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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桩,一个叫方中镜的外地商人说了几句话,被曹宗麟揪住不放,重拾锦衣卫酷刑,有一种叫刷洗,将犯人脱光衣服按在铁床上,用guntang的开水浇在身上,然后趁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烫过的部位用力刷洗,刷出rou条,直到露出白骨,最后直到犯人死去。一开始方中镜很硬气,什么都不肯招,梁王摆着张椅子坐他面前,昏暗的囚牢里,眼神阴测测的,“本王撬不开你的嘴,就用铁刷子伺候你妻儿。”上阳城破那日,已带回来他的一家老小。于是方中镜什么都肯招了。他不是什么商人,而是南诏派来的细作,有空没有就在南境的茶馆酒楼转悠,听人闲聊朝居民,有用的没用的,都被他揣摩出几分深意,趁时机恰当传信过去。第二天,城门上挂着方中镜一家老小的尸首。凡是通敌叛国者,诛连九族。这下子百姓什么话也不敢乱说,不过几日,南境上下刮起一道肃改之风,无人敢说摄政王半个字,无人敢妄谈朝局。几个文人门客暗地里悄声道,摄政王这一招使得好啊,既树立了榜样,又立起了威风,这让民间对这位铁血王爷是既崇敬又惧怕。苏氏应道:“你放心去做事,我跟引章呆着一块儿,总归出不了岔子,倒是你,一来这里就闲不了,原以为我们逃出了金陵,就如逃出了囚笼,能松口气,后半辈子也能歇歇,这些年你手里头沾的血,总让我梦里睡不踏实。”曹宗麟低头抚她的肚皮:“你担心我,我也想让你放心,等这阵子过去,我就与王爷说说。”苏氏忙道:“别,我只是发发牢sao,我宁愿你身在朝局,手里握着利剑,那些个仇人也没胆子上来。”二人依依分别,苏氏进了宅门,丽娘上来相迎,她不见引章的身影,问道,“人呢,这当下了,莫不成还睡着?”丽娘笑着点点头,笑容有点羞赧,引她去正屋。别看外边守满了侍卫亲兵,不漏的铁桶一般,宅子却不大,里头的丫鬟婢女也少,丽娘很快把人带到屋前,门窗敞着,帘子床帏几乎垂地,厚厚的几层,风来幽香,菱镜前倒映出妆奁散乱的簪钗胭脂盒,屏风上挂着男人随手扔的外袍腰带,一颗指甲大小的明珠缀在腰带上,熠熠生辉,夺得人眼。屋里尽是男人的衣物东西,甚至连床头外都丢满了他用弃的白巾,掷了一夜,微微泛黄,浓郁的气息却停滞在屋中,苏氏跟丽娘都是经过人事的,很明白这是什么味儿。丽娘早已见怪不怪,将白巾一齐抓进盆中,接着就出去了,只留下苏氏一人,正听到床里传来女人转醒的动静,她撩开床帏,把堆挤的被角掀开来,女人洁白曼妙的胴体便一点点露了出来。袒露的双乳下是平坦的小腹,腰腹微微鼓起,底下正垫着一块软软的枕头,这是受精最好的姿势,能让男人的jingye顺着花xue倒流,满满的撑坏zigong。“苏jiejie,我这动不了,你帮我找找东西。”引章刚从梦里醒来,声音有些嘶哑,却依旧是娇媚的。苏氏在被底下搜了一阵,不久找到一根粗长冰凉的东西,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俏脸不油微红,指尖碰到引章湿漉漉的腿心,将玉势一点点堵进去,慢慢地,便能感觉到引章的身子越发绵软,胸口颤动,低声轻呼,“好涨,受不住了,苏jiejie,慢些,章儿受不住了。”xiaoxue紧咬着玉势,顶端弄到湿答答的内壁软rou,几乎瞬间胀大上一倍,竟跟活物一样,随着女人的体温变化变大,眼下就将xiaoxue撑得满满的,yinchun淋着水,滴滴答答顺着腿心淌下来,弄湿了身下本就凌乱不堪的床单。饶是苏氏在风月场上历练过,也禁不住这样血脉喷张的场面,敏感的身子微微有了湿意,她一股气将玉势全塞进去,只将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两颗精袋露在外头,引章靠在枕头上,岔着腿儿,小手在摸这两颗东西,气喘细细,如爱抚珍宝,实则却是在自慰,她身子敏感,在男人长久的挑弄下,已禁不起任何手段,很快便xiele身子,阴精淋漓,床上湿得一塌糊涂,她小肚子更是明显鼓起来。梁衍临走前特地交代,回来时要让他看到肚子依旧鼓鼓的,不能平坦下去,要不然,又是好一整夜的撩拨,把花xue都玩烂了。苏氏早知道他们恩爱,却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那位的性格还是一成不变,照旧缠人得紧,就道:“他离开半天,也要你下体堵着物儿,xue儿都肿了,再怎么疼人也不是这么个疼法。”“好jiejie,你想错了,是我身子yin贱,离不了他,”引章翻身趴在枕头上,支着下巴与她说话,头发落下来,落在肩头,只露出下巴一点儿,生出香色鲜秾的意境来,“那晚上把我吓怕了,夜里上空都是火光,让人眼睛睁不开来,上阳那边的哭喊号叫,一声声地钻到我心里,挨到半夜把他盼来了,却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让他离开,把他缠在床上也好,总要让他离不了我。”想起那晚冲天的火光,引章到现在都还后怕,这份脆弱她从不在梁衍面前流露,也只对苏氏一个人说。苏氏就笑道:“你这话让我听得好笑了,王爷是怎么待你的,明眼人都瞧出来,只有你嫌弃他的份儿,只要你勾勾手,倒是尿盆子他都乐意。”引章扑哧笑出声,“粗俗。”“话粗理不粗,你说,王爷对你是不是这样?”苏氏宽慰她,“所以你把心揣到肚子里去吧,男人心里既然有你,就有一份念想,外面遇到再大的事,也耽误不了回家。”二人又不知怎么聊到阁罗凤,苏氏道:“听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阁罗凤的尸体,原先早有传闻他是一个狡诈之辈,这回若让他逃了,往后不知要生出多大的祸患。”又挑了一下眉,笑道,“说不定真如传闻所言,他有一面妖镜,照一面就能转瞬千里之外,此时或许在谒朝逍遥风流。你来南境这么久,可有见过他一面?”引章道,“他这样的恶人,有什么好见的,怕长针眼。”苏氏乐道:“可我听说阁罗凤还是南诏有名的美男子,有貌比潘安,看杀卫阶之名,我想你兴许还见过他,回来与我说说,也让我知道南诏的男人与金陵有什么不同。”南诏的男人出了名的威猛强壮,而传闻中阁罗凤靠屁股上位,料想是个小白脸儿,引章对这人没什么好印象。说了没几句,苏氏半边身子都陷落进了床帏,伏在引章枕畔,下巴支着手背,姐妹俩一样的姿势,窝在这处说悄悄话,又牵过引章的手来摸自己的肚皮。“几个月了?”引章起先惊讶,随后杏眼圆圆的,满怀欣喜。苏氏原本怕触及她伤心事,之前犹豫要不要说呢,现在见她这反应,放心了,就比了个手,引章高兴得落泪,“好事儿,真替你们开心。”苏氏跟曹宗麟成亲多年,迟迟没能怀上孩子,曹宗麟对孩子没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