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七节
书迷正在阅读:绝望的熟女和伪君子、警花相伴(同人续写)、煌明三十年、顶梁柱、yin乱古堡、少年的性欲、邻居家的榨汁姬、九渊魔狱之yin狱之王、女警为救男友不慎沦为rou便器、寂寞难耐的団地妻-波多野沙耶加
“哦,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啊。”钱德利搓着手讪笑。周问鹤知道他心里正迷惑什么,在东瀛,“妹子”是一个标准的男性名。百年之前,东瀛曾出过一个文武双全的奇才,名叫小野妹子,不但剑法轻功独步扶桑,更以其治国手段成为圣德太子的左膀右臂。 “还有,他来中原也不是为了我,主要是为了找宫飞鹤小姐报仇。” “听说‘夜香刀’黄蝉也跟着他一起来了,她和你的交情也没得说吧。”说到这里,钱德利神色忽然有些暗淡,他轻叹了一声,继续说,“其实呢,原本上峰选中的五毒教的花右使,可他不见了,强拉你进来,实在也是情非得已啊。” 周问鹤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花花还在,大人物当然是他,自己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在一边敲锣的。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轻蔑,就凭眼前这么个人,还想左右花秋空吗? 道人顿了顿,又问:“剑胚在谁手里?” 钱德利慢悠悠地回答:“原本在聂定手里,现在恐怕已经到了李无面的手里了。” “李无面是谁?” “不能说……” “他和聂定是什么关系?” “聂定是他安c在藏剑的探子。” “剑炉的匠头是死在李帽手里的吗?” “不是。”说到这里,钱德利放下了刚剥好的栗子,从一旁拿过一个竹筒。拔出竹筒的塞子,将筒里的东西倒在了桌面上,“那个脑子蛀空的匠头是死在这东西手里。” 倒在桌子上的是两只死苍蝇,周问鹤立刻回忆起当晚在涂家大宅,他看到有两只苍蝇从水里面飞出来,在水面盘旋两圈有又掉入水中,然后就漂在水面上死了。 “这不是苍蝇,是蜂,脑蜂。” 周问鹤凑近了仔细看,果然比起苍蝇,这些虫子更接近蜜蜂。 钱德利继续说:“这些东西可以通过耳朵或者鼻孔进入人的脑子,然后在那里打d,把脑子变成它们的蜂巢,结构和树上的蜂巢差不多,有一点很奇怪,即使一个人脑子完全变成了蜂巢,他也未必会丢了性命,要是运气好一点……你也见过望水村的新娘了?” 道人点点头,他忽然想到,当日那两只脑蜂十有**原本是寄居在涂某个家人的脑中,那个人脑袋被刘给给打裂落入水中,脑中的蜂才急不可待地要从水里钻出来。道人又问:“若是脑子被彻底蛀光了,就会像匠头一样呜呼哀哉,若是被蛀了一半,就会像望水村的新娘和新郎一样?” “新郎的情况和其他人不同,他生前一直和水中的涂家人有来往,在他身上作祟的,恐怕也并不是脑蜂。” 周问鹤一愣:“那是什么?” “想必于真人已经给道长看过《珈蓝诡谭》了,还记得迂公在涂家所见吗?” 道人忽然感到一阵恶心:“涂家人养在竹筒里的东西?” 钱德利点点头,若无其事地又往嘴里扔了一个栗子。 周问鹤忽然回忆了起“知了”当初请他代问的问题,便脱口而出:“涂家的踏摇歌和忆盈楼碧娘的《白衫郎》,是不是同一首?” 钱德利面色忽然变了,他含着那个栗子抬头注视着道人,眼光里有一种之前从未流露出过的干练与犀利:“仅仅只有……几个细节上的出入。” “你听过涂家的踏摇歌?” “不能说……” “涂家祭拜的那个邪神是不是大赟?” “不能说……” “李帽在望水村杀死了两个带着天策腰牌的人,他们是谁?” “他们是天策府的探马营,你在天策府绝对打听不到他们的身份。” “他们来西湖是为了虎贲营密函吗?” “不是!” “那为了什么?” “不能说……”一连串猝不及防的问题下,钱德利竟然有些慌乱了,含在嘴里的栗子忘了咽下去,银胆也不再转了,细小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了出来。 “那好,最后一个问题,我朝自先皇玄真大兴皇帝惯例,凡常科进士及第必有名士举荐,当初举荐李无面的是谁?” “是……”钱德利咽了一口口水,这最后一个问题显然也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是太常少卿张九龄。” 张九龄,一个开元年间的传奇人物,很多年以后,人们提起他往往想到他的文学造诣:“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便是他流芳百世的名句。然而此外,他还有着羡煞旁人的显赫家世,他的舅父,就是“紫衣伯”王雅量,他的丈人,则是宰相张说,他还有个侄女嫁入了关中宫家,生下的女儿,亦既他的侄孙女,便是如今人称天下第一巨富的“富贵*人”宫飞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