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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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泠看着我,提议:「你可以化为触手衣啊。」 「那样实在太贪心。」我回,摇摇头,「虽不至於弄坏泳装,但无论是听起 来还是看起来,都比丝还要过分。」 「丝果然是指标呢。」泠说,眼中的光芒扩大一圈。眉头轻皱的我,仔细听 他的心跳;除因明而感到兴奋之外,也有松一口气的感觉。果然,他也担心自己 会表现得比丝还要夸张。 是因为jingye囊吧?我想,嘴角上扬;那很不一样,但也没人跟他计较;反正, 明很开心。重点是,之后她还主动要求;在这种情形下,就会被归类为正常选项。 明在放开我们之后,又去摸摸丝和泥。后退几步的我,把头抬高。泠也是伸 长脖子,动作几乎和我一样。 泥一移开视线,丝就试图用牙齿去咬明的泳裤绑带。我看向泠,说:「最多 像丝现在这样,再超过一点就不行了。」 点一下头的泠,马上回:「我以为你身为领袖兼最年长的,会连这种行为都 谴责呢。」 「我才没那么不解风情!」 既然是一起到海边来,明就不该被任何人独占;至於口味是否会逐渐加重, 我没法保证些什么。 竖起耳朵的我,强调:「今天的明,是属於大家的。」 「你知道这样讲有多色吗?」 「少啰唆!」 又被泠吐槽,让我的耳朵和尾巴都垂下来。晚一点,我要拿海滩球丢他。 不过,泠刚才偷偷传达的景象,很精采;现在的明,不太可能在一天之内喂 养我们全部。可见到他如此大方的展现身材,又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会偷偷期待, 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一次围上去,或许不会花太多时间──我提醒自己,别 想太多。 有过那种经历,的确让我们都很难忘;不只有我,其他人应该也是这样;类 似的画面,是否常在明的脑中出现呢? 在不知不觉中,我和泠都躲在一旁。与明距离至少五步,小声交谈;她背对 着我们,应该听不到。 「明的阴毛是丝剪的?」我问,使劲眨一下眼睛。呼出一大口气的泠,说: 「没错,但不是用电推子,而是用次要触手的牙齿。」 「有用剪刀修过吧?」 「全是靠牙齿,我亲眼看完全程。」泠说,好像还知道丝把剪下来的毛都藏 到哪边去。 瞇起眼睛的我,先阻止他模仿当时的音效,再问:「明的反应呢?」 「一开始是一直忍耐,后来,她羞到想躲在被窝里。」 「呜,我错过这段,实在可惜。」 「但你不在现场,就不像是共犯。」 「可我精神上支持丝,就算是在事后知道,也跟共犯没两样了。」 「也是。」泠呼一口气,说:「而现在,我们的视线,应该也让明有全身上 下都被舔遍的感觉。」这种讲法也不高级,但他平常就过於保守,所以我吐槽好 像又不太对。 年长者忘了反省自己,只在那边检视几个年轻人的行为,好像也不太对;一 开始,是为了这个原因,讨论方向却也渐渐歪了。 消化完泠的话,瞇起眼睛的我,说:「真想从肩膀和锁骨开始,像吸棒棒糖 那样,嘶囌、噗囌个不停。」 一直以来,我们脑中的色情画面非常一致;说到与喂养者的相处方式,触手 生物的选择,其实都差不多。 有试着别在大白天性幻想,但不太成功;健康状况良好,是主因;此外,明 又几乎不曾对我们的什么行为表现出──任何值得一提的──厌恶;光是这样, 就会让我们的胸腹深处就会痒痒的。 这世上居然有愿意和怪物结合的女孩,真神奇;喜欢我们的触手,愿意在rou 室内久留;不仅能接受我的爪子和毛发,还愿意主动亲吻泠的甲壳和眼睛;回味 任何与喂养者有关的段落,都会让我们快要融化的感觉。 