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美女,玩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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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元节,沿路时不时有人燃烧冥纸香烛,以祭奠死去的亲人。 香烛味浓烈,隔很远都能闻到。 三月三、清明节、中元节、寒衣节是四大鬼节,每每在这种日子,姜舒良都会给死去的亲人们烧去香蜡冥纸。 只有清明与他们的忌日,姜舒良会去坟上看望他们,其它时候,姜舒良也和别人一样,在丧葬店买些冥纸金元宝,就在路边烧冥纸祭奠他们。 烧冥纸的时候,姜舒良会祈求他们在天之灵,保佑自己能找到灭门案的凶手。 焦黑的纸灰随风卷上天,似是灵魂在回应,已收到了姜舒良的告慰。 七夕过后,姜舒良一直在等,等王摘阳能再次来银河城,因此送了楼月勾不少礼,让楼月勾在场子里时能留意下,他来了就打电话。 但他始终没来。 姜舒良等不下去了,决定亲自去见他。 楼月勾说过,他杵着双拐。 看来伤情不严重,都可以来银河城睡小姐了,大概率是出院了。 去医院寻不见他,姜舒良想着要找到他,唯一且她知道的去处,就是街边那家破烂台球室。 中元节,鬼门开,姜舒良选在阳气最重的中午,让划乌篷船的船夫老头子送自己到了码头。 一上岸,她就不小心踩到了别人插在岸边烧剩的香烛。 姜舒良十分忌讳这个,双掌合十,连连赔不是:“对不起,我是无心的。” 站在银河城码头边,姜舒良拦下一辆空闲出租车,上了车,报了地点,年轻的出租车司机口嚼泡泡糖,回过头盯着坐在后座上的姜舒良,面带轻浮道:“小姐,你是做那种生意的吧?” 姜舒良不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职业。 一是银河城这地方,三岁小孩子都知道里面的漂亮jiejie是拿给男人骑的。 二是她今日穿着,不是她平时的穿衣风格,薄荷绿弹性针织吊带低领背心,不仅显现出往外撇,微微下垂的八字胸型,还显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外搭一条同色薄荷绿小开衫,下身同样是薄荷绿,棉麻感的宽松长裤穿在身上休闲舒适。 明明是很普通的衣服,但因为衣服贴身,加上故意没有穿内衣,就被姜舒良穿的很色情,很容易勾起低劣下等的男人犯罪。 姜舒良把开衫往身前拢了拢,遮住凸点的奶头。 “师傅,好好开你的车,我给你双倍车资,够你一次性玩两个三陪女的钱了,犯不着,盯着我不放,你想要在这一带做生意,想要在洙城开好出租车,脑子就该拎得清。” 几句话就把出租车司机点醒了。 经常在银河城码头这一带载客跑生意的出租车司机们,虽然没去过传说中建在岛上的银河娱乐城,但都知道出入银河城的男人非富即贵,有钱有权,而极少数能自由进出银河城的高级妓,就是这些男人的玩物。 枕边风一吹,想要一个人在洙城混不下去,实在太容易。 出租车抵达临街台球室。 姜舒良如约拿出双倍车资,付给了出租车司机。 姜舒良一下车,那些在台球室屋檐下蹲着的小混混们就看见了她。 这一拨小混混不是上回她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一拨,那些混混没见过她,现在见了她,就猛朝她吹口哨,说着‘美女,玩不玩’之类sao扰语言。 在姜舒良看来,他们才像一群在街边揽客的妓。 姜舒良单肩挎了一个白色圆桶包,手转玩着肩带,走近他们后,问道:“王摘阳人呢?” 那群混混嬉皮笑脸,说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男人,王大阳,王小阳倒有很多,问姜舒良是想和他们一起玩,还是单独挑个人玩。 恰好鹿子出来拿啤酒,见到了站在台球室外被混混们调戏的姜舒良。 鹿子马上转身去了练功房,请示揍沙包的王摘阳,说姜舒良来了,要不要见她 。 沙包荡过去,荡回来,屋内灰尘重,吸一口都呛鼻。 王摘阳停了下来,扶住沙包,赤裸的上身被汗水浸湿,古铜色皮肤上有无数以前留下的旧伤,手指粗的疤痕细数都有好几条,他头发上全是凝结的颗颗汗珠。 甩甩头,他甩掉一头的汗珠。 “带她去我房间。” 王摘阳咬下手上的拳击手套,丢去一旁。 剧烈运动后,他的脸通红,叉腰站在原地,连连喘了好几口气,一时无法停歇。