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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看到一群人围着,地上一滩血。他冷冷一笑,自管自朝前走,走过一个垃圾堆,就把卷着杀猪刀的报纸随手扔进去。然后再回头去听闹热。中国人最喜欢赶闹热,杀头凌迟都敢看,越凶越好。路口出了命案,下手的人也很凶,把烟馆里的管事开膛破肚,下水撒了一地。据说人倒在地上,手指头还会动呢。说起来这个管事也是地痞流氓,但凶了有更凶,横死街头真是报应。苏致远听了冷笑,饿肚皮的野狗最凶,吃饱肚皮的人当然不是这种畜生的对手。死一个管事就想镇服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苏致远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把小虎安排在一间平房里,修身养性,准备下一次出击。这坏胚一出手就做的漂亮,杀了一个满堂彩。但苏致远非但没有称赞他,反而拿着藤条将他打了一顿。大冷的天,只给他勉强够吃的粗粮糙饭,喝冷水,睡破棉被。杀人全凭一口气,这口气越凶越硬越好。这养狗熬鹰的法子,还是师傅教他的呢。小时候他们做对了事不但没赏,还要挨罚。罚过以后师傅才会给一点甜头,安抚一下。这样做是为了磨砺心性,不许骄躁得意。因为成功之后,人最容易得意忘形,被人趁虚而入。让这坏胚啃了两天冷烧饼,他就又把这条野狗放出去。这一回是另一条街的烟馆遭殃,少东家被人杀死在巷子里,脖子给割断,只剩下一点皮还连着,血流了一地。狗东西回到平房里,他已经准备好了热酒热菜热炕头,好好犒劳一顿。小野狗杀的眼睛通红,大喝了半瓶酒才缓过来。吃饱喝足兴奋的坐不住,苏七爷也早有准备,叫了一个三等院子的姑娘过来,让这狗东西开开荤。小虎活到今年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几岁,也许十四,也许十五,也许十六,一只从小没爹娘的野狗而已。七爷给他饭吃,他就给七爷卖命。野狗不知道什么人伦道德,只知道弱rou强食。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小时候为了争抢一点吃食,他就杀过别的叫花子。他又凶又狠,即便是成年的叫花子也敢动手。这样一条野狗,杀人放火都不怕。但这会子碰上一个三等院子的婊子,他竟然怕了。往日在家里,什么样的荤话脏话都敢讲。有时候也拿比他年纪小脸蛋白的孩子做一点下流动作,摸两把。但货真价实的女人,他可还是第一次。说起来,他也是童子身呢。就因为知道他是个童子身,所以苏致远才找一个三等院子里的姑娘,经验丰富,而且皮rou结实。一等院子的姑娘那都是水豆腐做的,看着好,不经用。被这野狗叼住的话,弄死都可能。何况,一只野狗三等姑娘足矣。把婊子和野狗关在屋里,他自管自走掉。其实师傅除了教过他要磨刀,还教过他杀人的刀用过之后最好扔掉。他不是没想过做掉小虎,小野狗虽凶,但刚才他有的是机会杀他。最简单就是下毒,七窍流血一命呜呼,干净利落。但他有点舍不得。不是舍不得小野狗的命,而是舍不得这只好狗。他要做大生意,以后还要杀更多人。这把快刀,应该还能再用几次。当然,也只能再用几次而已。养得时间长了,这把刀掉过头来杀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第172章尘埃落定1两条人命惨死街头,苏七爷第二次的请帖,人就基本上都到齐了。人人心里都怀疑是他下的手,可抓不到人,他背后又是秘书长这个靠山,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个外地客初来乍到,手段就这样辣,叫人不得不服。零零散散当然还有几家不服气,但都不成气候。苏致远都不需要劳动小虎这把刀,买通几个流氓sao扰两天,不服气也只能服气。他三刀两下就把一班烟馆都收服了,秘书长很是高兴,信守诺言,大手一挥就把三个上好的头等烟馆拨到他名下。苏致远也投李报桃,把这三家烟馆交给烟馆老板照看,算烟馆老板人事股两成。两成当然不算高,但烟馆老板一个大子都没花就落了三间头等烟馆的两成干股,已经是天上掉馅饼,哪里还敢讨价还价。何况七爷这么辣手,给他三个胆也不敢老虎头上瘙痒。烟馆是日进斗金的生意,坐地生财。苏致远前一阵的亏空,不但一下就补齐,还多了富余。手里有了钱,有了权,小叫花子的眼界看法也上了一个档次。钱搂在手里是发不了财的,财来财去,散财是为了更多的财。只有握住来钱的路子和生意,才能发大财,靠省,靠捂,没用。所以有了钱,他就广交朋友,三教九流都不放过。上面巴结,下面收买,从来没人教过他这些,他无师自通,一通百通。才一个月的功夫,张家口他苏七爷的名号就响亮起来。一时十分威风得意。当然咯,人红遭人妒,这个道理他也是懂的。所以有人找他麻烦,甚至动刀动枪,他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现如今他不是单枪匹马的小叫花子,他是秘书长手下最得力的七爷。谁敢动他一根头发,他就要谁一副手脚。敢要他的命,有本事就要去,要不去,那就要拿全家性命来补。半个月前,小四就已经回去热河,把家里的孩子们都带了过来。这些孩子都是他养的狗,各有各的本事。打打闹闹的那些事情他都交给手底下的流氓地痞去做,杀人放火的事情还是交给这些孩子们他才放心。半大的孩子胆大如天,而且半懂不懂,懵懵懂懂。你叫他去杀人,就杀人,去放火,就放火,一点也不会问为什么。杀好了,放好了,还会很听话的自己回来。当然也有坏了事的,心性胆子不过关,真到了动手的时候竟然给他掉链子。这样的孩子更好办,直接弄死就好,往臭水沟里一扔了事。没爹没娘没来路的外地客,谁管这摊子烂事。生意做得红火,事业做得顺利,苏七爷是春风满面,得意洋洋。三月近在眼前,秘书长把他叫到跟前,交代他要开始准备收烟这桩大事。两个人密谈了半宿,在勾栏院里混到天亮,苏致远在十四五岁小婊子床上扔下几张钞票,提上裤子走人。回到家,小四已经醒了,吆喝着一班孩子们起来干活练功。这孩子争气作脸,也难怪他看重。微笑点点头,他自顾自上楼去,脚步轻快,心情愉悦。小储藏室门口,哑巴裹着棉被还在睡。他走过去一脚把踢开,掏出钥匙开锁。听到声音,哑巴从棉被里钻出来,翻着眼白看他。他压根不理会,开了铁门,又开了木门。一股闷气扑面而来,他微微皱眉。把铁门锁好,木头门就开着。他走进去,先把墙上的小窗打开。这是半个月前让人敲开墙壁开的,只有狗洞那么大,连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