在明的眼中,我们或许更接近乡野传说中的妖精。有些时候,她甚至会以天 使来形容我们。 对我们来说,明的存在,已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形容的;相信就算有其他能成 为喂养者的人类出现,也没有半个能与她相提并论的。 在又想到凡诺对此有何期待之前,泠的自言自语,引起我的注意:「这一阵 子,我们常看到明脱光。她的味道,我们也很熟悉;更过分的说,喂养者的里里 外外,我们都仔细品尝过;听来很过分,却是事实。 「即便如此,看到她活力四射的样子,我们还是很难冷静下来。穿着不一样 的服装,离家又有好一段距离;这些简单的描述,一但是以喂养者为对象,听起 来就好色情。」 听到这里,我含着自己的右前脚,说:「没错,只要是在外头,连我也难以 抗拒。」 泠没回应,只是继续伸长脖子。过约五秒后,我再次开口:「你选用布料比 较多的设计,却还是非常诱人。」 「孕妇不适合穿得太暴露。」泠说,双手搓个不停,「明本来就很适合布料 多的衣服,不仅是因为她非常漂亮,也因为她够高。」 明很健美,这一点,我们从未忽略过;但在多数时,都要避免类似的形容; 对现代人来说,那通常是指一个人肌rou过於发达,甚至有施打药物等嫌疑。 生在这个强调自由的时代,仍有许多细节不得不注意;之中,有不少真是非 常肤浅;根据我们的观察,明在学校里就是因为太老实,才会被人轻视;所以有 好几次,我也同意丝的看法:谁要是对明太不友善,给他们一点教训就是了。 光看,就让我们兴奋到了极点;泠负责设计、购买布料,以及之后的所有工 作。照理来说,他应该不会感到新鲜,看法也会比较保守……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刚呼出一大口气的泠,毫不保留 的说:「真想射在明的背上。」 「或脸上。」我说,动一动鬍鬚,「以前,你果然是在装正经。」 低下头的泠,吐出「呜噜」声。他晓得,自己失态了;那种离谱的发言,通 常应该是出自丝之口。 可这样很好,我想,耳朵竖直。和明一样,我喜欢听他说出真实的感想。为 避免他又意志消沉,我很快说:「要是她把这套泳装穿在制服底下,我会更觉得 兴奋。」 「跟等下要上游泳课的女学生一样,我懂!」泠说,恢复活力;真像个大男 孩,好像比我要年轻不只一百岁! 平常,我们根本就不会聊这些;要是说得太複杂,听起来就很变态。脸有些 红的明,显然早就察觉到我们的视线,也听到刚才的对话。她除rutou充血外,嘴 角更因为憋笑而扭曲。 在我调好饮料时,明先以左手掌盖住阴部,再以右手臂遮掩胸部;根据以往 的经验,rutou很容易隐藏;可以经流出的yin水,就实在很困难了。 我动一动耳朵,说:「你这样只会使自己看起来更诱人喔。」 「是吗?」明问,双眼半睁;接过柠檬乌龙的她,假装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过约十秒后,泠主动递来毛巾。明知道,我们都很想伸舌头去舔;可露一连 好几次的手脚摇晃,把肚子弄出相当显眼的起伏,让我们都打消念头。 「她应该不是在抗议。」明说,咬着牙,「搞不好,就是今天喔。」 听完她的话,早已做好准备的我们,还是有些紧张。现场变得非常安静,丝 甚至停住不动;首先,我们只注意到自己的鼻息;不久之后,心跳声也逐渐变大; 连思绪都快被盖过,可见此事在我们心中有多神圣。 不过,气氛一下变得过於严肃,反而带有喜剧效果;吐出舌头的明,笑出声; 不会是想要故意引起我们注意,而随便讲着玩;就是因为知道她的个性,我们才 会认真看待。 这几天,徵兆也很多;不用担心!我想,竖起尾巴。 丝握着明的右手,说:「我们期待已久了。」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泠,握着明的左手,说:「现场的每个触手生物都受过专 业训练,绝对能够让明平安产下露。」 