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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貌美若天仙,更是才华非凡,纯真可人又善良娇柔,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女人。一提到她的名字,公开送画这事也不那么的被人非议,而是纷纷赞赏着公孙小姐性情率真可爱,敢爱敢当。路飞挤了挤眼给余温:“这公孙六娘年纪不过15,你家嫡亲meimei有竞争对手了。”余温沉思半晌不到,偏头向刘旎:“今晚到我府上小酌吧。”大域插了个嘴:“私会不太好吧。”路飞补刀:“不是还在犹豫身量问题吗?”刘旎不知道现在脸是不是要绿一下给他们三个看看。站起了身,在大家都以为他要去近观画作的时候,反而往楼道口那边去。不知道嘴角依旧含笑的靖王是喜是怒,众人一时间没有敢动的,更加不敢出声呼唤,只有余温三人反应不差的追赶了上去。刚一下楼,却正好遇到自凉亭过来的一大群女子们,见到靖王纷纷行礼,其中最前面的更是面带绯红的柔声道:“公孙六娘见过九兄。”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公孙六娘啊,现下一看,年纪是挺小的,可的确有着千娇百媚的模子,长相不差嗓音不差身段不差举止也不差,比较有特色的大概就是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幼小的动物一般,带着年少特有的固执和大胆,简直就差赤裸裸的高呼:“我喜欢靖王!”对于这个直呼九兄,余温三人脸色莫测的瞥了刘旎一眼,都没有做声。刘旎噙着的笑容未变,微微一颌首,完全没有说什么,扬长而去。待上了马,行走在往城里的大道上,路飞才凑过头来,“小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看上了,还是看不上?”实在很好奇啊,相处也有几年时间,真没见过刘旎和任何女人有过牵扯。刘旎似笑非笑的,“公孙太常家位置够稳了。”一个驸马一个妃子,有脑子的都不会把女儿再往皇帝的兄弟下手,八成只是女儿家自己胡闹罢了,没什么可需要认真的。大域点了点头,认真道:“余温家还没有攀上皇亲。”余温很不客气的一眼杀过去:“方才只是一个离开的借口而已。”路飞哈哈大笑:“对哦,真的还在考虑身量问题哟!”刘旎:“……”四人接下来还真往右相府去了,晚上还真的都在右相府蹭的饭。余温现位居车郎将,尚未成家,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官邸,依旧赖在老爹家里吃住。右相只是一开始出面与刘旎见了礼,便不再出面由他们小辈自己院子里喝酒闲聊。摈退了下人,刘旎直截了当的要求他们前三年玩过的任何不高大上的节目从今日起,一概转为地下,绝对不能再豪放嚣张的明面行事。路飞沉默后爆发了:“早知道今天就应该推了那群女人们跟我走啊。”没有光明正大的一起找乐子,人生会缺失多少乐趣啊!“不行,我们现在就出发,就当今夜是最后的狂欢吧。”他特地寻的欢乐一条龙,创意玩乐一体化,从天黑玩到天黑,怎么就这么半途上夭折了,太令人扼腕。刘旎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伸手去揪他耳朵:“长这么大,听不见我说的话是吧。”不都说了,要低调,要背地里行事,背地里行事啊!路飞被扯得哇哇叫:“化装,化装可以了吧!”想拍又不太敢拍掉刘旎的手,好痛!八成都被捏红了。一边两人笑不可抑,却在笑到一半,突兀的停止,同时转向被遮掩住的小径拐角。余温面带无奈道:“回去,四娘。”其余三人互相交换神色,这下连大域都笑得暧昧起来了,余温一直提及的嫡亲meimei哦,亲自来窥探未来夫婿了?喝了一晚上小酒,倒没有跑出去鬼混也没有再见到余家小妹,四人最后各回各家,低调收场。第二日早朝后,刘旎被刘邰留下,陪同宣室殿处理各方奏折。立在书桌边,分类挑选着奏折,刘旎垂着眼,很是专心致志,没有注意到下朝后,反而晚他一步回到宣室殿的刘邰正在上下打量着他。刘邰持朱笔欲落,眼神却无法在刘旎身上移开,小小的个子,和三年前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多了分见过世面的神采,也多了沉稳,不再似三年前锋芒难掩,如今含笑安静垂首的模样,只叹翩翩少年郎玉质金相,哪里看得出为了他血腥满粘。今日下朝后,右相单独求见,为余家四娘求婚配刘旎,当时他面无动容,心里却大大的震撼,刘旎在他心里,依旧是那个眨巴着大大眼睛仰望着他的孩子,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立业成家娶妻纳妾的年龄了?没有正面允诺,只是回复右相,需刘旎自己喜好才行,右相笑得满意得连连称喏,看样子,难道是这俩小娃娃已经有了私地下的海誓山盟?右相自己都称余四娘不过13而已,他们什么时间见的面,并且有的承诺,他身为皇帝,怎么会一无所知?不明的郁气又在胸口盘旋,刘邰沉下脸色,朱笔重重的批阅,引得刘旎的好奇偏头凝视,只见笔酣墨饱,笔力劲挺。他刚才粗略分拣奏折的时候,没有见到什么会惹得龙颜动怒的事情,难道是上奏的官员私下里又干了什么,让刘邰不悦?想到这里,刘旎索性探了个头过去,想看清楚是哪个不怕死的。雪白的颈项柔软细嫩,刘邰一抬眼看到的就是称得上美妙的景象,衬着左侧窗户洒入的阳光,那肌肤是几近透明的玉色,精致好看得让他一怔,微笑了。忍不住左手探出,大掌握住那温暖的小脖子,手感细腻丝滑,拇指下意识的在那喉咙处上下抚摸了一下。刘旎怕痒的笑着后缩脖子,“皇兄。”刘邰却不放手,顺手将他勾到身边,放下笔的右手抬高刘旎的下巴,左右摇摆的观察着,“玖儿,你的喉结怎么还没长出来?”和小雏儿一样,细长的脖子,好看,却缺失男子的气概。刘旎仰着头任他端详,很是无所谓道:“伺医说并不大碍,只是人各不同罢了。”刘邰放开手,再次端量了他一番:“个儿不长,喉结也未见,玖儿,是不是儿时……”漆黑的眼一沉,带着难以掩饰的暴戾。瞥见离殇离逝难以觉察的全身一颤,刘旎浅笑着探了探桌边的茶盏:“臣弟近来学了些沏茶的本事,皇兄索性今日放个假,陪臣弟喝喝茶吧。”说罢,去拉刘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