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高辣小说 - 南风入萝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且一张床,你叫我同睡?”

李清如看了看床,摇头道:“我们一人睡一边,这床够大。”

他为她小鸟似的眼神触动,叹气,“我去冲个澡。”

终得她放手。

熄灭最后一盏灯,两人中间隔着条楚河汉界,同睡一张床。他彻底没了脾气,准备带着烦躁入睡。

偏偏如水声音靠近,要在寂静夜里扰他双耳,挠他愈痒。

“汉声哥哥……你怎么回国了?之南哥还在国外。”

“我是说……我睡不着,我们说说话。”

黑暗中他睁开了眼,“母亲病危,怕是熬不过今年,就回了。”

她试图安慰,“不要难过,会好的。”

陆汉声轻笑,他当数世间最看得开,“我不盼着她好。她已经够难挨了,早些离开才是极乐。且你不知,我父亲困她半生,她巴不得早死。”

可李清如母性泛滥,她觉得此刻对他满是心疼。无形中靠他更近,伸了手拍他肩膀。

那柔软手臂覆上陆汉声身体,他只觉得脑海里又回想起来她赤裸身躯。李清如也不问他是谁脱的衣服,更不问他送的那副画,这让他感觉愈加费解。

下一秒,黑暗之中,男人猛的起身,压住被子里赤裸少女,这下她整具娇躯同他贴合,感觉更明显。

两人不太清晰地对视,只五秒,陆汉声错开,“闭嘴,睡觉。”

李清如心跳加速,庆幸他现下看不到她羞红脸蛋。点了点头,被他放开。

一张柔软大床,到处都是陆汉声味道。少女李清如生平头回晚睡,要悄悄埋在被子里贪婪呼吸。

她那时不知,不怕对一个男人产生爱,怕的是冷漠淡然的李二小姐,对他竟起强大占有欲。

活该她这辈子就算走过再多山河,同陆汉声处七小时时差,仍要作践自己一颗真心,痴痴回他身旁。

他们俩差不多就是这个调调,渣男贱女预定。不喜欢不要看,等两三章后的大团圆。

这个番外更完一天后应该会设收费,目前打算。

这章一口气写了4000,足以可见我是有多中意陆汉声。

番外:汉声清如贰<南风入萝帷(是辞)|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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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汉声清如贰

李清如照例起了个大早,六点钟,半分不差。

她贪婪着看他睡颜,那双撩人桃花眼现下闭着,倒是显得他整个人沉静老实了些。可奈何他就是一幅风流面相,任是闭眼也动人。

不知何时,她又迷迷糊糊睡去,这又当算人生头回睡懒觉。再次醒来,太阳已经高照,将近正午。

却听闻惊天噩耗,父母中毒身亡,抢救无效。

陆汉声给她买了新衣换上,前去见最后一面,又传电报通知李自如回来奔丧。

不必纠结,定然是李夫人所为。她年轻时美过,现下变得夸张极端,爱是真爱,狠也是真狠。而李清如怔愣,难以消化现实,她虽妄想过他们去死,却不成想真的死去,如若梦中。

一个月后,李自如变卖家产,启程前往美国学医。托付meimei于陆家,李清如入住陆公馆。

陆汉声从不把女人带回陆公馆,因母亲病重,他尚且知道最后分寸。因而李清如每每过了十二点半听不见脚步声,便知道他定是出去纵情,心头愈加纠结。那幅,放在陆公馆新装潢过的客房柜子里,仍旧是李清如秘密。

她隐忍,直到那年12月25日,西方圣诞节。周之南和李自如从英美特地寄回礼物与贺卡,倒显得上海滩也有些圣诞气氛。

陆夫人病逝。

陆汉声在陆公馆过夜,下楼连开三瓶威士忌,是他最爱。李清如无声靠近,闻他一身从应酬场带出来的脂粉味,不知道是哪位电影明星钟爱香氛。

两人同喝,最后记忆停留在陆汉声卧室。

他靠在她怀里,李清如穿短襟与长裙,是她学堂校服。男人的手顺着上衣下摆钻进去,一手要同时抓两只胸脯,轮番抚弄。

她情动,又隐忍,感受他无边失落。

他醉了,她没醉。

但心是醉了。

“清如,我很爱我母亲,父亲配不上她。”

“嗯。”李清如忍着呻吟,抚摸他发丝,是两人出生以来最亲密。

“不想她走,但我又盼她解脱。”

男人胡乱吸吮她肩颈,扯开几颗扣子。

清如渴望更多,可无尽的夜晚,留给她的只有男人醉酒,沉重的呼吸声。

次日,天光大亮,陆汉声落荒而逃,只觉得指尖仍旧残留余温。

三月后,上海滩陆家少爷大婚。

对象是郑家二小姐,郑以瑟。

无人知晓,她李家二小姐坐在新房外一整夜,听房间里娇喘绵绵,想象陆汉声情动,最后两人双双到达高潮。

而她,双腿间湿漉,眼泪无声垂落。

还要强撑着回到房间,坐在柜子里一遍遍端详那副。

次夜,陆汉声晚归,16岁的李清如摸准他十二点半到家时间,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着一块浴巾,酥胸半露,肩颈曲线柔美。

宽阔走廊,偏要撞到他怀中,且浴巾滑落。

还要忽视他衣衫间的香水味道,柔声唤“汉声”。

陆汉声瞬间迷惘,不确切眼前到底是不是李自如meimei李清如。可精虫上脑,只肖一摸,感知到动人酮体,便确信cao起来定是极品。

你若是问,陆汉声的第一次是怎样的。

他答不出来。

记忆模糊,早已想不起大概。

可问李清如,她当苦涩答一句“痛”。

陆汉声懂技巧,风流韵事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女人配得上被他讨好。

因而是xue口微湿就挺进的硕大,还要大肆抽插,被紧密包裹,半醉着享受满溢快感。

是他开荤以来最过分一次,弄得身下少女满身红痕,血液流在床单上,嘴巴上身尽是啃咬,他未加半分收敛。因那处太过舒爽,无法控制。

李清如痛,却感知自己存在,恨不得他再肆意几分。

浓情深陷时,还要娇喘着问:“汉声哥哥……我是谁?”

可她的汉声哥哥也不知道她是谁。

或者说,心底里知道,不愿意说出口。

凡事一旦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