明点一下头,强调:「我很放心。」 挺着大肚子,又穿上泳装的明,非常性感;不过,一想到可能要迎接真正的 生产场面,我们主要触手的充血情况就不像先前那样。绝对不只有我一个人这么 想,可即便如此,却还是无法一直都维持在紧绷状态;特别是明在戴上海军蓝的 遮阳帽(是我在附近的杂货店挑的)时,那画面可真美。 与泳装很配,虽是极为便宜的东西,本身也不算多有型;可明的一头乌黑长 发,让帽子的质感倍增;要是遮住双眼,还会多几分神秘感;脸上多一些阴影, 让我们更想凑近一点。 也许,明不排斥我们用鼻子和舌头去探索;老是有这种念头,真不像话! 阳光下,沾有一点细沙的屁股和rufang,看来竟比任何糕点都要可口;更别提 明的腰、双腿和脚踝等处了;配上一点湿气,与nongnong的海水味;好像眼前的海洋 和沙滩,都是因为她才存在的。 也难怪,丝提醒我们:「明的全身,一定要用幻象隐藏,不然会有一堆人前 来搭讪!」 这种像是出自於恐怖情人的想法,我却很赞同;通常,是佔有欲过於强烈, 才会想要把爱人和外界的联系给切断。 不过,明在听过丝的话后,也点一下头:「我是不觉得会有那么多人对孕妇 有兴趣。但说真的,今天我也不想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 过不到几秒,明伸长位於自己手肘下的次要触手,把我们都抱在怀中;嘴角 上扬的她,强调:「我可是属於你们的喔。」没说特别强调「今天」,表示我们 时时都能这样与她亲近;真的,听起来好色;就算无法百分之百保证,光是明的 这一抱,就会让我们所有人都兴奋到猛流口水。 明在成为喂养者后,没可能完全不与外人接触;所幸,从很早以前开始,她 就非常享受这种彷彿随时都有包厢可待的感觉。 拿掉主要触手的丝和泥,次要触手一只也没少;就算没有下任何指示,那些 嘴巴和舌头,看来还是比平常还要有活力。 我们之所以常常找事做,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多数时,燥热能够因为这一 点劳动而散去。 明不难伺候,可我们一但放松下来,脑中就会冒出一堆下流念头。 从刚才到现在,泥都没去舔明的肚子和双腿,真是了不起的自制力。先前, 她还负责帮忙换衣服呢。那工作若是由我来做,搞不好,明的肩膀或屁股就会多 一点齿痕;连泠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在这种情形下一直维持冷静。 没说过几句话的丝,甚至已经有点喘不过气;有几超过十秒,她看起来好像 快爆炸了。 丝的次要触手还常常甩舌头,除搧起一堆风外,还把周围的沙地给弄得湿黏; 明早已习惯她兴奋时的样子,连最普通的眼神吐槽都省了。 不过,我们都看到了;有许多污浊的乱流,正从丝的背后窜出;相信就算是 有什么神话等级的巨兽冲上岸,也会被她的狰狞模样给吓跑。 不简单,光靠气势,就有不输给法术的效果;现在,不是佩服丝的时候;我 还记得,泥提醒过:「别轻易让她对自己的任何能耐太过自满。」 瞇起眼睛的泥,先后退几步,才说:「冷静一点。」 别扑到明的身上,这不用提醒;但泥也在附近,我想,这会有点麻烦。 丝用右手背擦一下口水,说:「没错,也要明有那个心情才行。」 根据统计,我们就算是在没被喂养者挑逗的情形下,每周也大概会发情超过 十次;不过,现在的气氛不对。 眼前的环境,有禁欲效果;过於欢乐,令性冲动能维持在一定的高度之下。 明躺在rou柱椅上,说:「果然,那种感觉还是最容易在家里产生。」 「哪种感觉?」丝问,眼中冒血丝。刚伸出右手的明,马上回:「你明明清 楚得很。」她点一下丝的嘴唇。 我一下泠,说:「他就不见得清楚。」 「我才不相信!」明大喊,又故意遮住胸部。 