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干了与扮演 微h
在他奋力抽插不知多久后,精关打开,浓浊的白浆争先恐后地冲出马眼,射入了女孩花xue最深之处,楼玄羿亢奋得低吼一声。 被炙热jingye冲击到的甬道,一颤一颤,凤溪然仰着脖子,脚丫勾起,下身抽搐痉挛,灭顶的快感使她十指掐着男人的手臂,喉间发出舒服的娇吟。 媚药作用下的最后一丝空虚瘙痒终于解开。 xue里的yinjing射出最后一股jingye后,慢慢疲软,可楼玄羿还舍不得退出着温暖濡湿的密境,他低头看着胸口大大起伏的女孩,她微张着唇喘气,媚眼如丝,红潮从脸颊慢慢染遍了皎洁玉体,整个小人儿泛粉光泽,看得他心痒痒,喉咙一紧,又有些意动。 凤溪然还处在被射的快感之中,明亮的光线穿梭在垂落的艳丽丝带之间,流光溢彩,映照在她涣散的眼里,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男人那不知疲惫的巨兽在她体内发生变化,她很快就从愉悦中抽离而出,撑着双臂往后挪动,想要远离男人。 厚脸皮的狗男人紧紧跟上,使两人性器贴得更紧。 “药解了,滚出去。”凤溪然淡淡地开口。 “吃水不忘挖井人,过河不忘筑桥人,然然这爽完就翻脸,过河拆桥的行为真是做到极致了。”楼玄羿说着讽刺的话,可实际却是语气带着宠溺的调侃。 毕竟他有错在先,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惹她生气。 若是没有方才的“角色扮演”,在房事之上,他理所当然地处于绝对主导地位。可“角色扮演”害她怕了、哭了,所以只能压着内心的兽欲,故作埋怨的样子,实则撒娇讨好。 凤溪然冷笑一声,“还想要?” 想,当然想要,怎么要都不够。 不过楼玄羿不敢说,看她冷冰冰的嘲讽模样,只敢在心里浮想联翩,而开口便是另一番话:“要不要,然然决定便是了。我想不想又何妨?” 看他这么回答,凤溪然觉得鸡皮都快起了,身高九尺的壮汉像个怨妇般,拐着弯说她的不是呢。 气得她一脚踹向他胸膛,“快出去,滚!” 她力气小,更不用说刚刚才卖力进行了一场妖精打架,疲惫的她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踹人,小脚丫就这么蹬在男人鼓胀坚挺的胸膛上,他纹丝不动。 抓着女孩脚踝,他低头在脚背上用力啄了好几口,“啵啵”响起,清脆响亮,随后抬眸露出小狗般的眼神,故作可怜,还没等凤溪然心软,他又将欲望全暴露在那双鹰眼之中,赤裸得渗人。 “你还想要的话,就先出去,然后乖乖躺下。”凤溪然看不得他那种暴露原始欲望的眼神,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带着痴狂和贪婪,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被他摄了魂,然后身不由己如鱼rou任他宰割。 楼玄羿眼睛一亮,声调上扬:“真的?”yinjing在女孩体内已完全勃起,他虽不舍,还是听话地退了出来,黏腻腥膻的浊液跟着一起流出没了塞子的xue口。 女孩的xiaoxue被男人粗大的yinjing撑开太久,xue口大张,嫣红馒头xue看起来格外色情yin靡。楼玄羿眼睛直直地望着那被爆了白浆的小嫩xue,红肿外翻的媚rou上濡染着两人疯狂情动后的玉液,还真是百看不厌,愈看愈沉醉。 “行了。”凤溪然受不了他那眼神,哪怕他什么都没做,可那眼神却让她觉得自己正被他边抽臀部边caoxue。 光是想象,就让她又要湿了。不得不承认,开荤这件事,不单单会让男人变得不知节制,如狼似虎,也同样会让女人,渴求更多。 更不用说,他俩心意相通,相互欢喜。 而且发生了今天这件强行成亲的事情之后,他对她的信任,她对他的依赖,使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她合上双腿,虽微微发颤,倒也还在可承受的范围之中。 “躺下。”凤溪然挪到一旁,示意楼玄羿躺下。 他乖乖听话平躺,心中暗暗猜测这小神医到底准备怎么折磨凌虐他,越想越兴奋,高高挺立的yinjing布着粗壮的青筋,guitou充血发红,上面残留着yin水jingye混合物,衬得guitou晶莹润泽,看起来鲜美适口。 凤溪然眼神扫向床头,左右各挂着一只铁镣铐。她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家闺秀,这间屋子的用途,在看到的第一眼她已了然。 拿起铐子给楼玄羿左右手铐上,果然不出她所料,狗男人没反抗,反而是见她如此行动,还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楼玄羿眼睛发亮,期待地女孩的下一步。他以为他会是极致的“虐人者”,无论何事都要处在掌控方,成为主导者。他总是热衷于在性事上对她粗暴,骂着她,说她欠cao,说她sao,再让她喷出更多的水、甚至是失禁,而后在她身上留下疯狂的痕迹,他就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 从未想过,两人位置互换,她若是辱骂他,抽打他,这种情况似乎更刺激,让他更心甘情愿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凤溪然冷哼一声,暗骂:欠收拾的狗男人,看我今天不狠狠教训你一番。 就在楼玄羿期待的眼神中,她拿起床头的烛台,上面一只粗长的红烛,顶端是明朗柔和的烛火,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 “然然是要用蜡烫我?”楼玄羿的问话里丝毫不掩他的激动,还未等她开口,又问,“要烫哪?” 凤溪然朝他勾起一抹坏笑,将烛台移动到了男人的胯间,啧啧了两声,这蜡烛还没狗男人的yinjing粗长。 她盯着他的傲人巨物,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楼玄羿只以为她想要了,又道:“然然想要怎么玩它就怎么玩。” “哦?”凤溪然挑起眉。 “这是我的道歉,我的补偿,作为刚才让然然受惊害怕的赔礼。” 好一个赔礼,明明就是自己想享受了。 凤溪然不再看他,抽出红烛,“闭上眼。” 确定他闭上双眼后,她才将注意力移到烛台中的尖针,它的作用是扦插固定蜡烛,而现在,被凤溪然充作银针,在男人下腹狠狠一刺,趁他睁眼还未来得及惊讶之时,她抽出尖针又在另一个xue位刺下。 “哼,欺负我,我看你还怎么硬?”凤溪然冷哼,让狗男人阳痿一个月,算是报了“角色扮演”之仇。 —— 作者有话: Sorry,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