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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狠狠插进去,“噗嗤”一声贯穿她紧致的yindao,水渍四溅。rou体媾和的“啪啪”声,她激烈的叫床声,演奏一场华丽的性爱钢琴曲。乐章进入尾声,他不断地冲刺,掀起一个个密集的高潮。勃发热胀的性器,倘若能肆意抽插,必定填满她最深最柔软的地方。她崩溃般失声尖叫,尾音充斥着高潮带来的甜美悸动,为这狂躁的乐章画上完美的休止符。一曲终了,他呼吸略有不稳,额头冒出点点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尊贵的铂金色。她白皙的肌肤,热气氤氲的眼眸,潮湿散乱的长发,被情欲侵染而潮红的胴体,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他怀里。莫燃一动不动,脑海里全是她,甚至感觉她那媚态仍在自己眼前。不远处响起掌声,还浮夸地维持了好一会儿。莫燃慢慢转过头,门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不愧是莫家的独子,不仅十项全能,还弹的一手好琴。这水平都可以参加国际比赛了吧?”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的手正搭在莫芷兰的腰上。莫燃徐徐起身,精致的面庞毫无表情,只是冲母亲点了点头。莫芷兰早已习惯儿子的寡言,也不浪费时间寒暄,直接就道,“别再去那边了,到时候玩弄meimei的名声传出去,对你以后的声誉有影响,还会被新闻媒体夸大为莫家的丑闻。”她对情况了如指掌,莫燃丝毫不诧异,听完这话也没有什么动容,反倒反问一句,“你觉得我在意?”宋来烟是什么身份,他根本不关心。不过是,怕她觉得luanlun恶心,才有所顾虑。旁边的男人笑了笑,“莫燃这年龄,在法国都可以结婚,早就算是半个大人,他自己能决定自己的事,我们就别插手吧。”最后一句显然是对莫芷兰说的。“可我不能让一个普普通通的继女,坏了莫家的名头。”“把她藏紧点不就行了?谁还没个秘密。”莫芷兰被逗笑,亲昵地嗔了男人一句。她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反复,一个小女生而已,不值得他们大惊小怪。退一万步讲,莫燃是谁?唯一的大少爷,莫家与生俱来的高贵冷酷长在他的骨血里,别说一个女孩子,哪怕十个百个,也别想乱了他的阵脚。所以莫芷兰转而提醒,“注意安全措施,让不满十八岁的少女去打胎,还是有点残忍的。”“房子随你住,何必非要在那里,被李彦伟和他的新欢看到,恐怕要心脏病突发吧?”她淡淡的嘲讽口吻,看似轻飘飘,实际暗含了某种不爽。她憎恶前夫,难免有点痛快的报复心理。让莫燃玩玩那继女,似乎也是天经地义。宋来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令她面红耳赤的场面就浮现出来。莫燃那样俊美的脸庞,一旦染了欲色,竟是极致的迷乱癫狂,跟平常的他几乎不是同一个人。而除了他的脸,她还克制不住地回想他露出的任何部位,双手、胸膛,以及,性器。天哪,她害臊到极点,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一会儿后又喘不过气,忽然感到口渴。她趿着拖鞋去倒水,经过窗户时,却感应到什么似的,脚步滞了滞,转身往窗外一望。昏黄的路灯,成排的梧桐树,茂密的叶子在夜风里簌簌响着。怎么回事?她觉得刚刚好像看到了莫燃。但一转头,墙上的挂钟显示一点半,他不可能过来。许是今晚亲昵的尺度太大,让她念念不忘产生幻觉。宋来烟拉上帘子,回到卧室睡觉。——————————————————明晚有事,请假一天,周五晚上来章“粗长”的rou~~暖宝宝不说,你们就忘了珠珠投喂嘤嘤。这章是rou戏和弹琴通感交融,应该能看懂?“哥,跟我zuoai。”13“烟火,”钟珩站在门口大剌剌地喊她,那嗓门吸引很多人注意,“你过来一下,学工办的老师找。”宋来烟“哦”了声,立刻小跑过去,结果去了后才发现是她最害怕的一件事。最害怕,不是考试也不是分班,而是每次来新学校都必做的一次家庭调查。她如实填写信息后,会被查到父亲已殉职,学校就会对她们这种孩子安排慰问、帮扶、心理疏导等等。看起来并非坏事,但过程却无异于二次伤害。她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年幼丧父的痛楚是会留痕的,每回忆一次,都要难受一次。某种程度上,她根本不想透露这些信息。父亲的职务、何时去世,又因为什么去世,等等。她干脆把空白表格递到老师手里,态度文静而谦逊,“谢谢您。”老师接过看了眼,忙把她叫住,“你都没填呢。”“我不申请了。”老师非常惊讶,“为什么不申?这种情况下能拿不少补贴,而且会一直持续到你毕业,算是一个福利,还是填吧。”宋来烟轻轻摇头,“谢谢老师,但我还是决定算了。”老师站起来劝几句,结果旁边有人说,“她妈已经嫁给一富豪,她现在哪里算单亲家庭?没有资格填表领钱?”“不管再不再婚,只要死了爸都可以。”“不能因为现状变好就不给钱,他爸不就白白殉职么?”底下议论纷纷,他们或许没有恶意,但传到宋来烟耳里,却是针扎似的戳着她的痛点。老师问:“你爸是什么级别?”“……副局长。”“那应该是特大事故?”“嗯。”她细微地点了下头,声音已经小到听不见。但偏偏还被追问,“是不是很多年前那个,317重大缉毒案?我听人讲过,当时牺牲了很多警察。”“缉毒?天哪!”女人受到惊吓般捂住嘴,“这种一般都会死很惨,毒贩子可全是亡命之徒,听过他们还会折磨人质。”刀子划开了宋来烟的心脏,一刹那鲜血淋漓。她沉沉地低下头,视线明明落在洁白的地砖上,却恍惚间看到了污浊的血色。始终忘不了那个残阳如血的下午,mama在医院门口哭得撕心裂肺,跪在地上死死拦着担架不让抬到停尸间。白色的丧布遮盖了一切,但鲜血和污秽还是浸透出来,宋来烟被警察叔叔摁住,不让她靠近,只能远远地看着,有一只被烧的焦黑的手从担架上垂下来。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昨晚还笑着答应她周末一起去游乐园的爸爸,却在第二天成为一具残破不堪的尸体。再也不能为她读一篇睡前故事,再也不能抱她在脖子上看更高处,再也不能慈爱地唤她“宝贝女儿”,再也听不到她的欢声笑语,更无法看到她欢快地跑过来一面叫“爸爸”的样子。年仅十岁的宋来烟,在死寂般的呆滞后,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爸爸!爸爸!”稚嫩的童声一旦凄厉,真的让闻者不忍,听着想哭。她摔倒在地,又挣扎着爬起来,叔叔上前拉住她,“小烟,别过去!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