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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意。沈灵枝心里咯噔一下,疑云渐生。一而再再而三?这么说第二人格先前不止一次被杀过,却又都复活了。可他为什么一直控诉她?明明她是第一次参与这事。浴室渐渐传来压抑的呻吟。秦医生在本子记下时间,“他醒了。”池俊说过陆少凡是一个很能忍疼的人,能让他哼出声,必定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恢复了点力气,抬高声音想求救。奈何舌头也被麻痹,根本发不出一个字音。黑洞般静谧的夜,他的挣扎,痛苦,孤独,绝望,被放大得淋漓尽致。沈灵枝僵硬地坐在沙发上,不管闭眼睁眼,脑子里都会浮现他瘫在血水里的一幕。一次次,凌迟得她脑神经生生发疼。两个小时后,药性达到峰值,他发出野兽般可怕的低吼。她仿佛看到浑身浴血也要挣出牢笼的猛兽。强大而又无助。沈灵枝受不了了,腾地一下站起身,池俊立刻伸手拦她,“别过去。”“我只是想去看看,你听听这声音,好像被人砍断了手脚……”池俊心里也不好过,但还是坚决摇头,“程小姐,这个药就是这样,我们也别无他法,太柔和的药根本骗不过他。你千万别过去,万一这次没成功,又让那个人格在这个点看到你,你会死得很惨。”秦医生望向窗外的冷月:“治病的过程不像吃甜甜圈,没那么美好。”她只能跌坐回沙发,两手死死堵住耳朵。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好受点。不知不觉,折磨了他们两个多小时的声音渐渐沉寂。秦医生扫了眼挂钟,记录下时间,“比预计的多坚持了十五分钟,非常不容易了。”“凡哥?凡哥?”池俊假装自己刚进门,像平常那样扯着嗓子唤他。绕去了琴房,厨房,主卧,最后才敲开浴室门,沈灵枝跟在他们身后,一眼就看到昏迷在浴缸血水里的陆少凡。这个场景看一次就骇一次,她匆忙别开视线。“凡哥!凡哥!”池俊冲过去晃了下陆少凡,又试探了下鼻息,确定呼吸和心跳正常才松口气。谁也不知道第二人格到底有没有因此消失,一切只能等他清醒再说。浴缸里的水早凉了,泡了两个小时冷水,陆少凡当晚发起高烧。两个男人帮他擦身换衣服,沈灵枝不停地给他额头换冷毛巾,擦汗。一通折腾下来已是凌晨一点。沈灵枝把俩人唤到客厅,“你们明天还有工作,就先回去吧,陆先生有我看着,我会随时给你们汇报消息。如果这次没成功,他醒来看到你们严阵以待也会起疑。”池俊和秦医生想想觉得有道理,叮嘱她注意安全,相继离开了公寓。她从冰箱拿了罐装咖啡,一边喝一边强打精神照顾他。凌晨三点多,他终于开始退烧。沈灵枝累得不知不觉趴在他床边睡去。她做了个噩梦。她浑身赤裸被抵在阳台,身后是呼啸不见底的冷风,身前是男人guntang的胸膛。嘴巴被吸嘬得火辣辣,淡淡的柠檬香大股大股涌向她五脏六腑。栏杆就压在她后腰,似被风吹得摇摇欲坠,她感到自己随时会掉下去。男人火热的性器深深插在她水嫩的私处,抵得用力。她被迫两腿大敞,腿根张到酸疼。她听到那个梦魇般的声音恶狠狠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又杀了我!就这么喜欢陆少凡?喜欢到完全容不下我?我真恨不得杀了你,沈灵枝。”风很大,他的嗓音却字字句句冲入她耳膜,敲击得她脑子生疼。她的脖子被掐住了。胯下结结实实撞向她,啪啪啪挞伐她最柔软敏感的部位。好难受,快不能呼吸。可是……又好爽。濒临窒息的刺激让快感愈发强烈,男人野性的阴毛不停搔刮她的花核,磨得她的私处不争气地冒水,让他的抽送更加顺畅。“嗯……嗯……”她听到自己溢出的鼻音,娇娇绵绵的,仿佛欲拒还迎。他霍地松手,狠厉地大段抽插。“叫,叫大声点。不然cao死你。”“啊……嗯……”她晕沉沉地挂在他身上,被他疯狂颠簸cao弄。他太凶狠了,她一连小泄好几次。可他像为了惩罚她,一直插到她yindao生疼,才抵着她宫口射出大股浓浆。沈灵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一脚挂在床沿,浑身酸痛。怎么会梦到他……是愧疚吗?她检查了下自己,衣服穿戴完整,胳膊肘却多了一块淤青。难道是她昨晚做噩梦磕到床头???陆少凡依旧安静地沉睡,她爬起身探了下他额头。“怎么又烧起来了?”她皱眉自言自语,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嗓子干干涩涩,有些疼。天啊,昨晚春梦难不成她还叫出声了!沈灵枝去厨房灌了一杯温水才好些,然后重新洗了条湿毛巾给他额头敷上。也许是毛巾太凉。陆少凡忽然睁开眼,清清冷冷望向她。☆☆☆祝大家冬至嗨皮呀>3<凡凡的第二人格真的狗带了吗?肿么可能,这可是他的主场(doge脸)244、卸任她吓了一跳,手往后一缩,差点掏出电击器。现在到底是主人格还是副人格?万一没成功,她已经想好解释,就说她也莫名其妙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就算凭感觉指控她,没有证据也站不住脚。但她还是感到心慌。昨晚的噩梦,他的声声质问像烈火炙烤她,她深刻感受到他残暴下隐匿的痛苦。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是秦医生没说错,哪个治病过程是美好的?更何况他患的是双重人格,一种严重的心理障碍疾病。如果一直放任下去,等第二人格完全控制陆少凡的思维,谁知道他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等了一小会儿,没有预想的暴怒或阴鸷。对比噩梦里的他,眼前面无表情的男子算得上如沐春风。沈灵枝微微松口气,是主人格。“你……醒啦?”他“嗯”了声,要坐起身。她急急忙忙摁住他,“哎,你别动,你发烧了需要休息。”“我饿了。”沈灵枝听他这么一说也才后知后觉感觉自己饥肠辘辘。他被折磨几个钟,她照顾他大半夜,他和她今天早午餐都没吃,能不饿吗。“我去做,你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