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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黑翼睡神要了DV带,将方航的脸模糊后,又截取了部分特写,才投稿给了BL杂志,赚了点微薄的稿费。但至于他被人挑了手筋和脚筋,我却是一点都不知情的。那么,会是谁做的?跟拍变种蛙人藏玥照片的,会是一个人吗?还是纯属江湖恩怨,跟我毛关系没有?严斐用那张阴毒的嘴脸望着我,缓缓道:「白米,我不管你背后的人终究是谁,但我已经付钱的货却丢了,你说我应该找谁要?」我甩掉纷乱的心思,绝对无辜的笑道:「你的货丢了,办法有三个,一是你报警,通过纳税人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二是你抓到小偷,通过自己的方式解决。三是追问卖家,为什么货会消失。你问我应该找谁,这个问题怕是不妥吧。」面上无波澜,心里却暗叫糟糕,莫非他所说的货,也是那四箱不翼而飞的东西?严斐用那唯一露出来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里面流动着腐蚀性颇高的阴毒:「你说得在理,可我从来不是个讲理的人。卖家我会去找,小偷也要揪出来,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货。至于……你,白米,告诉你的朋友们,无论他是想黑吃黑,还是黄雀在后,三天之内若不把我的货吐出来,别怪我不客气!」转身间,带领一队人马消失在拐角处。我一直保持高度龙马精神的腿突然软了下去,身子倚靠在潮湿的墙板上,大口嘘出气。这叫什么事儿啊?又关我什么事儿啊?怎么都跟我过意不去?我觉得自己最无辜了!白白折腾了一晚上不说,挨了一巴掌不说,还进了局子,最郁闷的是,严斐似乎认定是我的朋友拿了他的货,可到底是我哪个朋友呢?或者说,他到底从谁手中买的货啊?这货看起来明明是白毛狐狸妖卖给黑翼睡神的,怎么还有严斐的事儿呢?那不成,黑翼睡神欲购买的真是假的枪支弹药和迷彩服?而白毛狐狸妖真正的交易对手,才是严斐?但愿严斐丢的是那车性爱玩具,而不是这令人头痛眩晕的枪支弹药。不过,从严斐的态度不难看出,这四箱东西确实有问题!然而,问题出现在哪里呢?明明上面是迷彩服,下面是假的枪支弹药……呃……!!!脑中灵光乍现,我用拳头狠狠地捶向脑袋,恨自己这个粗心大意啊!竟然让白毛狐狸妖摆了一道!他说得双重保险果然不假!这个王八蛋!他做得何止是双层保险,简直是三层迷雾弹!气愤的我刚要冲出幽暗的僻静深巷,一个喝醉酒的家伙侧侧歪歪地拎着酒瓶子向我晃悠而来。当瞧见我时,眼睛一亮,口中喷着浓烈的下等酒气,身子瞬间扑了过来,含糊不清地yin笑道:「宝贝……真漂亮,让爷儿玩一下。」酒后的男人是力大无穷的,尽管我身形灵活,却终归不是这样人的对手,万般痛恨地被他压在了墙上,喘息着臭烘烘的粗气,伸手就向我的下面探去。我紧紧闭着双腿,魅惑之极的笑着:「哥们,想玩点刺激的吗?」醉汉呼吸一顿,迷离的双眼有那么一秒钟的清晰亢奋,粗着嗓子急切道:「好,好,怎么玩?」我一手夺过他的酒水瓶子,一手搭落在他的裤子边缘,轻巧地摩擦着,媚眼如丝地诱惑着:「尝试一下我的口活,如何?」醉汉的呼吸如同老牛般笨重,噗嗤噗嗤地令闻者作呕,他粗糙的大手掌急切地拉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微微硬挺的狰狞,抬手狠狠压下我的脑袋,对准他的恶臭。我恶心地将头一扭,在醉汉的不满中抬起靡丽的笑颜,将那瓶子口对准醉汉的狰狞,温柔软语道:「男人,我们玩个游戏,你先进这里来,然后再来我的口里,让你比较一下酒瓶子和女人的区别,如何?」醉汉全身亢奋地笑着,见我此等美女如此陪着他玩耍,当即傻乎乎地将自己渐渐硬挺的狰狞塞进了啤酒瓶口,下意识地动了起来。当他的狰狞渐渐占满后,他充满rou欲的眼睛浑浊地望向我,浸满yin欲地恶心笑着,一手拉起我的衣裙,将那恶心的大嘴凑了过来,含糊道:「这个小嘴也别闲着。」我手握着瓶身,在他的臭气孔压过时,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颜,毫不留情地将手中上扬的啤酒瓶子以绝然的速度狠狠向下掰去!「啊……!!!!!」一声无比凄惨地嚎叫从醉汉口中发出,那痛彻心扉的声音真是令闻者如遭鬼袭,甚是有恐怖效果。在醉汉倒地抽搐的前一刻,我快速松了手,防止那肮脏的血液滴落在自己白皙的手指间。抚了抚风情万种的卷发,巧笑颦兮道:「知道酒瓶子和女人的区别了吗?呵呵呵……酒瓶子没有女人柔软,但却是男人最好的伙伴,它可以让你沁yin其中慢慢不挺,但女人却会让你在朝夕间永垂不举!哦……男人拥有啤酒瓶子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何必要招惹女人呢?如果我要的男人统统不要我,我就要一个酒瓶子。看来,在对待感情上,还是女人比较专一啊。」(江米变态论之一)甩了甩秀发,摇曳着小高跟鞋,颇为感慨地摇头走开。至于我说的这么大道理,也不指望那个昏厥的人会懂,毕竟,学问不是一个层次的问题。我,可是大学生呢。如果有好心人,就打个电话叫辆救护车;如果没有,只能说好人后半夜都睡觉了。至于善良温柔可人无辜的我,当然不可能半夜不睡觉,去毁了一个男人视如珍宝的命根?讨厌,那么色情的事情,怎么会是我做的呢?人家可是淑女哦~~~~出了潮湿阴暗的巷口,走在霓虹灯仍旧善良的街道,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快速回学校,看看红糖三角是否在寝室。如果他安然地睡着大觉,我就一声不吭地将他打成非DNA化验都不晓得他是谁!如果他仍旧没在寝室,我就只好报告老局长,忍受着被扁成即使DNA化验也查不出结果的样子。没有办法,我孤身一人,即使化验也没有可比性啊~~~呼吸一口净化了一个夜晚的空气,有病乱投医地掏出从方航家抄写来的数个电话号码,用隐身的形式一个个拨打出去,捏着鼻音试探着虚实……一个个暴躁的电话被狠狠砸下后,我笑容渐露,终于有很多人陪着我受这一夜的活罪了,真是令人愉悦呢。当第七个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的阴森不悦仍旧使我开心,但当我听见一个慵懒娇媚的女音后,全身的汗毛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