无端被我扯进去的泠,眼中的光芒开始打转。过约十秒后,他才开口:「在 熟悉的地方,很容易就发情,对吧?」 「泠果然清楚得很。」明说,双腿并拢,「像是在我的房间,或客厅。」 我抬起右前脚,拍一下泠的膝盖。后者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才开口:「哪边 最会让明有感觉呢?」 我皱一下眉头,语气故做严厉的说:「你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直接?」 「别欺负他啦!」明举起双手,强调:「与公寓或旅馆比起来,rou室里才是 最有气氛的。虽然到现在,我还是很难分清楚里头每一区的差异。」 泠一边点头,一边帮抱起海滩球。被我捉弄过几次的他,现在乾脆躲在明的 身后。 「所谓的气氛──」我动一动耳朵,问:「是类似声色场所的感觉吗?」 「才不是!」明眉头轻皱,说:「虽然,rou室里的光线和配色都──」她显 然以为,我不会那么想;就算曾那么认为,也不可能说出来;要我们尽量坦白, 当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此时,我在一堆人的眼中看来,应该比较接近狼以外的 犬科动物。 把rou室形容成声色场所,其实也不偏颇;就算功能很複杂,在多数时,取悦 住民才是核心;所以,我又偷听明的心跳,发现她其实也为此松了一口气。在这 之前,她大概以为,那种想法很冒犯。 不愧是喂养者,马上就能适应我们的幽默感,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甚至 ──我相信──她打从一开始,就乐在其中。 接下来,明虽然眉头轻皱,却还是柔声说:「对现在的我来说,rou室好像已 经比自己的房间还要有亲切感了。」他想住进去,就算当天根本不zuoai也没关系。 都成为喂养者了,会想要更亲近触手生物,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明身为现代人,几乎每天都得用电脑;电源很好解决,但网路就有点困难。 即便把主机搬进来,没有网路,她要长时间待在rou室里就会有些困难;这样讲, 应该不过份。 我曾提议,把网路线拉进去;而明光是想像那过程,就觉得很麻烦。不打算 省太多力气的丝,举起右手食指,说:「也许开个洞,与房间连接。」 只在打开的时候,让数据机与电脑主机连接;我们都想过这招,不过,正如 同泥说的:「那样看起来会很奇怪,又很浪费术能。」 依照明平常的上网需求,两边开通,通常得持续超过两小时;术能的消耗, 可以忽略;但早期,我也强调过:「别让明有罪恶感。」偶而奢侈一下还没关系, 要是变成常态,会给内心带来负担;不只是喂养者,我们也是一样;玩不玩得起, 是另一回事。 在短暂的讨论过后,我们决定,电子产品还是尽量摆放在rou室以外的地方。 明看一下周围,强调:「你们不需要一直围绕在我身旁。」自由活动,是此 时的主题;可说真的,离她太远,我们也不知道要干嘛。 我一边摇尾巴,一边回:「除非明有特别要求,不然,我希望能够一直待在 你身边。」 点一下头的泠,开口:「除注意你的安危外,不离这边太远,也是为了能够 长时间欣赏你穿泳装的样子。」 知道我们的行为是出自於色情念头,明反而比较心安;所以,我们在听完泠 的话后,都没吐槽。 出发前,明就允许我在外头喝酒;没其他原因,纯粹就是希望我能玩得尽兴。 不过,此行我只带了几包茶叶。最好还是在神智清醒的情形下,与明在一起。 离家这么远,除考量到在哪边休息,也要确保饮用水足够。rou室内的功能, 可以满足我们的大部分需求;但多数时,我们还是会故意使用寻常人类的设备; 减少异型形象,也避免给明的精神带来压力。 