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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直升机飞到别墅门口,不过小山包就那么点高度而且坡度也不陡,他们干脆就在村庄降落,全家徒步爬上位于坡顶的别墅,欣赏雪景的同时也能活动活动暖和身体,让直升机自己飞上去把他们的行李空投下去。黄小善全身包得只剩下两只眼睛,在雪地上蹦了蹦抖掉身上的积雪,又一个个帮着拍掉男人们身上的雪,嘘寒问暖的,尤其关心阮颂的冷暖,把他的双手捧在手心一直搓:“阮阮,这么冷受得了吗?”阮颂乖巧地点头:“受得了,就是呼吸的时候整条气管干冷干冷的,像嘴里含着颗薄荷糖在呼吸。”“这个比喻贴切。阿比斯库比瑞典首都冷好多,我看看有几度……”她手伸进口袋掏手机。“零下二十度。”近横说,“这个温度算暖和的了,夜间气温能达到零下三十度。”“嘿,我都忘了你是瑞典的地头蛇。”黄小善戴着口罩,看不见笑,只看得见帽檐下一双笑弯的眼眶。第五六五章yin贱的假期3(H,元旦快乐)她弯弯的笑眸让近横心中无比柔软:“你才是地头蛇,在这里住久了自然会知道,快走吧,天要黑了。”抓过她的手,与阮颂一左一右牵着她,一家八口往山顶进发。山坡很缓,到山顶也就一千来米长,站在小村庄抬抬眼就能看见山顶那栋砖红色、人字屋顶堆满积雪的度假别墅。阿比斯库下午三点左右就天黑,眼下天空已呈现出日落之前的灰紫色,远空甚至出现一轮清澈明亮的月牙。黄小善走在山坡的雪地上一转头就看见那片小小的月牙,在这皑皑的白色世界中,感觉心都要融化了。山坡的树木都成秃瓢了,挂满积雪,她故意把勇士引到树下,猛踹一脚树杆再迅速躲开,积雪籁籁落下,浇了勇士一身,勇士抖着狗身把雪甩飞,她站在旁边笑得没心没肺。之后又照葫芦画瓢捉弄了勇士好几次,勇士只当心爱的女孩在跟自己玩,兴奋地在雪地上撒欢蹦跳,还把两条前腿搭在黄小善肩上舔弄她戴在脸上的口罩。这狗真好色,难怪给黄家当看门狗,物以类聚。黄小善不满足于只捉弄一条狗,她还想捉弄捉弄人,就往男人们身上踢雪,安静的山坡上都是她贱了吧唧的笑声。苏爷心头火起,面朝众夫说:“这里荒无人烟,我们就地挖个雪坑把她埋了然后各奔东西去找其她女人吧。”应和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四爷的声音最大。黄小善举手投降:“别别别,我洗心革面,好好赶路。”寒风刮过,她抱臂哆嗦了一下,“哎哟,好冷。”苏爷看她的眼神那叫一个嫌弃,从雪地上打横抱起,收紧手臂让她靠在胸前:“就你最误事。”六个弟弟紧紧团结在大哥的旗帜下,大步前进。从后面看这群挨在一起走的男人,啧啧啧,脖子以下全是腿。黄小善羡慕他们能够健步如飞地在雪地里行走又不想承认自己羡慕,在苏爷怀里不屑地说:“腿长了不起啊。”苏爷垂眸好笑地看她:“腿长就是了不起。”当一家人抵达山顶别墅门前的雪地时天完全变黑,都怪黄小善给组织拖后腿。立在别墅四周的感应灯早就自动亮起来了,而现在北京时间下午四点都不到。苏爷放下她,她摘下口罩和帽子,翘首新奇地打量这栋自然纯美的红木别墅(下文简称“红屋”),勇士端坐在她腿边张嘴哼哧哼哧地哈白烟。有人从背后抱她,她回头,是朝美人,主动低头送上小嘴,吐舌将她两片冰冷的唇瓣舔暖,真懂事!唇分,黄小善和他一起仰望红屋:“阿逆,这房子不错,适合给我当yin窟。”“你说给你当什么?!”朝公子一口咬在她耳朵上,顶了顶她的屁股。大伙儿把他的小动作瞧得真真的,唯有四爷跳出来从他手上抢走黄小善:“想在冰天雪地里打野?呸。”朝公子不跟他一般计较。黄小善拍拍手吆喝:“大家别在外面站了,搬上行李进屋,外面冻死个人!”行李早被直升机空投到雪地上,三大箱,除了阮黄,余下的两人一组把箱子抬进屋。开灯,红屋的室内格局和简约的外观一样清晰明了,基本是白、灰、棕等亲近自然的色调,干净明亮又不失活力。有大片玻璃作为幕墙,让室外雪景也成为房间一部分,获得极佳的视野。一家八口除去厚重的防寒衣裤鞋,就地换上轻便衣服,面朝玻璃幕墙围坐在沙发上稍作休息,而不要脸的黄小善横卧在他们腿上,美美地欣赏室外灯幕下的雪景,情不自禁哼起歌来。世界很安宁,过去一年多经历的三灾八难转头成为过眼云烟,她的人生在这一刻无限趋近于圆满。“瞧你美的。”三爷捏捏她的面颊。黄小善哼一声,脑袋从枕他的大腿改成枕他的裤裆:“这里真热乎。”后脑勺在上面扭一扭。三爷心想人都被她带来这荒无人烟的北极圈了,还纠结什么当众被她吃豆腐这种小事,在场的男人都有随时被她扒裤子的觉悟。她呀,就是想找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折磨”他们,忒坏!“不行,不能再躺了。”黄小善慢吞吞从男人的温柔乡爬起来,“屋里暖气没开,越躺越冷。你们也别坐了,都动起来。”她发号施令安排众夫的工作:“拉拉和风把行李搬去楼上房间。”“阿逆去开供暖和生壁炉。”“小jiba……”她看向瘫在沙发里玩游戏机的老幺,“算了算了,你不捣乱就是在帮忙了。”“阮阮和阿横把每个房间都巡视一遍,别等下藏了什么陌生人就抓瞎了。”“至于我,去厨房给爱夫们泡热饮、准备茶点。”真让她当家做主起来还挺似模似样的,勇士就是她的狗头军师。众夫听从她的安排一哄而散,黄小善又一叠声地叫喊:“回来,都回来,你们懂不懂规矩!”四散而站的众夫回头看她又想玩什么花样。“不开窍,没慧根,这还要我开口提醒。”她扭头露出一边脸颊,食指在上面点了点,“排好队一个一个过来亲我。”打游戏的四爷翻个白眼:“一进屋就迫不及待露出yin心。”众夫无法,由苏爷带头排成一队从她身边走过,轮到末尾的近横时,近横嘴巴快沾上她的面颊,岂料狡猾的女人猛一转脸,他来不及刹车就直接亲在她的嘴上,还被她用一只手扣住下颌嘴对嘴纠缠,腿心被她的另一只手连抓带捏。其他人对她会偷袭近横很不以为然,唯有阮颂双目沉沉地凝视他们:为什么阿善不对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