻腻的苏杭菜,偏爱吃辣,口味重得很。“这么多年就没学会做菜?”“那倒不是,会煮粥,煲汤,还会打火锅”他嗤笑:“这也能叫会做?”她心里嘟囔,后来有了Kevin治愈她的胃,哪里还需要自己动手。徐瑶拢了拢头发,撇他一眼:“已经进步很大了好不好”林淮生没说话,刚好服务员上菜,脆皮烧鹅,白切鸡,清蒸桂花鱼,芥兰炒鱼仔,上汤豆苗,都是非常经典的粤菜她夹了一块烧鹅,外脆里嫩,还有淡淡的荔枝柴香味,口齿留香,很正宗,她说:“很好吃”她嘴上沾上烧鹅的油,亮晶晶一层,眯着眼,神情满足,林淮生盯着她的嘴看了会,不自然地移开。吃完菜,又喝了碗杨枝甘露,徐瑶觉得日子简直太美好。“去年,有朋友说曼城开了一家很正宗的川菜馆,我们下班过去,开了两个多钟的车,去到居然要等位,排了一个多钟的队才到我们,结果很多菜都没了,最后老板看我们都快哭出来,给我们一人做了一份宫保鸡丁盖饭,那味道,我到现在都记得”徐瑶笑着说,回忆往事,觉得那个时候心酸又好笑,大概漂泊在异国的游子能理解这种心情,原本只是很普通很常见的一道菜,吃上一次却那么难。“宫保鸡丁并不难做”林淮生不以为然,如果他要吃,他会自己学着做,而不是花费三个钟去做这么一件没什么意义的事。“那你怎么不教我呢?”她瞪着他,气鼓鼓地说“凭良心讲,我很多次要教你做菜,你每次都放弃”他的声音清清淡淡,眼里却是布满笑意。眉对眉,眼对眼,他的眼里有她,她的眼里也有他,两人都没说话,徐瑶又听到自己激烈鼓动的心跳声。暧昧的气氛蔓延,直到被一把女声打破。庄敏和女同事一进餐馆就看到林淮生,对面的女人让她的心不由一跳,她没见过这样的林淮生,他整个人很放松,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异样强烈的吸引力,他对那女人笑,给她添茶,他懒散过了头,他的手搭在女人的椅背上,已经破坏了安全距离。女人的直觉很准,庄敏感受到巨大的威胁力,她撇下女同事,朝他们走去,说:“淮生,你也在这里吃饭呀”她打量着徐瑶,温柔地问:“这位小姐是?”去我家吧21.去我家吧徐瑶看着眼前的女人,小巧的嘴,小巧的鼻子,丹凤眼,柳叶眉,白白净净的挺漂亮,全身散发出我是贤妻良母的气息,是长辈会喜欢的那类女孩子。她抬眼去看林淮生,他没什么表情,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庄敏一时有些难堪,但还是保持微笑。“我们是..朋友..”徐瑶说,她礼貌而疏离地笑:“我吃好了,先走一步”也不管林淮生是何反应,她头也不回地走了。上一刻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里,下一刻就被现实狠狠甩了个耳光。他有女朋友了。她反复咀嚼这六个字,一时恍惚,横穿马路,等回过神来一辆黑色轿车已经冲到眼前,她听到身旁有人在尖叫,她脸色一白,来不及反应,直愣愣地看着那车冲上来。手忽然被人用力一拽,脚一扭,她倒在了那人怀里。黑衬衣,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眼泪一下汹涌而出,徐瑶试着站稳,发现右脚钻心的疼,低低叫出了声。“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他的声音冷冷的,带着怒气,在她耳边回荡。“放开我”她也冷,眼神倔强地瞪着他林淮生还是搂着她没放手:“去医院”把她塞进车里,帮她系好安全带,启程去医院。上了车,徐瑶才有些后怕,刚刚差点就死在车轮下,她横过马路是不对,但那个司机明显是醉驾。右脚火辣辣的疼,10㎝的尖头绑带细高跟,那一扭,应该伤了筋骨,她弯下身去解开绑带,脱了高跟鞋,嘶了一声,疼出眼泪。“别乱动,快到了”他扭头看她,加快了车速。晚上8点,挂了急诊,出诊的老医生是林淮生父亲的朋友,有些交情,寒暄了几句开始给徐瑶看脚。“这么晚,拍不了片,我先给你开些药膏和喷剂,你明天过来拍个片,没有伤到骨头最好,要是伤到骨头,至少三个月没办法行动”徐瑶有些急,她最近忙于工作室的事情,供应商刚谈下来,铺面还没找好,三个月可以做不少事了,她怯怯地问:“医生,如果没有伤到骨头,多久能好?”“如果只是伤到筋的话,一个星期就能好,你今晚回去冰敷一下,能缓解疼痛”林淮生去给她交钱拿药,徐瑶坐在走廊的铁椅上闷闷不乐。乐极生悲,原本满怀期待跟他吃饭,结果倒好,一肚子气,还整伤了脚。一想到接下来无法自如行动,皱着眉头又想哭。林淮生拿了药回来,就看到那女人哭成了泪人儿,他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她眼眶湿润,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林淮生觉得心脏闷疼。“别哭了”他轻声说,有点温柔。他拦腰把她抱起,一手提着药和她的高跟鞋,一手放在她的腰侧,她还是那么轻,吃的rou都不知道长哪里去了。车上,徐瑶哭得脑仁疼,歪坐在椅子上,头斜靠在车窗。“你爸妈现在在A市吗?”他问“不在,他们在苏州”带着鼻音,好不委屈。“那我找林净或者俞晓萌来照顾你?”“晓萌快结婚了,现在正忙着,林净公司有新项目上线,每天都在加班,你把我送回我家就行”“你现在没办法走路,需要人照顾”“不用,我可以照顾好我自己”这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