那些rou块、纹路,即使再熟悉,也还是很容易让人有负面联想;这样看来, 因网路线的问题而让明多待在rou室以外的地方,是好的 接近正午时,我们进到饭店内。只要是泠调查过的,通常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床的质感远远超过一般住家,浴缸也是大得很。 但还是要多付一点钱,他们才会弄得特别整洁;像床脚,根本只是稍微擦过 而已;用床单盖住,以为我们不知道;还有抽屉,把手内侧油油的;一层不算薄 的灰尘,也很容易在桌子底下发现。 只是要求还不够,一定要把现金掏出来才行;不然,可能连被子都没好好洗 过;只要上个客人没留下太显眼的痕迹,就可能几乎未处理的,给下个客人使用。 泥皱着眉头,说:「现在的饭店也真是的!」 稍微抬高眉毛的明,心平气和的说:「体谅一下吧,他们也不好混。」 现在是淡季,而这边又很偏远;最近几年,国内还有经济方面的问题;似乎, 能撑过现在,就已算是奇蹟了;值得一提的是,那些频繁出现在宣传中的特色, 饭店倒是够有诚意;订房时,有强调是一对情侣;和网页上说的一样,内部人员 会准备鲜花和巧克力。 有水果就更好了,我想,把一颗巧克力塞到嘴巴里。明看到我这么做,稍微 紧张了一下;别忘了,我不是真正的狗,饮食方面没有多少顾忌。 先前,泠和饭店在电话中说过,不需要准备酒精性饮料;但冰箱内还是大量 冰块,茶几上也有一个不算小的冰桶,。 我猜,是希望情侣能多考虑;毕竟开几瓶酒,利润惊人。 很可惜,冰块是用自来水做的,还塞在塑胶袋里;用於冰一瓶酒是没问题, 但绝不适合直接丢到杯子里。 丝把手伸到冰箱内,问泥:「只要稍微煮过,就能弄出这么漂亮的冰吗?」 「这个嘛──」泥右手摸下巴,正准备讲解。突然,丝把一颗冰块弹到她的 胸口。 泥大叫,触手裙sao动一阵。如果是在更宽广的地方,她会追着丝跑吧? 早就沾到一些汗水的小洋装,如今又被冰块给弄得更湿;看完全程的明,不 怎么惊讶。我想,她应该很期待有这种场面出现,还故意不阻止丝。 接下来,明除了安慰泥之外,还说:「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嘴角上扬的明,口水差点流下来。对泥恶作剧的丝,唯一得到的惩罚是:得 自己脱;明只帮泥的忙,动作还特别慢。 「细肩带──」明一边说,一边哈气,「就是要这样滑下来,才好看。」 同一时间,明的双手,也摸过泥的肩膀;略过手肘、rufang和肋间,轻搔腰侧。 还是比平常节制,我想,明也很懂得忍耐呢。 丝脱光后,双腿并拢。轻咬双唇的明,伸出右手;瞄准左边屁股,轻掐一下; 印子不显眼,但还是让丝从头到脚都颤抖一阵。很像是明在和丝说:「干得好!」 应该,不是我多心。 在床上伸过懒腰的明,说:「双人用的,只要姿势正确,应该可以挤三个人。」 瞇起眼睛的明,看一下脚下的地毯。过约十秒后,她看着丝,说:「如果我 离开房间一小段时间,你会趁机侵犯泥吗?」 看来大受打击的丝,说:「原来,在明的眼中,我是会做那种事的人。」低 下头的她,好像快哭了。 有超过两秒,明是真的为此睁大双眼。至於泥,只在劲咬牙的同时,还稍微 屈膝;随时都准备跳离原地,不愧是做姊姊的,总是考量到最坏的情况。 我们不用多仔细观察,就能知道,丝没那么伤心。一直未开口的我和泠,只 觉得好笑。 我猜,丝应该真有过类似的想法;让泥在离明很近的地方,被亲meimei舔遍全 身。搞不好,丝还期待在那之后,能被明好好打几下屁股;把次要触手当鞭子用, 可以很快就会达到高潮。 瞇起眼睛的我,对丝说:「爱读书的你,居然成为个性如此扭曲的孩子。」 「呜──」丝右手抓着胸口,好像真的中了一箭。这不是装出来的,我想, 舔一下自己的鼻子;原来,她的羞耻心还在,只是要被明和泥以外的人稍微点一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